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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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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铁”是一家电脑咨询顾问公司,由靳刚‮导领‬,业务包括为许多知名企业设计与维护多层次的‮全安‬网路环境,并提供企业解决方案,而靳刚本⾝具有网路‮全安‬工程师及网路‮全安‬分析师的资格,也为客户调查网路商业犯罪案。

  由于大企业特别注重形象,对网页画面要求品质与美感,晓米就专职负责美术设计。

  这是晓米第一次真正进⼊靳刚工作的地方,办公室的采光很好,所以她可以清楚的看见每个人心无旁骛的在电脑前办公。

  直到他们发现靳刚手中抱着小

  小用小手拍打他的脸嚷道:“巴拔,阿哩不基…蒙蒙!巴拔,蒙蒙…”

  晓米正想阻止小喊爸爸,不料靳刚拿出口袋预放的饼⼲给他。

  “来,给小吃,说谢谢巴拔。”

  啥咪?!众人哗然,纷纷停下手边的工作,瞪住这一家三口。

  “哗…总监真的有儿子,还这么大了?”负责通讯软硬体研发的小冰第一个忍不住叫道。

  靳刚把晓米拉到⾝边,说:“这是我女朋友蔚晓米,儿子小。”

  他说得这么大方,晓米反而不好否认,而大家还以为那逃卩半只是个传言,今天亲眼目睹了,不相信也不行,纷纷过来逗小玩。

  小一点也不怕生,反而吃着大伙递上的“礼物”软巧克力、饼⼲、果汁,吃到一双小手上沾満污渍,然后在桌子、⽪椅上抹两下才去玩,叫人又气又好笑。

  然而,同事却开心道:“晓米,这是公司的德政喔!堡作累了,找小朋友玩,他们天真无琊,让我们精神放松,也是最佳的亲子活动。”

  呵,这群人真的好爱小孩。

  热闹中,靳刚推开一扇门,把小带进去,给里面的两名保⺟“帮他清理一下。”

  其实这育婴室有如一间小型托儿所,里面备有换尿布台、茶⽔间、摇篮、小铺、各式玩具和婴儿浴室,再由公司补助聘有两名专业保⺟照顾小孩,让満地或坐或爬或走的小宝宝接受呵护备至的照顾。

  有些比较大的小孩,还会自己跑到外面来,不甘寂寞的找大人玩。

  晓米好奇的问靳刚“如果孩子扰你工作,你怎么办?”

  “总监会害怕的逃回自己的办公室,把门锁起来。”不等靳刚开口,总监执行助理张慧雅女士已代他回答。

  “你会害怕小孩?”晓米诧异的看着他问。

  靳刚十分骄傲的说:“我本来是怕小孩的,不过小例外。”

  看得出来他对她是充満爱意的。如果只为一个女人的美貌而虚伪敷衍,不可能心甘情愿做自己不喜做的事,只有真情真意才能做得如此‮悦愉‬。

  ******--***

  ⽇出⽇落,随着时光的脚步走过,不知不觉三个月又过去了,时序进⼊炎热的六月,晓米习惯了新的生活型态,工作早已步上轨道,与同事相处融洽,宛如一个大家庭。

  一天,她刚从外面回到公司,想进靳刚的办公室,执行助理张慧雅却说:“晓米,靳太太在里面。”

  靳太太?!靳刚的妈妈!

  晓米不知怎地,脚步一顿怔住了,折回外面的办公室,心里卜通卜通的跳。怎么办?待会儿见到她会有多尴尬?她知不知道她为了钱冒名顶替去相亲?

  才担心着,靳⺟已发现了她“咦,王‮姐小‬,你也在这儿上班?”

  她可⾼兴了,看来那次相亲非常成功呢!

  “靳太太您好。”晓米起⾝打招呼,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不是王慧君。

  靳⺟拉了张椅子坐在她⾝边,既亲切又‮奋兴‬的说:“坐啊,应该叫我伯⺟,你和我家靳刚在往吧?”

  “唔…”晓米点头。

  “那好!”靳⺟望着育婴室里的小孩,心里憧憬着不久的未来,她也会有一两个孙子,在育婴室里占一席之地。“做多久了,还习惯吗?”

  她看晓米今天穿著打扮端庄秀雅,眼里全是満意与喜悦。

  “来上班已经三个多月了。”

  靳⺟一听算了算。果然相亲过后,他们就往了,靳刚还把女朋友带到公司上班,算他懂得把握机会。

  于是,她又锦上添花的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跟靳刚开口,他要是不答应,你就告诉我,知道吗?”

  这时长得健壮的小走了出来,他那乌溜溜的眼睛看见妈妈和陌生人聊天,好奇的看了一下,还不忘顺便拉着另一个小朋友,一起走了过来。

  靳⺟看见小,摸摸他的小脑袋瓜说:“哟,这孩子好可爱喔!”

  才称赞完他,不知怎地,被小拉着过来的小朋友,突然莫名其妙发脾气,举手打了小,小的推了他一把,两个小孩竟打起架了。

  靳⺟拉开小劝道:“不可以打架喔!”

  晓米见状喝阻“小,不可以,妈妈要生气了!”

  “这…这是你的小孩?”靳⺟一脸青天霹雳,拉住小的手赫然松开。

  小孩子很可爱是一回事,现在知道是儿子喜的女人有小孩,那可就一点都不可爱了,一切另当别论!

  “是,小是我儿子,其实…我不是王慧君,我叫蔚晓米,那次我是代替王慧君去相亲的。”她一口气说出来,心里舒坦多了。

  靳⺟瞠目结⾆,指着她说:“你、你说你不是王慧君,难怪,那天我就觉得可疑。你为什么要冒充王慧君?”

  “因为她…她不想相亲,付酬劳给我,要我顶替。”她⼲脆全部坦⽩算了。

  “厚!你为了钱做这种事,简直是无聇!”靳⺟面露不悦之⾊,又瞄了小一眼“这是你儿子?有两岁多了吧?你既然结婚了,怎么还可以去相亲,简直是诈骗!”

  通常美丽的外⾐或遐想幻灭时,取而代之的是严厉的标准与批评,靳⺟因此感受到不被尊重而气愤不已,尤其事关面子,宽恕也就不见了。

  这样強烈的反弹远超出晓米的预测,一连串指控更令她哑口无言“伯⺟,当初我是不得已…”

  靳⺟霍地站起来离开不想再听,直往儿子的办公室里去。

  晓米想了一下,也跟着去找靳刚,在门口就听到靳⺟忿忿不平的说…

  “她说孩子是她姐姐的,你就信了?”

  “我相信!”靳刚回道,声音很平静。

  靳⺟气急败坏的嚷道:“你呀被惑了,唉!”

  “妈,这事我会有分寸,你别担心。”唉!真是令人感慨,他念那么多书,工作那么有成就,对⺟亲面言,他仍然只有十岁,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以为他会随便就给女人骗了,实在可笑。

  “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最会耍手段了,答应妈别再跟她往,妈再托人相亲,要找多漂亮的女人都有。”

  “行了,妈,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虽然他是很孝顺⺟亲,但对于感情世界他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张,就像每次虽然都不得不顺她的意去相亲,他却从不会因此而妥协。

  “那你答应我喽?最好马上叫她离开,知不知道?不然她又会想办法骗你、纠你。”她一向以儿子的聪明能⼲为傲,却又矛盾的认为他是会轻易受骗的笨蛋。

  临走前,靳⺟看见站在走廊外的晓米。

  虽然她没再说什么,但严苛的视线令人感到生气。为什么不给她一点解释的机会呢?即使她真的未婚生子,就应该归类为坏女人吗?她还以为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二十一世纪了,可惜事实就是如此。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泪⽔就要夺眶而出,她不敢再多耽搁半秒钟,转头便跑进洗手间。

  ******--***

  一直到下班前,靳刚仍埋首于工作中,晓米则一整个下午情绪低落,待下班后便把小托给育婴室保⺟,与同事去喝一杯。

  夜里十一点多,晓米仍和同事流连在PUB里,听他们嘻哈聊天、大笑绝倒之际,倏地大家静默下来,一起望着同一方向。

  原来是靳刚出现了,像来寻仇似的,一现⾝就令全场鸦雀无声。

  晓米只见到那双深邃黑眸是多么认真的看着她。

  他一把按住她的手,说:“你喝太多了,回家去!”

  几分钟之后,他拉着她买了捷运票进站,两个人站在月台上等最后一班捷运。

  “你为什么还拉着我的手?”她忽然发现自己的手,从之前就被他牢牢握住,再也没放开过。

  “不行吗?”他睨她一眼,仿佛她的问题很奇怪。

  “也…也不是啦!可是…”这样不发一语的拉着她,她觉得不自在,唉!算了。

  很快的,捷运列车抵达,两个人上了车。

  深夜最后一班车,整节车厢只有他们俩,他的大手改而将她搂在怀里,劈头就问:“在生我的气?”

  她‮头摇‬。

  “那么,是生我妈的气?”

  这回她嘟着嘴,不‮头摇‬也不点头。

  “是因为我妈的态度和她说的话?”他再问。其实整个下午她避不见面,下了班又不吭一声的走掉,他就猜到跟这事有关,只是不确定她听了多少。

  “也许你妈是对的。”她叹气。

  他猜想她可能没听到全部的对话,便说道:“一开始我就告诉她,我们要结婚了,所以她才一下子反应过度,给她一点时间,她想通了就不会反对。”

  “你…说我们要结婚了?!天哪,这后果要怎么收拾?”晓米抬头瞪住他,他却对着她笑。

  “对,有什么奇怪?我们不是都同居了。”靳刚很自然的说:“晓米,我们什么时候去挑戒指?”

  她惊诧的双眸再瞪他“这是求婚吗?别老是自作主张。”

  “是求婚啊!去哪儿挑好呢?你有没有特别喜的款式或品牌?婚礼是中式好还是西式好呢?啊…不如两种都办,够热闹。”他竟然‮奋兴‬异常的摸着下巴盘算起来。毕竟是生平第一次嘛!

  她不好意思的瞅他“都叫你别自作主张,我答应要嫁了吗?说那么多。”

  “嫁给我会很幸福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少来了,要我相信王子与公主从此过着幸福的⽇子?!那是骗小孩的童话,我才不会上当。”她故意吐槽,嘴巴虽这么说,可是心底却甜藌藌的。

  这时,车子到站,他们下了捷运站,在出口遇到几个夜归微醺的女子,眼光不时瞟向靳刚,甚至明目张胆的向他抛媚眼,期待他酷酷的眼神给予一些反应。

  “你很慡吧!”晓米板起面孔,酸酸的丢了一句。

  靳刚听了,拿出墨镜戴上,表情严峻。

  她噗哧的笑出来“三更半夜戴墨镜,耍什么酷?神经!”

  “女人果然很难惹,尤其是让她知道我爱上她之后…唉!”他故作哀怨状。

  “懒得理你。”她转⾝走出捷运站。

  “怎样?你还没答应我。”靳刚追上来,两人在红砖道上并肩而行。

  “我⼲么要答应你呀?”

  “请你终结我的桃花运呀!”他得意的向她眨着眼。

  “我没那个本事。”

  “那…你愿不愿意带我回家当你的生活必需品?”

  “我家不缺这些。”

  “唉,我辞穷了。”但愿别再考他了。

  “那就多练习几次,我再回答你喽!”

  虽然不是真的未婚生子,但她是不可能放弃小的,又有多少人能接纳一个陌生又没⾎缘的孩子呢?靳刚肯,他⺟亲不见得愿意,⺟子俩势必会有争执…她走着想着,心如⿇。

  经过一家正要打烊的花店,靳刚跑进去,不久,捧着一大束花出来,他捧着那一大束花,追上晓米再度与她并肩而行。

  “戒指来不及买,先用花求婚可以吗?”

  “唉,你妈不喜我。”她忘不了靳⺟鄙视的目光有多令她难堪。

  她也相信爱情没有那么伟大,也许一开始会烈的争取,但若是双方都坚持不下,⽇子久了,现实会庒垮一切,爱的力量也噤不起现实的磨损,爱情再甜也会跟着变苦、变质。

  见过姐姐那次的惨痛经验,她变得胆怯,负面的情绪让最坏的情形在脑海里预演一遍。

  靳刚知道她在想什么,对于爱情,她既悲观又怯懦。

  于是,他故作痛心状的逗她“你就这么没信心,这样就要放弃我?你好不负责任!好没良心啊!拜托,我对你是认真的,千万别轻言放弃我。”

  她笑不出来,还很怈气“不然怎么办?”

  “老人家观念比较保守,才会反对,如果她知道你为了姐姐,吃了那么多苦,她一定会喜你的。”

  “可是,我为了钱冒名相亲,她…”

  “我妈的事就给我处理,我会说服她的,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困难,你安心的等着做靳太太。”

  人生何其有幸可以得到这样的承诺?但他的话越动听,她就越觉得不踏实,脚步有点凌,心情也跟着恍惚。

  靳刚握住她的手,又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们一起努力不是更好吗?晓米,我真的爱你。”

  看着前面的路,她忽然有感而发“我太累了,走不动。”

  他把花束塞给她“没关系,我可以背你,来。”

  他蹲下,要她趴上他的背。

  “快啊!不是说累了吗?”

  晓米微笑,趴到他背上,他背着她健步如飞。

  靳刚边走边说:“明天我们一早上班就宣布订婚。”

  “什么意思啊…”她静了两秒“你真的要和我结婚?”

  “蔚‮姐小‬,从一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你再质疑看看,我真的要生气了!”他大声吼,仍然脸不红气不

  “我还没考虑好呢!”她‮议抗‬。

  倏地,靳刚嘿嘿一笑“当初重签租约时,你没看到最后一行小字吗?附注上说明合约一旦成立,你就成为我的财产了,不得有异心,所以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全背在我⾝上了。”

  晓米微笑的俯在他背上。他的背好宽,他的肩膀好,他的双臂好有力,实在太舒服了,让她产生一股莫名的虚弱,真希望一辈子就这样让他背着。

  ******--***

  ⽇子平静的过去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已经习惯倚赖靳刚的关怀、照顾、呵护、陪伴。

  在某个晚上,她参加同学会后回到了家里,屋里一片明亮,但靳刚和小却不在。

  靳刚答应帮她照顾小的,他把小带去哪儿了?

  正觉得奇怪时,她瞥见房门上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寻找幸福宝蔵,记得回房里打开自己的菗屉。

  晓米认得靳刚的字迹,很想知道他要做什么,便回房里看个究竟。満腹狐疑的她不噤呆住了,原来她的上満満铺着玫瑰花,当中用深红玫瑰拼成“Merryme”的字样。

  接着,她打开菗屉。里面竟放了一枚钻戒!

  ⾝后一双温柔的手环抱着她,传来感低沉的嗓音“这是订婚戒指,我们结婚吧!”

  她转⾝,仰头看靳刚,笑了“我…”

  “等一下,”他目光一凛,突然捣住她的,烦恼的说:“我警告你,我受不了你老是拒绝我,在你回答之前,我要先吻你…”下一秒,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他就热切的吻住她的,⾝体紧密的将她按在墙面上,与她绵。

  过了许久,靳刚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人的瓣,却仍然不満⾜的紧抱住她不放“我让你心动了?”

  她点头,却又痹篇他的凝视,因为那双坚定的眼眸渐渐变得火热,牢牢盯着她看,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光芒,那样会令她脸红心跳。

  斑涨的‮望渴‬在中鼓动,驱使他‮开解‬自己的⾐服后,缓缓的为她‮开解‬⾐扣,温暖的在她小肮上来回游移,惑、带领着她。

  他早上才刮过的胡子又长出胡碴来,刺着她柔嫰的肌肤,因他的抚触引起一阵轻颤。

  靳刚随着快脫缰的望,无法抑止的想占有她,他试着探⼊更深来拥有晓米。她只觉得自己沸腾起来,怎样也无法庒抑的发出呻昑,仿佛没了呼昅。

  他趁晓米眼⾊惘进⼊⾼嘲时,拿起那求婚戒给她戴上,再以一次又一次的爱让她无力的倒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的⼊睡,而他却毫无睡意,默默望着她的脸庞,帮她拂去汗发,望着、望着…心中升起无限的幸福感。

  这样的幸福,使他决定要用一生珍爱她、保护她。

  当晓米醒来时,耀眼的光已经从窗口照了进来,她发现指间的戒指,很自然伸手抚弄着指环上的钻石。

  “你敢给我脫下来试试看!”突然,靳刚从被窝里探⾝出来,用力的将她搂进怀里,声音动的喊着。

  她吓了一跳“你一醒来胡闹什么?把我吓坏了!”

  “你要脫下戒指才是把我吓坏了。”

  “靳刚,如果我真的脫下戒指,你会怎样?”

  “你再说一次?!”他扣住她的双手,強势的⾝躯庒着她。

  “我真的脫下戒指,你会怎样?”

  “蔚晓米!”

  “嗯?”她赏给他一个极‮媚妩‬的眼神。

  “可恶!今天是六月一⽇,你忘了吗?”他脸一沉,用力槌着垫,对她无可奈何。

  “六月一⽇又怎样?”她傻傻的反问。

  “六月一⽇我们第一次见面、六月一⽇我们认识彼此、六月一⽇我们同居,你怎么可以忘了?”

  “啊!原来那天是六月一⽇。”她只记得那是个炎热天气的开始,而他却记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我选这一逃讴婚,是不是别具意义?”

  以前她害怕人们为爱情变笨,而眼前这个男人为她变得傻呼呼的,还计较这些小细节,可见他真的爱她!

  她心情飞扬,勾住他脖子,给他一个‮吻亲‬“你想太多了,除非你亲手脫下戒指,否则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虽然未来不可预测,但在峰回路转的人生里,她还是爱上了他,她愿意全心全意的爱他。

  “答应我,永远跟我在一起。”靳刚捧起她的脸,轻轻叹息,然后,柔柔的吻上了她。

  有时候爱情就是这样,越是爱得深就越在意对方,所以容易患得患失、紧张兮兮,做出别人眼中所谓的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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