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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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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记得阿买芮肯在攻打伊什么克之前闹出来的一个笑话?

  据说,阿买芮肯的军方部门专门设置了一座八个大老城区的建筑模型,大小比例环境设置都和那八个大老城区是一个模子套出来的,然后就是几个突击队的人马窜进去尝试攻击。

  自然而然,那模型里面早就有了狙击手之类的隐蔵其中。

  一个多小时的功夫,那几个突击队几乎就是全军覆没,而对方的狙击手才给⼲掉了两个,其中一个还是被个已经判别阵亡的机枪手胡乱蒙中的。

  相比之下,俄罗斯人的这个猎狼模式设置的环境更加的险恶!

  一般人看着一堆残砖败瓦断壁残垣的在自己眼前,可能还只注意了那些个洞开的窗户和看起来比较能蔵人的阴暗角落。

  可在我们这些个经过了训练的军爷看起来,这几乎就是个天生的狙击手天堂啊…

  ⾼处的半截钟楼明显的就是居⾼临下的狙击阵地,那随着鼓风机送来的风在晃晃悠悠的绳子,铁定就是狙击手撤离的快速通道。

  流淌着污水的阴沟有好几个被炸开的的豁口,随便蔵个三人小组就能靠着瞬间发难⼲掉一个搜索小队。

  还有那些被瓦砾灰尘覆盖的断裂房梁下面,那些在街心位置的下水道井盖,我要是个指挥官,我用膝盖想我都知道那就是绝对的倒打和侧打火力点!

  最缺德就是这种环境下,我旷明哥哥要攻击的不是活人,而是那些只有五厘米厚的靶子!

  活人蔵着,喘气的声音、⾝体的味道、蚊蝇的聚集甚至是不经意的一次肌⾁震颤引起的碎石移动,都能叫人看出些端倪。

  可那靶子是个死东西,而且只要有个裂缝就能蔵⾝,这可就叫人难以判断,只能是靠着出手迅速和首发命中的硬功夫来对抗了!

  而且么…

  我看着那操纵靶场的俄罗斯军爷脸上,怎么看都是一脸的阴险笑容啊…

  尖利哨声响起的同时,从靶场上猛然窜出来的三个靶子揭开了旷明哥哥技惊四座的序幕。

  我就说这操练真的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那快速出枪双发联击我也学过,自认为还算是个操练的不错的**⽑了。

  可是跟旷明哥哥比较起来,那就是个幼儿园大班的孩子和大学毕业生之前的文化水准差距,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连着三个短点射外带一个侧⾝翻滚,立刻就是依托着一堵断墙两个长点射,⼲净利落的就把两个从窗户里露出了半边的头靶打的不见了踪影。

  呼啦拉的掌声就这么在我们⾝边暴响起来。

  在场的都是行家里手我估计那些个俄罗斯军爷们也都是见过血的猛人,也就都能看出来旷明哥哥这几枪打的⼲净利落,尤其是在翻滚过程中的两个短点射那就更是绝活。

  移动中的射击、尤其是人在平衡状态改变下的射击是最容易脫靶的,可那电子显示屏上显示的弹着点全都是穿堂葫芦!

  哈喇少的声音此起彼伏中,旷明哥哥很快的造光了一个弹夹。

  也就是在旷明哥哥顺手从弹袋中抓出个弹夹、正打算来个单手换弹夹的时候,从旷明哥哥正前方的瓦砾中猛地升起个靶子!

  换弹夹后击发,这么近的距离上别说是旷明哥哥那就是我也能轻易命中。

  可那样一来,说不定这电子判别就能判那靶子先开火而旷明哥哥已经中弹⾝亡!

  我看着那操控靶子的俄罗斯军爷一脸的阴笑我差点子就现场冒出一句骂娘的俄罗斯话了…

  这也忒小心眼了吧?

  所以说老兵、尤其是见过血的老兵积累的‮场战‬经验是无价之宝。

  换成了我,最多我就是一个侧滚然后换弹夹出枪攻击,勉強也算是正确的‮场战‬情况处置。

  可旷明哥哥根本就是一个前扑,几乎就是在⾝子拍到了地面的瞬间,猛地就抓起了地上的半截尖锐钢筋,像是投枪般地甩到了那靶子上。

  我清晰地听见站在我旁边的大⽑倒菗了一口冷气…

  评判的结果自然是旷明哥哥略胜一筹,而旷明哥哥那信手拈来的投枪更是被在场的众多俄罗斯军爷视为神来之笔。

  众星捧月般的簇拥下,俄罗斯军爷中军衔最⾼的那位吆喝了几句,然后一帮子俄罗斯军爷就呼啦拉的鼓掌叫好然后就是簇拥着我们朝外走。

  江宽那巨孙子的家伙就一脸假笑的晃到我⾝边给我三四颗药丸还一个劲地叫我赶紧吃了。

  我就纳闷了说这是怎么个意思?

  还把解毒药给拿出来了?

  下面是比赛大家在毒气环境下的耐受能力还是怎么的?

  江宽就朝着満脸笑容正在和几个俄罗斯军爷忽悠的团头一努嘴说不是。团头交代说俄罗斯军爷今天中午安排了酒宴款待而且是那种家宴形式。北极熊们的菜虽然就是那回事可那伏特加可真就是含酒精量特别⾼的,咱们可要小心应付别翻船出洋相。

  哦…

  闹半天是喝酒啊?

  看起来这帮子俄罗斯军爷还真以为世界上就是俄罗斯人能喝烈酒了是吧?

  早说几年,咱们敬爱的周总理在国宴上以一对四,手中茅台不空口中妙语连珠,活生生就把那刻意灌酒的苏联大使送到了桌子底下!

  朝后说几年,当年內蒙古草原上的蒙古族悍将旺丹尼玛谈笑之间连尽百碗马奶酒,喝得‮腹小‬鼓胀如盆仍能据抢百米外射杀野狼。从那之后,只要是见到旺丹尼玛纵马狂歌而来,那几个苏联专家绝对是老老实实退避三舍,吓得从此不敢在旺丹尼玛面前提起个酒字。

  再说了,就我们团头、我们指导员的酒量,七十多度的东北马寡妇烧刀子一人三斤,也是能开车打枪的猛人!

  灌我们的酒?

  这些俄罗斯军爷是不是还没喝就已经上头了啊?

  江宽那巨孙子的家伙可能看着我満脸都是不在乎的神⾊就说光头你别大意。这帮子俄罗斯军爷人种不同而且体质都是个顶个的強悍,真要是人多欺负人少那咱们还真是玄乎!

  我就看着大⽑跟几个俄罗斯军爷‮劲使‬嘀咕而且都看着我在嘀咕我就赶紧偷偷把那药丸子给塞嘴里了。

  不管怎么说喝多了都不好。

  而且,我还真想看看大⽑他们这些个俄罗斯军爷究竟是个什么水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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