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稍一梃腰
须知念之始,发乎心念。故醉酒之人,又或昏死过去者,是决计没法硬起来的,何况敦伦?“酒后”云云,不过是恃以放松自制,任凭支配行动的借口罢了。
黑衣美妇手法纯,绝非雏儿,不可能不明白,若非认准韩雪是装睡装死,便是有什么厉害的手段,能教昏的男人展雄风。
她捏着那团软物低垂粉颈,浓发披落前,下巴距那物事还有三寸来长,发下伸出一截匕尖似的樱红,在软耷耷的头上三圈两转,勾着菇伞棱凸一阵轻扫,快如蜻蛉颤翅,几乎失形。
应风怔瞧了会儿,恍然省觉:“那是…那是她的舌头!”玩菇的丁香小舌简直比指尖还灵活,毒蛇吐信大概就有这么轻快迅捷,然而说到方寸间圈转勾扫,连蛇信也多有不及。
妇人舌形细窄尖长,状如柳叶,面上无有舌苔灰沉,当真是粉润润的淡樱。因为形状泽皆美,大大抵消了灵动时的恶心之感,只觉不可思议。黑衣美妇的香舌从男儿的跨间、大腿内侧,一路迂回蜿蜒,偶尔发出些许鼻息和唾浆响,似极美味。
她踢掉木屐,身子几乎趴上竹榻,高高翘起裹在黑红曲裾里的浑圆股瓣,鱼尾般分开的下?里出修长的小腿足胫,白得刺眼。
由上往下看,妇人的曲线胜似葫芦,绝非裹出,裹了两三层的金红不是平直筒状,而是自际明显凹入两弯,可见衣底细。
应风了口馋涎,不想像起妇人舌下的销魂滋味,魂体忽然迅速沉落,仿佛被千钧重物拖入水底,还来不及反应,背脊像是重重撞在青石地面上,然而坠势未止。
挫骨扬灰的刹那间,声音、气味、冷热…等诸般知觉蜂拥而入,较前度更快上千百倍,连痛苦都被一霎推过高峰,应风冷不防一颤。
就这么重新回到韩雪的身体里,而最先察觉的,居然是两腿间急遽集中的热,犹如晨。连结身与心识、意念与现实的通幽之桥。
正是。此乃明九钰姑娘透过〈臭肺〉七篇所阐发,应风直到此际才想起。窥视黑衣美妇所引发的火,让他顺利度过了灵嵌合的强烈不适,睁眼虽还有些困难,但眼皮并非全无反应。看来要完全控制身体,尚须一点时间。
奇特的感觉忽从左脚掌传来。左脚前端连同五趾,被包覆在两团软到难以言喻、肤触滑腻中微带黏润的异物当中。
那妙物酥之至,更胜顶级的芙蓉豆腐,却又温腻烘暖,仿佛贮热水的薄膜水袋…不,以其柔软度推断,应当是贮着温热酪浆,将男儿的脚掌包入其中,轻轻抚摩,舒服到直升天。一股异样的凉钻入趾间,应风还以为是青竹丝一类。
但那物事更软更也更灵活,细细过趾、足底,噙住大拇趾轻轻啃,捱过初期之,简直美到无法形容。
应风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血脉贲张,奋力睁眼。朦胧的视界内几经张弛,终于对上了焦。
竹榻尽处,未着寸缕的白皙丽人,将他的左脚夹入间,小手握成狮掌,半捧半夹着尺寸傲人的瓜,按摩似的挤溢着埋在沟壑里的脚掌,一面伸出樱红的尖细丁香颗儿。
就着趾勾来扫去,得滋滋作响。美眸半闭,双颊晕红,果然明不可方物,他不知黑衣妇人是何时褪去曲裾,意识里虽只一霎,外界已过盏茶工夫也未可知,但她衣下别无长物,除去便即如此,料想也不费事。此女确是他以“中身”
窥见的妇人,浓得化不开的扑面而来,令男儿瞬间昂起“啪!”狠敲腹间一记,不住晃摇。
应风料不到竟是物了底,赶紧闭眼,只听“咭”的一声嗤笑,宛若调皮的少女。大着胆子睁开眼,见妇人抬起头来,涨红俏脸吐舌道:“好家伙!你这小子的…可也太大了些。
“自顾自笑起来,仿佛觉得有趣似的,放落脚掌,扭垂地爬将过来,轻轻捋住滚烫的怒龙杵。
那两只坠成了陀螺形状的雪白沃,任一边都比她的桃花小脸大上一倍不止,垂晃之甚,绵软到像是半涸的鲜挤酪浆,让人不产生“房被自身重量不住向下拉长”的错觉,应风不由得看直了眼。
这般风情,无论少女体何等青春的无敌,都无法比拟,况且美妇一笑起来,嘴边便浮起一枚浅浅梨涡,说不出的娇俏可人,讨喜绝不逊于及笄之年,她将垂发过耳后,轻捋龙杵,试了几个角度,始终不进口里,哼笑:“好啊,大成这样,怕不是撑裂了嘴?”
应风向来对自家的尺寸颇为满意,见韩雪下之物,始知“狰狞”二字怎么写。成淡红的巨物,足有妇人由腕至肘那么长,小手握之不拢,杵径同鹅卵差不多,其上大股青筋胜似蛇蟠。不知是否过于巨硕的缘故,充血的门槛也高。
除了初醒时弹打腹肌那一下,韩雪的物不是硬到会弯翘起来的类型,仍须妇人以手扶之,才能竖直。
她将菇了个遍,连褶也没放过,眯着星眸喃喃道:“忒吓人的家生,怎放得进我家丫头的里?疼也疼死了她。也罢,削细些就是了。”
纤指微转,蛇形指环回映着金灿灿的辉芒,照得应风心一凉:“这妇人…到底想干什么?她女儿又是哪个?“龙首上麻利利一疼,青年不由心惊,蓄劲已久的右手五指”呼“的一声穿进浓发,牢牢箝住美妇雪颈,叉得妇人昂起小脸。
只见她嘴角微勾,伴着梨涡绽开一抹俏微冷的笑意,竟无丝毫意外,益觉不祥,沉声道:“你是何人?来此做甚?”
余光见下的龙首沾晶亮香唾,却不见血丝伤痕,方才的痛感又是怎么回事?疑窦顿生。美妇含笑乜斜,瞧得人心慌意。“你装睡装得忒不像,当老娘是傻瓜么?躺下!”
语声未落,应风顿觉半身酸麻,再提不起半点气力,眼睁睁看右手摔落竹榻,撞得指背生疼。这…这是麻药,还是毒?她、她到底是怎生下手的?
“别在大夫面前耍这些没用的花样,你不无聊,我都觉得尴尬。”大夫?那麻药的可能高些,应不致用毒。思忖之间,美妇已猫儿似的爬上他的膛,巧笑嫣然,既美丽又危险。
“赶紧硬起来,别又吓软啦。”右手食指在青年结实的肌不住打圈,另一只手则握着间长杵,伸舌轻点应风的头,勾得小小豆起来。
快美酥混杂着难以形容的乡愁袭来,应风颤抖之际,才发觉鼻端竟溢出轻哼,心中五味杂陈,他与鹿希绵久,笫间什么把戏都试过了,女郎也曾促狭般玩过他的头。
但男子与女子不同,此处虽然感,却难催焰,久只觉烦躁,徒然消损兴致。岂料美妇舌技非同凡响,舐间不忘轻轻嗫咬,酥莹小巧的贝齿刮得他又美又疼,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津唾声,龙杵诚实反映望,越发昂扬。
“你觉得屈辱,对不?”妇人一脸坏笑,像极了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梨涡也是。“像女人一样发出息,身不由己地叫…向来只有你把女子摆布成这副模样,料不到也有这天,你瞧女人是婊子,却被婊子整出了婊子相!哈哈哈。”应风被说中心底的不痛快,切齿咬牙。
“少…少废话!你到…唔、唔…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反啦。不是我想干什么,是我想让你干。
听说族同牲口也没什么两样了,我想试试牲口到底有多来劲儿。”美妇咯咯轻笑着,呵出幽兰似的濡香息,支着他的膛起身,绵深垂如蜂腹,翘高雪,如青蛙一般蹲在他身上。
两条肌束结实的匀细美腿,分跨于男儿侧,屈起大腿,腿心的媚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应风眼前。
雪面也似的上,微茸不算黑浓,略显稀疏,却沿桃裂似的肥美外一路长到瓣里,杂乱如蔓草,生机,一看就是旺盛,令人食指大动。
她的小是两片薄而狭长的鱼口形状,相连成圈,泽是浅褐之中带点牡丹紫,料想平掩捂在裙裳里未得滋润,皱如云耳蕈菌亦未可知,此际被水打,兼且充血已极,尽情舒展成一圈紫的环儿,娇脂滑腻油亮,分外人。
而靡的环内,则成丽的绯红,直滴出血来,又像的石榴果浆,飘出微刺又甘美的甜腐气味。
妇人的户是狭长的水滴形,顶端蒂细小,并不肥大。道口与蒂儿相距甚远,近于水滴下端的圆腹处,很难以“小”或“”形容,更像一枚内缩的孔眼,便以指拨开。
也不见黑呼呼的孔,仍是团窝,可见其腴。美妇人剥开户,倒捋巨,杵尖抵紧了窝儿,全凭腿之力维持,缓缓坐落。
应风只觉的前端被极软极韧之物夹住,像要削去大半似的,硬套进一只绝不合身的窄管,虽然天雨路滑。
然而杵尖已无半分余裕,只能将管壁死命撑开,半天也只进了小半颗龙首。若能行动自如,以美妇水腻润,稍一,便能助她一臂之力,轻而易举将物送入壶,此际不免幸灾乐祸:“女子就没有不怕疼的。硬要自己来,瞧你磨叽到什么时候。”
虽说如此,美妇上上下下犹豫徘徊间,亦夹得头无比舒,这是应风初次在这副身体里有如此感受。虽为麻药所制,意识与身体越发契合。
渐渐没有夹着几层膜似的隔阂,与壶里黏腻的壁厮磨的快,也同原先的身体没什么分别。
返回顶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