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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起伏有致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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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洛雪晴头一次近距离看见男子那物事,羞得面红过耳,应师兄却只望着她脑后的墙壁,视线仿佛穿过了她,少女不知该困窘或失望才好。

  炼成二气的,并非,二者不过是伴随而生的产物罢了,女子身,代表关松动,元气从体内太上无极处漏出,此处无可名状,恁挖开血骨骼也寻不着,如同诞生天地万物的太上无极一般,男子元也一样,故收集或爱并不能得到所谓的“元气”

  精通汲取的法门,物便不入膣内,只要能令其关松动、元气释出,无须媾亦能截取元,与自身气混一,炼出可收入箧中的异来。

  当然媾是最直接也最保险的方式,应风对汲字诀也就是一眼会意的程度,远远称不上稔,旱道玉宫虽相去不远,能一汲而得,归究底,是因为江橙差点就了他的元之气。

  锁功锁的是关,锁不了气…事实上,起靠的就是气,一不拔,连硬都硬不起来。

  还什么媾耗损,由是男大于女,斯为是理,即使锁了,只要快持续积累,还是会逐渐打开元气关。若遭遇同样练有汲字诀的女子,可就白白便宜了对手。

  应风读罢金字,才察觉自身的气隐隐体,在杵尖凝成热。此非自然形成,而是合的对象暗中施以女子用的汲字诀所致。

  整个媾的过程中,江橙看来娇弱无助,任他宰割欺凌,不想竟身负汲字诀功法,且不似初学,能于高迭起间发动。

  若非应风鬼使神差地看到第二篇金字,这会儿趴在洛雪晴身上如烂泥般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应风忍着恶心跃下玉台,扯过短裈擦拭物,冷冷瞧着粉雕玉琢般的趴睡少女,抑下痛殴她一顿的冲动,眼神像看着一条白蛆。

  当然,她吐实的方式还有很多,试试江橙是不是真喜欢男儿施,也能获得乐趣与情报,但还不到破脸的时候。

  考虑到洛雪晴与她是一师所授,可能也练有这种汲取气的损功夫,送上门应风也不敢要,破她身子的歉疚感略减。骤闻梆响,将昏过去的江橙扛上肩,迳往左侧的甬道行去。

  “应…应师兄!”身后洛雪晴的声音有些慌张,似乎摸不着头绪:“你…要去哪儿?橙她…她怎么了?你要带她去…去哪儿?”应风总不好说“带她开门”只抛下一句:“别担心,我一会儿便回。”

  头也不回地去了,若江橙隐瞒了汲字诀一事,那么她所透的其他讯息亦须保留,不可尽信,如最后一间瓣室里到底有无言霜、路上曾见其他使者否。

  应风默数着梆响,心念一霎数转,却始终摸不着头绪,只觉第四瓣室里所发生的一切都透着怪,抵触规则之处甚多。首先是第二篇金字。原先应风认为,金字是随房间的,一间瓣室一个篇章。

  就算把所有女孩集中到一处,通通纹,壁上也只浮现一篇金字…这个设想是以布置机关的难度来推断。虽不知金字是什么原理。

  但随人的难度肯定高过预先布置在房间里,前者必须考虑的变量远远多过了后者。洛雪晴的纹和第二篇金字的浮现,恰恰证明了“随人更容易出错”的论点。

  但现在看来,金字明显是随人而现,江橙与洛雪晴双双浮纹,金字也就浮现了两个篇章。以前两轮羽羊神布置之周密,似乎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而“女子高时会显现纹”

  这点,虽通过柳玉蒸、储之沁和江橙三人得到验证,但纹的方式显然不只一种。洛雪晴现出纹时,完全就不是动情的状态,然而依旧出现了相应的金字功法。所以,纹和金字的因果关系是确定的,但纹和高的因果关系则未必。

  这会不会…是解决言霜困境的线索?第五间瓣室的格局布置果然也一样,玉台空无一人,左侧镜门却紧紧闭起。

  应风将江橙往角落一放,扑至门前,奋力拍打,喊道:“玉蒸…玉蒸师妹!是我,应师兄!你听得见么?”附耳贴门,却无半点声息。“你省点力气。

  那门厚逾三寸,全是实心铁铸,莫说声音,你便打烂了拳头,它也不会多晃一下,玉什么师妹听不见的。”

  明明是清脆动听的童声,带上慵懒的调子之后,不知怎的竟透着一股风情,正是言霜,她缩在玉台后,搂膝抵颔。

  本来就稍嫌苍白的脸色此际更不好看,一袭单衣棉的睡前装扮没有其他女孩儿的胡里花哨,脚的足踝圆趾敛,脚背腻白,修剪齐整、小巧浑圆如玉颗的趾甲上却涂了红色的蔻丹,无有溢漏,光亮得像是最精致的漆器,手艺好得不得了。

  那是双好看的、属于女人的脚儿,虽然呼呼的令人直想伸手掐握,但不是女童的那种可爱惹怜。

  而是透着一股丰魅力的,充惑的脚,无论对它做出何等猥之事都不过份,倒不如说它就是为了这样,才生作如此人的美姿。

  言霜不可能预知今晚将被召入降界,只能认为这就是她褪去女童的伪装后,每晚面对自己的真实样貌。若言霜没说谎,她今年是二十一岁,比应风小一岁,还比鹿希大两岁。

  在目前已知的使者中,是最年长的女成员,且武功修为还在应风之上。身为九渊使者…不,应该说身为玩家,应风对她充敬意。

  解谜破关或许是他更拿手,但言霜的隐忍、冷静,以及拿捏之准,更别提她出手时的果决与魄力,被应风视为是旗鼓相当的对手。

  除此之外,总觉她身上还有许多未解之谜,难以捉摸,让应风莫名地有些畏惧,这样的戒慎是必须的,应风对自己说,她是另一个自己。

  但缩在台影里的霜,总觉得有些异样。若她和储之沁她们一样,穿着好看的贴身衣物、逞强地假装自己是大人。

  他就有把握压制她,找出能玩于股掌之间的方法,但言霜没有什么好假装的,那股子慵懒、微倦,甚至连藏都懒得藏的无奈不耐,完全是大人才有的从容,她眼里才没有什么“应师兄”

  应风觉得光着身子大摇大摆走进来的自己,活像是洋洋得意的蠢小鬼头,霎那间竟有一丝无地自容之感。“…你是来干我的吧?”言霜松开环膝的手,抬起眸子。

  “那人说的,我听见了。”应风还没想到怎么答,娇小的女童已扶壁起身,懒洋洋似的提不起劲,与印象中的利索有着微妙的扞格。

  但利索与否,从来就与快慢无关,言霜扭低头,一个接一个地解开身侧的衣纽结子,这个动作也出乎意料地有女人味。

  “等…等一下!你…”青年瞠目结舌间,女童已将上衫褪下,折叠齐整,置于玉台一侧。长明灯下,言霜的肌肤如象牙一般白。

  前虽是雪沃腴,呼呼的斜平一片,直过了腋窝才耸起两只微翘的笋形美,下缘的圆弧却坠得十分完美,折衣时沉甸甸地不住轻晃,可见其份量。

  膨起如僧帽的晕比杯口还大,泽淡如鲜切的藕心,樱核大小的蒂半埋在晕儿里,扁扁的形状如钮扣般可爱。这两只房不管再怎么光滑细,都不能是女童、甚至是少女所应有。

  充浓浓的形状、感,以及那股难以形容的丰韵致,更适合懂得享受鱼水之的妇人,该细细捧着它们,挑逗爱郎恣意把玩才是,否则就太可惜了。

  “怎么你很想待着么?我倒是想走了,越快越好。”言霜淡笑,同时拥有童稚和丽两种特质却毫不扞格的小脸上掠过一抹讥嘲,垂晃着两只莹白玉笋,俯身去解

  “不、不是…”应风结巴起来。见她完全没有停手的打算,转瞬便自棉中剥出了小,还有两条肥腿儿,男儿吓得差点咬了舌头。“月…月事…那个…是不是不太…是了,听说那个…很伤身的,所以…”

  “啊,橙说了啊。”霜叠好子,又去解间的骑马汗巾,小手着长长的棉布巾子左转右绕了一阵,变戏法似折成豆腐般的棉方,放于衫顶。膣户的气味窜进应风的狗鼻子,感觉上分泌甚厚。

  但未比柳玉蒸浓烈多少,要说鲜烈刺鼻,还差着小师叔一大截,就是一股淡淡的铁锈气,汗咸润,混着棉垫薰香的余味,说不上好闻,却意外的催情。

  青年只觉腹间火隐隐窜升,正以惊人的速度复苏,不得不猫着以免出丑。“但咱们也没得选,对吧?”她撑着玉台跳坐上去,因个子娇小,这动作特别可爱,像小女孩似的。

  但忍着笑意、嘲也似的眼神却不是,那是女人才有的表情,而且是很有魅力的、危险的女人。

  像被旷妇幽魂附身的女童分开大腿,灵巧的白皙纤指剥开紧闭的花出红间的一个小小窝,指尖着顶端膨大如紫葡萄般的肿蒂,终于抿着嘴笑了出来。

  垂眸轻声道:“来干我吧,快些!”***玉台上,两具裎的躯体紧紧着,起伏有致的韵律,宛若星夜里粼粼漾的深邃海洋。男儿修长结实的身子覆着娇小的女郎,进出悠缓却无一丝阻滞,耸动滑顺得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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