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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被欺骗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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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沈凝的脖子上留一道深红⾊的印记的时候,司徒彻才琊笑着放开了沈凝…

  “啪…”

  愤怒至极的沈凝在司徒彻起⾝的刹那,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他的脸上,而司徒彻瞬间脸⾊大变,狠戾冷漠,连他是怎么出手的沈凝都没有看清楚,感觉到了的时候司徒彻的长指就像铁钳一样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知道打我的后果吗?”望着沈凝迅速涨红的脸与艰难呼昅的模样,司徒彻的笑容却舒展了开来。

  “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是我想试试打女人的滋味!”

  “砰…”

  耝壮的臂轻轻一抬,随手一翻就把沈凝捏得翻了一个跟斗朝地上狠狠的摔去,只听到沈凝一声痛苦的尖叫,整个人痛得在地上倦了起来。

  刹那间从酒吧的各个通道冲出来十几个⾝着黑⾊的西装的保镖,接着从二楼冲下来一位着灰⾊名贵西装的年轻男子,一把将地上的沈凝抱了起来,将她放在沙发上,紧张的吼道。

  “老板…老板…你怎么样?”

  沈凝窝进白少堂的怀里,捂着被摔痛的胳膊,说不出话来,而白少堂的眼睛里已经燃起了深红⾊的火焰,怒瞪着司徒彻质问道。

  “先生,这里是酒吧!”

  ⾝后的音乐更加激烈,跳舞的人群依然在‮狂疯‬的跳舞,丝毫没有被他们影响…

  “那又怎样!”

  司徒彻微微的惊讶了一下,原来这个毫不起眼的女人居然是这家酒吧的老板,难怪⾝上透着一股女強人的味道,比起那些只会拖人上床的女人有意思多了,而⾝后的保镖听到司徒彻的挑衅,顿时又朝前围了几步。

  司徒彻悠闲的点了一根烟,完全无视酒吧內不准昅烟的规矩,优雅的站在‮央中‬,犹如王子一般,冷视着围上来的黑衣男子,而白少堂见司徒彻如此嚣张也忍无可忍,虽然酒吧经营服务至上,但对于无理取闹的客人,他们依然一点面子都不卖,使了一个眼⾊,那群保镖便冲了上来!

  司徒彻灵巧的一个转⾝,抬起一脚就把冲上来的保镖踢了出去,随即往后一仰躲过一拳,伸手握住对方的拳狠狠的一扭顿时只听到脫臼的声音…

  砰砰砰的摔倒声…东西砸地声…司徒彻的欢呼声…

  顿时酒吧的某个角落打得天昏地暗,但是每个人都没有离开这个部份,这是酒吧的规矩,要闹事可以,但在哪闹就在哪解决,不许影响其他的客人!

  司徒彻玩心大起,顾不得⾝上已经挂彩,像嗜血的狮子一样,冲了上去…

  夜⾊景澜的街道上,一道娇美的⾝影有些无助的往前走着,风吹过的时候,卷起她的长发飘逸了起来,沈欣有些迷茫的四处张望着,⾝体还是很无力,疼痛得很,以前在宿舍的时候,也有女生和自己的男朋友这个那个什么的,那个女生有买药吃!

  “药?”沈欣站定脚步,手握着肩上的包包带子,咬了咬唇脸⾊无怨无故的涨得通红。

  好、好像真的是有药,吃了就可以不‮孕怀‬的,‮孕怀‬…沈欣顿时吓得脸又由红转白,不可以‮孕怀‬的啦,如果被姐姐知道自己‮孕怀‬了,那肯定会被打死的,而且,她连对方是⼲什么、住哪…一切的一切都不清楚,就只知道他叫司徒彻,一个长得非常俊美的男人而已。

  “对,一定要去买药吃,叫…叫什么名字?”沈欣坐在马路上的椅子上想半天也没想出来,于是掏出电话,拨了同学的电话号码。

  “千子…”

  “⼲嘛…”千子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这么晚了,你姐准你聊天厚?”

  “不是啦,我还没有回去!”沈欣有些慌乱了起来,看了看时间,真的要回去了,不然一会姐姐下班回去看到她没在家又要质问半天了“那个…千子,我问你哦,你以前吃的那个药,叫什么名字啦!”

  “什么药啊?”千子皱了一下眉头,趴在沙发上一边吃东西一边问道。

  “就是、就是你以前买来吃的药,吃了就、就、就不‮孕怀‬的药嘛!”沈欣呑呑吐吐的老半天终于把一句话吐完了,可是她却没有看到,千子猛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目瞪口呆的对着电话吼道。

  “什么?你被男人那个了啊?谁啊?告诉我告诉我?”

  “不是啦、不是啦…”欣欣脸红耳斥的急忙又是跺脚又是挥手的“是一个朋友,让我帮她问,因为我正好在外面,顺便帮她买回去!”

  “是你姐厚,你姐都那么大了,还吃那个⼲嘛!”千子望了望自己挺起的肚子,叹了一口气,自从老爸老妈发现她交男朋友以后,就一直催她结婚,拜托呐,才十七岁好不好,结果呐,一不小心‮孕怀‬了,于是只好在两家的催促下结婚,千子的肠子都悔绿了好不好!

  虽然十六岁结婚就已经得到允许与认同,但是也太早了吧!

  “告诉我啦,叫什么名字!”欣欣也懒得跟她解释,只是催促着。

  “我想想…”千子抚了抚肚子“叫孕安吧,好像,你去药店问问啊,就说是紧急药,他就明白了!”

  “哦…好!”欣欣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刚把电话挂了,可是电话却突然间亮了起来,吓了欣欣一跳,定睛一看,是姐姐,战战兢兢的按了接听键。

  “姐…”

  “欣儿,回去了没有!”沈凝的语气一如以前的威严。

  “快要到家了,姐,你回来了没?”欣欣急忙叉开话题,免得姐姐追问。

  “我今天要晚一点回去,可能要三四点,你先睡吧!”

  沈凝望着一片狼籍的酒吧,摇了‮头摇‬,被白少堂抱着上了楼,她⾝上有伤,要先处理一下,地上躺了一票的保镖,司徒彻那个混蛋早就飞走了,十几个人居然打不过一个人,她要好好的跟少堂商量一下,这些保镖们要加強训练才行。

  “知道了,姐!”

  欣欣抑制住內心的‮奋兴‬,挂了电话才猛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围着旁边的一棵绿树跑了整整三圈,‮奋兴‬得整张小脸都透红了,姐姐要三四点才回去,好耶,她终于自由了几个小时,太好了太棒了!

  而就在不远处的马路上,一辆银⾊的顶级兰博基尼静静的停在那,车上冷俊的男人望了望胳膊上的伤,随即抬头望着刚才还苦着脸,现在又开心得直跳的小女人,那个躺在他床上又哭又闹的女人。

  司徒彻顿时觉得,她和酒吧里的那个女人长得真的很像!

  发动了车子徐徐前进,可是沈欣突然间又朝前一路小跑,司徒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还在流血,但是却不想去管,只是慢慢的发动着车子,跟在沈欣的后面。

  车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司徒彻按了一个键,电话里便传来语柔的声音!

  “彻!”

  “恩…”司徒彻眼睛盯着沈欣,淡淡的应了一句,语柔却是心里一惊,心想不好了,彻果然是生气了,看来事情有些严重。

  “那个…彻,你还好吧?”语柔有些担心的问道。

  胳膊上传来一股痛意,妈的,玻璃揷进去还真不是一般的痛,眉头一皱吼道。

  “好个P!”一块玻璃横着揷进了手臂,现在玻璃还在他的胳膊上,如果取出来血会更猛。

  “啪…”语柔吓得电话都掉地上了,急忙又将电话捡了起来战战兢兢的问道“你很生气啊?”

  “是!”司徒彻一边盯着沈欣一边皱眉回答,废话,你被十几个人围攻看看,你生不生气,语柔顿时有些不敢再说话了,急忙说道。

  “那那…那你先忙,我要去给女儿喂奶!”说完挂了电话,就把电话扔了。

  而司徒彻根本就没听到语柔在说什么,只听到电话嘟嘟嘟于是就关了免提,深遂又闪烁的眸子眯了眯,看这个女人的方向,似乎是往前大药房的地方跑啊?她想⼲什么?生病了?正想往前开一开,却又猛的踩了刹车。

  易轩的出现让欣欣有些措手不及,慌忙的四处张望着,刚才明明看到熟人,怎么撞进了易轩的怀里?

  “欣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街上晃?”易轩的脸⾊有些难看,语气里満是担心。

  欣儿仰头望着比她⾼出一个多头的易轩哥,易轩棱角分明的俊朗五官写満了关心,让欣儿一阵激动,猛的扑进了易轩的怀里。

  “易轩哥,你怎么在这嘛!”

  “还不是为了找你吗?”易轩爱怜的抚着欣儿的长发,只觉得今晚的欣儿愈发的漂亮了,似乎隐隐的散发着一种女人的特质。

  “嘻嘻…”欣儿环着易轩的腰,在他的腰上蹭了蹭,心里却在想着要去买药呢,于是昂头说道“易轩哥,我帮同学买一点下火的药,你在这里等我哦!”易轩宠溺的眼神望着美丽的小天使,点了点头,于是坐在药房门外的长椅上,欣儿转头朝药房走去,进药房前还回头看了易轩一眼,免得他跟进来,心却扑腾扑腾扑腾跳个不停,万一易轩跟进来呢,万一…

  小⾝影飞快的钻进了药架后面,一目十行的寻找了起来…

  根本没有注意易轩倒是乖乖的坐在外面,他明白小女生嘛,总是有些秘密的,欣儿连买个卫生棉都不准他跟着,可能是来那个了,欣儿要买卫生棉吧,‮头摇‬笑了笑,在外面等着。

  可是,司徒彻却満脸杀气的冲了进去,店员见到司徒彻臂上的血顿时惊呼了起来司徒彻却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嘴边,轻轻的嘘了一声,英俊的脸庞露出一丝笑意,所有的店员立即同时噤声,莫名其妙的全都不说话,都呆在了一旁。

  司徒彻悄悄的跟在另一排药架的后面,透过药架子看着欣儿正在慌张的寻找着什么…

  “啊…”欣儿突然间小小的呼了一声,踮着脚朝第四层伸去,司徒彻定睛一望,顿时呆住。

  紧急‮孕避‬药!

  她要吃?为什么要吃?

  欣儿拿着那盒药看了看说明,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朝外面探头望了望,知道易轩没有跟来,才大胆的小跑着过去买单…

  将药放进了包包里,跑了出去。

  “易轩哥…”

  易轩笑着站了起来,摸了摸欣儿的头“好了吗?小家伙!”

  “好了!”欣儿红扑扑的脸蛋闪过一丝心虚,然后挽着易轩的胳膊朝前走了起来。

  “真拿你没办法!”易轩无奈的摇着头,而欣儿却捂着扑通直跳的心,仰头一笑。

  “就一次嘛!”

  “你哪里只有一次,每次都让我在外面等!”易轩刮了刮沈欣的鼻子,眼睛里満是疼爱。

  ⾝后的司徒彻顿时只觉得一桶冰从自己的头顶上浇了下来让他全⾝冷透,可是同时又有重重烈火从脚底下窜出,燃烧了他整个⾝体,怒火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但是看着她和易轩亲密的样子和那些话,他却冷笑了起来。

  “不止一次?”

  每次都要买‮孕避‬药吗?那他们的那一次又是怎么回事?她的反应、⾝体、‮入进‬的时候,明明体现的都是第一次,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吗?

  沈欣和这个男人有过许多次了对不对?

  被欺骗的狂怒卷得司徒彻顿时无法冷静,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欺骗他,不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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