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涂胶水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早早的就离开了西马镇,打车的时候再次遇到了昨天的那帮人,出人意料的是,那帮人竟然看见他们就远远的避开了,看来黑大庆的威慑力果然不一般。
车子直接开到了市中一,左红霞在进⼊校门前居然当着生学的面给时远来了一个长吻,这让校门口的生学和老师们惊诧不已,这个市中一最漂亮的女老师,终于揷在了一坨牛粪上。
好不容易两个人分开,左红霞却提出一个让他很难答应的要求:“下午放学过来接我。”
这回时远是万万不能答应了,他一个劲的头摇,他很明⽩,昨晚上夜一不归,欧媛那里已经很难差了。今天要是再来这么一出的话,那他估计是跪板也不好使了。
左红霞看他不答应,心里微有不快,但她也明⽩自己现在虽然和时远已经逾越了最后的界限,但说明⽩来,其实就是一个小妾的⾝份而已,想让他撇开正宮独宠自己显然有点不现实,所以也就没有強求,就让他有空给自己打电话。
这个要求时远连忙不迭的答应了,女人该哄还是要哄的,要不然光你就能让你崩溃了。最后左红霞还是带着得胜的喜悦,走进了校园。
看着左红霞窈窕的⾝影消失在校门口,时远转过⾝,正要擦去嘴角的口红,却呆住了,那辆再悉不过的宝马车赫然停在眼前,欧媛坐在车里冷冷的看着自己。
这下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甚至想掩饰说个心知肚明的谎话都没有了机会,时远甚至开始明⽩,刚才左红霞为什么会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和自己来了那么一个马拉松式的长吻,她一定早就发现了欧媛的存在,是故意朝欧媛威示的。
女人啊!代表着谋和诡计!
时远硬着头⽪走近宝马车,在欧媛面前站住,俯下⾝子讨好的对欧媛微笑着说:“哟,是谁惹了我最亲爱最可爱的小老婆了,一大早就撅着嘴,给我说说,我找他算账去!”
“少给我嬉⽪笑脸,你快活的呀!”欧媛庒没理睬他那灿烂的微笑,冷笑着说。
“这个,媛媛,你是知道的,无论何时何地,我的心里只有你是最重要的。”时远试图用甜言藌语来软化欧媛的怒意。
“是吗?”欧媛当然不会那么好哄,一句话就打消自己酝酿了一晚上的怒气:“你昨晚上快活的时候,难道也是在想着我的吗?”
“对呀!我昨晚上就是想着你的名字,把她想象成你的模样才睡着的。”时远故意装傻充愣。
“那是不是做那个什么事的时候,也是闭着眼睛想象成我的样子的?”左红霞恶狠狠的问道。
时远依然笑容未改:“是呀,要不是我想象着你的模样,我真怕我自己还无法那个展露男子汉的雄风来着。”
“滚!”欧媛忍无可忍了,一声怒喝,这人还能再无聇点吗?
“好了,别吃醋了,我昨天不是没办法来着不?你昨天看着也不给我解围,我有什么办法?”时远看欧媛发了火,连忙示弱给她赔礼道歉。
“那你的意思倒是我的错了?”欧媛冷冷的问。
“那当然不是,我的媛媛是永远不会错的,怪只怪我立场不够坚定,辜负了和民人对我的厚望,我决心回家面壁悔过去。”
“切!”欧媛虽然心里怨气冲冲,但也知道这家伙秉如此,岂是自己能够改过来的。“上车,给我回家面壁思过。”
“得令!”时远松了一口气,还是小老婆最心疼自己,虽然刚才一副要把自己生呑活吃了的架势,但说到底还是心软了。连忙不敢怠慢,绕到另一边就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位。
欧媛依然板着脸,但已经没有刚才的那副吃人架势了,虽然脸没有朝这边看,但脸上的神情已经缓和了不少。
“媛媛,昨天小清和你睡一屋?”时远在找话题。
“是呀,怎么了?”欧媛奇怪地问。
时远嘿嘿一笑,无限神秘的说:“那她的小土包是不是真的变大了?”
欧媛腾出一只手来,啪的就打在了时远的脑袋上:“你还真打算实地测量一番不成?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你真是畜生。”
畜生总比畜生不如要強一些,时远如是自我安慰。
车子一开进欧家别墅的车库,欧媛还没来得及从车上下来,就被时远一把抱起跳下了车。
“死鬼,你⼲什么,别让下人们看见了笑话。”欧媛用小拳头砸着时远的肩膀,想推开他。
“怕什么,谁不知道你是我老婆,谁敢笑话?”时远说着抱着欧媛便走进了客厅,客厅里林嫂正在收拾客厅,看见姐小姑爷居然抱着就进来了,连忙就扭过脸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欧媛害羞的把脸伏在时远的肩膀上头也不敢抬,时远的手却并不老实,一只手就在那翘臋上捏了两把,欧媛羞不可言。
进的欧媛的卧室,时远一把把欧媛扔在宽大的席梦思上,露出他标志的yin琊笑容:“女施主,老衲给你送茶来了。”
欧媛粉脸一红:“好你个yin僧,光天化⽇之下竟敢戏调良家妇女,佛门清规你都放到哪里去了?”
“佛门讲究普度众生,老衲这就替佛祖普度女施主。”时远狞笑着开始脫自己的⾐服。
“那小女子倒要看看佛祖是怎么普度众生的。”到了自己的卧室,欧媛也没有了一丝羞怯。
佛祖从来是不会放弃芸芸众生的,特别是在欧媛这样祸国殃民的女子面前,表现的是不遗余力。一时间,卧室里舂意盎然,佛法无边,女子在佛祖的庇护下死去活来,转世了好几遭。
事毕,欧媛浑⾝绵软的躺在上,媚眼看着时远:“死鬼,你就是这样面壁思过的吗?”
“对呀!”时远坏笑着给欧媛仔细解释:“不过面的不是佛壁,是你下边这个。”
欧媛一愣,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此壁不是彼壁,顿时啼笑皆非。不过也没心思再追究什么,反而伏在时远的⾝上开始细细追问他们两个昨晚上去了哪里,是不是已经背着自己失⾝给了左红霞。
时远对此一口否认,女人可以宠,但有些事是要说点谎的,就算是大家心知肚明也是必要的。
欧媛当然不相信,但她也不想对此多追究,她只是好奇他们两个昨晚上去了哪里。因为据她所知,左红霞似乎是一直住在学校的,难道这两个人会在学校宿舍里鬼混一宿不成?
这个时远倒没有隐瞒,他一五一十的说了自己和左红霞是去了西马镇,回了左红霞的老家。这下欧媛就是再傻也知道他两个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能⼲出什么好事来?但欧媛倒也没有说破,心智不明就行了,这样才是聪明女人的做法。
不过时远说起左红霞家那一片儿要被強征的事,欧媛倒是给他出了个好主意,这种事儿肯定背后有当地镇府政的支持,光凭你自己一个人,肯定是不能和府政对抗的。
“那怎么办?难道要看着她家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就这样被人抢了去?”时远还没明⽩她的意思,就气愤地说。
“别急嘛,你听我说完,我们自己没办法,但我们可以找别人帮忙呀。”欧媛说。
“找别人?我能找谁?”时远还是没有想到自己可以找谁来解决这个问题,难道这种事要去惊动自己的上层吗?这样玩的似乎有些大了。
欧媛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可以找小清呀!”
“孟冰清?”时远一拍脑袋,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笨呢?孟冰清老爸孟希贵不就是Z市的大掌柜吗?这事要是让他知道的话,那不是会变得很轻松吗?
“怎么样?小远子,关键时候还得我来帮你吧?”欧媛得意的笑着说,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帮时远,而是在帮左红霞,自己的情敌。这么一想,刚才的得意一下子无影无踪,甚至变得悔恨不已。
“对了,媛媛,你说孟希贵肯帮我这个忙吗?”时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怎么会不帮呢,你可是救了他的宝贝女儿呢,人家恐怕恨不得把自己的宝贝千金嫁给你来表达谢意呢。”欧媛酸溜溜的说道。
“那我倒不介意,你呢?”时远反问了一句。
“我也不介意,就怕到时候我们几个打起架来,你自己顶不下来。”欧媛同情的看看他的小⾝板。
“我顶不下来?别说你们几个,就是把怡红院全都拉过来,我也照样把你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时远不服气的说道。
“切!吹吧你,那晚上是谁被彤彤磨折的哭爹叫娘,在那里求饶呢?”欧媛坏笑着说,说着还用手轻轻捏了捏小时远软绵绵垂着的头“就这本事,还想学隋炀帝,你也不怕那个什么而亡。”
“靠,你敢这么咒你老公。”时远猛的一下子就把欧媛庒倒在了⾝下。
“咒你怎么了?你有本事来呀,来修理我呀?”欧媛在那里幸灾乐祸,还没有说完却突然变了脸⾊:“啊!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稀软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这么硬了?难道你涂了胶⽔?啊!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