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我们俩算是什么关系?
订婚礼上的宾客们,依旧是谈笑风生,吃得好喝得好玩得好,整个宴会大厅富丽堂皇,雍容高雅,大气而不失浪漫,可见翁魏两家为了订婚礼花了不少心思。对于两家的联姻,许多人的心情只能用羡慕嫉妒恨来形容。尤其是一些单身女,大多都对翁岳天倾慕已久,却偏偏得不到他的青睐,今晚见到订婚礼,难免有点不是滋味,酸溜溜的…只不过他们不知道,魏雅伦此时此刻有多么纠结。
翁岳天离开之后,魏雅伦气得抓狂,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没有人接。没有了翁岳天在场,她也无心留恋,兴致缺缺,明眼人一眼就能察觉到她笑容的僵硬,心不在焉。魏雅伦与自己的父亲跳了一曲舞,之后便佯称很累,独自一个人去后边的休息室了。
魏榛当然留意到了女儿的异常,还有翁岳天的提前退场。他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难道说,翁岳天又找那个胖乎乎的小丫头去了?χχhk。
魏雅伦两手提着礼服的边角,疾步走向休息室,她想要换好衣服就回家去了,不想再继续待下去。没有了男主角,她感觉自己很像一个惹人笑话的小丑。
魏雅伦又羞又怒,隐忍着火气,脑子都是翁岳天的影子。在她走后,热闹的宴会厅里,某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个戴着鸭舌帽的人已经注意了她很久了。穿过重重叠叠的人影,那人的目光始终能追随在魏雅伦身上。这人怪,不但戴着鸭舌帽,还用围巾将脖子围个严严实实,衣领立起来遮住脸,活像是很害怕冷一样。
这里可是中央空调,如沐春风般的室温,即使是穿裙子都不会觉得冷的。
这个人,没有人,没有跟任何人交谈过,也没人注意到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一个人在那角落里。这人,远远地目睹了翁岳天和魏雅伦互相换订婚戒指,目睹了翁岳天的离去,还有眼前的魏雅伦…
魏雅伦换好衣服从侧门出去了,心情烦闷,原本打算回家的,现在突然不想了,直接驱车去了夜店…
那个戴鸭舌帽的人,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低的冒沿遮住了异样的目光,望着她绝尘而去,那人也不再留在宴会厅,小跑几步钻入一个巷子,这里停着一辆老旧的摩托车…
“呜呜呜…”车子发动,在月下疾驰,难以想象一辆这么旧的摩托车,会有如此的速度,开车的人技术相当了得。
这辆车一路拐弯抹角,尽挑小道巷子穿梭,出了城区不久,在郊外一处废弃的工厂门口停下了。
“鸭舌帽”的身形很灵活,动作轻快,蹿到最里面的一堆废铁边,地上有个铁盖子,打开跳了下去。
“鸭舌帽”此时已经听见有响动,匆忙冲向视线里那一张电脑桌,端端正正地坐好,假装从来没离开过这里一样。
不一会儿“鸭舌帽”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中年人,一身黑衣,嘴上有两撇小胡子。
鸭舌帽转身起立,很是恭敬地向小胡子行礼。
“啪啪!”清脆的耳光落在“鸭舌帽”脸上,立刻浮现出五指印,可见小胡子还真是下得了手打。
挨了打“鸭舌帽”大气都不敢出,捂着脸垂着头,痛苦地拧眉,却没有丝毫地反抗。
“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去了哪里,那地方是你现在该去的吗?你竟敢违背上头的命令,是不是活腻了!”小胡子这一口普通话听着真别扭,怪声怪气的,这地下室本就够森的了,听着他的声音,更是让人直冒冷汗。
“我甘愿受罚。”“鸭舌帽”也不争辩,既然没发现,只能认罚。
小胡子狠的目光为之一闪,眸底有一丝兴奋,只听“撕啦”一声“鸭舌帽”的围巾被他扯下了。
“还愣着做什么?今天是几号,你不会忘记吧?不想痛得死去活来,想要拿到这东西,你就把我伺候好了,如果我不满意的话…”小胡子拿出一装着体的针筒,眼神变得越来越猥琐。
“知道了,遵命。”“鸭舌帽”浑身一抖,顺从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在小胡子面前蹲下了身子。
“呼…轻点!该死的!”小胡子兴奋又痛苦地低声吼叫,双手抓住“鸭舌帽”的头发,仰着脖子,脸上的表情令人作呕。
不一会儿,地下室里传来了一阵阵拍打声,那小胡子的手不停打在鸭舌帽的背部…空气里飘散出**的味道,小胡子如野兽一样凶猛残暴“鸭舌帽”被他折磨得惨叫连连,却还是只能屈辱地承受着。TTu9。
小胡子面朝着“鸭舌帽”的背部,看不见“鸭舌帽”眼中的怨毒与愤恨,自己这副残破的身子,早就不是几年之前的那样了,如今,必须靠小胡子那针筒里的药物活下去,否则就会发狂而死。这就是忍辱偷生的代价。
小胡子越来越兴奋,俯下身对着“鸭舌帽”的背又啃又咬,破皮了血了,他根本不会在乎,只会感到更加刺。真看不出来这小胡子衣冠楚楚之下,居然是那么禽/兽不如。
“啊——!啊——!啊——!”
“八嘎!你叫啊,叫大声点!”小胡子狰狞的面孔扭曲得吓人,持续了一个小时还没从上下来。
“啊——!”又是一声惨叫“鸭舌帽”实在是受不了小胡子这变态的畜生,是真的痛得大叫。
“受不了了吗?你要是敢晕过去,我就不给你针筒!不准晕!”小胡子一把将“鸭舌帽”的头发扯住,将他那臭气熏天的一张嘴凑上去狠狠咬。
“鸭舌帽”强忍住胃里的翻腾,心里早就把小胡子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也不知道这小胡子来之前是吃了什么药,一番战持续了两小时才稍微有点疲倦了,这个时候“鸭舌帽”身体里的毒素发作,整个人在搐战栗,越越厉害,小胡子大骂了几声,怪叫着释放出了恶的因子,而此时“鸭舌帽”已经口吐白沫,小胡子再不给注针筒里的体“鸭舌帽”就会有生命危险。
当那深蓝色的体注进入“鸭舌帽”的身体,没过几分钟就起到了作用。“鸭舌帽”不再吐白沫了,人也不搐了,只是全身都虚,气若游丝地躺在上,眼皮都抬不起来。
小胡子站在地上穿衣服子,脸鄙夷地瞄了一眼上那要死不活的人:“如果你再不老实,没有上头的命令就私自行动,下一次,没这么好运气了。”
小胡子堪称无到了极点,把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说得好像别人很幸运一样。
“你这副身子,我玩儿腻了,这段时间你好好养着,等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就能从这里出去,不过你要记住,即使你见到你想见的人,也别忘记你的身份和你该做的事。你能活到今天,都是我们在赐予你生命,是时候报答我们了。”小胡子怪气的声音说完这番话,再也没有看上的人一眼,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叽里呱啦的不知说着什么鸟语。
地下室森诡异的气氛更甚“鸭舌帽”躺在上一动不动,良久之后,毒素带来的痛苦才慢慢消失,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洁白的身子被先前那个畜生咬得遍体鳞伤,殷红的血丝从伤口透出来,可是却感觉不到痛了…
因为,心早已死掉,如行尸走一般地活着,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麻木。仿佛这伤痕累累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鸭舌帽”连擦药都懒得擦了。每每看着身上的伤,就会提醒自己正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复一更加告诫自己,不要忘记仇恨,不要忘了是谁将她害成这样!在每一个想要自行了断的时刻,都会是这样一个信念在支撑着。今天,冒着被上头责罚的危险,违背了命令,跑出这里,去了不该去的地方。那个将自己害成这样的人,今晚似乎并不是很顺利。不过“鸭舌帽”要向上天祷告,一定要让那个人活得好好的,只有这样,才能承受即将到来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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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因为有了互相取暖的人,所以才会充了生机。夜凉如水,呼吸间能看见淡淡的白气,病房里飘散着一股米粥的味道。上那“小球”靠在枕头上,澄澈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白皙滑的小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着去医院的食堂里吃,不用特意端过来…”话是这么说,可是文菁心里乐开了花,久违的温暖,深深地滋润着她那一颗干涸的心。
翁岳天端着一小碗粥,冷冽的俊脸上没有太明显的表情,文菁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他,因为…她能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熟悉的柔情,就像是两人又回到了最初相处的那短短的十天里。
“医生说你现在必须要静养,你还在观察期,明白吗?所以不能下走去食堂。医院人多,万一谁磕着碰着…”翁岳天说着就蹙气了眉头,想起昨晚的事,他还心有余悸。
他的体贴和细心,让文菁鼻头一酸,差点又落下泪来,红红的眼眶眨巴眨巴,小小声嗫嚅着:“我觉得就像在做梦一样。”
翁岳天闻言,神情略微一滞,随即垂下眸子,一抹伤痛稍纵即逝,悦耳的嗓音低低地萦绕着:“不是在做梦,我会陪着你和孩子。”13321329
文菁嘻嘻一笑,情绪因他这句话而飞扬起来,乖巧地接过他手里的碗,试了试,不烫,嘟起小嘴儿咕噜咕噜就喝了几大口。
“嗯嗯…好吃…很香。”
“慢点吃。”翁岳天在一旁忍不住提醒,深邃如潭的凤眸里却没有一点责备之意,只泻出一片浓得化不开的宠溺。拿起纸巾,轻轻地为她擦着嘴巴,她憨憨地笑着,圆乎乎的脸蛋水的,可爱极了。
翁岳天心里暗叹,还真没见过这么鲜的孕妇,就好比进入了第二发育期一样。他非但不讨厌她的“小球”身材,反而觉得她应该再多吃一些…妈妈的身体强壮了,将来孩子才会健康,想起在不久之后,文菁这小丫头将会生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家伙,他的心就变得柔软无比。
起起么在。文菁吃完就开始打哈欠,使劲睁着眼皮,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想要多跟他聊聊,可是困意越来越沉…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接受孩子的存在呢,为什么会紧张我和孩子,你是真的爱孩子吗?…我和你…关系不明不白的…到底算是什么呀…你不会真的要我当你的情人吧…我告诉你啊…我不干…我不当第三者足…孩子将来也不会答应的…哼哼…”翁岳天听着她犹如梦呓般的低喃,俊美无俦的面孔隐约笼罩着淡淡的轻愁…为什么会接受孩子?为什么会紧张?是真的爱孩子吗?这是他自己都没能搞清楚的问题。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理由,那么,他想,或许是因为他内心深处在渴望着什么吧。
究竟他是在渴望什么?不过是简单的亲情而已。父亲早逝,母亲随之失踪,他跟爷爷的关系从小就不是太好,自从父亲被爷爷派去特种部队,不幸在一次行动中牺牲,他跟爷爷之间更加深了隔阂与矛盾。孤独了太久,纵使他拥有让人羡的财富和地位,可谁又知道,越是站得高,越是觉得冷,越会渴望得到一份温暖的亲情。
文菁肚子里,是他的骨,是他生命的延续,所以他在猜到文菁怀孕的时候,兴奋多于震怒,而当看见她隆起的腹部时,他的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垂眸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人儿,不由得轻轻扬着薄,细碎的声音一缕一缕溢出来…“小东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