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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岩到学校的时候,刚好是放学时间,莘莘学子从校门口涌出来,然后各自散去。慕岩坐在黑色路虎里,静静的看着学校大门口,盼着那道朝思暮想的倩影闯进眼睑。
此刻他有一种望穿秋水的焦躁感,看着大学门前的学子渐渐稀少,他渐渐沉不住气了。正打算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儿,就看到她跟秦知礼有说有笑的走出来。
两人亲热的手挽着手,那股热乎劲儿看得他直扎眼。他推开车门走下来,一身黑色羊绒长大衣,将他显得更加丰神俊朗,身姿拔。他大步走向那个始终没有看见他的人儿,隐隐带着怒气。
她跟秦知礼说什么呢,这么专心,连他都走到跟前了,她也没有发现。
其实也不能怪卢谨,就连秦知礼看见他都愣住了。印象中,慕岩总是身着一身正式的西装,显得刻板又老气横秋的。可是今天,他里面是一款时新的灰色羊绒衣,外面一件黑色大衣,配着一条黑色休闲跟镗亮的军靴,简直像是服装周刊走下来的男模。ⅠⅠ
她戳了戳一旁说得兴奋的卢谨,示意她看过去。卢谨说得正高兴,被她一打断,心里有些不高兴,顺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心想,不就是一个帅哥么,知礼什么时候这么花痴了?
她转回头去还想继续刚才的讨论,突然意识到刚才那个帅哥有点眼,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又转头去看,这一看,不得了了,呀,可不是这些天扰得她睡不安宁的罪魁祸首么?
她了眼睛,再了眼睛,确定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幻觉,她轻呼一声,丢下秦知礼跑了过去。慕岩都张开手臂准备接她了,她倒好,跑了一半,又一古脑儿跑回去,问秦知礼“知礼,你看到那里站着的人是慕岩了吗?不是幻觉吗?”
秦知礼回答她的方式很直接,伸手直接在她手背上拧了一把,卢谨疼得直气,低头一看,手背都红了,耳边却听她淡定的道:“你现在再看过去,看还是不是幻觉?”
卢谨顾不上手上的疼,当真转头去看,只见慕岩仍旧站在原地,只是脸上的笑意有些僵。她终于相信眼前这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是她朝思暮想的爱人了,她快的跑过去,这一次没有任何迟疑的投进了他的怀里。
秦知礼看着远处相拥的那一对人儿,忧心的想:,你现在这么不淡定,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儿呀。她遥遥对她喊道:“,我先走了,你们慢慢互诉情衷吧。”
卢谨脸一下子红了,从慕岩怀里抬起头看着那道瘦削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潇洒的离去。慕岩将她的脸扳回来,然后握住她刚刚被秦知礼拧红的手,看见她手背红了一大片,他心底极了,忍不住恨恨的瞪着秦知礼的背影,动女人不是绅士的风范,卡米尔,你完蛋了。
慕岩没有急着走,反而牵着她往人烟稀少的学校里走去。卢谨还是不习惯两人之间的亲密,又因为好几天没见,心里羞涩,粉颈低垂,脸似染了霞光,十分动人。
慕岩看着这样可口的她,小腹一紧,脚下步伐走得更快了。等卢谨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她带到她的宿舍外面。她惊讶的看着他,他却哑声命令道:“开门。”
卢谨傻傻的开了门,还没反应是怎么回事,他就一把将她推了进去,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一脚踹上门,将她按在门上,狠狠的吻了下来。
两人的呼吸火辣,他的舌急切的探了进来,与她的舌头共舞。卢谨昏沉沉的,还记得这里是学校的宿舍,双手使劲推他,他却不动如山,将她密密实实的在身下,疯狂的吻。
“慕…慕岩,你…你听我说…”这里是在学校里,她现在虽然被他训练得开放了一点,但是在学校的宿舍里,她还是有点接受无能。
“不听。”慕岩霸道的一吻封缄,他已经饥渴了五天了,说什么也不停下来。他的大掌着她的小身子,感觉到她前的丰盈似乎又了些,他的喉结迅速滑动了一下,整个身躯热得快要爆了。
他磨蹭着她,凑到她耳边可怜兮兮的说:“宝贝儿,我难受,你就从了我吧。”
卢谨被他狠狠一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坚持了,她说:“可是…可是我们在学校,不如我们回家,回家我任你摆布。”
说完,她又觉得这番话太骨了,羞得脸通红。慕岩喉咙里滚过一声闷笑,他亲着她的脖子,调侃道:“看来你比我还迫不及待。”
卢谨羞愤死,她握紧粉拳捶他的肩“就知道笑话我,我…我不让你亲了。”
说完她像鱼一样溜出他怀里,见他作势来抓,她吓得往前跑去,一时宿舍里充银铃般的笑声。她围着桌子跑,慕岩就在后面追,两个童心未泯的人,似乎都忘记了你跑我追的初衷,玩得不亦乐乎。
卢谨最后还是被他抓住了,他像个凶狠的土匪头子一样将她扛在肩上,大掌轻轻拍向她的**,道:“敢跑,我让你跑,爷今天要将你就地正法。”
被他扛在肩头不是第一次了,被他打**也不是第一次了。除了第一次她感觉到屈辱,这一次,她竟然没觉得他在羞辱她,反而觉得他是在宠她。
心态的改变,真是太可怕了。
可是此刻对于陷入爱河的她来说,根本意识不到这种可怕。她被他扔到单人上,她就势向里面一滚,结果没能逃开,被他的大手揪住双脚扯了回来。
“啊。”她看见他掉她的鞋子,整个人了上来,吓得尖叫,尖叫声还没有发出来,她就意识到这里是学校,说不定隔壁还有留宿学校的同学,她连忙捂住嘴,睁大眼睛看见头顶上方悬着的脑袋。
他仿佛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弱点,得意的冲她一笑,然后将她的衣跟罩推高,低头咬住了顶端颤抖的红梅,他咬得有些重,她差点又要叫出声来,只得死死的捂着嘴。
她越是压抑自己,感官越是强烈,慕岩没费多少功夫,她已经在他身下瘫成了一汪水。慕岩气如牛,整个人热得快爆炸,他顺势了她的衣服跟子,把她扒得光。
此刻她没力气跑了,更没力气矜持了。整个儿在他身下抖,不知道是被刺的还是被冷的。慕岩幽黑的双眸已经充血了,他恨不得立即解带狂猛的占有她。
可明明全身已经绷到紧致了,他还是自的想苦中作乐逗她一下,他不动了,要她给他衣服。卢谨死活不肯,他就捏着她的丰盈一阵,得她气吁吁,不得不举手投降。
她脸红得快要滴血了,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他。她撑起上半身,两手摸索着握住衣边沿(刚才绵时,他嫌大衣累死碍事,已经自行了)往上扯。
慕岩就是想恶整她,最近她虽然配合了一点,再不像以往一样像条死鱼一样默默忍受,但是却总是闭着眼睛,他偶尔会想,夫之间做这事就这么见不得人,于是心里超级不平衡。
今天他就是要让她睁开眼睛,看看他是怎么爱她的。
他十分不配合的着手,任她使出吃的劲都不掉衣服,她累得直气,又因为上半身是悬空的,她很快就累得倒回到铺里,偏头不敢看他,说:“你自己,我不会。”
“不会就学,来,我教你。”慕岩将她扶起来,双手引导她握住衣边沿“睁开眼睛,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怕。”
卢谨哪里是觉得他可怕,就是感觉很害羞,不敢看他。想起上次她帮他净身时看到的东西,她心口怦怦跳起来,脸更是火烧火辣的,更加不敢看他了。
慕岩亲了亲她的嘴,又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宝贝儿,睁开眼睛,你的眼睛很漂亮,不要总想着让它在黑暗里,乖,睁开看看我。”
她像是被蛊惑了,慢慢睁开眼睛,一下子映入他深黑的鹰眸里,那里火光四溢,光溢彩,可是在他黑眸的中心,却只有她的倒影,那么清晰,那么动人。
她慢慢的不再觉得羞涩,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爱人,他们之间已经那么亲密了,可她却未能大胆的真正看清他。他在她心里总是一个朦胧的影子,每每想起来,都画不清轮廓。
还有大半的时候,她想起他的样子都是他闭眼沉睡的模样,像一个毫无防备的孩子,充稚气与纯真。这是第一次,她这么近距离看他,他五官深邃,剑眉星目,宛如最杰出的工匝打造出来的艺术品,完美无暇。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梦,梦里的男人总会是最完美的,可是他不是她的梦,却成为了她的梦中人。她抬起手动情的抚着他的脸颊,意识离时,她吻上他火热的。
慕岩低吼了一声,她的眼神太勾人了,他不想再折磨自己了,他要她,现在就要。
他狠狠的狂了她一番,把她的红得都快要滴血了,才放开,然后急切的衣、子、袜子…,卢谨不敢去看他古铜色的膛,就只敢盯着他脖子上面看,突然,她的目光凝在了他脖子上那一块小小的吻痕上。
她全身燃烧着的火渐渐熄灭,慢慢的,她觉得冷,像是那年跪在雪地里一样,冷得发抖。她记得很清楚,刚才她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那么这枚吻痕是从哪里来的?
慕岩已经将自己扒得光,正准备重新覆在她身上,狠狠的占有她时,却不知道她突然发什么神经,照着他**就是一脚,然后他被她华丽丽的踢下单人,华丽丽的摔了个狗吃屎…
卢谨迅速扯过一旁的棉被裹住了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道是被子太凉还是她心凉,她不停的抖着。或许她对自己很不自信,或许她心里还住着一个自卑的自己,但是她绝不容许婚姻里有半点背叛。
她什么原则都可以不遵守,都可以为了他而改变,可是出轨不行,她容不下。
慕岩一身兽血冲动,让她一脚踢得影都没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恼火的冲她吼:“该死的,你发什么神经?”她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将他命子都踢断的。
卢谨缩在角落里,浑身抖得厉害,她看着他怒目相向,心里觉得特别委屈。难怪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上,他是想毁灭证据,抱着侥幸心理过关。事后就算她发现了,他也会说是她留下的。
好一个慕岩,就会欺负她单蠢。还跟她说什么夫之间要坦城,要相互信任。他完全就是忽悠她。
她越想越气,眼圈不争气的红了,她瞪着慕岩,都恨不得将他吃了。她就是一个十足的大笨蛋,才会让他耍着团团转。她越气就越胡思想,有的没的,捕风捉影的全都一古脑儿涌上心头。
她只觉得心口都气痛了,眼见慕岩爬上了,她尖叫着阻止“不要过来,下去。”
慕岩这才发现她不对劲,以前她也有过抗拒,可哪次不是让他哄得服服帖帖的,但是这么烈的反应还是第一次。他耐下子哄她“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
卢谨只要一想到他这些天跟别的女人鬼混,她就痛得撕心裂肺。她以为他是特别的,可没想到,他跟这个世界上的每个男人都一样,嘴里说着忠诚,回头就跟别的女人搅和在一起。
“出去,出去。”眼见他爬上了,卢谨揪着枕头就砸了过去。
慕岩这两天心情不好,今天急着从新加坡赶回来就是想让她陪陪他,结果她还跟他使子,他的耐心也耗到了极点,他拽着枕头丢下,愤怒的瞪着她“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有话不能好好说,像个泼妇似的。”
说实话,他没见过她这么泼。她一直懂得隐忍,就算他在假山后面强要她,她也可以一声不吭的任他索要。但是现在,她竟然也学那些个俗女人一样扔东西砸人。
卢谨心痛得要命,她全身都在哆嗦,听到慕岩的话,她突然不抖了,她静静的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她一字一句道:“对,我就是泼妇,你现在才发现也不晚,明天就可以去民政局办证。”
老人常说,两夫头吵架尾和,不要轻易将离婚挂在嘴上。卢谨是气得心里发苦,连大脑都不会思考了,才会冲动的说出这番话,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可是慕岩没容她后悔,他狠狠的瞪着她,似乎还没有找到她突然发疯的原因,他也伤心他也失落啊。明明胜利在望,阮青天却突然自杀,让他心里背上了沉重的包袱,他就想着回来,回到挚爱的身边,不求她理解他包容他开导他,就陪陪他就好,让他放纵一下。
可是她却发了疯似的跟他说离婚,他热血澎湃的心瞬时拔凉拔凉的,他也像不认识她一样,盯着她看了许久,才从齿里迸出一句话“你知道你该死的在说什么么?”
他还是该在新加坡烂醉如泥,也好过回来就跟她争吵。他是那么渴望回到她身边,他以为这世上所有人都能不懂他,她会懂。
上次楚服的死,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他以为她懂,可原来是他自视甚高了,他伤心,失望,难过,儿将脖子上的吻痕忘得一干二净,他弯捡起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
卢谨子十分倔强,她虽然已经后悔了,但是见慕岩一点低头的意思都没有,回还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默默的流泪。
他跟别的女人鬼混了,还留下痕迹回来跟她耀武扬武,他不思己过,反而来怪她,还有没有天理了。他们之前就说好的,婚姻里不能出现第三者,如果他不喜欢她了,大可以放手让她离开,这世上能给他生孩子的女人不只她一个。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是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她心里即委屈又伤心,他连向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还一味的质问她。
慕岩已经穿好了衣服,看她缩在被子里打摆子,俏脸被泪水打。他心口一阵阵痛,可是今天,他不想跟她吵,他怕他在盛怒中说出不中听的话,会把彼此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又推得老远。
他冷声道:“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收拾一下,跟我回家。”
他不肯直面问题的态度深深的刺伤了她,她知道男人或多或少都会在外面来,更何况像他这种多金又帅气的男人。他都不用特意去找,招招手就有无数的女人前赴后继。可是他连敷衍她一句都不肯,她很失望,眼泪像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我不要跟你回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你走。”她很激动,话音一落,就呜呜咽咽的哭起来了。骗子,大骗子,做不到就别来忽悠她呀,他知不知道,她很容易就当真了。
慕岩也被她惹了,弯将地上的衣服子捡起来丢在上,然后弯去将她拖出被子,怒声道:“是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自己选。”
他大可以转身就走的,可是她的眼泪让他根本就移不开脚步。她在他面前哭过很多次,有隐忍的落泪,有感动的落泪,像现在这样伤心绝的哭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心里也被触动了,弯伸手想替她抹眼泪,她偏头躲开,也不看他僵在半空中的手,哽咽道:“别拿碰了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脏!”
慕岩本来气得都想给她两巴掌了,听到她的话,他定住不动了。原来她闹了半天,是因为他脖子上的吻痕。他本来就没有打算瞒她,他不让陈善峰说,是不想她透过第三者知道这事,会更加不信任她。
他刚才只是想先跟她温存温存了,然后等她被他得晕头转向了再招。他知道昨晚的事就算不是他主动去招惹的,可他烂醉如泥,让人钻了空子,也是他的错。
她会这么介意这么伤心,只能说明她在乎他。他呆愣过后,心里一阵狂喜,忆及那天他送她来学校后,她在他边说的话,他激动的扑上去,将的她揪进怀里,她一愣后,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要碰我,走开走开。”她像在驱赶苍蝇似的挥手,此刻在她心里,慕岩比苍蝇还不如。
慕岩也不恼,将她紧紧的在身下,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捧着她的脸啃了起来。这个臭东西,刚才还让他伤心的半死。如果他没有耐着子来哄她,说不定他们两人的误会会越来越大。
其实他也恨她这种闷的子的,有什么直接讲出来,非要闹得大家都难看了,她才来说。她知不知道,刚才她说去民政局把证办了时,他都恨不得咬死她。
他扑过去,也当真是咬,咬得她破血绽,两人嘴都是血腥味儿了,他才气哼哼的放开她。他嘴上染着那么血,得妖娆,他伸出舌头了,骂道:“死家伙,你知不知道我刚才都要伤心死了,你吃醋就明说。”
卢谨痛得掀一掀嘴角就浑身打颤,这个死男人,自己做错了事还敢这样对她,她不会原谅他的。她嘴硬道:“谁吃醋,谁吃醋了,你就是种身的草莓回来,我也二话不说。”
“那刚才气得直哭的小猪是谁呀?”他心情好了,就忍不住想逗她,看她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
她瞪着眼睛,死也不承认自己刚才气哭了是因为他,她睁眼说瞎话“谁哭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
慕岩很老实的说:“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看现在某人还像得了红眼病似的,别瞪我,再瞪我,我就把你吃掉。”
卢谨气得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你才得红眼病,你全家都得红眼病。”
慕岩的目光慢慢变得危险了,他半眯着双眸,说:“来,再说一次。”
就算是此刻气得失去理智的卢谨也知道危险了,她咬着不说了,用力想将他掀开“你让开,我要穿衣服。”被他这一闹,她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但是想要她原谅他,没门!
“穿什么呀,等会儿还是要的。”慕岩恶的道,看着她在他身下扭动着,刚才被浇熄的**迅速蹿了上来。他哑着声音道:“别动,再动我可不客气了。”
卢谨哪里肯听他的,她不动才怪,于是她拼命往外爬,就算现在赤身,会被他看光光,她也顾不上了,因为她感觉到了危险,除了逃离,她没有别的办法。
可就是这样的情景,将慕岩身体内的兽全都发了出来,又加上他这五天来蓄积的,这一刻爆发起来就异常凶猛。
只见他迅速了自己的子,连衣服都没有,一手拽住她的脚踝,用力往自己身边一扯,然后迅速上去,卢谨吓得尖叫连连,还没等她再挣扎,他已经从她身后侵了进去。
她静止不动了,倏然又剧烈挣扎起来。慕岩两手牢牢握住她的,不让她动,然后横冲直撞进来,卢谨气极,哭骂道:“慕岩,你混蛋。”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怎么可以?呜呜呜,她恨死他了,恨死他了。
慕岩此时的理智全让主宰,他没有过多的去安抚她,直到将她狠狠的占有了一遍,才心满意足的将她倒在身下。
卢谨浑身绵软无力,她趴在上,一生的泪都要干了,他一结束,她转过头来,对着他的手腕就狠狠咬了一口。她咬得两腮都酸了,力道之狠,慕岩的手腕直接皮开绽,鲜血汩汩了出来,她嘴里一阵腥甜,见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她连忙松开他。
看他手腕处鲜血淋淋,她心里立即就涌上了愧疚,她伸手想要碰他,快要碰到他时,她又缩回手去,振振有词道:“活该,痛死你得了。”
慕岩趴在她身上,狠狠的往下了一下,她立即没有进气只有出气的份“小没良心的,我这不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没有别的女人么?”
他要真在外面风快活,能这么容易就S了?
“你有没有女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过气来了,你快下去呀。”她脸得通红,都快被他给死了。“你…想谋杀我呀…”
“我还真想把你掐死了。”慕岩像一只餍足的猫,他眯了眯眼睛,十足的慵懒,他拍了拍她冰凉的股,说:“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听进猪耳朵里了?我说夫之间要信任,要坦诚,你什么也不问就定了我的罪,是不是该罚?”
不信任他的小东西,刚才真不该那么快饶了她。
她被他死死的着,根本就动弹不得。又被他打股,她差点没气死,她扭了扭,没挣开,眼前已经一阵冒金星了,她断断续续道:“…你干脆…杀了我…吧…”
慕岩听到她有气无力的说话,吓得连忙翻下来,见她脸已经憋得通红了,他将她搂进怀里,一阵的“不过气来怎么不早说,瞧这脸都憋得跟猴子**一样了。”
卢谨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心想,你才猴子**,你全家都猴子**。可她到底不敢造次,现在强也强了,闹也闹了,她二话不说,先把衣服穿上。没穿衣服,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穿好衣服,她跳下,去桌子上面拿了一个镜子丢给他,双手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道:“你自己照照,偷腥也记得把嘴抹干净。”
她是个很认真的姑娘,若是他们仅仅是契约关系,她不会管他跟谁上了。是他自己说,他们是夫,夫要相互信任相互坦诚。她信任他,可是他又是怎么来回报她这份信任的。
她自认她不是一个大度的好姑娘,无法像妈妈,像卫希兰、像阮菁、甚至像**妈一样,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要的爱情要的婚姻很纯粹也很干净,如果他给不了她,她可以给他生下孩子,然后离开。
但是请他别再义正辞严的跟她说这番话。
慕岩没有照镜子,他将镜子放在一边,很认真的仰视她。慕岩这一生,没有仰视过什么人,卢谨是他唯一仰视的女人。“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这吻痕是怎么来的,你会相信我吗?”
卢谨回他一个你骗鬼去吧的眼神,冷笑着不说话。
慕岩挫败的摊摊手“事实确实是这样,我这次去新加坡,就是得知财务报表上记载的那笔巨款,是通过新加坡子公司出去的,而新加坡子公司的负责人是阮菁的亲哥哥阮青天。阮青天这些年没少干偷税漏税的勾当,于是我布下了局,让阮青天入狱,他供出阮菁洗黑钱的黑幕。”
卢谨已经震惊了,这是商业机密,他为了向她解释,竟然连这都愿意跟她说。
“我知道阮菁一定会去见他,这样我的计划就失败了,所以我让辰熙帮我在这边拦住她,只要阮青天一直没有看见阮菁去,他迟早都会招的,但是…”他的心一阵刺痛,想起老人到死都不瞑目的眼睛,他眼神一片灰暗。
卢谨见状,差不多已经猜到了些,她也顾不上跟他闹脾气了,冲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急声问道:“但是怎么了?”
“阮青天在牢里自杀了。”他沉痛的说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很自责也很难过。昨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最后怎么回到酒店的都不知道,我醉成一摊烂泥,所以有人趁机进了我的房间。”
“是谁?”卢谨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还没有从刚才那样的沉痛中回过神来,以为慕岩说有人要去杀他或是其他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谁,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就发现我躺在上,当时我以为是陈善峰将我送回去的,直到我看到脖子上的这枚吻痕。”慕岩脸色很不好,若是让他知道那个人是谁,他铁定不会轻饶。
“你的意思就是你跟人滚了一晚的单,你不知道那人是谁?”卢谨怒了,她只听说过女人酒醉容易出事,没听说过男人酒醉了还被人给强了的。
慕岩面红耳赤,在她面前,他第一次这么狼狈,他怕她胡思想,连忙解释:“不准你胡说,我都醉糊涂了,就是一个天仙在我面前,我也硬不起来呀。”
听他这么直接鲁,卢谨羞得脸通红,她期期艾艾道:“可是…可是电视上跟小说里都这么演…”
“你也知道那是电视跟小说,你不知道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么?那种情况有两种,一种就是借酒装疯,你别瞪我,我不会借酒装疯,还有一种就是女人喝醉了容易被男人强上。男人烂醉了被女人强上的,我还听都没听说过。”慕岩现在脸不红气不了,说起话来板也直了。
卢谨嗤的冷笑了一声,指了指他脖子下面的草莓印,说:“是,那你这里的草莓印是被谁种上的?”
慕岩立即装失忆“不是你刚才的吗?”他绝对不会承认这个草莓印是他烂醉如泥是被人强种上去的,他又不想被她踢下去。
“去死啦。”卢谨已经信了他的话,慕岩这人的自制力强大得吓人,若他不借酒装疯,没人能够把他怎么样的,不过她还是有点好奇“男人喝醉了,真的…真的…那啥不起来?”
慕岩冲她一脸气的笑“要不试试?”
“算了,算了。”卢谨脸红心跳的移开视线,见他还坐在她的单人上,便道:“慕岩,你下次出去不要再喝酒了,要喝酒也要叫上我,别再让歹人有了可趁之机,你这次是遇上了采花大盗,下次若是遇上敌人怎么办?”
虽然最后没有采成,但是也种了一个草莓印来破坏他们的感情,婚姻经不起几次狼来了的摧残。她只要想到刚才那种痛不生的心痛感受,她就难过。
慕岩经过此事也长了教训,昨天要不是心情太糟糕,他不会去酒吧喝酒,如果阮菁当时派人暗杀他,估计他根本就没命回来。想想后果,他就一阵后怕。
“嗯,我知道。”两人再一次化解了误会,慕岩起身穿子,卢谨见单上一片狼籍,只好拆下来带回去洗,否则下周一来,她都不用见人了。
她边拆单边想,昨晚进慕岩房间的人到底是谁,一般的知名酒店的保安措施都做得非常好,不可能会有人浑水摸鱼跑到总统套房里去,更不可能有女人会大胆到去强上男人,这强上不成,还反过来种个草莓印的,就真是变态到无可救药了。
“你钱财之类的东西有没有丢失?”卢谨越想越不对,就随口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掉,除了脖子上多了这个草莓印。”慕岩想想都觉得很丢人,他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让人摆布了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他根本就不敢告诉卢谨,他感觉到有个女人骑在他身上。告诉她,她还不得炸锅了。
卢谨瞪了他一眼“你还敢说。”她回头继续拆单,那人单单是为人而去,又不为财,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少见。难道是爱慕慕岩的女人?一直追到新加坡去,只为跟他共度一夜良宵?
她摇了摇头,将这种荒谬的想法甩掉,只是心底已经种下疑虑,她此时没有再深想,却已经在他们之间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时间一到,定然将他们炸得魂飞魄散。
收拾好东西,慕岩揽着她下楼,卢谨怕被同学撞见惹来闲言碎语,出了宿舍就不肯跟他搂搂抱抱了。慕岩同样固执,就非得宣示自己的所有权,揽在她上的手怎么也不松开。
卢谨挣不过他,只得被他强行带出学校,一路上她都恨不得将脸给遮上。她可以猜到下周她来学校时,会有多少风言风语。
算了,遇上这样一个不顾世俗眼光的男人,她认命了。
卢谨不知道回到慕家还有一个惊喜在等着她,她像往常一样将书包扔到客厅的沙发里,然后去厨房里做饭,吃完饭收拾好,已经九点多了。
她下午被慕岩折腾了一次,这几天又没睡好,此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拿起书包往楼上走,慕岩跟在后面,看她边走边打瞌睡,无奈的将她打横抱起。
她惊呼了一声,随即搂住他的脖子,慕岩对她笑了一下,然后稳稳抱着她往楼上走去。
回到卧室门外,卢谨才想起上周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她的瞌睡虫一下子跑光了,死活也不愿意进卧室里去,闹着要去睡客房。
慕岩皱紧了眉头,上周她发脾气扔掉了卧室里所有的家具,现在又对主卧这么感,他直觉在这里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到底怎么了?你从上周一直反常到现在,这里面有怪物么,让你这么害怕?”
卢谨哪里肯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她死死扒着门框,就是不愿意进去,瞎掰道:“我不想睡这个卧室,这个卧室光线太亮,我喜欢暗一点的房间,才睡得好。”
“胡说,南苑修建的时候,专门取南北通透的风水宝地,主卧室的方位无论从风水到光照,都是最佳的。光线太亮,晚上睡觉都拉上窗帘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卢谨说不出话来,她知道慕岩不好忽悠,可是她又不想告诉他白方渝在这卧室里做下的龌龊事,在他心里,白方渝这三个字肯定神圣不可侵犯的,她脑子秀逗了,才会在他面前诋毁白方渝。
白方渝当时或许也是料到了她不会说,才敢来这里赌一把,赌赢了,她伤心退出,万一赌输了,也料准了她会守口如瓶。反正只要不是慕岩撞上这一幕,到最后她都是大赢家。
她犹豫的时候,慕岩已经将她抱进去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眼前的景物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