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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眼睛因为才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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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明淡现在不太敢正视兄长,脑子都是七八糟的想法,没有细想就答应,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这样巧,恰好坏了两个。”孟明游笑一笑,手撑着碰到的头,慢、漫不经心地开口。

  “是。”陈淙月抬眼,从镜子里与他对视,脸上的笑淡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坏东西,都是预料之外的事情。”孟明游一边讲着,一边随手拨了下安全带:“看着并没有坏,陈总防范意识好强。”

  “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东西外表看着好,其实许多地方都是坏的,所以防患于未然。”陈淙月话音落下,明淡已经推开前门坐下,两个人都没再讲话,明淡咦一声:“孟医生,你怎么不换位置?”

  “没关系。”孟明游笑了笑:“我相信以陈总的技术,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有急刹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话落,停路边才刚启动、还没开上车道的车又猛地一刹,孟明游手撑着车前座,差点被甩出去,听陈淙月扶着方向盘,漫不经心道:“未必。”

  “斐斐。”进家门后,陈淙月放下明淡的包,看向她。明淡此刻还想着七八糟的事情,猝不及防被兄长叫住,如惊弓之鸟:“啊?”一个正常的十八岁女孩,会想什么?会想大学生活、所要学习的专业课、可能会谈的男友,想许许多多的新生活…而这一切对于明淡来说,都是一片空白,她一觉醒来,记忆在十八岁,却被人告知,时间已经过去五年。

  她读完了大学,失去了父母,卧室衣柜里藏着情趣内衣和有使用痕迹的爱玩具,还有可能阴暗地肖想过自己兄长五年,她承受不来这些,几乎要捂脸逃离,更别提面对陈淙月、与他讲话。

  “怎么了。哥哥?”她垂着头,盯自己脚尖:“没事的话,我可不可以先去楼上洗澡,我今天有点累,有什么事情可不可以明天再说?”陈淙月似乎还想讲什么,但明淡已经落荒而逃。

  她今天穿波西米亚风长裙,珠串长穗绕阻碍,在她仓皇登上楼梯的时候绊住了她小腿,又被她自己踩到,明淡听见自己的尖叫和兄长的喊声:“斐斐!”明淡摔倒在楼梯上。

  骨、大腿、膝盖、小腿都被楼梯边缘硌得很痛,手臂也摔得厉害,陈淙月匆忙走到她身边,从身后抱住她,叫她可以坐在楼梯上:“怎么样,摔到哪里了。痛不痛?还可以站起来吗?”

  搭在肩头的开衫适才进门的时候被挂在玄关,她的手臂袒在外面,夜风很凉,吹得她手臂也冰凉,兄长的手指因此近乎于滚烫,像极了在梦里,她用下面的含过无数遍的那东西。

  兄长裆间的那东西。明淡想过这一茬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这样的时候又想到了那些,她窘迫至极,委屈得几乎要哭起来,抬手捂住脸,连腿上的疼痛都要感觉不到。

  “怎么了。斐斐?”兄长一无所知地握着她手臂,看上面被蹭破皮的地方,轻轻捏一捏她,大约在确认没有骨折:“是很痛吗?那我们现在去医院好不好?”

  明淡捂着脸,因为怕说话有哭腔,所以不敢讲话,只摇头。陈淙月小心翼翼地碰一碰她脸颊,蹭掉一点泪,轻轻问她:“斐斐…是生我的气了吗?”

  “嗯?”明淡哭得泪汪汪,抬眼看他,兄长蹲坐她身边,目光忧切地看她:“是因为孟医生?”这又是哪一茬?

  明淡鼻子,噎一声,下意识道:“没有的,没有生气,哥哥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会为了孟医生生哥哥的气?”几乎是口而出。

  被小妹排在孟明游前面一位似乎该是件叫他松一口气的事情,这说明她还没有爱上那个男人,那个处心积虑、居心不良的男人,但陈淙月并没很高兴。

  他担忧地看着明淡,轻轻为她擦泪:“那怎么哭得这么厉害,是因为很痛吗?都是哪里在痛,真的不要去医院吗?”“腿…腿上有点痛,真的不用去医院的,哥哥,我没有摔得很厉害,你看,都没有血。”明淡试着要站起来。

  但是钻心的痛很快从腿上传来,她颤了一下,泪还无意识地在掉,下一刻,已经被兄长打横抱起来“哥哥!”

  陈淙月嗯一声:“楼梯上太凉,斐斐,坐久了你不舒服,我先抱你去上,看看你伤到了哪里,好不好?这里待久了你会不太舒服。要是伤得不重,就不去医院,可以吗?”

  我先抱你去上…明淡脑子只剩下这句话,这句话在她梦里出现过许多次,在他们在不同寻常的地方做过荒唐的爱后。

  她会汗津津地搂住兄长的脖子,赤身体地贴着他,腿心还出他白浊的,身上还残留着他吻痕,听兄长哄着她:“我先抱你去上,我们再继续,好不好?这里待久了你会不舒服。”

  也许孟明游讲得是对的,她真的需要找个人来转移一下这感情,她有些崩溃地按住脸,想,哥哥一定不晓得,他以为乖巧的妹妹此刻正想些什么。陈淙月很快抱她进屋,把她放上,路拎来药箱,他似乎对自己房间的布局、东西的摆放很熟悉,但明淡并没多想,也没来得及多想。

  因为下一刻,陈淙月缓缓开口,讲:“斐斐,把裙子掀起来,腿分开,我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他语气温柔、平和,讲得理所应当。仿佛兄长在深夜替妹妹检查伤口是情理之中的事…哪怕那伤在大腿上,紧挨她腿

  有那么一刻,明淡甚至觉得是自己在大惊小怪。陈淙月拎着药箱,站边,目光温和清明,不沾染半点情的样子。哥哥能有什么坏心思?

  他只是想帮她检查一下腿上的伤罢了。明淡犹疑片刻,捏住裙摆,一点点往上提,一直拎到膝盖上面,出小腿和膝盖上才浮现的大片淤青。

  骨和大腿还在隐隐作痛,她局促地捏着裙摆,不再动作,陈淙月也并没催她,只是握住脚踝,把她腿微微屈起:“疼吗?”

  “不…不太疼。”被握住脚踝的那一刻,明淡又想起梦里的画面。梦里她被,哼唧着讲不要,伏靠上要爬走,被兄长握着脚踝,慢条斯理地拉回来,股上挨上一巴掌:“不是你讲说,很喜欢这样吗,乖宝宝?”

  这样的画面叫她在面对陈淙月的时候局促至极,因此短暂地绷紧了一下足弓。被拎到膝盖的裙子因为屈膝的动作起,失去了对两腿间的遮挡,只剩下几缕穗子垂下,虚虚掩住。明淡注意到后脸愈发红。

  但陈淙月仿佛什么也没看见,试探着屈伸两下她膝盖,手指在上面,慢条斯理按了两下:“膝盖应该没什么问题,小腿的骨头也没有摔伤。”

  确定小腿没问题后,陈淙月抬一抬眼,语气平静:“斐斐,把裙子再掀开点,我看一看你大腿有没有问题。”

  “不…不了吧,哥哥。”明淡看着他,陈淙月微皱起眉,语气很担忧:“那我们去医院,让医生给你看一看,好不好?你摔得那么重,我担心你摔伤骨头。”

  看,哥哥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帮她检查一下腿上的伤,看看她是否摔伤骨头。

  “但我的伤在大腿…那里。”明淡的脸都红透,眼睛因为才哭过,也还有点红红的。现在已经很晚,哥哥明天还要去工作,下午再赶回来陪她去医院做康复。如果这时候去医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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