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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放倒在八角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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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际体型却有显见的改变,这般放松瘫坐,任少女趴在腿间物,腹间竟无余赘,仿佛那身带了二十几年的团忽一缩,只剩运动所必需,整个人悍如天火翼刀的化身,两者间似有什么微妙的连结,才能在忒短的时间内产生如此剧烈的转变。

  海棠舐着舐着,手中大的柱透出异红芒,连腹间也隐焕赤光,兴奋地娇笑道:“来了来了…好、好厉害!”挂于蛤顶的珠笔直坠落“啪!”碎在地面上,靡声响清晰可闻,她个性柔顺,不会甩开姐姐,柳玉骨却能感受妹妹浑身都在抗拒,低道:“你不爱瞧,咱们出去说。”柳玉蒸迟疑片刻,轻轻摇头。

  柳玉骨问她降界后的遭遇、谁人所救,怎来的始兴庄等,柳玉蒸一径摇头,分不清是真不知道,抑或消极抵抗…柳玉骨直觉是后者。

  玉蒸像是水做的,整个人无一丝硬棱尖利,亟反抗之时,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她拉起妹妹攒紧的小手。“别看了,姐姐带你出去。”妹妹仍是摇头。海棠叫声忽止,扭头娇:“啊…教她看!

  为啥她不用看?我们…在降界里都是这样的,当着姐妹们的面被…被人强,凭什么…凭什么她瞧不过眼?教她看!”挑衅似的滚动翘,放声酥:“啊…美死啦…好烫…”

  柳玉蒸出震惊的表情,但也就一瞬,片刻又垂落眼帘,小手揪紧裙布。这是明显的抗拒姿态。

  柳玉骨劝道:“我们在降界受了许多苦,这都是大师傅、二师傅,还有她们背后的阴谋家所为,杀她是出一口气,也是摆控制的第一步。

  不是所有人都如你般幸运,便说海棠,也为此寻死过许多回,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柳玉蒸瞥见海棠的左手近肘处横着几道疤。

  想起年余前有一阵子,海棠常说月事不顺,缺血缺得厉害,须移到苏师叔房里由她照看,不许别人探望。如今总算明白过来,海棠实是受不了降界屈辱,在“现实”中求解

  龙方身上的赤少女毫不在意,吃吃笑道:“现下…我可不想死啦!活着…多好,美…美死人啦!杀人多…多有趣啊,教他们都去死!哈哈哈哈!”驰骋更急,声只余浓咻,仿佛想到杀人更令她兴奋,转眼便到了紧要处。

  柳玉蒸不忍看,咕哝道:“这样…和羽羊神有什么不同?”“什么?”柳玉骨没听清,凑近些个。柳玉蒸转头看她。

  “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儿,我大多的时候都在昏,能记事起就在这儿了,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没有他的容许,我一步都不能踏出这里。”定定注视着搂紧海棠厮磨的龙方。

  她从苏醒后便想着逃走。重回始兴庄、以此处为据点的龙方发现她,明白绝不能走了柳玉蒸。

  她是仙观小队说帖里唯一的破绽,就算柳玉蒸无意出卖乃姐,只消捱不住拷问,柳玉骨那厢便是全军尽墨的下场,只能囚于此,留下运古看守。

  “我能绑她不?”到签王的运古大翻白眼,没好气问,事实上,那枝签乃是龙方刻意安排,他与顾另有去处,平无碧难当大任。何越来越不受节制,特别在女上,让这小子看管柳玉蒸,无异教黄鼠狼守笼,不监守自盗才奇怪。运古起码有软肋海棠。

  他可这个清纯兼而有之的小妮子了,可以美人胁制。“不行。”“我能强她不?”“这当然更不行。”“打晕不打死呢?”

  “连点都不行。”龙方抱冷笑。“血行受阻过久,四肢残废不说,脏腑经脉能不留下点病秧子?干脆杀了她快些。”

  “我正想问能不能杀。你妈能再麻烦点不?”龙方飓笑而不语,最后教了他一个法子。运古并未全信,起初是绑着柳玉蒸的,在附近山村找来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照顾她的衣食起居。

  柳玉蒸花了大半个月同少女混,虽然她始终不肯透自己的名字,但警戒的程度已大不如前。

  终于让柳玉蒸找到机会挣脱束缚,悄悄逃走。运古没花多少工夫便将她抓回来,少女却不知所踪,换了个十二三岁、很难说是女童或少女的小婢。

  这回柳玉蒸只用了三天便拟定新的逃亡计划,迫不及待施行,直逃到最近的城镇,已快要能看见民居的檐顶轮廓,才被一路尾随的少年所擒捉。

  她记得那名少年在降界中被唤为“何师弟”名字似乎与汐江海一类有关,印象里却不是这般气冲天的骇人模样。

  少年将她毒打一顿,仿佛揍一只破烂麻袋似,柳玉蒸几度昏醒,分不清哪里断了骨头,哪里仅伤皮。都打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想强暴她。柳玉蒸与其说惊恐,更多是难以置信。

  甚至荒唐到几笑出,原来…世上真有这种恶徒,不为什么,径以凌他人为乐,她醒来之后,察觉自己受到妥善的包裹敷治,肯定是极高明的大夫所为,伤愈的速度快得惊人。龙方告诉她,何并未得逞。

  好在他及时赶到,阻止了正施暴的少年。“我的话,他们俩都只听了半截。”龙方飓说,眉宇间不无遗憾。

  柳玉蒸猜想他指的是运古与何。“我教了他们一个法子,可以阻止你逃跑,以你的善良,连威吓都不必,谁都不需要死。

  “可运古不听我的,没告诉你,而何那个混蛋违,恰恰希望你逃跑。”龙方飓带她到柴房,映入眼帘的是两具尸体。

  那名十六七岁的少女被利刃穿心,死得利索,另一名年纪小的婢子才叫惨不忍睹,尸之上布了凄厉的凌痕迹,腿心里一片狼藉糜烂,遭到何等对待不问可知。

  “‘你只要踏出这座宅邸一步,我便杀了照拂你的人,她们不是侍婢,而是人质。’”龙方飓叹道:“忒简单的四句。

  那俩白痴竟能把事情办砸到这等境地,平白赔上两条人命,也算无能透顶。对此我和你同样遗憾。”柳玉蒸双腿发软,流泪道:“你们为何…如何能…”

  “不是‘我们’,是你。”龙方俯视她,是怜悯。“虽说他二人布达不利,但害死她们的却是你。

  逃走不可能是没有代价的,对不?这是你选择支付的代价,种豆得豆,求仁得仁。”一指远处堂内洒扫的白发老妪,怡然道:“你害死了她相依为命的两名孙女。

  她在世上已无任何亲人,便放着不管,迟早也要死的。你的自由和老嬷嬷的性命,这回你想怎么抉择?”“…她知道是我。”柳玉蒸激动起来。

  红着眼眶哭喊:“她不识字也听不见,我没法和她沟通,但她知是我害死她的孙女,我在夜里见过她盯着我看的眼神…她知道是我!

  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何…要害无辜的人!你们通通是恶魔,和羽羊神一样!姐姐你怎…怎么就成了这样?”***哽咽的语声回在偌大的厅堂。

  柳玉蒸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却无法起丝毫涟漪,静谧的荒村夜里,似只有海棠浓悠断的息呜咽回应她,带着难以言喻的荒谬与错置。

  直到姐姐平静的嗓音将她重新拉回现实里。“就为这点小事,你才与姐姐呕气么?你也该长大了,玉蒸。”柳玉骨含笑摇头,仿佛极是无奈,又颇有些“不知该怎么说你”的意味。

  “这个世间,和降界是一样的,弱强食,强者生存。你会被这几句话困住,代表你还没发现,这其实是龙郎给你准备的小小测试,说穿了不值半文钱。”“测…测试?”“没错。”

  柳玉骨正道:“人只要活在世上,就不可能不伤害人,但凡你得意了,便有人因此遭殃,反之亦然,难道你所谓的好人。

  就是不断糟践自己,教别人活得舒心快意,得意洋洋么?就算如此,你猜那些人会不会感谢你、回报你,为你稍稍分担沉沦苦海的痛楚?”柳玉蒸哑口无言。

  窈窕的绝女郎肃然道:“原本就没什么困住你,你想逃便能逃,是她们祖孙三人比你弱,无力阻止罢了。

  你会被逮回来,是因为本事不如运古、何,没有龙郎保护你,下场就和那老妇人的孙女俩差不多。”她伸出白皙修长的食指,往厅堂外深黝的夜幕一比。

  “你的自由如果更紧要,回仙观向掌门人告发我们如果更紧要,你会毫不犹豫走出去,她们祖孙仨的性命是你须承担的代价,同做其他事须付的代价没什么不同。

  “你不想担伤亡,不想承担告发,或者不告发我们的后果,所以你还在这儿。这跟你是不是好人,半点关系也没有,别骗自己了。

  “柳玉蒸浑身簌簌发抖,瞠目结舌,小脑袋里一片空白,挤不出只字片语以对。姐姐经常责备她,是为了她好的那种,柳玉蒸并非不经骂的温室花朵,但柳玉骨说这番话时的平淡,远不是斥责的口吻,却比昂的唾骂更锋锐也更无情,撕裂了她小心伪装起来的懦弱逃避。

  那是种再也无处容身的茫然失措。“烦、烦死了…”海棠忽抵住爱郎厚实的膛,未缓过气来,咬娇嗔:“这没用的蠢丫头得人心烦,你…你先让我一回,要狠狠的。”龙方飓笑道:“多两回也不妨。”

  膣里温温融融地涌现感,填褶间所剩不多的隙,明白她其实快到了头,却因分神去听姐妹俩的对话,以致峰顶前屡翻不过,焦躁起来。

  抄起海棠的膝弯,将雪润汗的少女一把抱起,放倒在八角桌,两条白腿儿架上肩,巨刨刮着水“噗唧噗唧”一阵顶,撞得桌凳砰砰作响。“好大!不要…不要那么硬!老公…老公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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