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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明淡缓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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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脚趾圆润、洁白,陈淙月昨天才为她修过趾甲…她太感,不喜欢人碰她脚,陈淙月是唯一例外。

  于是脚踝被他握着,小心翼翼修好,再涂上她挑的指甲油,是浅淡的粉,很的颜色,此刻那粉的趾甲搭在他器上,更衬出那东西的狰狞丑陋、不堪入目。

  陈淙月不喜欢看小妹器、或手握着那东西的样子,于是做的时候永远是他含她、她,手指顶她里面,从不叫她触碰那里,怕脏她,此刻她脚踩着那里,叫他窘迫,担忧他会失态出来。

  污浊她足心脚面:“不要了。斐斐。”明淡饶有兴致地盯着,脚趾漫不经心摩挲他马眼,蹭着那里,又两脚拢在一起,挟着蹭过他冠状沟,顺便不轻不重地踩上两下。

  陈淙月仰起头,气,情、理智都被她支配着:“斐斐…”明淡哼一声,脚摩挲着器,慢的,蹭过那上面鼓起的青筋,望,在他快要紧绷到极致的时候,恶劣地踩住他马眼:“哥哥,不许出来。”

  那天后来怎么样,陈淙月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他把疲惫不堪的小妹抱到上,打巾,很细致地擦拭她脚趾,从足心到趾,一丝不苟。

  而此刻,他们又谈及备注,为着是要把她好不容易敲定的陈淙月改回去,只是现在的她对此一无所知,只觉得是一件寻常事。

  陈淙月看着光标闪动,把他的名字一个个掉,被她改成哥哥,和五年前一样的称呼,他和明淡似乎也就和五年前一样,再无区别,他抿抿,苦笑一声,以随意的语气:“我们没吵架,这几年相处得也一直都很和睦。”

  ***饭后一个小时,明淡在陈淙月的监督下服掉所有药丸。这次开的药里很多都有安眠作用,她很快就犯困,恹恹靠在沙发上,但还是不想回屋里去。

  明淡觉得自己现在有点依赖哥哥,陈淙月在她视线范围内消失的时间久一点就会焦虑,心口也闷闷的。

  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是,隔片刻就看看手机,等陈淙月回复,看他有无新消息,惹得阿姨微笑着注视她:“哎,斐斐还是这么黏哥哥。”她觉得这大约和她骤然被告知失去了五年记忆有关。

  她对现在的一切茫然,本来也就没有父母可以依靠,如今又被告知失去,所以只好指望着哥哥,像是才到一个新地方,对一切一无所知的时候,总是会仰仗着认识的人给自己带路。

  明淡叹气,趴沙发上,仰着头,看陈淙月忙事情,他没讲话,正坐沙发上看电脑,大约是在忙工作的事情,戴了眼镜,窄细的框,搭在高的鼻梁上,有点…感。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那一刻,明淡自己都悚然一惊,不晓得自己怎么会用这样的词语形容兄长,贴切但实在大逆不道。

  她晓得家里的亲戚们有多难,也晓得公司的事务有多繁重,却不晓得哥哥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那时候和她现在一样大,才二十三,大学毕业刚一年,她还记得,也只记得那时候的哥哥。

  他那时候还略青涩,视力很好,不必戴眼镜,会在家教没来的时候,捏着笔看她解不出的题,他那时候已经进入公司开始接触业务,才开始穿西装。

  但总穿不惯,进屋第一件事永远是卸下架子,挂起西装扯开领带,一边和人通话,一边笑着对她眨一眨眼,而现在…她撑着头,再抬头去看,打量着哥哥,五年后的哥哥,看他褪去青涩,运筹帷幄、游刃有余的样子。

  她看得眼皮渐沉,兄长敲击键盘的声音是绝佳的白噪音,昏昏沉沉里,明淡感觉到有什么贴住她脚,她垂眸看去,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书桌上,脚下踩着什么,轮廓奇怪,大,滚烫、遍布青筋。

  她试探着轻踩两下,招来一声,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握住她脚踝,手背上青筋浮现,微微用力,住她脚,制住她动作。是熟悉的声音,正喊她:“斐斐…”她又一惊。

  眼前那层遮挡视线的雾散去,兄长的脸赫然出现。清俊的、不笑的时候微微显出冷淡与严厉的兄长,此刻正靠在椅子上,戴着眼镜,头发微,额头不时有汗珠滚落,狼狈地着,以仰望的姿势看着她,手抬起,搭在她脚踝,握住那里。

  他衣衫齐整,只器放出来,赤红充血,立着,由她踩在脚下,任她支配。“呀!”明淡从梦中惊醒,下意识脚,却动弹不得。

  她惶然无措地睁开眼,发觉她已经在自己房间,陈淙月坐头看着她:“做噩梦了吗,斐斐?”明淡视线下移,见她脚正和梦中一样。

  被兄长握住脚踝,只是现实里的兄长并不如梦里那样,他神态很正经,衣裳也整齐,只是握着她脚踝,在为她袜子。说话的语气也平静,没有梦里得那么厉害:“我看你睡着了。叫你也不醒,就把你抱上来了。怎么了。是不太舒服吗?”

  梦里的场景和此刻恍惚重迭,明淡不晓得自己这五年经历了什么,但她记忆切切实实还停留在十八岁不谙世事、只陪舍友看过一部黄片的状态,她不理解自己怎么会梦到那些东西。

  尤其对象还是兄长,她深一口气,看陈淙月若无其事、不紧不慢为她去袜子,他的手指微凉,扯开袜子贴在她脚踝的时候,会让人感得想往回缩,然而兄长的动作太自然,自然到她觉得自己回脚才会显得她大惊小怪、心里有鬼。

  “没有。”明淡眨一眨眼,回忆着梦里的细节,呃一声:“不太好,但也不算噩梦。”陈淙月挑眉,显然没有从她话里推断出这到底是个怎样质的梦,但并没多问。

  只是点点头,把她袜子整齐妥帖地收起来:“记得自己换睡衣,洗澡的话要先把头发吹干,小心着凉。”语气平常。

  明淡还想着那场梦,恍恍惚惚地点头,陈淙月看着她,微微皱眉,又确认一遍:“你还好吗,斐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明淡叹口气,仰着头跟他笑了笑,但和他目光对视的时候,梦里的场景又回现。此刻的兄长温和、从容、气定神闲,一丝不,与梦里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玩的人对比昭然,却又奇异地重合在眼前,她抬手按一按额头,不晓得是不是她受伤的后遗症,叹口气:“真的没事,哥哥,有事情我会跟你讲的。”

  陈淙月颔首,退出去:“我房间在你隔壁,有事情叫我…或者隔墙喊我也可以。”他抬眼,很漫不经心地讲:“我听得见。”不晓得怎么,明淡只觉这话仿佛意味深长。

  ***哥哥走后,明淡缓了片刻,下去找睡衣。家里的东西摆放永远分门别类有固定的位置,虽然这房间的布局和她记忆里五年前的样子有很大差别。

  但大略翻看着找,还是在差不多的位置找到了睡衣。大约她这五年里生活没太大变动,所以习惯也没什么变化,只是…明淡抖擞开睡衣旁边的几件内衣,脸色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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