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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 埋伏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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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房内,古守关、郭梦兰夫妇慵懒的躺在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正说到建成这座府邸所消耗的财力,古守关嘟囔几句败家之类的话,郭梦兰看了下时间,眉头一皱,埋怨道:“茗儿这丫头也真是的,咱们俩在这儿住着,也不说过来陪陪,说不定又与何易在一起腻着呢。不行,我得找找去…”

  古守关不在意地说道:“说不定有什么事,估计一会儿就过来了,那丫头心里有数。”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你看看,说曹就到,保准是茗儿。”古守关笑了一下,一把周起郭梦兰,指使道:“去,开门去。”

  “懒人。”郭梦兰右手拍了他一下,下抚了抚衣服,走过去把门打开,却见是叶瑶、许柔各自端着些点心、水果站在门外。

  “啊,是瑶儿、柔儿啊,快进来,里面做,你看看你们,拿这些干什么…咦,茗儿怎么没和你们在一起?”

  “茗儿姐和易哥出去办事了,晚些就回来。膳房刚做了些点心,味道很不错,趁热端来,让伯父伯母尝尝。”

  “半夜三更的能办什么事儿啊?”郭梦兰随口问了一句,说完,这右眼皮就跳了起来。

  古守关道:“你就别管了,那么大的人了,办事还要先向你请示不成。”

  “死老头子。”郭梦兰回嗔一句,又拉起叶瑶、许柔的手问东问西。

  叶瑶与许柔对视一眼,心里都松了口气,只要把他俩糊过去就成了。也算完成了何易的代。

  夜幕遮笼着大地,巴丹沙漠寒风肆,无数冰碴卷着黄沙四处飞舞,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头顶那颗黄白色地圆月。

  高低不一的沙丘似巨虫一般动着身子,到处游走,假如闭眼半个时辰,再睁开。就会生出茫然惶恐之意,不知先前眼中的景物怎么变成如此模样。

  无数风声汇集在一起,形成一种渗人的声音,似鬼哭似狼嚎,配以这种环境,犹如死域一般。

  沙漠正中间,有一团诡异的青色光芒,时隐时现,好似指路明灯。稍稍显得刺眼。

  这点青色光芒近距离一看。赫然是一团青色光球,托在一人手上,由内向外扩散出阵阵半圆形的光芒,正好把附近人员照亮,也把外面的寒风冰沙抵消。

  托着青色光球的大手,就是那青面蛇糜言志,身边还有两名壮汉,都是煞气毕地样子。

  其中一人双眸赤。背着手在圈内来回走动,不时遥望远处,不耐烦的说道:“都过了半个时辰还没有面!你柬上是怎么写得?”

  糜言志比起往日瘦弱许多。面部肌也很僵硬,双眸绿油油的,好似鬼火一样,极为渗人。

  他陪笑一声,声音沙哑难听,却宽慰道:“蔡兄稍安勿躁,今探子回报。那狗贼今刚刚出关。他年轻气盛,兼且自负。兄弟败在他手里一回,他不会有惧意,肯定会来。”

  另一瘦的汉子拿着一把匕首正削着指甲,闻言抬头,悠悠说道:“说不定早就来了,此时正在外面查探虚实。”

  糜言志狞声道:“这样更好,咱们这阵法布置的天衣无,只要那狗贼敢迈入一步,就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瘦汉子撇了撇嘴,道:“先别高兴过早,朱秃子都让他宰了,要是咱们一时大意,沟里翻了船,后果不用我说都知道,所以…”

  蔡姓壮汉摆手打断他的话,双眸一瞪,不地道:“你别在那里长他的志气,灭了咱们的威风,那小狗纯粹是走了狗屎运,才引爆了万锋舍利轮内的舍利子。那点儿修为也就靠着他身上地异宝撑着,只要破了不足为惧。咱事先可说好了,那赤练剑你们爱谁要谁要,咱不管,但那八条火龙可是咱必得之物。”

  瘦汉子狐疑说道:“我就纳闷蔡兄为何不要这赤练剑,要知此剑放到修真界可是挣破头地东西。”

  “你以为咱不想要?老子做梦都想得到!怀璧其罪啊,假如让人知道那剑老子得到了,睡觉都睡不消停,老子那帮哥们,要不是有事情拖着,早就抢上门去了。”蔡姓壮汉看似豪,实则中有细,还有几分自知之明。

  瘦汉子抱了抱拳,道:“蔡兄高见,如此说来,此剑实在祸端,兄弟我也不要了,到时糜兄自己拿着吧。”

  糜言志闻言喜形于,掩饰不住笑意,连连抱拳作揖,道:“兄弟先谢过劳兄了,这样一来,我和蔡兄都有了目标,那狗贼身上的其他事物都归于劳兄了,说不定还有比那神兵还厉害的宝物。”

  劳姓汉子大笑道:“正有这个意思,哈哈。到时你们不要眼红才好。”

  沉寂一会儿,那蔡姓壮汉走来走去,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道:“你那宝物可真能抵挡神兵一时片刻?”

  糜言志拍着脯说道:“蔡兄放心,兄弟我这是特意求主上赐予的宝物,对付那赤练剑勉强够用。”

  蔡姓壮汉神色一松,点头道:“那就好,咱这阵法发动之时由外而内,布阵之人必须得在阵中,厉害倒是厉害,但假如与对方修为相差太多,被其瞬间近身,那咱也讨不了好,这是唯一缺陷,呆会儿你们也要小心。只要拖上片刻功夫,阵势一成,他就会死死被埋入地底,永世不得翻身。”

  劳姓汉子狐疑地问道:“这样说来,那我等在阵中岂不是也会受到波及?”

  “有些小影响,但有了糜兄的护身宝物,不足为虑。”

  蔡姓壮汉说时脸上有一分不自然之一闪即逝,刚好糜言志手中青色光团是在暗淡之时,很好的掩饰住了,不然糜言志与那劳姓汉子非得起疑心不可。

  与此同时,几十里外,一团影子高速移动着,突然停了下来,前方一阵动,陡然裂开一个口子,那团影子走了进去。

  青蒙蒙的毫光中依稀可辨何易、古茗两人,那团影子一抖披风,显出了身形,却是温晓琴,她把手中那个软似面条般的黑衣人摔到地上,对何易道:“小妹幸不辱命,在沙子堆底下抓到一个贼人,还没来得及审问,请大哥定夺。”

  何易嗯了一声,点点头,右手一晃,一剑挑开黑衣人地蒙面巾,呲啦一声,剑身所带的火焰灼焦了他的一侧脸庞,连带着蒙面巾也忽然起火烧成灰烬。

  “说,是不是青面蛇地同伙?”何易面无表情地低头审讯黑衣人。

  温晓琴拍了拍头,在黑衣人身上连点几下,才羞赧的对何易道:“忘记解开道了,大哥尽管审问,小妹早已封住此人金丹。”

  “嘶…”黑衣人长得眉清目秀,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两手捂住脸颊,倒着凉气,随即就软趴趴的跪在地上,哭诉道:“冤枉啊,仙长,小人赶路了路,冷得受不了,就跑到沙堆地下暖和一下,哪想到还没一会儿就让这位仙子给抓了上来。”

  “哪来的奴才!装模作样,自找苦吃。”何易皱了一下眉头,手腕一转,就见红光一闪,黑衣人的右耳顿时被削落在地,却连血都没淌出来。

  “啊…”黑衣人发出一声惨嚎,疼得地打滚,无心滚到古茗的脚下,被古茗厌恶地一脚踹出,撞在了似绸缎一般地墙壁上。

  何易又问了一遍,那黑衣人犹自发出痛苦的叫声,但何易手腕刚动,他马上就惊惧地再次跪在地上,大叫道:“仙长饶命,小人有问必答,就请仙长事后饶恕小人这条命。”

  古茗神色一动,悄悄对何易传音说道:“易哥,这人体内的金丹颇具火候,却好像是做惯了奴才,那青面蛇孤家寡人一个,怎么能有这样的手下?”

  何易没有回话,对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冷声说道:“只要你能把所知之事一五一十说出来,我不为己甚,就饶了你这条狗命。你与青面蛇是不是一伙的?”

  “是是是,是他吩咐小人在外监视过往人员。”

  “知道我是谁吧?”何易忽然问道。

  “不…”黑衣人一脸茫然,似模似样地摇头,眼看那红光近,立刻便磕头如捣蒜,认错道:“是何真人仙驾,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真人恕罪。”

  何易心想此人倒滑头,冷哼一声,道:“老实点,你与青面蛇有何关系?”

  黑衣人吐吐地说道:“家主人与他乃是生死之,何真人,小人说出来,家主人肯定饶不了小人…”

  何易心里逐渐不耐,喝道:“再说一句废话,叫你魂飞魄散,说!你家主人姓甚名谁,是何来历!”

  黑衣人浑身一灵,面惧,结结巴巴地道:“蔡…蔡…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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