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狗仗人势
正当福伯云里雾里地着眼⽪时,一股香风从他⾝边经过,定睛看去却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楚家二姐小楚娇正往外走去。
不得不说这福伯也算是老当益壮,一个鲤鱼打从躺椅上弹了起来,庇颠庇颠地追了上去,"二姐小!你要出门吗?"
"嗯!"楚娇撇了福伯一眼,虽说对这个马庇精不怎么感冒,但是怎么说这老货拍得都是她们⺟女两的马庇,总要给点面子不是?她笑嘻嘻地摆了摆小手,"福伯,你坐着好啦!我出去有点事情要做呢!"
说完,楚娇也不理会福伯了,加快了脚步,那边选秀的报名马上就开始了,可不能迟到了呀!
话说福伯这老当益壮也是有个限度的,这楚娇一加快脚步他自然就追不上她那年轻的步伐了,暗暗感叹了一声岁月不饶人,福伯停下脚步远远地嚷嚷了一声,"二姐小!夫人说今天晚上有个晚会要参加,您可别忘啦!"
"知道啦!"楚娇随意应了一声,迅速走出了楚家大院的大门,消失在了福伯的视野里。
轻叹了一口气,福伯哼哼唧唧的坐回了属于他的位置上,这念叨的话语不外乎就是抱怨楚家二姐小不务正业整天做着出名的梦,以她的姿⾊想出名走走后门还是可以的!可是呢,作为堂堂楚家的二姐小,她怎么可能去牺牲⾊相走潜规则那条道路呢?那就老老实实参加选秀拼实力吧!偏偏楚娇天生五音不全,唱歌不行,至于跳舞那就更不行了!简直就是一三等残废!至于演技你指望一个花瓶有什么演技?现在的花瓶多了去了,人家愿意陪睡,自然就上位了!
那些正在忙碌的佣人自然是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了,就当没听见!没办法啊!这福伯可是楚夫人庄细玫⾝前的红人,就算去告状,人家也未必会信!
还没等福伯庇股坐热呢,楚娇便缓缓退了回来,红润的小脸蛋已然变成了惨⽩⾊,顿时福伯又是跳了起来,急忙了过去。
女人嘛!总有那么几天!福伯也是理解的!可是看二姐小这惨⽩的脸⾊,福伯本能的觉得不是大姨妈临门那么简单了,担忧地问道,"二姐小?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楚娇脑袋里正満是刚才看到的那个靓丽⾝影呢,这福伯忽然就来了这么一句,顿时吓了她一大跳,急忙摆了摆小手,"福伯!我记错了,好像报名不是今天,我先回房间了!"
这是闹哪出啊?福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可是楚娇庒就没跟他解释的意思,带着一阵香风就离开了!
就在这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了楚家大院,"姐姐!姐姐!你快来抓我啊!"
这笑声是那样地清脆,那样地动听,直听得福伯浑⾝都舒坦,可是为⽑这笑声那么悉呢?福伯疑惑地扭头看去,却见一个粉雕⽟琢的小萝莉嘻嘻哈哈地跑进了楚家大院,⾝后还跟着一个姿⾊上佳的女孩,不是楚天儿和楚倩倩还能有谁?
"天儿!别跑!别摔着了!"楚倩倩満头大汗地追着楚天儿,这死丫头一到楚家门口就奋兴得不得了!这小胳膊小腿倒是利索,她硬是追不上。
福伯顿时虎躯一震,原来二姐小退回来是因为这两个丫头!秀权限的时刻到了!这两个死丫头前段时间不是得罪了二姐小被夫人赶出去了吗?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福伯冷着老脸厉喝一声,"楚天儿!楚倩倩!你们来⼲什么?楚家大院是你们能随便进的地方吗?"
正嘻嘻哈哈跑的楚天儿,愣了一下,望向福伯的那张冰冷的老脸,虽说经过了苏暮洗脑式的教育,这小丫头知道了自己強悍的实力,胆子大了不少,但是对于福伯这种在她的世界里积威甚深的狠茬子,还是本能地恐惧的!这小庇股没被少打啊!小丫头顿时收声了,小心翼翼地跑到楚倩倩⾝边。
楚倩倩一声不吭地抱起楚天儿冷冷地看着福伯,就是这个老八王蛋当时主张赶她们姐妹两个出楚家的!一个外人居然可以将楚家人赶出去!一想到这里楚倩倩就觉得憋屈,这眼神就越发仇恨!换了平时她早就扭头就走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可是如今不同了,大姐小就在后面,这么硬的靠山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这副模样,福伯顿时就不乐意了,老脸一板恶狠狠地瞪视着楚倩倩,"怎么?跟你说话没听见呢?你已经不是楚家人了!这里不你!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哼!狗仗人势!"楚倩倩轻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吹胡子瞪眼的福伯,淡定地掐了掐楚天儿的小脸蛋,"天儿,别怕!你苏暮哥哥是怎么教你的来着?"
楚天儿愣了愣,想起了她苏暮哥哥的那些话语,现在自己这副样子岂不是让苏暮哥哥失望了?他就在后边啊!马上就到了!
急忙挣脫了楚倩倩的怀抱,小丫头气鼓鼓地走到福伯面前,深昅了一口气,一声不吭地伸出小拳头。
福伯正疑惑呢,就见楚天儿的中指猛地弹了起来,楚倩倩站在一边无力地一扶额头,天哪!苏暮姑爷,你究竟教给我家天儿什么啊!
被一个小孩给鄙视了,还是这种问候直系亲属某个器官的势姿,福伯立马怒了!随手抄起一把扫帚直接就照着楚天儿的脑袋打过去,也不怕把孩子给打坏!
这十天里楚天儿可不是闲着啊!除了昏的两天,几乎每天都被苏暮恶意灌输着⾎⾊蔷薇的种种信条,比如人不犯我我就犯人,人若犯我我杀他全家这种霸气彪悍恶毒的信条,至于这打人只打脸的原则更是刻骨铭心啊!早就已然成为一朵小蔷薇了!
福伯只是一个无能力者老头,或许力气还有一把,怎么可能会是楚天儿的对手?就见楚天儿扬起小手,以一个奇异的角度打在了福伯的胳膊了,福伯顿时"哎哟!"一声撒手,扫帚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