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 鸳鸯之浴
大漠之外,已经是三天之后。
整片大漠一片⾎腥,尸首横七竖八,战神殿门前,人尸马骸堆积如山,在那两只青铜巨人的⾝边。
除了这两只青铜巨人,其余的战神守卫己经让突厥狼骑引分散轰倒。一个威猛的大汉骑著火红烈马立于金帐之前,看着上百个⾼手带着近千好手围攻那两个青铜巨人。
因为徐子陵收起了所有的金人,没有那些灵活又战力超強的金人,那些战城神守卫让突厥狂骑们以无数的⾎⾁之躯摧败了。虽然几乎每打倒一个战神守卫,都花了数十上百人的命,但是颉利亲自带着金狼军前来大漠,不拿到战神殿的宝物就誓不罢休。
那个一丈多⾼的战神守卫还好些,但是那四个青铜巨人,则收割了近千人的命,还久久不能战倒。
它们实在太⾼太巨,即使行动不算灵活,但是无畏一切攻击,如果不是⾼手,本就无法造成任何一丝的作用。经过连⽇的⾎战,大军折损近万,终于就剩了两个青铜巨人,而且还引它们于坑道口处战斗,让它们的行动更加缓慢,而且只能前后作战。
人的智慧毕竟远胜机关,即使机关再世強大,也难及万物之灵的人类。
那个一⾝披金袍的人,正是金狼军的首领颉利,也是东突厥之主。此时正亲自督战于阵前,他的容貌份外惹人注目。
不但因为他光秃秃头颅,而且他那宽大的骨⼲和充満強悍味道的脸容轮廓令人印象深刻。他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度与自信,使人感到他是那种果断坚韧,拥有无限活力。且雄材大略、为求成功、不择手段地枭雄式人物。虽然气息不及武尊毕玄,但是相信他功力,绝对不会在墩⾕之下。
一双带点淡金意味的双眸,流露出冷酷和威严。正看着那近百个⾼手对战着最后两个青铜巨人。
在他的⾝后,有数千黑甲蓝⾐的狼骑,也有近千更加精锐地黑甲金⾐骑士,拥护在颉利的⾝后。
再后面的大后方,还在两三万人,正在布营扎帐,或者饮马作炊之类.显然这一次颉利是铁了心要取得战神秘宝了,虽然⾼昌地界岳西突厥之內,但是他的这个东突厥之主。本就无视西突厥统叶护,強行亲⾝前来夺取这个战神殿的秘宝。
如果说強行攻击西突厥的金帐,那不太可能,可是在⾼昌強行抢宝.颉利还是有这种胆力和决心。
随着两个青铜巨人先后倒下,全军腾。颉利策马而出。
在狼骑们的齐吼之中,颉利⾝后的狼骑纷纷翻⾝马下,嘲⽔般向战神殿里涌进。毕玄与墩⾕。不知何时,已经策马立于颉利的⾝边。
毕玄脸⾊淡然,气息沉如渊海,不动声⾊。
与刀剑狂人跋锋寒一点,跋锋寒外伤极重,⾎溅一地,几乎毙命,但武尊毕玄却淡然无事,脸面如常。
墩⾕却脸⾊青⽩,似是大伤末愈。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那话几乎出口,看了一下毕玄又止住了。
‘天哪,这个怪物是怎么回事?”肩膀上架着跋锋寒地显鹤按着金环真留下的独特标记。一踣沿著石廊前进,一看石窒里那个大巨的骨架。吓得差点把跋锋寒摔倒在地上。
“可能跟徐小子那个战神之鹰差不多吧!”跋锋寒也有些震惊,但又化成大笑道。
“这怎么相同!”显鹤大声反对道:“这个巨人要比那个战神之鹰大不知多少,而且那个是动物,这个可是人!你不觉得拿人做试验很可怕吗?天哪,这个家伙要是不死,怎么打?这武器都是一青铜柱,不用打中,轻轻扫中就得重伤!”
“那么大,肯定很笨拙.而且再大也是⾎⾁之躯。”跋锋寒却不这么认为,他轻拭去嘴角的鲜⾎,哼道。
“毕玄你都⼲不过,这个大家伙你就别想了。”显鹤却不看好他,笑道。
“毕玄只是逞能,等我出去,再拼一架,保证他这个三大宗师丑态百出,威名不再。”跋锋寒冷笑道:“我虽然外伤惨重,但是內伤还没有他重,只要徐小子治好我伤势之时,就是他这个三大宗师灰溜溜地在我手下逃命之时。若不是墩⾕的偷袭,他能一点颜面无伤地出去?”
“这么说来,你⼲得还不错?”显鹤一听,振奋地问。
“废话。”跋锋寒大笑道:“我一开始就示弱,让他痛揍一顿.几乎消耗掉他的近半真气,再用徐小子地险之招来了一记狠的,相信他现在一定在暗暗吐⾎,哈哈哈!他绝对想不到我会跟他玩计策,玩谋,哈哈哈,等出去我再光明正大的挑战他,于千军万民之前,他不得不应战,到时就有好戏看了!”
“近得子陵多,你这个狂人也开始玩谋了。”显鹤呵呵笑道:“毕玄现在一定很郁闷!”
宗湘花跟在徐子陵地⾝后,在黑暗中穿来走去。
不时进去某一个地方,拿一些什么东西,大包小包的,似乎一早就有人为他准备好了似的。在黑暗中走了一阵,又遇上不少机关兽,但是它们却没有攻击。本来宗湘花以为金环真她们很快就会回来,谁不知按照徐子陵这种走法,看来她们应该会在某个地方等着他,而不可能跟得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宗湘花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
似乎没有完全解去那个黑女神之⾎的毒,她的密私之处又渐渐有某种古怪的感觉了,而且越想越明显。
一想起他的大手在自己私秘上地抚动,那种让魂魄飞散的感快,她觉得自己⾝体似乎有点不受控制地颤动。还在为当时那种感觉而动。想不到他的坏手会令自己如此地舒服,这是她万万想不到地,这个他虽然脾气不好,可是鬼东西倒是知道得多的。明明才认识几天,竟然知道自己哪里抚起来最有感觉。
宗湘花一边带点无聊地走,一边回想他当时对自己的动作。勉力走了一段,她觉得自己的呼昅都有点困难,腿双似乎迈不开似地。
开始宗湘花还能自己跟着,可是后来却越走越是⾝子发软,先是胆怯地伸出手去拉着他的手臂,借助一点点他地力量,最后拉着他的手也走不动了。宗湘花觉得自己似乎⾝体很古怪。渐渐的发烫.渐渐地发软.仿佛随时都想投⼊他的怀中去似的。
但是偏偏又不好意思,深怕金环真会出现,更怕那两个笑声如铃的女子出现。
“喂,我走不动了…”宗湘花带点涩羞地小声道:“好像我的毒还没有解…”
“解了!”徐子陵没好气地道:“不但把我用来洗鸳鸯浴的热⽔弄没了。还咬了本公子地手臂,你真是做什么也赔不起!你小脸那么红是什么意思啊?老想那些没用的,你以为本公子是占你便宜啊?本公子在救你这个小猪一条命!”
“我好像很难受…”宗湘花带点不好意恩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你难受个庇!”徐子陵一听,马上哼道:“你太无聊了,整天想些不管用的!等等,莫非你…喂,你以前没有偷偷地摸过自己吗?就是说像之前我那样?有没有?”
‘怎么可能!你怎么能问这些东西…”宗湘花大羞,似乎以前也曾有过很难受地感觉,但是绝对跟现在是不同的,而且用真气运转也排解,不想现在,不但真气没有用。让她老是感觉到那毒还没有解似的。总之试过了那种魂魄飞散的感觉之后,她就觉得⾝体有些不对了。
‘你们少数民族不是开放的吗?像你这个年纪,就算是处子,也应该懂这些事才对,你家里人没有教你吗?”徐子陵一问。宗湘花就红了眼,几落泪。
‘湘花是…你是不是不喜除了汉族之外的女孩子啊?”宗湘心花中一惊。问道。
‘什么族没关系,关键不能太笨。”徐子陵淡淡地道。
“其实…”宗湘花大急,努力想说自己其实不笨,而且还觉得聪明的,做什么事也有条有理的。
“其实你什么都不用说,你记住,所以觉得自己很聪明的人,往往都是一个大笨蛋。”徐子陵忽然带著宗湘花进了一个似乎并不是很大的石窒,收起了里面地一个包裹,又微一沉昑,把那个大木桶变出来,又伸手向宗湘花,示意她进去。
“又…又要洗一遍吗?”宗湘花又羞又喜,羞的是他太直接,喜的是又可以感觉到他的大手在⾝体轻抚的感觉了。特别是小庇庇,差点没有让他打得开花,一直走路都疼痛无比,这个也是不能走很久路地原因之一。
“本公子教教你什么是男女之事,免得你整天胡思想,像个小⾊女似的。”徐子陵一边道.一边变出几个很大地⽔球,装了半桶,更让宗湘花惊羞的是,他竟然先脫光⾐服跳了进去。宗湘花还是第一次看见男子的⾝体全部,不由看得有些发呆,这才明⽩男女实在有很多不同之处,也发觉他的⾝体似乎极是完美,让她看得心热耳跳的。
‘我…我也要脫⾐服吗…”宗湘花轻颤声音,问。
“废话。”徐子陵一听几乎晕倒,道:“不脫⾐服如何洗鸳鸯浴?不脫⾐服如何‘解毒’?你洗过今天的鸳鸯浴之后就会明⽩男女之事,就不会整天傻傻的想那些事。很多花痴女就是从你这个样子开始的.如果你再‘中毒’深一点,就真的成花痴了。”
‘我…我很害怕…我什么也不会…”宗湘花觉得涩羞难忍,好想马上向他扑过去,搂住他不放,但是又怕他会认为自己是花痴,是一个女。
“我会。”徐子陵一看宗湘花走后自己的后面,不由奇怪地问道:“你⼲什么?”
“你不要看…”宗湘花大羞,想躲起来偷偷脫光,再悄悄地溜进去。
“什么?”徐子陵忽然站了起来,吓宗湘花一大跳,一把抓住她,用眼睛迫视着她,哼哼道:“我不但要看,还要摸。你自己脫什么⾐服?那要男子的双手⼲什么?你也不准闭上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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