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连缠数匝
鳞罡这才发动,伤口一夹尖,右掌死死握住,迳以受伤的左臂勾锁梁燕贞!他貌似豪,临敌却冷静。梁燕贞在片刻间展现的兵器造诣令人咋舌,是他平生仅见的高超,堪与傅晴章一斗。
青鳞罡气的防护优势,第二合便被她试出了破绽,此际更被刺穿,李川横拼着废掉左手也要以搏压制。
一旦没了兵刃,扭一处,梁燕贞就是个女人而已,软弱可欺,无一处不能侵凌…然后他便看见女郎身子一缩,抄着化成三节的杆避过擒抱,把头留在他肩窝里。
(这是…飞镰!)李川横福至心灵,忙使了个鲤鱼打,另一截而至的头堪堪削过右臂“笃!”
钉上帷幕木骨,兀自颤摇。两端头均已出,梁燕贞不给他息的机会,抄起三节连甩带打,攻得李川横踉跄倒退,浑身青芒迸溢,不时溅出血丝。
狮蛮山不以武学见长,所习无非兵书骑,谁也不知梁燕贞竟有奇遇,得授天下外门的绝学《天策谱》。
《天策谱》号称长兵器里的《破府刀藏》、《中行九畴》,包罗万有。梁燕贞短短四年涉猎不多,相较谱中所载不过九牛一,但其父梁鍞已非其敌手,每回比试,只能徒呼负负。
授谱异人知梁燕贞资质有限,给了她一套兵器蓝图,名唤“垣梁天策”配合谱中招式,威力倍增。
梁燕贞返家后,起初并没有打造的心思,总以为用不上,直到父亲死后力图振作,才按异人吩咐,分请不同匠人打造部件,自行组装完成。无论武功或兵器的真貌。
她在人前绝不轻易显,谨遵师父们的嘱咐,连李川横、小叶等亦不知晓。垣梁天策构造奇巧,关键部件须以玄铁金等异材锻造,匠艺要求极高。
梁府就算倾尽所有,也未必能打出一杆真正的天策来,梁燕贞所持不过是勉力而为的仿作,变形无法回溯,几乎所有形态都只有一次的使用机会,用过即无法在战斗中复原。
梁燕贞稳占上风,打得李川横只能以单臂护住头脸,突然间,她脚下一踉跄,一口真气提不上来,浑身软绵绵的似酥去。
余光赫见脯手臂浮现淡淡樱红色,说不出的丽动人。更要命的是,丹田中空空如也,渐提不起内息,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怪异闷热,熨得她浑身烘暖。腿心里腻滑得令人脸红心跳,女郎本以为是战汗出。
但那异样的黏稠绝非汗浆,黏闭的桃谷中益发酸麻,令女郎牙酸极,若非一意抢攻,直想将双手夹进腿间。
梁燕贞或许是天真了点,却不愚笨,心下骇然:“我…是何时中的烟?”抡上汉子肩臂的两击反弹回来,手腕无力。李川横臂后出一双带笑狞目,冷不防探爪,往她浑圆高耸的房抓去!
这下由极静而极动,彷佛爬缓的壳中窜出游蛇,梁燕贞纵使未中暗算,也未必能闪过,左顿被一把抓住。
汉子铸铁般的指头掐入中,峰形看似坚,谁知竟软如醒的雪面,五指箕张尚不能握,大把雪已由指溢出。
梁燕贞的晕本来就膨起如小丘,梅核儿似的蓓蕾被糙的掌心一磨,疼痛中居然生出一股异样快美,蒂昂硬,如一节尾指,绷得红光滑,布感的情触点,摩擦之下直是人死。
梁燕贞浑身酥软,足跟一绊踉跄坐倒,丰盈的股“啪!”重重坐上衣箱,虽然腿股肌发达,提供足够的缓冲,这一坐也痛得兵器手,双脚大开,漉的股间态一览无遗。
女郎的外丘俱是浑圆,芳草茂密,掩不住雪肌白皙。外润肥,夹成一线,微的小宛若最上等的绉紬,并非淡细粉红。
而是介于海棠红与胭脂之间,是充情的穠泽,此际因充血而殷红一片,彷佛将从裂里绽出大红赤槿,蕊沁着浓稠甘,芳香人。
梁燕贞的左大腿部,腿筋下有颗小痣,桃瓣般的左外也有一颗,在爬汗水的雪上分外惹眼。
女郎跌坐衣箱,撞上唯一一堵还立着的屏风,顺势出魔爪。眼金星间,见汉子又狞笑扑来,不顾青光尽,修长结实的玉腿弹子般接连蹴出。
正中李川横头脸膛,额头挨的那脚尤其厉害,被踢得青芒迸散,李川横身子后仰,不由自主退了一步。距离拉开,梁燕贞乘势追击,谁知一脚踢空,股滑下衣箱。
李川横趁机捉住她脚踝一扯,猛将女郎拖将下来,梁燕贞肩头颈一阵磕撞,被他翻了过来,按在箱上翘起雪股,透的虽仍是一线,却如剧烈息的主人般不住开歙,宛若蛤嘴。
李川横她的背,挤开女郎双腿,下狰狞的在黏腻的股沟里,两人下体紧贴,这样的姿势已无法使用踢击,梁燕贞从撞击的疼痛与眩晕中回神,惊觉小危殆,反过左臂撑拒,却被李川横反剪于背。
李川横充分感受女郎周身丝滑,还有人的体香里夹杂的汗,尘封在记忆深处的销魂蚀骨登时复苏,冲击着汉子干涸多年、宛若古井枯藤的体望,血脉贲张,扭着她的手往前。
在女郎身下出两大团酥莹廓,垂涎难,带着某种怀缅执。“姐姐…阿姐!我…我好想你…想死你了,你别…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好不好?”再用力些梁燕贞的左臂便要折断,疼得她眼前霎白,檀口里迸出一丝呻似的呜咽。紫膛大汉兴奋不已。
片刻也断不开与女郎匀肌相贴,不肯稍退些个,让出一捅而入的余裕,低头迳以右手握住滚烫硬的,硬将紫红色的菇从沟里往下摁。
他的尺寸说不上傲人,然以两人紧贴之狭仄,以及梁燕贞较寻常女子更为闭合的一线鲍,纵使头裹,仍难以滑入花径,反卡在一处小小圆凹里。
稍一用力,梁燕贞急得大叫:“别…不要!那里…不可以!呜…”忍痛拼命往前蹭,却只扭起白花花的大股,徒劳无功的模样益发人。李川横这才发现是堵到了玉门处。
梁燕贞的菊小巧干净,浑无疣突,泽比更浅,竟是酥的淡樱,偏偏玉门右侧也有一颗小痣,趴跪时被男儿身影一遮,误认是小也不奇怪。
他当年可没玩过姐姐的菊门,不知梁鍞和傅晴章有无染指,梁燕贞尽管已非完璧,也就给那厮破了瓜,菊极可能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地…兴奋得舌头都大起来。
口沫横飞:“小姐莫慌,川伯先给你开了这儿的苞,权作房花烛罢。你且忍会儿,添顺了,那肠里刮人的滋味,包管小姐美得…呜!”
话没说完,已被梁燕贞的右肘击中,他小心成,纵在享乐之际,仍留三分潜劲护体,始终不信女郎会轻易受制,果然肘击一至。
他虽无发在意先的造诣,亦不及闪避,却能瞬间运起鳞罡,若有似无的青芒闪过,连刀剑都有自信能偏开,况乎女子之手?
所以直到李川横人中爆血、门齿碎裂,整个人直倒下,后脑杓重砸落地复又弹起的一瞬间,他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如非帐内地盘铺有厚厚毡子,这下便是脑浆涂地的收场。
***梁燕贞着息支起身,不确定自己是怎么办到的…那个野人。身子受制,无力抬臂,还有她那赌气似的小小冲游戏。女郎恍然大悟。
玉门即将失守的关头,她本能地以“有用的方法”运使了唯一还能活动的右臂,不同于枝桠间全然受制的情况,没有了怪人的妖术。
她无意间试出的内息冲法门大大增强了肘击的速度和威力。《焠击青罡》的护体青芒被一击粉碎,砸得紫膛汉子血仰倒,巨大的撞击力令他着地后又弹起,然后才摔落不动。
这一下彷佛搾干了她仅存的气力,女郎软绵绵地站不起身,下腹更加火热,也更酸麻得难以受,熊熊火想要把她烧化了似的,不断从里蒸出水来。
在忍住自渎望的每个夜晚,夹着手辗转,天亮梳洗总会嗅到的那微微刺鼻的气味,总令她脸红不已的,如今充斥帐里,浓烈得令她浑身燥热,直想不管不顾往毡上一躺,纳入指尖尽情刨刮…
她无法克制地想起那个人,泪水淌落面颊。哭泣、愧疚和体上的销魂快,对女郎来说是伴随共生的记忆,密不可分,永远都是在一块儿的。你不能挑着要,梁燕贞心想。要嘛都要,要嘛,全都不要。
她勉力拾起三节,突然足胫一痛,如陷铁钳,骇然之下,反身一阵猛踹。李川横脸是血,翻着白眼的恐怖模样也不知还有几分清醒神智,力量却大得惊人,随手拨挡,被踢中肩臂伤口也无动于衷,扑前抱住梁燕贞左腿。
“不要…走开!放开…放开我!”梁燕贞已无气力搏,抓住身一拽,暗掣解锁,铿啷啷地一阵清脆响,从中拉出长长的钢细链来,绕过李川横的脖颈,连数匝,奋起余力抛过屏风,用尽全身的力气并着重量往下拉!
李川横猛被颈的钢链吊起,眼珠几瞠出眼眶,张大血口哑哑干吼,双手抓着陷入里的链条怎么也扯不开,脚尖构不着地盘,就这么悬空吊在屏风一侧挣扎半晌,终于静止不动。
梁燕贞力松手,眼凸舌吐的紫膛大汉轰然落地,撞得衣箱侧向滑开,屏风被过猛的坠势拖倒,盖在尸身上。
女郎勉力撑着内侧的另一口衣箱坐起,却挤不出半点气力给下半身,肌结实的雪股软得门,浑身肌肤泛起的丽玫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