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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雪里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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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开两个坛口黄泥,对何易道:“一人一坛,不够再用法力,来,不醉不归。”心中暗自一笑。

  何易闻着独特的酒香味道,嗓子有些发紧,笑道:“哪能让玄爷倒酒,还是我来。”说罢,右手成鹰爪状,对着左侧的坛子一一甩,一道酒柱凌空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注入司徒玄身前玉碗内,略微颤动,随即停止波动,丝毫不洒。

  他左手再对着右侧的酒坛一,酒柱更加顺畅的落入身前碗内,连颤抖都未曾颤抖,少了一个变化,更显劲道火候。

  碗内之酒,晶莹清澈略微粘稠,中间更是有一个黄豆大的红点,取名雪里红倒也贴切。

  何易端起玉碗,笑着对司徒玄敬道:“来,玄爷,晚辈敬您第一杯酒,感谢传道之恩,先饮为敬,请。”嘴一张,酒就倒在口内,顺着喉咙就进入胃里。

  “好!”司徒玄看着何易饮酒的豪迈劲儿,也起了心中豪气,端起玉碗也是倒进了口内。

  何易双手又对着两坛酒互抓,甩进玉碗之内,吧嗒吧嗒嘴,笑道:“玄爷这雪里红劲道独特,寒之中暗藏干烈之劲儿,冰火两重天,酒香十足,进口成气,实乃平生所饮酒中奇珍。”

  司徒玄哈哈笑道:“形容的精彩,正是如此,这乃我亲手酿成,平时都埋在一处阵法之内,内有寒冬大雪,酒坛埋藏于地,上有冰雪覆盖。其内是取灵兽全身血与药物浸泡,产生种种变化,掺杂在酒内,就成了这特殊口味。”

  何易道:“玄爷酿制了多少坛酒?要是有剩余,小子厚颜讨要一坛,平时也好解馋。”

  司徒玄豪气的道:“还能有百坛,难得你小子也是酒道中人,走时你就拿去半数。”

  “哈哈。那可多谢玄爷了,以后少不得要细细品之了。”何易道。

  司徒玄吃了几口菜肴,撂下筷子,忽然手拍了下石桌,赞叹道:“你小子刚才这手耍的漂亮,未动用丝毫法力,烟火气全无,实在漂亮!这是鹰爪手吧?”

  何易点头称是谦虚两句,司徒玄又道:“唐代有个极为出名的人物。叫孙朝鹰,雅号鹰魔,名字带个鹰字,还养着一头上古异禽苍鹰,他的成名绝学更是鹰爪手,闯下好大的名声。”

  “此人名为魔,实际上是对于鹰字着了魔。让人佩服的是此人一生从来不使用兵器、法宝。符箓那更是不用,只修丹术。他那鹰爪功练得登峰造极,威震宇内。不用法力。单凭着体精神力量,能把修炼出元神的人物生生捏烂。使用法力对着一座千米大山,一手抓下简直是山崩地裂。”

  “平时与人斗法,就凭掌能克住各种法宝。坚硬之极。偷袭时候更是让人防不胜防,就像是你小子刚才那一手,没有烟火之气,法力更是没有半点波动。突然一抓,只要火候足够,任谁都要吃亏。”

  何易听着惊讶的道:“哦?鹰爪手还有如此威力?真让人想象不到。”

  司徒玄指点的道:“我看你这鹰爪手练得很有火候,既然这样就不该放弃,要好好琢磨琢磨,说不定你练到最后也有鹰魔地本事,那可就让旁人羡煞了。”

  何易道:“这鹰爪手是我从小苦练而成,凌空虚抓,飞鸟落掌,可是现在练到这种程度已经没有关于体内劲儿的后续修炼方法了,很是可惜。”

  司徒玄摆摆手道:“我这里也是没有,不过以后你经常在修真界走动,要时常注意这类情况,有的话抢也抢回来。”

  何易点头应了一声,给自己和他倒酒,大口大口的喝着,着实爽快。

  全身血循环加快,手心、脚心发烫,一股稍稍晕眩的感觉升起,更是让人急于痛饮。

  一大桌的才何易用筷子在菜肴里面戳了两下,然后伸入嘴内,了一下,差点没把舌头给咬了,只能看着司徒玄大口大口的吃着。

  时间流逝,两人已经分别喝了一坛,都有六分醉意,司徒玄聊起这千年来说杀的各派人物很是痛快。

  何易借着话题,问道:“玄爷…现今修真界还有多少当年鬼藏宗的仇人?”

  司徒玄打个酒嗝,寻思一下,道:“这千年来死地死飞升的飞升,各个名门大

  有了,魔道倒是有几个,就像我这样半死不活的,迟天阙,不过一般都窝着不出来,翻不起什么风,可以说不是等死就是疗伤,基本不会面。”

  “哦?”何易又问道:“那天龙神火柱岂不是能用了?”

  “不行!”司徒玄坚决的道:“能不用就不用,要用也要隐秘,别让外人看见,不然一传之下,知道当年秘辛之事的人不会善罢甘休,这样你也少了几分危险,增加几分胜算。”

  他又道:“我看你势力单薄,这样可不行,要长在修真界走动,闯出名望来。有了名望就好办事了,收拢各手下也简单几分,要尽早拧成一股势力,人多才能势众,不然光凭自己即使修炼到最后,群殴之下打你也是照样魂飞魄散。待你到一定势力,攻下一座天来,那可就固若金汤了。有了天就是有了立身之地,不然在外面哪里开宗立派都是不保险。”

  何易抱拳道:“多谢玄爷教诲。”

  随后两人边聊边喝,兴致很是高昂,气氛融洽,一直喝到了深夜,才醉醺醺的散席。

  司徒玄要留下何易在内过夜,可何易惦记着亭儿,非要过去。

  司徒玄醉声喊了一句:“东…东之,送…送他过去。”说完闭上眼睛在石上呼呼大睡起来。

  随后东之搀扶着何易飞到沙云,李蕊走出来对东之道谢,搀着何易进

  何易真是喝多了,在司徒玄那里喝完后,想用真气出酒气,哪知收效甚微,司徒玄还说不许用真气解酒,实乃是个圈套,好像就是为了让自己尝尝这种感觉。

  何易身体不听使唤,脑中保持着几分清醒想到。

  李蕊关心的道:“何哥你喝多少酒啊!醉成这模样?怎么不用真气出来?”

  何易软着身子,靠在李蕊手臂上,醉态可掬地苦笑道:“我上了玄爷的地当,不出…不出酒气来…啊来…嘴巴不好…使了…呃…”打个酒嗝。

  李蕊哭笑不得,屏息闭气,不然能被酒味熏着,抱怨道:“玄老也真是的,让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啊!好不容易来一回还把你给灌醉了,亭儿可把你给想坏了,天天和师傅说要去找你…”何易迈着虚浮着脚步,胳膊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得意的道:“嘿嘿…玄爷!我也把他给喝…喝的睡着着了。对…我要搂着小宝贝睡…不对…先洗澡。蕊扶着我去浴室。”

  来到浴室,这里都是何易当初给安装的世俗各种用具,倒也颇为简单方便,热水装在一个大水箱内,有阵法自动加温,全天都能保持供应。

  李蕊给何易放好了水,把浴巾等物放在浴缸边上,有些不放心地守在门口。

  何易在里面有气无力的洗着,差点睡着了,栽了一跟头才稍稍清醒一些。匆匆洗好后,穿着拖鞋,身上穿着长长的浴衣,走了出去。

  李蕊看的脸色微红,何易身子又重重地歪在她身上,身是水,就用法力给烘干,然后连忙把他送到亭儿的闺房内关门走了。

  何易下睡衣,间围着的一条及膝的浴巾,看着在上大睡的亭儿,走到边把被子掀开,上了侧身搂上亭儿,腿也搭在她身上。

  亭儿迷糊糊的醒来,一看是易哥把自己搂在怀里,呼吸有一股酒味,连忙侧过身子,惊喜道:“易哥哥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是不是喝酒啦?”

  “易哥哥来抱小宝贝睡觉了。”何易亲了她的小脸一下,醉醺醺的道:“在你玄爷爷那里喝多了,本来是想在那里…睡得,可是…想亭儿小宝贝了…易哥就来了。”

  “太好了,哈…欠”亭儿眼睛,打个哈哈,又用小手摸了摸何易的身体,道:“易哥哥,你身上好热啊,你搂着人家睡觉都不用盖被子了。”

  “又…又忘了!你向里面躺…躺,易哥要掉地上了。”何易抓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两人挪了挪身体,亭儿又把枕头一下,就舒舒服服的如小猫似的贴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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