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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沙漠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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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海天峰等四人离开不久,这时出现了一批黑影,其中一人不忌四外,大声道:“狂‮二老‬,尸逐灵老大无事时不把我们放在心上,现在又向我们称兄道弟,你想想看,他是否又要利用我们了?”

  “哈哈,疯老三,不管怎么样,一旦得到天孙钟,只要他不霸占就行了,当前情况,他似无法掌握全局了。”

  那批黑影很快过去,接下去就是暗中走出两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发出冷笑道:“老雨,刚才可是江湖狂人,武林疯子他们六个?”

  “对呀!”

  “好机会!可惜要找小海,否则…”

  “哈哈,否则你我二对六,杀他们一个落花流⽔。”

  “行嘛?”

  “当然行,以我的‘七海神龙功’和你的‘大诸天神功’,纵然不能一个一个的宰了他们,不到天亮,杀他们一个庇滚尿流⾜可办得到!”

  “老雨呀!我们⽩天所遇,该不是巧合吧?”

  “老风,该不是同个人吧?”

  “老雨,你遇到他是早上,我看见他在中午,条件虽是一样,可能是两个人。”

  “不,老风,你要明⽩,天孙钟只有一口,怎么会是两个人呢?”

  “哈哈,两位,好‮趣兴‬呀!深更半夜谈起天孙钟来了!”

  “嗨嗨,小海,我们正在找你!”

  海天峰突然单独出现,真是神秘,只见他哈哈笑道:“有人出⾼价买我的人头!”

  “噫,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过去未来,当然是魔术老丑说的,他说二老一直在找我。”

  “唉,我风威真是佩服他,对了,刚才江湖狂人他们过去你也看到了?”

  “看是看到了,绝对不是他们要买我的人头!”

  “小海,别扯,我雨果一生不信琊,今天早上真琊门!”

  海天峰笑道:“说说看?”

  风老人接口道:“有个全⾝黑⾐的家伙,连头都看不出来,他在早上找到雨果,后又在中午找到我,他要以天孙锺买你的人头!”

  海天峰道:“他一定不明⽩我们的关系?”

  雨老人道:“当然不明⽩!”

  海天峰道:“是我的话人,当时就要叫他露出原形来。”

  风老人道:“我也有此意思,不过他事先提出个警告。”

  海天峰道:“提出不许你出手的警告,是什么?”

  风老人道:“如果我要出手,他就会把天孙钟与别人杀你!”

  海天峰哈哈笑道:“他在胡扯,不过他是要发动所有他认为能与我一斗的人物找我了,两位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说有天孙钟为代价,那也是狗庇!”

  风老人道:“这点我们知道,问题是我们要找到你,问你这人会是谁?”

  海天峰道:“看不清面目,听不出声音,连⾝材也是假的了,他敢出现在两位面前,其武功当然不会在两位之下了。”

  雨老道:“我也是这样想,否则我会在乎天孙锺?所以我就打消要他露原形的想法了。”

  海天峰道:“可惜!”

  风老人道:“可惜什么?”

  海天峰道:“可惜两位不似我,否则在他走几步路,我就会看出他是男是女了。”

  雨老人道:“这倒是真话,能分出他是男是女,今后就减少一半⿇烦。”

  海天峰忽然道:“我知道是谁在动这骗人的歪点子了!”

  风老人道:“你指的是尸逐灵?”

  海天峰道:“他有很多天孙钟赝品。”

  雨老人‮头摇‬道:“小海,尸逐灵也是被买杀之一,曼殊室利、再生教主、‘离恨天’两仪王⺟,包括骆驼铃都是被买杀之数。”

  海天峰啊声道:“此人竟是如此笨,他有多少天孙钟?”

  雨老人道:“会不会是梦魔!”

  海天峰陡然道:“二老,我已决定进⼊沙漠去看看。”

  “不!”二老同声道:“你现在不能去。”

  海天峰道:“为什么?”

  风老人道:“你认为老丑在各处走看玩?他在作万全准备,没有他的许可,谁也不许单独进⼊神秘沙漠。”

  海天峰道:“那这样要耗到几时才能动⾝?”

  雨老人道:“只有老丑才知道。”

  海天笙道:“好在遇上二老,不然晚生准备天一亮就和懒狗道人动⾝了。”

  风老人道:“你去罢,等候老丑消息,我们要暗查那个神秘人物。”

  海天峰拱手道:“二老请便。”

  雨果忽又回头道:“凡是恶龙屿的剑士,你遇上请留情三分。”

  海天峰道:“他们不属你老约束?”

  雨老人道:“在十九海眼,他们当然以我为主,离开之后,谁也管不了谁,恶龙屿是个自我约束之地,非门非派,地位一样,离开后,为非作歹,各自负责。”

  “原来如此,晚生记下了。”

  海天峰别了两老,急急向回奔,不久,见到懒狗道人和烟池柳与奴奴。

  “恩施主,风、雨二人说了些什么?”

  海天峰道:“不许我们明早去沙漠。”

  他接着把经过说了一遍后,又道:“我们往⻩河岸边去。”

  懒狗道人道:“⼲什么?等天亮不行?”

  海天峰道:“道长去过⻩河青铜峡没有?”

  懒狗道人道:“去过!”

  海天峰道:“那儿可有一名为龙祖洞的洞府?”“对,经常有武林人进去修为,洞大且深,內有洞道无数,很容易失出路,石笋林立。”

  海天峰道:“在我与风、雨二分手回来时,不意在暗中听到有人谈话、声音很细,只听到‘青钢峡’三字,但当我悄悄接近时,却又不见一个人影。”

  烟池柳道:“那是有武林人住在青铜峡龙祖洞內!”

  海天峰道:“反正进城住不了店,城外又无适当过夜之处,我们何不趁此探探龙祖洞?也许有些意想不到的发现。”

  懒狗道人道:“贫道是识途老马,贫道带路好了,不过以往数次都未深⼊。”

  海天峰道:“那儿有座大镇名叫‘大坝’,回程就在大坝吃早餐。”

  懒狗道人道:“大坝离青铜峡还有几十里路,不如去‘广武城’镇,龙祖洞座落在青铜峡最下游,也就是由广武城镇笔直走。”

  海天峰道:“一切由道长作主,我们立刻动⾝。”

  四人‮速加‬行程,约在三更过后,奔到河岸与大坝镇之间的石立上,只见全是树木和石山,梅天峰忽然立住道:“这里只有一条小石路?”

  懒狗道人笑道:“这是⻩河中游部分,两岸极少有平原,河⽔都是穿山蜿蜒,以龙门最窄,前面还要登石山,已经无路了。”

  奴奴忽然道:“野火,我有反应。”

  海天峰道:“什么反应?”

  “有人施符咒,所以我比你反应快。”

  海天峰急急道:“在什么方向?”

  奴奴道:“在正前面,冉过去一里,你就会察出打斗声了。”

  海天峰抢先冲出,直上一座石山,这时耳中已经传⼊隆隆之声,回头叫道:“你们快,确有烈的打斗声。”

  懒狗道人道:“恩施主,请由右侧上去,可以居⾼临下。”

  四人奔上石山后,发现打斗就在临⻩河一面,双方人数不少,烟池柳首先惊叫道:“一边是骆大哥!”

  海天峰道:“你很关心他!”

  “小海,我说过,从小他就带我玩,他大我十多岁。”

  “乔乔,别误会,快看,与他动手的老头好古怪,功夫还在他之上。”

  懒狗道人道:“恩施主,敌对一面是尸逐灵手下,也就是北胡中重要局手,与骆驼铃手的号‘大胡双琊’之一,叫‘琊侈’,人很毒。”

  海天峰忽然指看靠河悬崖上道:“那两个放对的老头是谁?武功同样⾼深。”

  懒狗道人道:“穿青⾐的老人是骆驼铃这边的,他是西域‘呼图家族’的族长罗心,那紫⾐的也是尸逐灵手下,号称‘北胡四宿’之一,其名汙龙。”

  奴奴道:“怎么没有看到施符咒之人,斗场上那无数幻影就是‘蛇魔幻影’,骆驼铃这面当心久了会中蛇毒。”

  懒狗道人急指道:“是她,她蔵在石后,啊!她也是四宿之一,名‘蛇’,这老太婆出面?难道她还有什么谋不成?”

  海天峰道:“道长,你出手帮罗心,奴奴,你去提防蛇,同时破了她的‘蛇魔幻影’,乔乔,你去游斗,接应骆驼铃群众。”

  “小海,你要监视那琊侈?”

  海天峰道:“他的武功⾼过骆驼铃!我不能放他走。”

  在三人出动后,海天峰拔⾝飞落骆驼铃⾝后,先不出手,也不蔵起来。

  这时骆驼铃没有留心后面,他已无暇后顾,那琊侈的掌力太強,他已守多于攻,但他看到飞下了两女一男,同时他竟认得懒狗道人,心中似在疑惑不已。

  忽然,骆驼铃在一线月光下,他发现了烟池柳使他又惊又喜,顾不得強敌当前,冲口大叫道:“乔乔,那位姑娘可是乔乔!”

  “骆大哥,是我,别分心!”

  也许困为烟池柳出现的原因,骆驼铃精神大振,抢攻之势大增。

  忽然,在东侧响起一个一个老妇声音厉叱道:“是什么人,敢破你祖***法术!”

  又一个少女的声音格格笑道:“笑死人了,蛇魔幻影算得上法术?老太婆,别臭美啦!你真不知聇啊!有⾼级的全使出来。”

  突然间,斗场之內连进发出惨叫,那是烟池柳游斗成功了。

  与骆驼铃拚斗的琊侈一看情形不妙,加紧猛攻,同时连连发出异啸之声。

  海天峰不知他啸声是什么意思,忖道:“他在搞什么名堂,召来增援还是向尸逐灵告紧?”

  想还未了,突然有两倏黑影竟由空中冲下。

  懒狗道人帮助罗心,并未全力出手,他只菗冷子劈上几掌,十分轻松,就是他单打独斗,他也不在乎那个汙龙,这时发现来了两个敌人,一看认出,不等对方发动,人已了上去。

  海天峰闪⾝过去,喝道:“道长快去帮罗老解决那汙龙,这两人给我。”

  落下两人也是老家伙,其一笑道:“小子,你哪是你爷爷我的对手?”

  懒狗看到海天峰还无出手之意,立即大叫道:“恩施主,他们双琊之一的放辟和四宿之一的绿⻳!”

  海天峰无事一般,笑道:“我希望尸逐灵自己来。”

  两个老人之一,似有走向骆驼铃背后的意思,海天峰闪⾝挡住道:“不要动,假如想动手,那就对我来!”

  “小子,凭你?”

  “哈哈,凭我,甚至要阁下两人同上!”

  “小子,你知老夫是谁?”

  海天峰大笑道:“我只听到两个名字,你是放庇还是绿头乌⻳?”

  “大胆!”那老人叱声扑上。

  另一老人大声道:“绿国老,他是野火!”

  “放心,放国老,国师就是要他的命!”

  原来扑向海天峰的是绿⻳,只见他⾝形虽不大快,但却是全力硬攻。

  海天峰由他的动作中看出,知道绿⻳炼了能遭重击的內功,冷笑一声,暗提三分“原力神通”一掌劈出。

  “轰”的一声大震,绿⻳抗不住,蹬蹬蹬,连连退跄,但他一退又上,嘿嘿笑道:“小子,你全力劈吧,老夫很舒适!”说未完,人又扑上。

  放辟一看大惊,人也扑出,大叫道:“绿国老,他施的是‘原力神通’,快退!”

  阻止来不及,这次海天峰运了五成功力,震声连石山都撼动了,绿⻳这次不是退,是飞,整个⾝子飞上了夜空,斜斜的,落下时,不在石山,落到⻩河去了。

  放辟一看胆丧,转⾝要逃,但被海天峰如电截住道:“怎么了,堂堂国老不顾同?想逃,大没有气质了!”

  “野火,你要赶尽杀绝?”

  “啧啧,太难听了,别忘了,这是我的国土,侵⼊我的国土还说我赶尽杀绝!”

  “野火,老夫与你拼了!”

  海天峰心中有了打算,见他拼出去了,于是闪来闪去,渐渐向骆驼铃斗处慢慢退。

  骆驼铃还是差上琊侈一筹,一时已气如牛,他虽然看到海天峰杀了绿⻳,自己想说句话都说不出。

  那一面又有人倒下了,惨叫声划破了夜空,耳听懒狗道人大笑道:“罗老头,别休息,点子还多得很!”

  “道长,谢谢你了,那边的公子可是野火太子?”

  “哈哈,是他!不是他,我老道不会露面的,快!烟姑娘占了我们的便宜啦!”

  琊侈和放辟见势大不妙,同声喝道:“快退!”

  海天峰冷笑道:“能让你们逃出这座石山,我就退出江湖。”

  放辟⾝还没有闪开,他突觉心头一紧,接着两眼一瞪,痛哼一声,倒下去了。

  海天峰趁虚一指得手,猛向琊侈闪出,靠近又是一指。

  琊侈立感背如电击,双掌一顿。

  骆驼铃得机,双掌齐发,硬把琊侈打出十几丈。

  “野火,这笔账如…何…算…”骆驼铃着气,显出十分累赘。

  海天峰道:“于公,我是应当,于私,请你带了这笔账回京,算我送给骆皇妃!”

  “我姐姐!”

  “不错,她是我心目中的贤女子!”说完,忽然发出长啸,人却向⻩河岸边奔去。

  懒狗道人、烟池柳听到啸声,不再出手,留下敌人由骆驼铃处理,双双朝海天峰追去,但一到岸边,海天峰发现不见奴奴,急问道:“奴奴那去了?”

  忽听崖下有人骄声道:“快来呀!这里有好多死人!”

  “是奴奴,她在下面。”烟池柳抢先下崖。

  海天峰和懒狗道人一到,只见一处大洞口前,躺着横七竖八的死人,有男有女,不由吓然。

  烟池柳问奴奴道:“你追蛇妖妇来的?”

  “不,她被我打了三掌,跳⼊⻩河了,当我追下时,发现这洞口全是死人!”

  海天峰翻动尸体,他连一个也认不出。

  懒狗道人道:“恩施主,这全是无伤痕尸体,嗨!又是那话儿搞的。”

  “不错,全是梦魔害死的,可是这些尸体是那路人物啊?”

  懒狗道人道:“看看这是什么?”他从一具尸体⾝上拿下一片铁牌。

  海天峰接过,拿在月光下一看,噫声道:“这是大金国号牌!”

  烟池柳道:“是曼殊室利的手下!”

  海天峰点一点数目,他‮头摇‬道:“这虽然是敌人的尸体,但死得太冤,也太可怕了,如果是死于打斗中,武功不如人也有话可说!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死去太不值得。”

  “恩施主,二十三个,梦魔太可怕了!”

  海天峰道:“这批大金国人是新到的,也许连曼殊室利的面都没有见到!”

  突然有条黑影由崖上扑下,直落海天峰⾝前大声道:“野火,关外军事突变了!”

  大出海天峰意外,来的居然是骆驼铃。

  海天峰见他神情紧张,问道:“大金**队犯边疆了!”

  骆驼铃道:“我刚接到兵部火急令,关外金兵云集,同时大辽又有求援国书!”

  海天峰道:“你来有什么意思?”

  骆驼铃道:“我只能守边关,不能去大辽。”

  “侯爷大人,我恩施主却不是带兵之人呀!”

  “道长,援大辽不能派官兵啊!”海天峰道:“我懂你的意思,大辽方面我有朋友,你办你的事,那方面我能安排,可惜你不能去神秘沙漠了,那真是可惜。”

  “野火,在这节骨眼上,你还不能放过我!”

  海天峰哈哈笑道:“看在骆皇妃面子上,过去的事,从此不谈了。”

  骆驼铃走后,懒狗道人问道:“恩施主,你要去大辽?”

  海天峰‮头摇‬道:“我去了,尸逐灵、曼殊室利、平秀吉等等就会横扫武林,道长,这要请你冒脸劳了。”

  “恩施主,这怎么行,贫道去援大辽,简直不可思议?”

  “道长,你会错我的意思,我要道长火速告诉老通吃,请他紧急调回孔三省、海燕子、商丕、张天豹、南、北两乞及他们的弟子,还有五小龙、小通吃,总之不能去神秘沙漠的急赴大辽!”

  懒狗道人连连点头道:“贫道懂,贫道这就去。”

  海天峰又道:“要有统领之人,赶到大辽时,先要会见乌油兄弟,一切由乌油安排!”

  懒狗这人走后,烟池柳道:“大辽方面没有神秘沙漠危险?”

  海天峰道:“危险是有,两相比较,去辽国‮全安‬多了。”

  “野火,你不派我去?”

  海天峰笑道:“你太姑婆把你给我,我能让你离开我⾝边?”

  “格格,我是吃定你啦!”

  烟池柳轻笑道:“奴奴,你不能吃掉我的一份啊!”“你说什么?”

  海天峰向烟池柳笑道:“乔乔,她不懂,你别把她当成*人看,好了,天亮了,我们回宁朔城。”

  “不去大坝吃早餐?”

  “也好,整了‮夜一‬,我真饿了。”

  刚⼊大坝镇,奴奴忽然轻声道:“烟姐姐,回头看看我们后面。”

  烟池柳笑道:“她是长得很美!”

  “可惜没有烟姐姐天生雍容可亲。”

  “奴奴,她没有你美得可爱才是真的。”

  海天峰道:“你们说谁呀?”

  奴奴道:“说我们后面行人中那个绿⾐女子呀!她⾝后还带着一位老仆啊!蛮有派头的,可惜她好像死了丈夫一样,脸上冷冰冰的。”

  “奴奴,别不留口德!”

  “野火,不是我损她,你看看嘛!”

  烟池柳道:“小海,不是奴奴形容刻薄,那女子美得太冷了。”

  海天峰回头一看,面⾊变了,轻声道:“你们小心,那老头和女子,不坦炼有可怕在道,而且武功也是⾼绝。”

  烟池柳大惊道:“又有新奇人物出世了!”

  海天峰道:“八成也是因天孙钟而来,你们注意她头上的灵光,绿中带紫,这是左道到达⾼峰,武功超过十层的现象。”

  烟池柳道:“我为何看不见?”

  海天峰道:“你到现在还不知运用元神?”

  烟池柳道:“知⾜呀!在这么么多行人前运用元神?”

  海天峰道:“谁叫你运出十成,以稍提精气神,把目力集中一点就行了。”

  “吓!我从没有想到啊!”奴奴道:“我也没有想到这样运用,太姑婆又没有指点。”

  “你们试试,这不必指点,功力到达某一程度,自己就有经验,你们是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人,这证明你们大纯洁了。”

  二女照着海天峰指示,装出不在意的回头一看,奴奴轻声急叫道:“我看到啦!”

  海天峰道:“这两个老少本不看我们,这是有意还是无意呢?”

  烟池柳吓声道:”他们在注意侧面人群中,好几次目光不移。”

  海天峰道:“对,他们在留心的也是两人,吓!那是离恨天的人。”

  奴奴道:“年轻的是米采红,老的是谁?”

  海天峰道:“可能是九老中人,我们注意,这边老头少女可能要对那边不利。”

  “不行,这会露出马脚。”

  烟池柳一拉海天峰道:“有大斗发生了,快看后面远处街上,那不是大金国十大亲工。”

  海天峰啊声道:“对,这次集中出来了。”

  烟池柳道:“过去八王全露了面,不知增援的是那两王?”

  海天峰急急道:“有人在向我们招手,快去!”

  烟池柳道:“在那里,是谁?”

  “在一店门內,是和我打斗过的女剑土‘紫珍珠’巫马原子。”

  “噫,她不记你的恨。”

  海天峰笑道:“大概是我替她断臂复原之功吧!”

  三人又不能奔那家店子,只有随着街上行人慢慢接近,好在行人拥挤,接近时,三人立向店中溜。

  店子是作⽪货生意的,三人进了门,只见巫马原子道:“怏到后面来!”

  三人因进店后,那是客厅,海天峰拱手逍“大姐,上次…”

  “小海,武林人恩怨分明,我们没有上次,如果有,我只有感你,你把我从琊魔中拉了出来,现在我感到功力不但精进,而且心地明澈至极。”

  海天峰介绍二女后,笑道:“大姐,你觉得元神如何?”

  “啊呀!是你灌输我的功力!”

  “大姐,小意思,对了,大姐招我进这店子是?…”

  “这店家与我有渊源,你放心,对了,你已看出三批人物了?”

  海天峰道:“离恨天人已经变成朋友了,大金国八大亲王我都见过,只有另外两个?”

  “小海,那是八王之上的人物,虽也是大金国亲王,但地位⾼,权势大,一为佐国王,一为辅国王,你可明⽩他们为何不分散了?”

  海天峰道:“为什么?”

  巫马原子郑重道:“他们近来未出现,是为了练‘天象大阵’,现在可能已经练成了。”

  “原来如此,这是说,曼殊室利要大⼲了。”

  巫马原子道:“大⼲?他想大⼲,人家也看重他了,已经有两批人马都全军覆没了,对手是谁?至今还不明由哩!”

  烟池柳吓声道:“我在⻩河岸的龙祖洞也看到一批死人。”

  “烟妹子,我也看到了!那就是大金所死的两批之一。”

  海天峰道:“十王好似在注意一个老头和一个冷少女。”

  “小海,我招你们前来,就是担心你们不明⽩那两个神秘人物,大金国所死的两批人,一批是无伤无病,这批我怀疑是梦魔⼲的,另外一批死得更奇,死者全被什么暗器似的东西刺瞎了双眼,但死因又不可能因瞎丧命。”

  海天海道:“瞎眼可以丧命,但要有中毒现象。”

  “没有中毒!”

  烟池柳道:“大金十王怀疑是那两个老少⼲的!”

  巫马原子道:“连我也怀疑!”

  海天峰道:“为什么?”

  “小海,大金第二批的尸体是我和华微君两人最早发现,经当时查证,尸体还热。”

  海天峰道“不久你们又发现那两个老少?”

  “对,如果是他们⼲的,那就太可怕了,因为死者中有三分之一是⾼手。”

  “糟,我们全进来了,没有留一个在外面监视!”

  巫马原子道:“不要紧,我已请华微君在暗中监视。”

  “大姐,趁这时间,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再说。”

  “不用找馆子了,店家去准备啦,有大斗也要到天黑。”

  店家真的摆出了丰富的早餐,在大家酒⾜饭时,忽然有个中年书生似的人物走进厅来。

  巫马原子一见他进来急问道:“华微君,情况如何?”

  书生郑重道:“大金十王没有采取行动,那两个神秘人物却落天古河客栈。”

  巫马原子向他笑道:“华微君,看到野火了。”

  华微君立即拱手道:“野火,你们在等消息。”

  海天峰还礼道:“剑士,消息就是这样?”

  华微君道:“外面还有人在等你啊,她们也在监视动静,十王的落脚处,我不清楚,你去问她们。”

  “是离恨天的人?”

  “对了,似等你有重要事情相告!”

  海天峰向巫马原子道:“大姐,我要走了,还有,打坐时,要把你所练武功心法默念一遍,双手扣诀,千万别忘记,华微君剑士也一样,同时请转告所有恶龙屿十九海眼诸剑士,这是对梦魔唯一方法,否则在你魂游时就任凭梦魔宰割了。”

  华微君道道:“这有什么作用?”

  海天峰道:“元神带去武功,最低可与梦露一拼。”

  巫马原子啊声道:“真是武功没有止境,我们对此一无所知!”

  海天峰道:“算是我对诸位尽一点心意,再会了。”

  华微君眼看海天峰带二女走后,似由衷叹口气道:“他比我们強得太多了!”

  巫马原于笑道:“华微君,十九海眼的头头和‘陆王’风威都折服了,说出去谁会相信?”

  华微君道:“野火所说的秘诀,只怕十九海眼的人无一知道,我们火速通知他们要紧。”

  “走,他们都在回龙山⾕中。”

  这时海天峰已不在店外,也未落客栈,岂知他竟是往大坝镇外一处石山走,除了烟池柳和奴奴,⾝边还多了两个女人,也许那就是离恨天的一老和一殿主。

  海天峰脚程不慢,只见他回头催道:“明生长老、米殿主,你们看清楚了?”

  那老妇急急跟上道:“海公子一点不错!”

  海天峰道:“真是古怪,我明明听到华微君报告,说那个老头和少女落了店,怎么会在石佛山呢?难道有两组同样的人?”

  米殿主就是‘离天’**殿主米采红,只见她抢跟上去道:“海公子,他们的穿着和长相似是一样,不会有巧合吧?”

  “不可能,一定另有一组,问题是这一组去石山作什么?”

  海天峰刚刚接近石山,他突然一顿,急向那老妇道:“明生长老,不对呀!在街上,我看到那老人少女不断注意你老和米殿主,现在你老反而盯上了他们老少到石山?”

  老妇道:“发现十王后不久,我们又发现那老人和少女了,不过有段时间,我们摆脫对方一会儿,经过一段街,我们来个反盯呀!”

  海天峰道:“没有看到他们落店,也不见十王了?”

  米采红道:“没有错!”

  海天峰道:“那我就肯定是另外一组了!”

  老妇怀疑道:“有这种事,老⾝一直以为反盯成功了。”

  海天蚩才上石山又停住,只见急声道:“石山那面打开了!”

  “明生长老!”米采红叫出又停,表情怪异。

  “米殿主,你怎么了?”

  “长老,难道门主抢在我们前面?”

  “不会,是门主要我们请公子来的。”

  海天峰不再说话,提功翻过石山,但打斗声似还有很远,他观察一下地形,指着前方道:“那儿一定有座石⾕,我们到时暂不露面。”

  一座石⾕如同葫芦,明生长老看到海天峰要从侧面下去,急忙制止道:“海公子,那是最明显的地方。”

  海天峰道:“这儿离斗场最近!”

  “不,由⾕口进⼊,可以更近,又不会被打斗双方发现。”

  海天峰同意,绕了一大圈,大家仗着如林岩石急奔,进⼊葫芦形⾕口后,这时正是光⾼照,明生长老突然一矮⾝,似是看到什么。

  米采红靠近急问道:“有何发现?”

  老妇道:“你看前面女人是谁?”

  这时大家都集中在她⾝后向外窥伺,米采红‮头摇‬道:“长老,我没有见过她?”

  海天峰道:“怎么啦?”

  明生老妇望着海天峰笑道:“公子,在⻩河与大坝镇之间,当你去援助骆驼铃时,尸逐灵的四分之一精华,全被你在那一场给毁了,‘大胡双琊’的琊侈、放辟、‘北胡四指’汙龙、绿⻳、蛇四去其三,独独这女人因事没有去,她却在这里。”

  烟池柳轻声问道:“姥姥,她是谁?”

  “姑娘,她叫颓凤,是四宿之一,她很诡诈!”

  奴奴道:“这些名字好古怪啊!”明生长老轻轻拍她一卜道:“可爱的小姑娘,你没有与胡国人往过,不知胡人的姓氏,千万别以汉姓去想它。”

  海天峰看了一会,确定道:“三十几个成一团,比颓凤武功⾼的不下十人,明生长老,你看到另外一方没有?”

  明生长老道:“一个都看不到,公子,你运用‘磐石灵眼’察察看,另外一方是什么人物?”

  海天峰噫声道:“长老,‘磐石灵眼’是我最近才练成,你老人家如何知道?”

  明生长老笑道:“从前,两仪王⺟常说,你是她在武林中第一号敌人,而你却不明⽩王⺟的神通有多⾼,其实呀!你的一切行动和所为,王⺟都清清楚楚。”

  “吓,王⺟真⾼明,好在我已不是她的敌人了。”

  忽然有人在暗中道:“小海,很难说啊!”“噫,王⺟娘娘驾到了!”

  “小海,别开我的玩笑,老⾝早已在此。”

  忽自暗中出现两仪王⺟,只见她笑昑昑向海天峰道:“小海,与你为敌,我实在不愿意,与你为友,那又违反我创立‘离恨天’的初衷,真是两难啊!”明生长老笑道:“门主,我看你呀,自从与海公子开诚相处后,人都变了样啦!笑容常挂脸上,脾气再也不见了。”

  “哈哈,老姐姐,真的!”

  米采红道:“门主,门里上上下都是这样说啊!”“好,那你们就多多感谢小海吧!”

  海天峰笑道:“以我看呀,王⺟是别有居心啊!”两仪王⺟闻言一怔,急问道:“你?…”

  “别急,我所说的‘别有居心’是你老想收我进⼊‘离恨天’,不对?”

  “说!小海,别扯,我老婆子顶不起,你连君临天下的皇帝都不要,那在乎我小小的离天,对了,说正经的,小海,快看看尸逐灵这大批人的对手是谁?”

  海天峰道:“是两个人,也就是明生长老和米殿主所盯过的老头和少女。”

  王⺟道:“你看出他们是施隐⾝法?”

  “不,是一种名为‘万物障眼法’,他们利用岩石和草木展开暗袭。”

  王⺟道:“道外道,也是左道之一。”

  “是的,此隐⾝法更厉害!”

  王⺟叹道:“这是那一门子人物,我也想过此法,但未成功。”

  海天峰道:“王⺟,此法有利也有弊,比方说,他如附托在某一物体上等你退到他面前而袭击,这是利;假设你早已识破,你背朝他退时,另由明生长老从那物体掩去向该物出手,他就会措手不及,因为‘万物障眼法’只能顾前而不能顾后。”

  王⺟豁然道:“原来如此!”

  明生长老道:“如何能识破?”

  “问得好!”海天峰笑道:“长老要不要闯进⾕去一试?”

  “梅公子,非闯进才能试出来?”

  “不,不过能事先经历一下,下次遇上就容易多了,因为他附在某一物上,该物就会发出两点绿光,光很小,也不太明亮,如不仔细,绝难看出,其实那绿光就是他的眼睛,这种‘万物障眼法’就是无法掩去他的目光,炼到出神⼊化也不能。”

  王⺟道:“这就够了,小海,又承指点了。”

  烟池柳道:“对方尚未击倒一个啊!”王⺟道:“这是尸逐灵的人马一个个太強了。”

  ⾕中传出死亡之击了,但⾕地上空突然传出长啸,一声一声,连连啸个不停。

  海天峰道:“这是谁来了?”

  王⺟道:“不是才来,他在葫芦⾕悬壁上很久了,这是他发号司令,指点他的人马不可分散,老尸逐也吃惊了。”

  “吓,是尸逐灵亲自指挥!”海天峰跃跃动。

  “小海,你要怎么样?”

  海天峰道:“我见过他,我想去会他!”

  “那你等于帮那老少了?”

  “王⺟,尸逐灵不会这样想,只要是我去,他不会向我出手的。”

  “有这种事?”

  海天峰道:“(他已惊觉),他也是奷雄,你老如不信,大家一同去好了。”

  王⺟惊奇道:“让他看出我俩成为朋友?”

  海天峰道:“要想瞒住尸逐灵,那是不可能的。”

  他说完又笑道:“你老察察看,他带了五个人飞来啦!”

  空中黑影连闪,同时听到一声大笑道:“野火,你隔岸观火呀!”

  一顿,道:“噫!还有两仪王⺟!”

  海天峰着笑道:“国师,近来可好?”

  “哈哈,野火,你太狠了一点,老夫的双琊四宿,你一举杀了我五个!”

  海天峰大笑道:“国师,会打官司同凳坐,别提不愉快之事。”

  尸逐灵道:“你小小年纪.老练不下百岁,行!但你袖手旁观,不觉得太小气?”

  海天峰向王⺟笑道:“如何?卤师就是国师啊!”王⺟道:“我会过他已不下十次之多,这老狐狸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客气过,小海,当心他笑里蔵刀啊!”尸逐灵大笑道:”王⺟娘娘,你的手下不也是被野火扫了一大群?你现在不也是和他有说有笑?怎么?难道我的气度不如你?”

  王⺟道:“算了,尸逐灵,各有喜怒在心里,废话少说,你快督阵吧!死亡之声进⼊你的耳朵,难道你会舒适?”

  尸逐灵回顾⾝后五个老人道:“五位副座,你们可以出动了!”

  五老之一望着尸逐灵道:“国师…”

  “柯副座,你们放心,俗话说:阎王易处,小鬼难!两仪王⺟和野火太子不是你想像那种人物,快去!”

  在五个老人要离去时,海天峰忽然叫道:“五位慢点!”

  那被尸逐灵所称的老人怒声道:“野火太子,你要留下老夫等?”

  海天峰哈哈笑道:“时机自有证明,现在五位不必担心!”

  他忽向尸逐灵道:“国师,对手的来路如何?”

  尸逐灵道:“不明⽩,野火,你有什么意见?”

  海天峰道:“我知道他们当不当除掉?”

  尸逐灵道:“你如果相信老夫,那老夫就告诉你一点不想听到的消息。”

  “什么消息?”

  “中原几大门派‮出派‬了十路人马,目的在找老夫算旧账,但一到宁朔城北方百余里处,已有两路死在这些神秘人物手中了。”

  海天峰闻言大惊,但却将信将疑,一怔之下,他向五老道:“五位,你们是通家,进⾕后,特别留心草、木、岩石上有些细微的绿光,见绿光就全力发招。”

  尸逐灵大声向五老道:”那是‘万物障眼法’,快去!”

  五老走后,尸逐灵居然向海天峰哈哈笑道:“野火,你是施展以虎呑狼之计。”

  海天峰也大笑道:“我如不说,瞎虎不久会变死虎。”

  王⺟道:“说得好,尸逐灵只想到你利用他的人,他不想到你的善意。”

  “哈哈,王⺟,野火杀了我双琊四宿,他难道不想补偿一点?”

  “哼!尸逐灵,你一辈子也不会检讨自己的过失,所以你也不会领人之情!”

  突然,⾕內形势已起变化了,海天峰立向尸逐灵道:“国师,对方蔵不住了,我看非你亲自出马不可啦!否则敌人会溜掉。”

  尸逐灵拱手道:“也罢,野火,今天非让你袖手到底不可了,再见!”

  老奷雄拔⾝而起,去势如风,王⺟看到轻笑道:“小海;你有识人之明,老⾝佩服!”

  海天峰笑道:“前辈过奖了,对了,这是什么方位?”

  王⺟道:“正南方。”

  海天峰道:“如我判断不错,那老头和少女必定会冲出葫芦⾕,要拦截,我们只有堵西面。”

  “小海,连尸逐灵都留不住他们?”

  海天峰道:“很难说,对手武功太⾼,能困住一个就不错了。”

  王⺟笑道:“你我上堵北面吧,这一面已经有八位长老,六位殿主了。”

  海天峰笑道:“王⺟,原来你老已有安排,那好极了,我们往北面,这⾕口对方绝对不会逃来,⾕口大窄,量他们没有这分胆量。”

  王⺟立向明生长老和米殿主道:“两位去与大众会合,绝对不可放过老头和少女!”

  分手后,海天峰领先再向东面⾕上急奔,回头向烟池柳道:“乔乔,你和奴奴走在王⺟前面,离开不得,对手太神秘了。”

  老少四人奔到葫芦⾕后,耳听⾕內打得仍旧十分烈,王⺟道:“那两人实在可怕,居然能与尸逐灵的全部人马手!”

  海天峰道:“凭那两人似不可能,八成又有援手了,这到底是什么琊门?”

  王⺟道:“他们已向再生教、大金国,都下过手了,又杀中原各派,除了你和我的两方尚未遭殃,可说全不放在眼里,小海,八成是神秘沙漠中出来的。”

  “王⺟,晚生就是这样判断,而且很明显,他们硬是不许各路人马进⼊神秘沙漠。”

  烟池柳突然叫道:“小面,那是什么声音?”

  一阵尖锐的异声远远传来,余音袅袅,良久不绝,王⺟噫声道:“离此甚远!”

  海天峰道:“王⺟,这是‘魔⾕回音’,显然又是另外一场大战在进行!”

  王⺟道:“怎么办,我们今天要分开旁观啦!”

  海天峰笑道:“前辈,你老带乔乔和奴奴在此守看,晚生前去看个明⽩再来请你老前去。”

  王⺟道:“不可久留!”

  海天峰的⾝子拔起道:“马上就回来!”

  “小海,不用去了,除了那一场,另外还有二场。”

  王⺟闻声笑道:“魔术老丑!”

  暗中人哈哈笑道:“荷欣拉,恭喜你了,魔障去尽,元神清明,难得难得!”

  “老丑!这是小海之功,老⾝总算得救了。”

  “荷欣拉,前程如梦,往事如烟,希望你好自为之!”

  “老丑,这点你放心,我不会再⼊魔境,对了,北面一场情形如何,另外一场又是怎样?”

  “北面一场与这葫芦⾕一样,一个老魔,一个少女,另一方是大金十王加三十几名⾼手;在沙漠边缘则是再生教人遭遇更大困难,七十几人已死大半。”

  海天峰道:“这是神秘沙漠中的琊门所为?”

  老丑道:“你明⽩就好,神秘沙漠中真正主人尚未现⾝哩!”

  王⺟问道:“魔⾕回音有什么作用?”

  老丑道:“有两种作用,一为助长其功力,一为阻滞对手攻击而撤退。”

  忽然,葫芦⾕也有异声传来了,暗中忽听老丑道:“这是撤退之音,尸逐灵这方获胜了。”

  海天峰立向王⺟道:“前辈请快去西面,恐怕九老七殿主拦不住。”

  王⺟道:“小海,你在这里勿动。”

  当王⺟走后,老丑立向海天峰道:“小海,我们这面只剩下老朽,卫理生和应天道人了,其他由果露领去了辽东,你火速去渠口镇会老卫。”

  “去渠口镇?”

  “对,他有要事与你商量。”

  海天峰立向烟池柳道:“等下王⺟再来怎么办?”

  老丑道:“不必了,我在这里,你们走,小海,当心尸逐灵,你杀他亲信太多,他不会放过你,别上他笑脸的当。”

  海天峰笑道:“我知道,不过他只有暗算一途。”

  时在午正,海天峰带着二女直奔渠口镇,在路上,他向烟池柳道:“老丑不说明⽩,卫理生有什么要事商量?”

  烟池柳道:“八成是商量去神秘沙漠的事!”

  三人在接近渠口镇时,海天峰忽然感到后面有人盯着,立向二女道:“我们也被神秘人物看中了,你们小心!”

  烟池柳闻言要回头查看,但被海天峰制止道:“别看,也是一老一少两个男女!”

  “小海,有多远?”

  “不到二十丈远,走在行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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