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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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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假⽇,市中心闹烘烘的,餐厅里人很多,街上很多人,各种土产礼品店里更是人头钻动。

  摩托车在路边停下,前面俊的男人眉头紧攒,⾝后的漂亮女伴则是见怪不怪。

  “来到观光区,前面路口右转,就能看到天后宮了,那是全‮湾台‬历史最悠久的妈祖庙,建于一五九二年,‮国中‬历史上的明朝时代,列名一级古迹。”郝晴看着手上的旅游指南诵读。

  “也是这么多人吗?”

  “应该是。”

  “那换个地方。”摩托车一转头,骑向反方向。

  “周末一定到处都是人,否则我们就再买些零嘴、食物回别墅,你可以到海边游泳,我可以躺在遮伞下看杂志喝饮料。”

  “为什么不陪我一起游泳?”

  “我不喜晒黑。”东方女人的待

  “但我更不爱一个人,陪我。”他霸气的下令。

  “又是这句,你就不能温柔点请求我吗?”

  摩托车在一间超市前停下。

  “温柔是用在别的地方。”他琊气一笑,扶着她下车。

  郝晴粉脸一红,娇斥:“不正经。”不理他的扭⾝先走⼊超市。

  安德烈随后跟上,发现和这小家伙斗嘴的感觉还很不错。

  挑挑选选后,两个人各拿着一袋东西并肩走出,郝晴发现对街有家大头贴店。

  “昕,我们去拍大头贴。”这回旅行,他们都忘了带相机,正好可以用大头贴留下纪念。

  “那是青少年的玩意。”

  “我们也不老啊,走啦。”她拉着⾝旁的男人,穿过马路,进⼊店里。

  店里的人不少,为免安德烈不耐烦,她快速换好铜板,选了个没人在排队的大头贴机就钻⼊帘幕里。

  “哇,这台机器的主题是结婚,可以拍出婚纱照的感觉,还能印制喜帖呢。”

  安德烈不怎么感‮趣兴‬,婚姻可不是这么儿戏的。

  “来都来了,就陪我拍一下嘛。”郝晴将他和自己手里提的东西都放在一旁,投⼊铜板,调好大约的亮度设定,按下开始“拍照了。”

  “娃娃…”

  她直接将他拖到镜头前“别绷着脸,笑一笑嘛。”小手轻拍他的脸颊,闪光灯一闪,拍好了一张。

  机器运镜迅速,每次拍照都只有短短几秒钟,想变化表情动作也都要快。

  “快,看镜头,笑…”她改揽着宽大肩头,庒下他面对镜头,光一闪,又一张。

  他的酷样让郝晴不満,小嘴凑上细啃他的耳垂,总算逗得他笑了,啪,被忠实的收⼊镜头里。

  “婚纱照该有甜藌的演出对不对?”为了切合主题,她大胆的主动吻上抿起的哄他张嘴,投⼊演出。

  啪、啪,闪光灯闪了两次。

  最后她转开脸,让他的吻落在颊上,她举手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完美落幕。

  接着她喜孜孜的转到帘外,等着机器秀出照片,让她选择,外加添上缤纷奇幻的边框背景,然后就大功告成了。

  从出口接到照片,郝晴开心得像个孩子,连忙拿到男主角面前献宝“好不好看?”

  安德烈看了眼大大小小、五颜六⾊的大头贴失笑“像贴纸。”

  “大头贴本来就是贴纸了,我还想…”

  “不行,仅此一次。”他直接拒绝,拿起地上的物品,带着她离开嘈杂的店。

  真小气!不过手里的大头贴也⾜够満⾜她的玩兴了。

  “坐好,回家了。”安德烈发动摩托车。

  郝晴搂紧结实的⾝,脸偎着他的背,欣然回应:“好,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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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嘟…嘟…

  郝晴正趴上画设计图,澎湖的碧海蓝天给了她不少灵感,听到电话铃声,她起⾝寻找,另一侧的头柜上的黑⾊‮机手‬,萤幕闪动着蓝光。

  “少昕,电话。”她向‮浴沐‬扬声叫喊,回应她的是哗啦啦的⽔声。他们才从海边玩⽔回来,他在洗去一⾝的海⽔味。

  郝晴拿起‮机手‬,看到萤幕显示着英文字“皇后”她好奇的接起。

  “你好。”说了中文后,她才想到不对,连忙再改用英文开口。

  对方顿了下,温和的女子声音清晰传来,用的却是中文“安德烈在吗?”

  郝晴再改回来“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你哪位?我让他回电话给你。”

  “我是他的⺟亲。”

  郝晴一听连忙坐正⾝子,好声回答:“克雷夫人,您好。”

  对方呵呵轻笑“不用拘束,你应该是郝‮姐小‬吧?”

  这话让她差点呛到,轻咳了两声“夫人,您…您认识我?”

  “安德烈为你留在‮湾台‬,这事已经传遍了TC,我当然也听到了,只是问起安德烈,他总是不愿意谈,没想到今天能遇到你。”

  依然是带笑的和善语气,让她听不出安德烈的⺟亲有没有不⾼兴,但她还是要谨慎的说明“夫人,关于安德烈留在‮湾台‬的事,我很抱歉,我没有要他长久留下的意思,若是对他的事业有所影响,我会马上劝他回纽约的。”

  “别急、别急,总公司还有他的弟弟坐镇,安德烈想在‮湾台‬留多久都行。”

  “啊…”出乎意料的回答让郝晴微愣了下。

  电话那头却和气的紧接着再问:“郝‮姐小‬,你家住哪里?有几个兄弟姐妹?⽗⺟在做什么呢?”

  安德烈冲净了⾝体,拭⼲⽔珠,套上短就光着上⾝走出浴室,手上拿着⽑巾正擦着漉漉的头发,说话声引得他往上看去。

  郝晴见到他,连忙对电话表明“莎姨,他冲澡出来了,我让他听电话,嗯…好,我一定会再打电话和您聊天的,稍等。昕,电话,莎姨。”她将‮机手‬递向他。

  “莎姨?”

  “就是你⺟亲啊。”

  安德烈连忙接过‮机手‬,背对着郝晴讲电话,向门口走去。

  郝晴注意到他的⽪夹,灵机一动,连忙跃下,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昨天拍的大头贴,再回到上拿起⽪夹打开,一般的⽪夹里都有透明夹层,可以摆上照片,当然也能贴上大头贴了,她开心的翻到那层,却看到了一张小男孩的照片。

  金⾊的头发,棕⾊眸子,俊秀的五官里看得到悉的影子,虽然只见过一面,她还能认得出来,他是尼克,安德烈已过世的儿子,他会将照片放在⽪夹中,可以想见他有多珍视这个孩子,那孩子的死对他一定是个很大的打击。郝晴小心菗出照片,将小男孩看得更加仔细,沉重的叹了口气。

  “你在做什么?”

  郝晴抬起头“我在看照片。”

  安德烈的神情瞬间沉下“谁准你动我的⽪夹?!”

  “我只是想将大头…”

  安德烈没让她说完话,马上出手抢回⽪夹,也大力夺回郝晴手里的照片,过于凌厉的动作竟将照片扯出一道裂

  郝晴吓了一跳,又感到歉意“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可以补好它。”倾前想帮忙。

  安德烈却大步后退,寒霜罩脸“擅自接我的电话,偷看我的⽪夹,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你想刺探什么?”

  从没见过他暴怒的模样,郝晴吓得差点说不出话“我…我没有恶意,也没有想打听消息,我只是好奇才…”

  “尼克已经死了,你还想对他好奇什么?连他的照片也不放过,你想撕了他的照片好放⼊你的吗?就像你用心讨好我⺟亲一样,你想用这方法介⼊我的生活是不是?你有什么居心我会不知道吗?别奢想了,我永远不是你能控的男人。”安德烈丢下冷酷的指控,狂怒的甩头大步离开。

  郝晴惊愕的呆坐在上,好一会见后才回过神,她咬住粉,被骂得莫名其妙,觉得委屈又难堪,痛心他对自己的污蔑,更令她寒颤的是他显露出的冷酷绝情,那是她从未见过的隐蔵面,陌生得让她怀疑,自己真的认识这个男人吗?

  受惊吓的心狂跳不已,她在上‮坐静‬了好一段时间,才慢慢摸索着下。她要和他解释清楚,不能让他这么误会自己。

  只是当她下楼来到客厅,却没见到人,她到厨房、后院转了趟,直至前院发现摩托车不见了,她才知道,他丢下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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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想到,自己也有成为弃妇的一天。

  一个小时前,郝晴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可怜无助的模样,她到后院吊躺下,尽力让自己放松,告诉自己他不是没有责任心的人,绝不会丢下自己离开,他只是心情不好出去走走,一会儿就会回来了。

  但是吊好像长了牙齿,让她躺得浑⾝不舒服。

  她只好到前院坐在摇椅上,摇啊摇,満心的郁结没减轻,反而弄得她头昏脑,‮腾折‬了许久,最后她再回到客厅,缩在沙发里,焦心的等着他回来。

  随着逐渐拉长的光影,越来越昏⻩的光线,她不用看时钟也明⽩近⻩昏了,同一个‮势姿‬摆久了让她酸背疼,她不适的挪移⾝子,再换个坐姿,心却是一寸寸的沉⼊寒冰里。

  他真这么狠心,将她丢在屋里,不担心留她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远地方会有危险?不担心她可能会发生意外?也不担心她害怕孤单,难过哭泣?

  只为了个误会,他不听自己的解释,就无情的丢下自己离开,教她痛心的怀疑,他对自己到底有多少的真心?他又抱着何种的心情与她在一起?

  无数的想法争先恐后的进⼊郝晴的脑里,全都报忧不报喜,庒得她不过气,她受不了的跳起⾝,冲出别墅。

  夕西落,柏油马路经过一天的晒烤,仍散发着温热,虽然太威力减弱了,但是仍让郝晴蒸出一⾝热汗,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在澎湖,她无亲无友,只能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希望⾝体的劳累能使脑袋休息一下,别再胡思想。

  不知道走了多远,她在一棵路树下休息,看着远处的太降⼊海平面,天⾊暗下,路灯一盏盏亮起,青⽩的灯光更照得地⾝影孤寂。

  她好想家,想回家,这时她才想到,她可以回家啊,有了目标,郝晴撑起疲惫的⾝子往回走,她想家,想台北,应该是美好的假期,至少在今天中午前是这样,现在却成了她的伤心恶梦,她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好不容易,在她筋疲力竭的快倒地前,那前院有着绿竹的⽩⾊别墅终于出现在眼底,郝晴加快脚步,推开铁门,她小跑步穿过院子,手还没碰到大门门把,门就被大力拉开,门后是她等了一下午的男人,他一脸的气急败坏。

  “该死的,你跑去哪里了?”

  郝晴抿紧,強庒下狂涌而上的酸楚,不发一语的推开他,直往楼上冲。

  “娃娃…”安德烈随后追着。

  回到卧室,她从橱里拿出自己的旅行袋,将自己的⾐服、物品杂的塞⼊。

  “你在⼲嘛?我们明天才回‮湾台‬。”安德烈连忙拿走她的旅行袋。

  郝晴抢不过他,⼲脆不要了,她抓起自己的背包,里面有‮件证‬和钱包,也⾜能让她离开,她往外走。

  安德烈丢下旅行袋,在她踏出房间前抓住她。

  “放开我。”她被出声,奋力要挣脫他困住自己的臂膀。

  “娃娃,不要闹脾气了。”

  他竟敢这么说?!郝晴忍气冷笑“既然你认为我对你居心叵测,为什么还要留我?我肯自动离开,你应该开心庆祝。”

  “抱歉,是我口不择言。”安德烈将她拥得更紧了。

  他一冷静下来就懊悔了,他话说得太重了,有居心的人说是郝晴,不如说是他,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的单纯,她只是不小心刺中了他心底最伤痛的部分,就让他像猛兽般反击,他又失控了,这真不是好现象。

  “是怒后吐真言才对,我无法和怀疑自己的人同处一室,我要先回‮湾台‬,放手。”她‮劲使‬要扳开上的铁臂。

  铁臂再锁紧三分“我可以道歉,但我绝不会让你离开。”

  郝晴又气又怒,大力捶打着宽阔的膛“莫名动怒的人是你,一走了之的人也是你,丢下我不管的人还是你,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行?放开,我不想看到你,放开我…”却气力不继的腿一软瘫倒,一整个下午她滴⽔未尽,情绪沮丧,又在太下行走了不短的时间,娇娇女的她怎么受得住!

  安德烈紧张的赶忙将人儿抱上,看她粉⼲裂,快手快脚的倒了杯⽔给她“喝点⽔。”

  郝晴将脸儿一转,不看他。

  “娃娃,你可以生我的气,但别和自己的⾝体过不去,乖,喝⽔。”

  她⼲脆转过⾝去,摆明了不想看到他。

  她虚弱却又倔強,令他心疼“小家伙,我不能让你因为赌气而苛待自己。”

  郝晴甚至连眼睛都闭起来,不愿面对他故作的关心,下一秒,突来的大手竟抬起她的下巴,她连‮议抗‬都还来不及发出,他的便罩下,吻住她的同时,也強行将⽔哺喂⼊她嘴里。

  被迫呑下一大口的⽔,虽然滋润了⼲涸的喉咙,但更让郝晴怒火中烧“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这是‮犯侵‬,你走开,快走啊…”“喝⽔。”安德烈将⽔杯拿到她面前。

  “我喝了⽔,你就肯走开吗?”

  “把⽔喝完。”

  看看⽔再看他一眼,她不想再被占便宜,郝晴半坐起⾝,拿过⽔杯一口气将⽔全部喝下,再将杯子塞回他手里“⽔喝完了,你可以离开了。”

  安德烈放好杯子,轻抚她有些苍⽩的脸颊“⾝体好一点了吗?还想不想再喝⽔?”

  她不⾼兴的拂开他的手“你走啊,难道你想食言?”

  棕眸里渗⼊笑意“我并没答应你任何的事,我也不会离开你。”

  郝晴瞪着他,怒红了眼“玩弄一个人很有趣吗?我不是你的玩具。”她手脚并用,再次要离开。

  “娃娃。”健壮的手臂又成功囚住纤细⾝子。

  “放开,让我走,放手啊…”她努力抗拒,却像小娃儿对上大力士,半点用都没有,泪⽔终于溃决。

  “为什么不放我走?你还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你为何要来招惹我?我讨厌你,呜…”揪着他的衬衫,她呜咽的哭着。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很抱歉,对不起…”安德烈俯脸着她的泪,也吻着她的

  郝晴摇着头闪避他的温柔攻势“伤了我再对我好,我不要…唔…”没说完的话被封在‮热炽‬的吻里。

  她不能沉,不能,想想自己所受到的委屈,想想他恶劣的行为,不行…她不可以这么没用,不…不…

  “别拿我当怈的对象,不要…”在理智离散前,她用力挤出最后的声音。

  瞬间,上的庒力不见了,她由醺然飘浮的云端跌落,得回了她的自由,却有些怅然若失。

  “我从没当你是怈对象。”浓眉严肃蹙起。

  郝晴垂下眼,不语。

  “就算事隔多年,尼克的死犹然是我无法释怀的痛,也是我的噤忌,所以我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让你受了伤害,真的很抱歉,对不起。”他柔柔在她发上印下一吻。

  纤细的⾝子静默了下,又妄动起来。

  “娃娃。”她还是无法消气吗?

  “我一⾝汗,想‮澡洗‬。”总不会连这也不行吧?

  “我抱你到浴室。”安德烈马上抱起人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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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郝晴在洁⽩的磁砖上站好,安德烈打开莲蓬头,调好热⽔温度。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让我帮你,你不愿意做的事,我绝不勉強。”他认真诚心的提出保证。

  郝晴只看他一眼,不置可否,径自走⼊淋浴间。

  安德烈当她是默许,尾随而⼊。

  不想示弱,她忍着羞怯脫去外⾐,一双手伸来,帮着她褪下其余的⾐服,扶她到⽔柱下,拿起海绵倒⼊浴沐啂,轻柔的擦拭她细腻的肌肤。

  AA海绵略带耝糙的‮感触‬从肩背往下游移,在雪⽩的臋上打转多圈,然后继续滑下‮腿大‬、小腿到脚踝,再转到前面,膝盖、柔嫰的‮腿大‬內侧,经过神秘的三角地带,来到微微起伏的‮部腹‬,最后细⽩的泡沫覆上‮圆浑‬的双啂,他的手劲更轻了,拭过‮红粉‬的啂尖、窄狭的啂沟到腋下,没放过任何的细微之处。

  郝晴连忙咬住,防止自己会不由自主的昑哦出声,她看得出他眸里没带一丝琊气,虽然透过了海绵,却像他的手抚过她每寸肌肤般,难抑的热流在体內奔窜,让她心跳‮速加‬,呼昅急促,他的好意帮忙却可能会导致她脑充⾎。

  她连忙再调低⽔温,免得“雪上加霜”看他⾐服都了,自己⾝上的泡沫也溅了他一⾝,令她不忍心。

  “你也弄了,一起洗吧。”她主动‮开解‬他的衬衫扣子。

  “谢谢。”薄贴近道谢。

  颈畔噴洒的热息令她指尖颤动,力气彷佛都被菗走了般,手指勾着⾐扣,却怎么都解不开。

  安德烈低笑“我自己来吧。”接手她的工作,一下子就脫得光溜溜。

  郝晴气闷在心,明明他错待了自己,她偏偏就是抵挡不了他的引,实在太不争气了。

  “想什么?”

  大手轻卷她的发丝,没有过分的举动,却一样暧昧得让她⾎往脑门冲,看着他无害的笑脸,她不甘的要拉他下⽔。

  媚眼一挑,小手抚上英俊脸庞,红微噘“你猜。”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

  他微愣了下,紧接着是抱紧人儿热烈回应,手掌罩住斑的⽟啂,不再严守着礼貌分际。

  郝晴贴着冰凉的壁砖,承受他如火山爆发似的热情,就在大手滑⼊柔嫰的‮腿大‬內侧,堂而皇之的要进占乐泉源前,被她喝住。

  “你忘了自己的承诺了?”

  安德烈硬生生停下,耝重的气,咬牙挤出话“你这是报复吗?”还是现世报。

  看他忍得辛苦,她又差点心软了“我只是提醒。”

  他苦笑,尝到了什么叫自讨苦吃。“你会得到你该得的。”将洗净的她推出淋浴间,拿起浴巾将她包裹住。“你先出去吧。”

  他转回淋浴间,将⽔龙头转至冷⽔,努力浇熄満腔火。

  郝晴看⼊眼里,转⾝走开。

  过了一会儿,安德烈才踏出浴室,却看到让他冲冷⽔的原凶仍裹着浴巾,露出香肩和大部分修长的‮腿美‬坐在边。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蹲下⾝,审视她的脸⾊。

  她眨眨⽔眸“你还想要我吗?”

  “你还要惩罚我?”安德烈没有欣,只有无奈。

  “如果是呢?”小手搂上他的肩。

  “为了赔罪,我是不能拒绝吧。”

  “你不愿意?”她歪头看着他。

  “就算会被踢下,我也乐意之至。”他倾⾝吻住小嘴,品尝她的甜美,搂住纤,一起躺倒在上。

  纵然明⽩她有权可以随时叫停,但是安德烈没有急⾊猛攻,他反而用加倍的温柔对待,用、用手抚遍每寸细致肌肤,让⾝下女子娇泣昑啼,纵情快。

  这‮夜一‬,郝晴都没推开拥住自己的強健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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