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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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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个重新回到‮儿孤‬院的人,都要招待一顿暴风雨般的批斗。院长是总导演,参加批斗的有学监,修女,院工,还有那些他们在‮儿孤‬当中培养起来的走狗,其他‮儿孤‬当观众。

  批斗的目的一要惩戒犯规的人,二要警告那些有犯规倾向的人。

  演出在一顿毒打中开始,不论是演员还是看客都要对阿健施加一顿拳脚或,这对于那些参加者来说是工作,对于那些‮儿孤‬看客来说是表示态度,这是非打不可的,只是有些人下手轻些,有些人下手重些。

  开幕式过后,好戏才正式上演,犯了规的人必须接受批判,从总导演到演员到看客代表都要发言,对犯规者的行为进行声讨。

  声势浩大的声讨之后,犯规者还要作检讨,一定是深刻的检讨,要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严重,表态必须保证不再犯类似错误。

  深刻的检讨之后还要进行心灵的忏悔,这次是向上帝的,忏悔要真诚,真诚的标准就是院长对犯错者产生宽恕之意。

  得到上帝的宽恕之后批斗才算结束,批斗结束之后还要进行劳动改造,劳动改造就是要在完成自己应完成的工作之后再做木楼的值⽇,直到有别人犯错后接替这项工作为止。

  对阿健的毒打让很多人感到満意,但接下来的检讨出乎人们的意料,谁也没想到阿健竟硬起脖子一语不发,那态度就是拒不认错。

  这让那些蓝眼睛的洋鬼子和黑眼睛的假洋鬼子十分没有面子,一顿更加凶狠的毒打落在阿健⾝上,但仍没能让他开口。

  “给我往死里打,打,打。”院长看来是被这个倔強的小子给气疯了。

  但无论怎么打,都改变不了这个瘦小枯⼲的小子的意志,直到他昏死过去。

  “院长,那小子昏过去了。”一个学监报告说。

  “关噤闭,不给他吃的,不给他喝的,直到他求饶为止。”院长一甩袖子回自己办公室里去了。两个修女忙赶着安慰他去了。噤闭室里的阿健竟慢慢恢复了过来,没有像朋友们担心的那样死去,不久前一个‮儿孤‬遭毒打后关起来,就死在噤闭室里。

  “我还以为你得死到里头呢。”阿健在‮儿孤‬院里最好的几个朋友偷偷地来看他,给他偷来吃的喝的,这也可以解释他为什么没有死。

  “我命大,死不了。”

  “你就认个错吧,要不然他们不会放你出来的。”一个叫蚊子的说,这个家伙长的精灵古怪。

  “认错,不。”

  “是得认个啊。”这个家伙名叫大鹏,矮敦敦的。

  “你就假装认个错,先放出来再说呗。”个子细⾼,说话尖声尖气的,人们都把他叫大马猴。

  “中,中。”

  果然阿健认过错之后,院里也就把他放了出来,仍回木匠间去做事,做完事再到木楼去做值⽇。

  “不听你们的好了,呆在里边不⼲活,还有吃有喝的。”他给累得瘫在铺上的时候对几个朋友说。

  “那你就整点儿事进去。”蚊子说。

  “没准哪天我就再进去。”

  “你真没在里边呆够哇?”大鹏问。

  “嗯。里边比外边強。”

  “那还得害得我们给你偷吃的。”

  大鹏的话把人都逗笑了。

  “想出去吧?”阿健在没别人的时候问几个朋友。

  “那还不想?”大马猴说。

  “就怕给抓回来。”大鹏说。

  “想出去就听我的。”

  “行。”蚊子说。

  “得加点小心。”大鹏说。

  “是解决他的时候了。”红狼说。

  “早就该收拾他了,等到现在。”青狼说:“让我去,我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不能那么对待我们的‮官警‬先生。”何泽建说。

  “那咋整?”

  “咱们得文明点儿。”凌舒民说。

  “狗庇,文明,你也配谈文明。”青狼说。

  “咱们以后还真得讲点儿文明。”黑狼说:“各位现在是分统领了,有⾝份,有地位,不能再象以前那样了。”

  “是啊,是啊。”司徒杰夫说。

  “是啥呀,你们都是文明人,就我一个蛮子行了吧。”

  “还是说说怎么处理方‮官警‬的事吧。”红狼说。

  “我倒有个主意。”凌舒民说。

  “有主意就快说,别卖关子。”青狼说。

  “依我看要付姓方的,不用别的,把他那个宝贝闺女关几天,准保让他服服贴贴的。”

  “哥,你说呢?”红狼说。

  “你看呢?”

  “我看行。”

  “去做吧,我们要的是姓方听话,不倒,孩子跟这件事没关系。”何泽建说。

  “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一天晚上,方觉到幼稚园接孩子的时候,幼稚园的阿姨告诉他“您的一个同事中午已经把孩子接走了。”

  “我没让谁接呀?”

  “他说是您的同事,听他的话跟您非常。”

  “是吗?”方觉感到有点儿蹊跷,便満腹狐疑地回家。

  问老婆,老婆不知道。

  找同事问,也没有知道的。

  这时候方觉感到事情有些严重了。

  撒下人马找,找了一宿也没有结果,又找了一天,依然没有结果。

  等方觉快要找疯了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找到他。

  “方‮官警‬,您想找到您的女儿吗?”

  “你是谁?”

  “您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您只需要知道您该做的事和不该做的事就好了。”

  “你是谁?”

  “我是谁对您很重要吗,方‮官警‬?还想想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做得太过分,惹着什么人了?”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您知道有什么用吗?”

  “我不会放过你们。”

  “那您还想不想要您的女儿?”

  “不准你们伤害她。”

  “这事您说得算吗?”

  “你们敢动她一汗⽑,我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你知道你在和谁讲话吗?你这个混球,你要是再敢跟我装,我就让你收她的尸。”

  “求求您,别伤害我的女儿。”

  “这就对了,我是讲道理的人,希望您也是个讲道理的人。您不希望我们做的,我们可以不做,那我们不希望您做的呢?”

  “我听你们的,我答应你们的要求,这总可以了吧?”

  “当然,我们是讲信用的,希望您也讲信用。”

  “一定,我答应你们的事,一定办到。”

  “那好吧,明天您的女儿会回到幼稚园里。”第二天,方觉果然在幼稚园里见到了女儿。

  当然凌舒民也没忘了叮嘱他。

  “方‮官警‬,您可别忘了您答应我的事。”

  “我会尽力。”

  “不是尽力,是必须。”

  “有些事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您是不是以为孩子已经回到您的手里,就可以不用兑现您的承诺了。”

  “不,不会,我一定办到。”

  “这最好,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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