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并未留下过夜

　　莫婷死死咬着一声呜咽，娇躯剧颤，晕红的小脸上分明写着“美死了”四字，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闭着眼又出“小妇怎么了”的神情，三分得意三分挑衅，剩下三分气壮理直，还有一丝狡黠会心。

　　从女郎的角度，未必能见铜片倒映，况且连眼都没睁，她是以为男儿看不见，才如此放肆地显自己。莫婷出身名门、教养良好，气质高贵，更难得的是冰雪聪明，擅医术、弈道等技艺，没有一门是容易的，美貌就不消说了。

　　堪称是完美女子。洛雪晴的容貌或可匹敌，但才智相差不可以道里计，连着都不及莫婷销魂蚀骨，只比木美人好些。

　　霜武功胜过莫婷，又兼具身子丽和女童外貌的妙处，却比不上莫婷好智博学，言语间有诸多机锋往复，半点也不无聊。

　　储之沁和她相比，更是小家碧玉，虽然厨艺女红很不错，笫间又曲意承，做为子也十分理想，但与高贵清冷的莫婷摆在一块，总觉稍嫌庸俗，方方面面都差了不只一丁半点儿。

　　那韩雪心仪的女子、名唤“阿妍”的，虽也有尤物般的容貌身段，明显出身高贵，气质不俗，但连武林人都不是，更非良配，江橙和柳家姐妹这种野花草就不用说。

　　他曾为鹿希神魂颠倒，甚至想过放弃宫主之位。就算忽略背叛一节，鹿希强悍生命力的反面其实就是野，那种无惧风霜烈、从野地里恣意横生的强韧之姿，的确深深吸引过他。

　　但女郎的背叛让他清醒过来，意识到那不是自己一贯的追求。没有人比莫婷更完美。应风怎么也想不到，她是那种被干了、会不自觉笑出的女孩儿。

　　莫婷的这点普通，反而加倍显出她的与众不同，思之令人怦然难抑，或许叔叔说得对。是我心动了，而不是她。

　　他默不作声地动着，缓慢而有力，将女郎再一次送上高。莫婷抱着他的手臂剧烈痉挛，忽张口咬他手背，也许美得不知所以，顺手当作锦被的替代品。

　　应风又怜又爱，温柔地将女郎抱怀，鼻尖刮着颈背凑近她耳畔，磁酥酥低唤：“婷儿…”

　　莫婷的高一向来得又猛又长，如得天眷，好不容易缓过来，轻轻推开男儿臂箍，想转身却没力气，拍拍他的手臂道：“别…别这样叫我。我们是…你知道…

　　“背心起伏，不知是气息未复，还是沉斟酌，他有点拿捏不定，顿时陷入了长长的沉默，她的意思，是说“我们不是这种关系”么？莫婷终于还是翻过身。

　　她柔软的身子像没骨头似的，光是在臂里这么软呼呼、滑腻腻地一滚，就像玉膏化油，淌了怀温郁，蒸腾的全是她动人的发香和肌肤气息，她们母女有种软腻如水的特质，腴得不得了，明明身段凹凸有致，该瘦的地方没有半点余赘，浑身上下无一处是硬梆梆的，抱起来的感觉全都是。

　　应风微皱着山，像要淡化尴尬似的自我解嘲。“我以为你欢喜我，没想到是自作多情。说好了，别拿这个笑我啊，再提要翻脸的，丢死人了。”莫婷的指尖轻轻按在他上。

　　“我喜欢你。是第一眼就有好感的喜欢。这张脸很干净，而我一向喜欢高大的男子。你同我弟弟气质五官神似，这也是原因…倒不是我对他怀有情愫，那太恶心了，而是瞧着熟悉。我很怕生。

　　“你很聪明，这点我也喜欢。女孩子是没法同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的，至少我没办法，但我们在朋友、情人。

　　甚至是夫之前，已经是另一种关系了。”她看起来很疲倦，语声轻细，有点接不上气，却是余韵所至。

　　只因这事十分重要，才须与他说分明。应风忽然会意，方才她说“我们是”而非“我们不是”他完全想错了方向。

　　纠结一去，答案出乎意料地简单。“…大夫和病人？”莫婷眯眼微笑，权代颔首。过去每回完事。

　　她总是拖着酣倦的身子尽快起身穿衣，应风总以为是矜持，或申明“这只是公事公办”之类，但真正的原因也许是莫婷自己明白。

　　她舒服的时候会太放松，而显出她这个年纪所应有的爱娇。好想拥有她…应风望着女郎，忽觉惘，分不清这样的触动究竟是渴望，抑或是心安。

　　“我是跟我娘姓。”莫婷轻声道。喃喃自语似的气音将他从绮想中拉回现实。“我爹据说姓吕，在江湖上很有名望，武林中人管他叫‘阎罗天子’，也有叫‘幽泉鬼医’的。我出生后不久，他就失踪了，谁都没再见过这人。我对他毫无印象。

　　“老宅被他迫了很久，敢怒不敢言，不只《燃灯续明三七经》，连少主也只能双手奉上，无法违逆我爹。我爹当初带走我娘的借口。

　　就是要替她治病…为了炮制出完美的‘辟毒之血’，我娘从小就按照祖传的秘方和比例，被灌入形形的毒药，好让身体能够适应。

　　“过程当然是很痛苦的，所以我娘说，我爹带走她的时候她很开心，虽然那时年纪还很小，但她觉得这人很了不起，能让族中长老着冷汗不敢反口，她很喜欢他。”

　　应风明白她想说什么，莫婷指尖却仍摁在他上，俏皮地阻止了他的反驳。“我是因为错误的结合，才被生下的孩子，我知道这样长大有多辛苦。病人依赖大夫，这是合情合理的事。

　　但大夫若不能保持清醒，对病人有过多感情，轻则影响诊断，重则在抢救的当儿失去该有的水准，换句话说，就是亲手害死了病人。我不能容许自己，发生这样的失误。”

　　她眯着蒙的星眸，轻轻抚摸他的嘴。这个表情像极了她的母亲，然而外溢的非是，而是她谨慎压抑的温柔和情感。

　　“你对我其实了解得很少。你想像中厮守的样子，在你娶了我之后，绝大多数都会以崩坏收场。我喜欢和你做这种事。

　　但经过连续三天三夜抢救病患，我会非常不想让你碰我，万一没能救回病人，我还会生气崩溃，做出许多令你瞠目结舌的发之举。你根本没见过那样子的我。”

　　应风紧了紧手臂，亲吻她的面颊。“我知道生气崩溃时，有种事特别能纾解压力。”莫婷噗哧一声，挪着雪股避开了硬起的怒龙杵。

　　“你的美好想像里，有确实描绘出三天三夜没洗澡，蓬头垢面、身血污，指里卡碎膏脂，用胰皂洗手洗到皮皱发白，还混着各种药气…啊，软了。

　　这样你就能明白，万一我想靠某种事纾解压力，惨的是你。别这样坑自己。“两人安静片刻，齐齐笑了起来。

　　“娶大夫的坏处可多了。”莫婷好不容易收了笑声，一本正经道：“我能让你不知不觉痿，保管谁都治不好…等、等一下，为什么你又变得这么硬？”

　　应风用杵身贴紧，前后擦滑，温热黏滑的感迅速濡了股间，一边轻啮着女郎感的耳垂低声道：“我一想到‘娶你’两个字，便硬得受不了。”莫婷轻轻哆嗦着。

　　将他的手臂入间，整个人都快蜷成一团，忽然“啊”的一声扭缩：“不是…不是那儿！”

　　原来杵尖一滑，蘸裹着的黏腻膏，差点顶进了小巧的菊里。若非两者尺寸相差过于悬殊，以女郎股间泥泞，应风要再拿下这处未缘客扫的处女地，十有八九是跑不了的。

　　他将刮擦的范围，从外扩大到股瓣里，然而动作轻柔，令女郎安心，渐渐觉得菊门内隐有些酥，似也好奇起来，不知走旱道是什么滋味，才在她耳畔轻声引：“这儿…也给了我罢？”

　　莫婷突然害羞起来，过了一下才细声道：“下回…给你，等我干净些。”她是说到做到的子，答应了就绝不变卦。

　　坦白说应风并没有特别喜欢走后门，却知莫婷极是好洁，允他的意义重大，中一热，大着胆子搂紧她：“不治疗的时候，我也能干你么？”“我想要的时候，可…可以。”

　　莫婷耳蜗发热，微微透光的小巧耳垂红若胭脂玉髓，声细如蚊蚋，仿佛体温都升高许多，可爱到令男儿快不能承受。

　　应风快乐到膛像要炸开了似的，是自夺舍以来，从未有过的快足，把脸埋进女郎的颈背浓发间，闷声道：“我今晚想留下来。”“不行。”莫婷轻轻将他拱开。

　　“就…就算不治疗的时候，我…我也刚好想要…我们也不能同睡。你知道为什么。”（大夫和病人的距离。）况且，在他入睡之后，翌将以韩雪的意识苏醒。莫婷给的是他，不是另一个男人。

　　就算同一副身体，女郎在这点上也没有模糊的空间，不容丝毫混淆，她喜欢的，是我。莫婷并不知道他开心到想要手舞足蹈，像不忍心面对男儿被拒绝的失望，把小脸藏入他的颈窝里，主动握住那骇人的滚烫长，缓缓纳入腿心。

　　直到完全没，才颤抖着长长一吁，呻道：“你…要轻点。太舒服了我会停不住，要…要破皮的…”应风在浴房清洗时。

　　果然看到裹的白浆里有些许血丝。后头他又了一次给莫婷，却非迳逞兽，而是她真停不下来。

　　分明已得昏天黑地，舌发凉，身体还是不由自主渴望合。这种理智稍一断线、就立刻向纵一端倾斜的子，和母亲莫执一如出一辙，看来小孩的确不能生。

　　莫婷足后，累到在榻里昏厥睡死，应风遵照和她约定，并未留下过夜，简单替女郎清理狼藉，盖好被褥闭起门窗，到后头浴房沐浴完毕，再返回东厢更衣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