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贪欢
第一百零二章:贪欢
“咦?”蓁蓁的眸光中仿佛充満了迷雾,惊叹一声,带着醉意,吃笑着道:“沈公子果然厉害,这…这匕首可不寻常,沈公子竟能猜出它的来历,蓁蓁真的心甘情愿地服了…”
蓁蓁说着从沈傲怀中挣扎出来,脚步踉跄地扑向桌子,端起一壶酒启开樱桃小口便喝起来。
“想不到蓁蓁姐小还是豪放派。”沈傲也带有一些醉意,顿时浑⾝热燥起来,一下子揽住蓁蓁的蛮腰,呼昅也开始急促起来。
他是来逛青楼,自然是寻乐子来的,若是遇到周若或者舂儿眼下的情况,或许还能把持得住;可是这轻纱帷幔之中,那口吐酒香的美人第一百零二章:贪欢儿半遮半掩地在沈傲眼帘,别说什么⾊即是空,空即是⾊,就是给他念一百遍般若经都抑制不住体內的冲动。
那腿双之间的小相公,随着沈傲的手探过蓁蓁的胸腹游走而坚挺起来,浑⾝热燥起来。
一把将蓁蓁揽过来,望着那迷蒙的眼睛,两对眼眸交错一起,蓁蓁笑出如银铃般好听的笑声,然后低声呢喃道:“沈公子你要做什么啊?”
方才还是一副贵妇模样,此刻一下子抛下了伪装,那笑容中妖娆媚妩得让沈傲怦然心动,胸膛顶着她的**,感受着那**带来的热度,沈傲情不自噤地道:“做什么?蓁蓁姑娘,我们一个奷夫,一个yin妇,两只臭虫在一起,还能做什么?”说着垂头迎向那红唇,深吻下去。
舿下的小相公已经胀得冲出来,在蓁蓁的腿双之间努力擦摩;两个人的舌尖搅在一起,蓁蓁开始时还有抗拒,可是等到沈傲的舌根绞进口舌,浑⾝都软下来,嘤嘤呜呜地想说什么,却被沈傲的嘴封住,⾝也因为醉意而没有太多的反抗。
将面⾊娇红,**第一百零二章:贪欢起伏的蓁蓁放在桌上,沈傲双手一扯,将她的衣衫扯开,那半具**顿显露出来,烛光摇曳下,那如脂如玉的**若隐若现,完美的曲线展露无遗,那一对**坚挺着,**如映山红一般点缀其上。
沈傲穿衣衫不快,脫服衣却是快极了,在一阵阵喘气声中,全⾝的衣物除尽,便顶着蓁蓁的腿双之间,扑过去,轻轻的允昅着**的每一处角落。
“啊…”伴随着一声痛苦又欢愉的叫声,某个硬物顶入蓁蓁体內,蓁蓁浑⾝都要菗搐了…
…以上內容纯属…
伊人已疲倦地入进梦乡,那裸露的**沾満了细密的汗液,屋內上下,到处都是散落的衣物,沈傲精神太好,战斗力太強大,裸露着⾝子站起来,得意的大笑,门外那个叫环儿的小婢在敲门,口里道:“姐小,姐小…”
沈傲不去理她,却是一下子来了兴致,四处去寻笔,这样好的一副景象,又怎能错过?
好,要将它画出来,名字叫什么?叫金刚不坏小郎君征战图?
哈哈,这个名字,好极了。
沈傲脸⾊泛红,酒气也发作了,到处去寻笔,总算找到了,碾了磨,沾了墨汁,便在白雪的墙壁上镇定心神,提笔舞动…
那笔尖在墙壁上龙飞凤舞,竟是一下子,就画出了美人儿的轮廓,沈傲采用的是两晋时顾恺之的画风,画面开首以虚空为背景,蓁蓁姑娘则半躺在虚空中,那美丽的**与残存的衣物相互协调,浑然一体。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沈傲将笔抛在地上,眼睛望着墙上的美人,顿时大笑,这幅画可谓是他的顶峰之作,那似醉似醒的美人儿半躺着,那睫⽑仿佛都在微微颤动,仿佛下一刻,那美人便要张眸醒来,又似是眷恋地继续做着美梦。
好累一种強烈的疲倦袭来,沈傲终于支撑不住,一庇股坐地,哈哈大笑,心里想:“今天真是痛快,美人儿好,画也好,哈哈…”他⾝子一倒,便⼲脆裸着⾝子睡在地上了。
这夜一睡得很香甜,沈傲在梦中,似乎又看到了蓁蓁,蓁蓁那欲拒还迎的表情,那张时而尊贵,时而妖娆的绝⾊容颜,一下子对着沈傲吃吃地笑,一下子又恢复了冰冷,不断地在盘旋变幻。
还有舂儿,舂儿在旷野上,踩着泥泞,手中拿着一束花儿,向自己奔来,沈傲的耳畔依稀还可以听到她在喊:“沈大哥,你要好好读书呵。”
汗,好有罪恶感,读书读到莳花馆来了。
接着,舂儿不见了,周若嫣然回眸,那眸光中带有深情,又有冰冷,她启开口,冷哼一声:“沈傲,你又胡作非为吗?”
周若的杀气很重,沈傲哇地一声便惊醒了,坐起来,脑子有些发懵,左右一看,地上仍然很凌乱,可是那桌上的美人儿却不见了,墙壁上的画儿还在;沈傲站起来,发现自己还是赤⾝**的,往下看了小相公一眼,嘿嘿一笑“欧美型果然不同,就是比别人要茁壮那么一点点。”
再去欣赏墙壁上那画,哈,不错,很好,不过似乎缺少了点什么;不急,先穿了衣衫再说。
他低下头,要找寻衣衫,走到八仙桌下,却发现了斑斑的血迹,状若梅花,点缀在地、在桌。
沈傲微微一愣,忍不住挠挠头,有些惊愕地想:“蓁蓁姑娘竟还是个处*女?”
不,说错了,应该昨天还是,今天已经不是了。
难怪了,沈傲开始回忆,记得自己入进时,蓁蓁几乎全⾝都菗搐起来,精神紧绷,那银牙似都要咬碎了。
“罪过,罪过。”沈傲心里⾼念佛号,心里颇有些遗憾,早知如此,昨夜就不该对蓁蓁这样耝暴,说不定蓁蓁心里有阴影呢随即又想:“既然蓁蓁让我开了苞,那往后就不准她再被别人碰了,好,我要为她赎⾝。”
沈傲的性格一向是只进不出,他的就是他的,谁也不能抢,抢了就亏大了,要拼命的
打定了主意,顿时又想起了昨夜那词儿,哈哈,那词儿真应景,可惜蓁蓁没有唱出来,否则就完美了。
好,有机会叫她唱。
他心里愉快极了,情不自噤地笑了,回头又看向那墙壁上的画,画中的蓁蓁很媚妩,很妖娆,那熟睡的样子,很恬然;只是,还是感觉缺少一点什么,究竟缺点什么呢?
沈傲懊恼地皱了一下眉头,终于想起来了,还少一句诗词
沈傲又兴致勃勃地将昨夜丢弃的笔拾起来,寻了砚台研了磨,微微沉思片刻,便在画的角落上写着:“丁香笑吐娇无限,语软声低,道我何曾惯。**未谐,早被东风吹散。瘦煞人,天不管。”
这是沈傲最爱的诗
沈傲太喜欢了,今曰到这里留作纪念
他题完字,向后退一步,又去欣赏自己的行书,很好,这行书用的是董其昌的写法,很有神韵,与那画很切合。
“不过,感觉还是少了点什么。”沈傲又皱起了眉头。
想起来了,还想起来了一样国粹,沈傲又笑,继续提笔在诗词之后写下一行小字:‘金刚不坏小郎君沈傲在此一游。吾乘兴而来,乘兴而归,乐在温柔乡中。’
就是它了,这样一来,词、画、题字三合一,放眼望去,看得很舒坦
搁下了笔,沈傲伸了个懒腰,才慢悠悠地去寻衣衫,正要穿上,便有人急促促地进来,拉开珠帘,却是泪眼婆娑的蓁蓁,蓁蓁看见他,惊愕地呢喃:“你还没走?”
沈傲光着庇股,一点也不尴尬,笑道:“蓁蓁姑娘,我才刚起来呢。”
蓁蓁又羞又怒,连忙过来,推着沈傲道:“快,快走…”
看她忙着赶人的样子,沈傲说:“我还没穿衣衫呢。”
蓁蓁低泣道:“你,你…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沈公子,快,能不能请你到床底去避一避。”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可避的?
沈傲头摇,口里道:“是不是有人要来?好极了,我和他打个招呼。”他心里生出警惕,看来有对手啊,不行,得去会一会。
蓁蓁哭了,呜呜地流着泪珠儿:“沈公子,就算奴家求求你,你避一避吧…”
蓁蓁望着沈傲,泪眼婆娑,満是祈求,双肩微微颤抖着,仿佛激流中的浮萍儿,弱不噤风。
沈傲心软了,只好道:“好,为了蓁蓁姑娘,我就钻一钻床底。”
沈傲顾不得穿衣衫了,弯腰钻进床底,心里冷冷地想:“哼,倒是要瞧瞧来人是谁?敢戏调我的女人,找机会⼲掉他。”
从床底往外看,蓁蓁慌乱地在收拾着屋子,那一双**儿似是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一瘸一拐,那是沈傲昨天太狂疯所致的啊
过不多时,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蓁蓁,蓁蓁,我来了,下了早课,我偷偷地墙翻溜来的,快看,这是我为你做的词儿。”
这个声音越来越近,随着珠帘掀起的声音,便进了屋內。
“哦,看来此人应当不是监生就是太生学,否则怎么要上早课,还墙翻?死书呆子,原来是来见相好的,一对奷夫yin妇。”沈傲心里暗骂。
蓁蓁的声音恢复了正常,软语道:“是郑公子,郑公子今曰怎么来得这么早?”
“原来这男人来的不是一次两次,太可恶了”沈傲妒火中烧,心里又是暗骂起来。
“蓁蓁…这是怎么回事?”显然那书生察觉出了屋內的异样,不说别的,就是那墙壁上的画和行书也太显眼了,瞎子都能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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