第一章

　　“…乒…乓…乒乒…乓乓…”“…嘭…嘭…嘭嘭…嘭嘭…”翻箱倒柜的撞击声，女人无助的哭泣声，男人野蛮的喝骂声，混成一片响彻夜空。

　　也不知过了多久，撞击声消失了，喝骂声沉静了，哭泣声停止了，一切又恢复平静。

　　一群凶神恶刹的红卫兵，从南方某大学教授大院某一幢屋子里疯涌而出，手里大包小包全是抄没之物。凶恶的瘟神们终于走了，年轻的少妇。

　　看着狼籍的屋子，东西早让那群瘟神抬的抬、搬的搬、不能拿走的故意打碎，所剩物品已是寥寥无己。面对这个支零破碎的家，少妇的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妈妈，妈妈，抱抱，抱抱龙龙，抱龙龙。”

　　一个刚周岁的小男孩脚步蹒姗的从屋外跑了进来。小男孩长着一双大眼睛，圆圆胖胖的小脸惹人疼爱。边跑边叫的他，一不小心，让地下的杂物绊了一跤，重重的摔倒在地。

　　少妇不顾一切的扑上前去抱起摔倒的儿子，心紧揪的痛，泪水掉得更加历害，手轻轻着儿子摔肿的脸，心疼地问：“宝宝，告诉妈妈，摔疼了吗？”

　　“不疼，龙龙不疼，妈妈不哭，龙龙是好宝宝，乖乖的不怕痛。”少妇轻吻着儿子圆圆胖的脸。

　　说：“好宝宝，妈妈不哭，妈妈不哭…”然而眼眶中的泪水却掉个不止。喃喃自语：“宝宝你知道吗？这些坏人把你爸爸抓走了，不知道抓到那里去了，这些坏人，抢了东西不算，还要抓人，咱们母子以后的生活怎样过呀。”

　　看着刚周岁的儿子，牵挂着被抓走的丈夫，今一别不知相见何？想到在以后的日子里只有自己和儿子孤单度过，前路茫茫却不知何处是岸，不住一阵子心酸，刚停止不久的泪水再一次夺涌而出。

　　小男孩瞪着一双又黑又圆的大眼睛，看着饮泣不止的母亲，小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说：“妈妈不哭，龙龙乖，龙龙听妈妈的话，妈妈不哭。”

　　少妇搂住懂事的儿子，感觉一阵子温暖，抓着儿子胖胖小手，凑到嘴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强忍着泪水。

　　道：“龙龙是好宝宝，妈妈不哭，妈妈以后不会再哭的，好宝宝，让妈妈喂你好吗？龙龙是妈妈的好宝宝，乖宝宝，妈妈疼你…”少妇解开衣扣，松罩，释放出束缚着的房，那两堆丰的团重获自由的跳跃出来。

　　少妇托起一只巍巍颤抖的房，把头放进儿子小嘴里。小男孩双手捧着母亲的房，滋滋有味的起来，少妇笑了，道：“好宝宝，慢慢吃，不要呛着了。

　　妈妈永远也不会离开宝宝你的…”这是1967年的夏天，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轰轰烈烈，席卷着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中华大地…这一年，年轻的母亲刚好二十岁。光似箭，月如梭，几年时间眨眼即过。

　　自从丈夫被抓走，少妇母子便被造反派赶出了教授大院。无依无靠的少妇正感绝望之际，幸得同事的好心帮助，在偏僻的城郊找到一处安身之所，生活虽然过得艰苦。

　　但看着渐懂事的儿子，少妇受创的心也总算得到温暖的慰籍…1972年，文革的动更趋烈…龙龙快五岁了，这些年来，少妇带着儿子相依为命，坚强地支撑着艰难的岁月。

　　丈夫被抓走己经多年，一直是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半点消息，渐渐地，她己不再奢望会有什么样的奇迹出现，唯一的心愿，就是无论经历多少苦难也要把儿子拉扯成人。

　　由于他们是黑五类，所以，所有运动都不许她参加，在家写检讨，反而令她有说不出的高兴，因为她可以有更多时间照顾她的宝贝儿子。龙龙年纪虽小，但却非常的懂事听话！…

　　“宝宝，乖宝宝，跟妈妈一起洗澡好吗？”“好的，龙龙跟妈妈一起洗澡。”龙龙蹦蹦跳跳的跑进洗澡间，少妇先帮儿子去衣服，随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掉，叠好放在一边。

　　赤身体，抱着儿子走进一个大浴盆，这浴盆用木造成，很大，母子俩坐了进去一点也不夹狭窄。

　　“妈妈，妈妈，这两堆肥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上面还有两颗小红豆豆的？”龙龙用小手摸着母亲丰的房，很好奇地问。

　　少妇正替儿子涂抹香皂，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问“宝宝喜欢妈妈这两堆肥吗？”龙龙拍手叫道：“喜欢，喜欢，龙龙喜欢妈妈这两堆肥，它们真好玩。”

　　少妇用温水替儿子冲洗掉身上的香皂泡沫，笑咪咪的说：“宝宝真乖，宝宝记好啦！妈妈这两堆肥叫做房，也就是大人们所说的子，这东西可有用啦！宝宝就是吃妈妈这子长大的…”龙龙侧着头，惑地看着母亲那双丰的房。

　　不解的问：“妈妈的子既然让龙龙吃了，怎么还在这里的？难道它们会长出来吗？”

　　少妇很开心，笑着对儿子说：“傻宝宝，妈妈这两只子不能吃，宝宝吃的是子里面的水，宝宝就是靠吃这些汁长大的。”龙龙听得一本正经，连连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妈妈的子真有用。”

　　少妇的两只房让儿子小手抓着，身体竟然莫明其妙的颤抖起来，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冲动，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真希望儿子的抓就这样一直下去，永不停止…“妈妈！妈妈！…”

　　儿子的叫唤令少妇从幸福的感觉中惊醒过来，笑问：“宝宝叫妈妈又有什么事？”龙龙忘情地搂住母亲，娇稚地问：“妈妈为什么要这么疼龙龙？”

　　少妇亲亲儿子胖胖圆脸，笑道：“傻宝宝，你是妈妈的心肝命子，妈妈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宝宝的，妈妈不疼宝宝，疼谁？”＊＊＊

　　龙龙静静坐在母亲为他准备好的小木凳子上，闪动着一对黑圆的大眼睛，看着正在洗澡的母亲。少妇用手轻轻抹着身上的香皂泡沫，一对丰的房在手的拨下，巍巍的颤动不停。

　　少妇用水冲洗掉房上的香皂泡沫，问儿子说：“宝宝觉得妈妈身上的这两堆肥好看吗？宝宝要不要亲亲妈妈这两堆肥呢？”少妇边说边弯下身子，让两只房像两个大挂钟一样垂挂在前。

　　龙龙凑过小嘴，亲着母亲两只丰的房，拍手笑道：“妈妈，妈妈，你看那两堆肥真顽皮，它们在蹦蹦跳呢？”

　　看着天真无的儿子，少妇很认真的说：“宝宝你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啊！千万不能像那两堆肥那么顽皮，要是宝宝顽皮，不听妈妈的话，妈妈会很伤心很伤心的，知道了吗？宝宝！”

　　龙龙一本正经的听着母亲的教导，拼命的点着头，说：“龙龙一定听妈妈的话，不顽皮，不让妈妈伤心，龙龙是妈妈的乖宝宝。”

　　少妇情不自的亲亲儿子。深情的说：“这就对啦！乖宝宝是听妈妈话的，妈妈知道龙龙一定是听妈妈话的好孩子，来吧！乖宝宝，让妈妈抱你上，咱们一起睡觉，妈妈给宝宝唱歌讲故事好不好？”

　　少妇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抱起儿子向卧室走去。“妈妈怎么不穿衣服的？不惊怕着凉吗？妈妈不穿衣服龙龙也不要穿了。”少妇用手轻轻打了一下要衣服的儿子，装出不高兴的样子。

　　少妇说：“龙龙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妈妈是大人，龙龙还是个小孩子，怎能相比，龙龙不穿衣服着凉了，这不是要妈妈担心吗？龙龙这样不听话，妈妈可真的会不高兴了！”

　　龙龙最怕母亲不高兴，看到母亲不悦，连忙把打开的衣扣全部扣上，说：“妈妈不要生气，龙龙要做乖宝宝，听妈妈的话，龙龙是妈妈的好孩子。”

　　少妇开心的笑了，说：“这才是妈妈的好孩子，来吧宝宝！让妈妈抱你上，妈妈教宝宝唱歌，给宝宝玩子好吗？”年青的母亲，寸丝不挂的搂住儿子躺在上。

　　龙龙用手轻轻地托起母亲两只丰的房。问：“妈妈，这两堆肥真好玩，软乎乎的，真舒服”少妇笑道：“既然宝宝喜欢！那就多玩玩。”

　　“妈妈…”正自闭目享受儿子抚摸的少妇，张开眼睛。问：“宝宝，又有什么事？”龙龙摇动着母亲的身体，说：“妈妈不要睡，妈妈不要睡嘛！”

　　少妇笑道：“傻宝宝，妈妈并没有睡呀！”龙龙问：“妈妈不是睡觉，那干嘛要闭着眼睛呢？”

　　少妇俏脸微微一红，道：“傻宝宝，妈妈闭着眼睛不是睡觉，是因为宝宝摸得妈妈好舒服，所以妈妈才…”龙龙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妈妈闭着眼睛不是睡觉，龙龙还以为妈妈不理睬龙龙呢。”

　　少妇亲亲儿子，笑道：“傻宝宝，你是妈妈的心肝命子，妈妈要疼宝宝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不理睬宝宝呢？对啦！宝宝叫妈妈又有什么事？”

　　龙龙一本正经地问：“妈妈，你那长黑黑的又是什么东西？这真怪，上面还有一道小隙呢，这块黑真象一块三角蛋糕儿，龙龙很想咬它一口呢。”

　　龙龙摸着母亲软乎乎又出奇肥厚的下体，突然童心大作，冷不防，在母亲生殖器上死命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