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褪下自己衣衫

　　然而毋须恐惧，以啸法阻断纷至沓来的心魔，即可出。应风反复研读，忽觉〈臭肺篇〉五法与佛门声闻乘的“五停心观”近似，断贪为不净观，断恶为慈悲观，断执为因我观，以呼吸吐纳控制入神则为数息观，而阻断心魔的破疑啸法，当是借鉴念佛观而来。

　　鳞族历经三宗共治时期，保存了大量的佛门典籍，所知与今时杂入当地土人信仰的东海佛教未可同而语，应风在风云峡和通天阁都翻过声闻乘的经书，当中并不包括武典。自声闻乘最负盛名的“大莲宗”消亡后，江湖上已罕见其武学。

　　莫非九钰姑娘同莲宗有什么牵连？可惜绢书没有更多线索，此疑终是不了了之。〈臭肺篇〉步骤清晰，理路分明，简直像是食单菜谱，甚引庖人技。

　　横竖应风也在调养身体，练不了内外武功，于是按图索骥，体会下别派的心识之术。夺舍大法教人入虚静、返照空明，万一失败，大不了坐着睡上一觉，但〈臭肺篇〉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生贪、生恶、生执着，按应风的理解，就是回想人生污点，什么恶心挑什么来。

　　他试了整晚，却无法如绢上所述“沉”入某个回放似的离境中，只觉无比烦躁，参杂着的自我嫌恶，开始怀疑《风雷一炁》又是另一个精心但恶劣至极的玩笑。

　　恍惚间沉沉睡去，忽来到血海滔天的通天壁。惨变后头几年，他夜夜都梦到那一的可怕情景，总是从恶梦中流泪吓醒。

　　就是从那时候起，荷月二婢在福伯的默许下搬进院里，茗荷甚至有段时间就睡在他房里，主仆仅有一屏相隔。

　　应风曾于寐惊后，趴在她俩绵软温香的脯间嚎啕大哭，也曾因恶梦失，了被褥底衣，命少女们万勿声张，忍着夜寒刺骨在井边洗…有那么一瞬。

　　在做成送二婢返乡的决定后，少年忽有松了口气的解之感，再没人知道领青鳞绶的长老有过那样不堪的过往。

　　她们远在与龙庭山恍若两个世界的家乡重新展开另一段人生，跟投胎没甚两样，前尘往事一笔勾消，落得干干净净，而如此肖真的通天壁，是多年以来所仅见。

　　乌红、臭气、哀嚎，还有唐奇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清晰得像是重临现场，应风感觉自己失了，然后才意识到这绝对是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忽想起还有啸法。青年从浇灌全身的如血瀑中睁眼，惨状忽尔消散，只余一身冷汗。

　　（有用…这真的有用…不是…不是骗人的…）他上了遨游幻境、似假还真的感觉。幻境渐渐离现实：他看过茗荷悬梁的情景。

　　看着原本楚楚动人的美丽少女容颜枯藁，仿佛被汲走了生气，睁着流泪的空眼眸把尖颔进衣带环间。看过奚长老和岁无多在渔抵御人。

　　看过叔叔重回山，再掌龙庭，他甚至看过鹿希裎娇躯，如宫图中所描绘，在身下婉转娇啼，温顺得像头娇柔的兔子…依靠〈臭肺篇〉五法，短短七天内他已练到想进即进，想出即出，那种心念一动顷刻万里、所历无不真实已极的感觉令他深深着，应风废寝忘食修习着。

　　仿佛怎么也停不下来的自渎。高亢剧烈的精神活动，终于冲破虚无飘渺的识界，直接对身造成反噬。

　　应风正沉于女郎的姿中不可自拔，心神与躯体的链接像被什么中断，从虚境中陡被抛回，五感兀自倒错，却觉全身经脉阻滞，有团火焰在下腹间灼烧般疼痛。

　　而无法动弹，遑论发出声音。间物硬如握拳婴臂，狰狞昂起，似撑破布，又像的鲜血被掐挤至极，即将爆开。（…走火入魔！）应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死去，更不敢想像这般难堪死状，会受到何等笑，以致没留意有人推开门扉来到身畔，回过神时，带衫袍俱被解开，来人撕开了他的头，一把捋住滚烫弯翘的怒龙，凉滑细腻的肤触熨贴着青筋暴起的杵茎，几难握。

　　应风痛苦稍减，忽然嗅到熟悉的发香。“…你可真会玩啊，麒麟儿。”薄的樱微微扬起一边，角度虽小，嘴角却有个细折子，讥诮涌溢之余，又予人巧绝伦之感。鹿…鹿希？

　　他一下无法判定是幻是真，杵茎上的快却再真实也不过，女郎微凉的腻润掌心滑如敷粉，套时若即若离，刮得菇伞般怒张的头外缘酥麻已极，快美在转瞬间飞快积累。

　　应风越来越相信这不是幻境，忍着酸勉力凝眸，眼前的女郎却与降界时一身劲装不同：梳着高髻，簪着玉钗，湖色对襟上襦出小半截绀青色的绸缎诃子，绣滚的银边儿起伏剧烈，裹着莹白的双峰。

　　近距离一瞧，发现她鼻尖和肌沁着密汗，小脸蛋儿红扑扑的，那种想笑偏又莫可奈何的模样，是幻境里怎么也想像不出的风情，青年再难忍耐，着息虎吼一声，浓薄而出。

　　鹿希猝不及防，总算及时一仰，让过粉面圆颐，势头猛烈的在两人间划出一道长泉，溅了女郎的脯和绀青诃子上一片，厚浆稠挂滴之不落。鹿希低呼道：“好烫！怎地…怎地这般烫人？”

　　伸出指尖，半试探、半好奇地抵着上白渍，轻轻画圆，甚至忘了松开怒龙杵。应风得头晕眼花，浆似有无数颗粒，刮得马眼又疼又美，身子忽又能动了。

　　见女郎拈着纤纤指尖、拉开一道垂坠丝，蹙眉侧颈的模样难绘难描，物未见消软，火又熊熊燃起，猛将她扑倒在榻上！

　　＊＊＊鹿希的娇躯绷紧如钢片，即使襦裙不利动武，长年的训练使她想也不想便磙背团身，收颚仰颈，翘率先落榻，卸去撞击力道。

　　微一屈膝，结实修长的大腿蓄力发，反击的体势已于瞬间到位。应风却衔住她的瓣，笨拙而饥渴地需索着。

　　仿佛融化在女郎温温的口脂香里。回神时，鹿希才发现在自己双手都搁他背上，而不是防御的撑抵，别开雪颈大口息，脸蛋磙烫，却还想着像方才那样。

　　念头一起，面庞、耳珠益发烘热难抑，浑身上下燠躁不堪。男儿比她还受不住，一下失了软樱，急得自女郎颊畔、耳蜗一路啃吻至颈侧，棘刺般的青渣刮得她又疼又“咭”的笑出声来，缩起半边身子，蒸得人脑子晕陶陶的瑰绮念登时散去大半。

　　应风本能攀住她坚的双峰，指掌隔着薄纱锦缎掐进里，握得女郎吃痛，鼻端不自觉飘出受伤小动物似的娇哼。

　　但男儿兀自难以餍足，得纱襦绉不说，还去扯绀青诃子，从衣内攫出两只浑圆美，偏生捞不出又扯不落，几乎撕破衣料。

　　在女郎雪腋勒出一道红印，疼痛可想而知。须知诃子与抹、肚兜等不同，虽无肩带颈绳，却非仅遮一面，而是以整件筒衣裹身，再以束带缚于下，如此颈肩无绳，益发凸显出双之美。

　　不解开束带是无法褪下诃子的，堪称“更多却更安全”的完美例证，搭配纱襦再合适不过。

　　鹿希遭魔手轻薄，粉面酡红，雪润微汗的双峰起伏剧烈，谁知男儿被绀青诃子彻底难住，不得其门而入，闷着头拱胡，女郎又疼又莫可奈何，放弃以手护，双掌捧住他的脸，抵额轻道：“乖！

　　给你…一定…一定给你。先别急，听话好不好？”那声陡地拔尖又急急抑住的娇腻呜咽，却是双峰被魔爪用力握实，感的身子一哆嗦所致。

　　应风被她烘热的吐息一，好不容易才停住了鲁的捏掐握，闭目低道：“好…好难受，我快…快爆炸了…救我…”

　　鹿希见他如无助的孩子般，侧着脸在他上轻轻一吻，低声道：“别怕，我一定救你…乖，听话。”

　　单手松开带，解下罗裙，片刻即褪得一丝不挂，动作利索，毫不犹豫，接着替应风除衣。另一只柔荑始终握着柱，未见消软的怒龙翘硬得吓人，频频弹跳昂扬。

　　鹿希忽轻忽重地套着，分心二用之下，仍得男儿闭目昂颈，结实的腹部绷出两排棱峭起伏，肌束虬鼓若锻甲，竟无丝毫余赘，可见锻链刻苦。

　　要不多时，握于玉手间的紫红菇大直鹅卵，青筋几爆出，马眼开歙如兽口，二度出大股腥热浓来。

　　“嘶…嘶…嘶…啊啊…”应风的低吼亦似兽咆，啪的一声，揪着榻缘的指掌突然撮紧成拳，竟没入碎裂的木棂间，余势所及，架为之一晃，迸出轻细的咿呀声。

　　这般劲力爆发极不寻常，一如应风奇经八脉里岔走的内息，走火入魔的程度已远远超过鹿希所知。

　　她从进门的第一眼就明白，现下找谁都来不及救治，应风的下场非死即残，没有第三种可能，直到瞥见头摊开的那部手抄本。

　　她是抱着同阎王抢人的心才上的，做对事情他都不见得能活，遑论做错？但身为初次参战就拿下两千一百分的奇葩，应风绝对是破解幽穷降界的主心骨，若摆血裔使令的死亡召唤、恢复自由之身，死谁都不能死他，鹿希才会在体力恢复的第一时间潜入风云峡，确定这个宝贵的楔子未死于“留魂香”的剧毒下，碰巧介入了男儿的生死关。

　　应风真气紊乱，已隐隐有散功的前兆，除衣是避免汗重衫，寒气入体，一不好便要吐血身亡，而褪下她自己的衣衫，则是怕被应风扯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