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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会挤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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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门,刚要扶桂芳上车,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苟东青?妈,你怎么了?”母子两人回头一看,正是林幼楚,她正费力地抗着一袋米。

  “楚楚,妈妈的胳膊好像受伤了,表少爷正要送我去医院。”桂芳不顾疼痛,抢着开口。幼楚一看母亲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挨父亲的打了,还被自己的同学看到了,恨不得地上有个自己能藏进去。幼楚低下头,脸色难看至极“等我一下,我一起去。”

  送完就想把米袋抗进屋内。东青上前一步,抢过了米袋,又把车上的螃蟹递给幼楚“你拿这个,这是太太送给你妈的。”

  两人很快进屋放好东西,一起出来上了车。幼楚看也没看坐在地上装死的父亲。奥迪开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最近的一家大医院,排队挂号,拍片就诊。

  医生仔细看完了桂芳右小臂的X光片“还好,只是骨裂,打个石膏就行,一般四个礼拜就能恢复…注意千万不要沾水,沾水了容易发炎比较麻烦。”

  医生在给桂芳打石膏时,东青和幼楚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你爸经常打你妈?”东青淡淡地问幼楚。

  “嗯…所以,妈妈在你家当保姆也好的,不用长回家。”幼楚的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子,冷漠地回答。

  东青当时就想发火,但是看到妹妹瘦弱的身体,又冷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东青问道:“说句过分的话,你就没想过让他们离婚?”幼楚的手指抓得更紧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实早就劝过我妈离婚,但她不肯离。”“为什么?”东青皱起了眉头。“我妈很迷信,认为是她‘克夫’才害的爸爸这样惨的…

  还有,我家现在住的是廉租房,全靠爸爸的残疾人证才能申请到,如果离婚了,我们就要搬出去了,房租会贵很多。”

  “我妈说反正她现在不怎么回家,小心点就是了…我知道她的想法,她现在在拼命攒钱,准备我和哥哥上大学的钱…我还有个哥哥,是我妈和前夫生的,也上高中了。”

  兄妹俩一阵沉默,东青伸手拍了拍幼楚瘦弱的肩膀。幼楚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就扎入了东青的怀里,无声地哭了起来。

  这个可怜的女孩,肚子的心事压抑得太久了,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先把幼楚送回了佘山家园。

  “你妈没好前,我就不让她回家了,如果你想看她,和我说下,我来接你过去。”东青摇下车窗对幼楚说道“一个人注意保护自己,有任何困难都记得来找我。”林幼楚神情复杂地看了眼东青,乖乖地点了点头“谢谢你照顾我妈了!”

  东青回以温暖的笑容“不都说了,你是我妹嘛。你妈就是我妈,应该的。”稍后桂芳也叮嘱了一番女儿,三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车子离开佘山家园向月湖山庄开去。桂芳欣慰地看着儿子“狗娃,你和楚楚关系很好嘛。”想起聪明又可爱的妹妹,东青也笑了。

  “可能真的是血缘关系的原因,我第一次看见幼楚,就觉得她十分亲切。”“狗娃,你对幼楚好,妈妈很高兴,但妈求你,千万不要告诉她你是她哥。

  我们家现在好的,你吃住、上学都不要钱,这都是因为太太需要你照顾小姐…还有,万一让楚楚他爸知道了你的事,他肯定要出么蛾子。”

  听到桂芳又提这事,东青有点不耐烦了“妈,我知道了…妈,其实我想在外面找个兼职。”

  “不可以,别看妈小学都没毕业,妈也知道高中学业很紧张的…你别想有的没的,学好功课,考个好大学才是你的任务,挣钱的事有妈在…妈可等着你给我养老呢。”

  桂芳先是严厉驳斥了一番儿子,然后又亲切地了一下他的脑袋。老实说,桂芳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学历低、见识少、迷信,还有点重男轻女,现在对她来说整个生命的中心就是儿子。

  为了儿子她可以献出自己的一切。晚饭时,在桂芳指点下,东青动手做了排骨冬瓜汤。骨裂的人就要多吃点高钙食物。

  晚饭后,桂芳只能无奈地让儿子洗了碗,随后母子俩出去散了会儿步。桂芳本来想落后儿子一步,扮演好保姆的角色。

  但被东青强行抓住了她的左手。桂芳撅着嘴白了东青一眼,手却抓得紧紧的。回来后,桂芳先是盯着东青做了会儿功课。

  然后两人看起了桂芳在追的肥皂剧。桂芳看得全神贯注,突然发觉儿子端了一个盆放在了她的脚下,还帮她起了袜子。

  “干嘛?”桂芳挣扎了一下,又怎么挣得开,一双大脚被东青强行按进了热水里。

  “烫吗?”东青问道,桂芳摇了摇头,仰头看天,生怕自己的眼泪掉出来,东青开始帮母亲洗脚,一点一点,包括脚趾里都洗得干干净净。洗完后不顾桂芳的反对,还帮她剪了脚指甲。桂芳不言不语,死死盯着儿子。

  这样孝顺的儿子难道不应该拼了命去保护吗?这一刻,桂芳越发痛恨起太太来。随后东青伺候着母亲刷牙洗脸、洗股和擦拭身体。不要误会,虽然略显尴尬,但两人循规蹈矩,东青并没有看到任何不应该看的地方。

  直到桂芳在上躺下,东青才满意地离开了,其实桂芳还想让东青帮着做一件事,但最终没好意思开口。

  东青洗了个澡,然后把房门打开,边刷手机边偷听着桂芳房间里的动静,今天虹口区有一场赛车,他想去参加下。

  一个小时后,东青在厨房里喝了点水,侧耳偷听了一下,桂芳房间里寂静无声,他笑了笑就想从后门离开,突然桂芳房间里传出了一声轻响还有她的一声低呼。“妈,怎么了?”东青着急问道,顺手就按下了门把手,打开了门闯了进去。上没人,但卫生间里的灯亮着,东青跑过去一看。

  “啊呀!”母子俩都惊叫起来,卫生间里,桂芳赤着上身,晃着一对大正站在镜子前面。

  看到儿子,没打石膏的左手赶紧抓起手边的睡衣遮住了巨。东青也立即背转身,压抑住心里的异样,问道:“妈,你怎么了?”

  桂芳脸变得通红“我涨得难受,打算掉点,可是左手不太灵光,器掉地上了。”东青迟疑了下问道:“要不,我帮你?”桂芳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不排干净的话会很难受,而且腺容易堵。“来吧,你是我儿子,我老了还不是要靠你给我端屎端的。”桂芳故作大方。

  东青也松了一口气,的确这个时候除了自己,母亲还能指望谁?东青低着头走进了卫生间,捡起地上的器打开水龙头洗了洗。看儿子准备好了。

  桂芳咬了咬牙,挪开了前的衣服,两只雪弹了出来,暴在了东青的眼前。这是怎样的房啊!

  大,东青感觉眼前这对比雨蒙和亚楠的还大了一号,他估计自己两只手都盖不住。呸,瞎想什么呢。白,桂芳衣着保守,房终年不见光,所以分外雪白。

  上面青紫的静脉纹路清晰,更显得房白皙如玉,由于常年给太爷喂,桂芳的晕、头都是黑乎乎的,头更是又大又长,成一对圆柱体,就像两座黑色的简易堡垒矗立在白雪皑皑的山峰之上。

  看到儿子盯着自己的房愣愣出神,桂芳以为他是觉得自己的头太黑太大了“别看了,太黑了,太丑了。”毕竟齐雨蒙的头又小又红,比自己的好看多了。

  “不是,很感…不是…我来挤了。”东青发觉自己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干脆闭了嘴拿起器套了上去开始工作。

  呼呼,东青用力捏了几下,但器根本没有产生力,两人都感到了不对。东青拿过器,凑到眼前一检查,才发现硬塑料做的器摔出了一条,并且缺了一小块。

  “妈,这东西摔坏了,不能用了。”桂芳皱起了眉头,如果右手没有受伤,她费点功夫倒可以自己把水挤掉,可是现在…东青看出了母亲的为难“妈,我帮你用手挤吧?我在村里,挤过牛,应该差不多吧。”

  “你才是牛呢…好吧,那就挤吧。”东青及时地开了个玩笑,冲淡了暧昧而尴尬的气氛。

  东青放下器,了一下手,暗暗了口气,不让手掌发抖,快速放到了桂芳那对巨大的上。好软、好弹、好舒服!东青不自觉地了下,母子两人都微微颤抖了下,但桂芳并没有说什么。

  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果然不能完全包住,还有三分之一的在外面,在东青咖啡手背的衬托下,更显得白

  东青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力,第一次只敢轻轻挤了下,力气太小,没有水挤出来,房只是微微弹了下,桂芳微哼一声。第二次,东青又深呼吸了一下,勉强镇定下来,双手用了点力气一挤。

  “啊!”桂芳不知是疼了还是怎么了,叫了出来,那只高翘的头突然变成了一只花洒,水四面八方地从头上飙了出来,了东青一脸。

  桂芳看着狼狈的儿子,扑哧笑了出来,左手自然而然地抓起了睡衣给东青擦起了脸。“狗娃,你不会挤得话,要不直接帮我出来吧?”看着可爱的儿子,桂芳心中升起一片说不清楚的暖意,一冲动说了这么一句。

  “也好…要不浪费了。”沉默了一会儿,东青还是听从了内心的望,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然后低下头凑了过去,年幼时缺失的一环今天终于可以补上了,东青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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