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所谓奴隶
“不说是吧?你还不说是吧?好,很好,非常好!”
将黑格放开,牙密又立即是说了这样一番话来,随即又对着不远处有些犹豫的两位银狐男子大喊:
“你们两个,过来!”
伴随着牙密话音的落下,那两位银狐男有些犹豫的走了过来,待走近了之后,黑格才勉強认出,这两位,似乎正是昨晚在山洞口守夜并打瞌睡的家伙。
“你们老实代,昨晚都有哪些人出去过?”
牙密又一次开口了,而两人则是对视了一眼,随即,其中的一位有些犹豫的说道:“只,只有这位客人,大概是在凌晨的时候,他才回来…”
指着黑格,开口者支支吾吾的说出了这一番话来。
之所以没说黑格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则是因为当时他正和另一位在打瞌睡,本不清楚。
虽然也有想过说自己那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并不清楚或许还有其他人出去过什么什么的,但又担心被责备,因此这话到嘴边的时候又咽了回去。
“看吧,你还有什么话说?”
似乎是不准备给对方任何一点退路般,牙密对黑格的敌意简直是不言而喻,说罢,又是立刻理直气壮道貌岸然的推了黑格一把:
“滚出我们的领地!”
被这么一推,黑格的⾝子立刻是向后挪了几步,随即,下意识的,目光向着不远处的银叶望去,却是发现对方如同不想看见自己般侧着脸。
从这个角度,黑格能看到对方的眼睛,然而,此时的里面,却装満着失望及无奈。
“沙沙!”
后退了那么几步,在其脚底与地面擦摩发出沙沙声的同时,黑格直视着正看着自己的人们,却发现他们的脸上,有愤怒,不屑,也有无奈和失望。
最终,不再犹豫,黑格终于是转⾝离去,紧接着,便是很快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或者,这就是所谓的驱逐吧。
看着黑格远去的背影,银⾐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然而,却也始终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然,此时的她本看不到背对着自己的牙密,嘴角正处于微微翘起的姿态就是了。
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被称之为牙密的银狐人所为,至于原因?则是为了赶走竞争者。
牙密喜银叶,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喜银叶的漂亮,更喜她的⾝份,试想一下,倘若自己做了银狐女王的男人,那不就等于抓住了自己所在的这个部落的执掌大权了吗?
是的,牙密喜银叶,与此同时,他还喜银叶的姐姐银⾐,在喜着前者的同时,又喜着后者的⾝材。
然而,牙密自知有个词叫量力而行,因此,对于可能极小的后者,便也是果断的选择了放弃,原因?则是竞争对手太多,并不出众的自己本无法⼊对方的眼。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生物被称之为loli(萝莉)控,这类生物实际并不奇怪,但是,倘若做出了什么难以忍受的破事,那么,就⾜以用态变来形容。
而牙密,则是当之无愧的成了这态变之间的一员,是的,牙密是萝莉控,只不过,他的胃口却有些杂,杂到即便不是萝莉只要是漂亮女人也可以接受的正常地步。
将小雨叫出去的是牙密,记得那个时候,山洞的门口还没人守夜,大概是刚吃完晚饭不久吧。
将小雨叫出去的是牙密,将小雨带到一个偏远地带的也是牙密,对小雨图谋不轨准备強上的也是牙密,可是,让牙密没想到的是,那小鬼竟然这么倔。
这不,在咬了自己一口就慌逃走了,只可惜,在最后被回过神来的自己追到黑崖后,脚一滑,就掉了下去,只在现场留下了一只她那并不怎么合脚的鞋。
黑崖,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名字,迄今为止,牙木还没听说过有人掉下去后能从下面上来。
野怪不比冒险者,冒险者要是从黑崖掉下去摔死了,⾝子会变成分子消失,然后又复活到上一个所待城镇的教堂。
然而野怪却不一样,野怪只会停留在自己所死的那个地面,即便是复活,也并不能改变什么,估计,哪怕小雨就算是没死在这黑崖下面,怕是也没机会上来了。
小雨死了,总之已经永远回不来,然而,即便做出这件事的是牙密,他也没有半点忏悔的意思,但是,一直这样不去处理,又难免出些意外暴露事情的真相。
因此,险保起见,牙密选择了栽赃陷害,至于对象,自然就是那个叫做黑格的外来者,牙密讨厌黑格,讨厌银叶会时不时看几眼黑格的行为,更讨厌上次回来时两人正拉着手的真相。
尽管,看上去不过是银叶单方面而为之,但牙密还是讨厌对方,因此,牙密这样做了,做出了驱赶黑格的做法,当然,这一切的一切,还得多感谢自己回来时这两个废物守卫正在打瞌睡的事实,正是因为有了这一层保障,牙密才没被任何人怀疑。
同时,也正是因为知道小雨与银叶的关系情同手⾜,牙密才有信心以小雨做文章将黑格赶走。
关于黑格的去向?牙密的算盘实际上打的也很好,对方的手上还有银狐一族银叶的印记,在这种情况下,他又能去到哪儿?还不是只有乖乖在银狐一族领地周围徘徊的份。
毕竟印记就象征着契约,只要契约还在,领主与契约者的生命就是联系着的。
在这种情况下,除非契约解除印记消失,否则,黑格就只能乖乖担任银狐一族的暗中保镖角⾊。
只要,他不想因为银狐的死而掉级受到牵连的话。
至于说什么契约解除印记消失?在牙密眼里,这其实不过只是个笑话,毕竟在历史上可还从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至少就牙密所知的确如此。
所谓契约,实际上是⾜以用一生来形容的东西。
“sb!”
对于黑格,此时的牙密只能在心中如此冷笑,他似乎很満⾜这种将对方玩弄于鼓掌的感觉。
想象一下,一个具有強大实力的家伙因为特殊原因不得不被迫在暗中保护你们,而你们却只是一味的责备对方本不当回事,这会是什么感觉?
是的,这就跟拿着把柄要挟一个农民工为你卖命,最后却从不给对方发工资,而且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差不多是一个道理。
所谓的奴隶,实际上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