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不夜城184
情不夜城184
我取出了地图慢慢的展了开来,地图上的一切开始显现,地图上标注了城北每一个货运部的线路、接货人、收货人的名字,通过这几年的运筹帷幄,每一个货运部里郭宇都培养了自己的心腹,他们秘密的跟着郭宇加入了三义会,没有人知道,他们在等待着三义会的命令,在那天看完地图后我就吩咐小七联络他们,安稳他们的心情了,也许现在是时候要动手了,在不动手一切都完了,这种双方相互牵制的平衡关系很快就要被打破了,我很清楚的知道在这件事当中南存国和周守义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扮演着配角,真正的主角则是莫老大,我只要让莫老大完蛋,他们两个也就消停了,究竟是我的夜店王国完蛋,还是莫老大的货运王国完蛋就要看各自的行动了,就要看谁更有智慧了,鹿死谁手很快就要见分晓,这就像一场斗地主的牌局,他们三人对付着我一个人,只要我手上捏着一把好牌,即使是他们三家联合起来也未必打得赢我,但我的风险是最大的,输了我将一无所有,赢了我将会是这个城市的王。h
此时我的手机陡然响了起来,吓了在沉思中的我一跳,我掏出了手机上面显示着白莉的名字,我隐约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了,于是赶紧接起了电话。
“苏锦,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我们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白莉情绪不高的道。
“怎…怎么了?”我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的问道,不好的预感已经越来越强烈了。
“向少虎在牢里自杀了,就在半小时以前。”白莉长吁了口气道。
听完白莉的话我已经无力什么了,我闭上了眼睛靠到了椅子上什么都明白了,我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巨大的错误,就是相信了南存国把这件事告诉了他,莫老大终于还是下手了,他不想看着三义会壮大,所谓的自杀我很清楚是怎么回事,那就是牢里有莫老大的人。
一切的不利因素如几座大山一样着我,让我心烦意心头的气像是有些顺不上来。
书房的门被敲响了,我应了一声之后保姆郑真就端着杯参茶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我皱了皱眉有些情绪不高的道,随后我用文件住了那张地图。
“苏太太看你这么辛苦叫我泡杯参茶来给你。”郑真将参茶放到了桌上接着就转身要走,望着郑真婀娜的背影,我心中被压抑的气顿时就有些沉不住了,我盯着她的背影大口的着气,郑真穿着一件半透明的水蓝色衬衫,背上白色文的带子若隐若现,那小蛮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往下看去是一条紧身的五分,勾勒出了她紧实部的曲线,随着她的走动,那两瓣股上下扭动着在挑动着我的神经。
我心中的那股不畅快觉快要**出来的,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有些不受控制了,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口干舌燥,就在郑真要扭动门锁开门出去的时候我起身站了起来轻声的喊了下“郑真。”
“啊?”郑真下意识的应了声就回过了头来。
在她回过头来的时候我已经快步走到了她的身后,在她头刚回过来的时候我的右手一下就捂住了她的嘴,郑真吃惊的瞪大着眼睛看着我,我一下就把她按到了旁边的墙壁上,然后左手直接就按到了她的部上着。
郑真嘴里此时已经发出了惊恐的“唔唔”声,只可惜我将她的嘴按的严实,没法呼救的郑真的双手就开始拍打着我,我没有躲闪,我感到郑真挥手拍着我是一种刺,我居然着就将自己的头埋在了郑真衬衣领口出的白皙皮肤,我贪婪的亲吻着那带着女人体香的雪白肌肤,此时郑真的眼泪都下来了,顺着脸颊一直滑到了脖子上,而此时的我像是鬼上身了一样就什么也不顾了,我只感觉到了短暂的刺释放了刚刚那巨大的压力,让我感觉到了无比的畅快。我一边去扯郑真的子,一边隔着子抚摸着她那片夹的很紧的**地,无论她夹的多紧我的手还是探了进去,我轻轻的抚摸着那道隙。
“吱~~~。”此时传来了一阵木头挤声,就是这声音一下子让我清醒了过来,我机械的扭头看向左侧,门慢慢开了,然而更为让我吃惊的则是聂林珊着个大肚子就站在门外脸泪水痛苦的看着我,她全身都在颤抖,就连脸上的肌也在颤抖,我一下子有点慌了就松开了手,郑真立刻推开了我,捂着口鼻就哭着就跑了出去。
我站在原地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咽了咽唾沫喉咙里不知觉的发出了“林珊我…。”
“别解释了,我什么都看到了…。”聂林珊摇着头嘴角扬着苦涩的笑容,顿时泪如雨下。
“刚才我只是一时冲动,压力…。”我颤声道,只是我的话还没完就被聂林珊给打断了,只听聂林珊突然就吼道:“我叫你别解释了!我求你别解释了!”
聂林珊的怒吼声已经彻底让我清醒了过来,刚刚我仿佛做了一个恶梦。
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和关门声,吴生荣也被吵醒了,只见他快速的走了过来诧异的望着我和聂林珊,楼下郑真的哭声还在断断续续,吴生荣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愣愣的看着我们。
“你以为你在外面搞女人我不知道吗?你每天回来身上总是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你以为你洗过澡就能洗掉那种味道吗?我在孕期,我已经放下了身段,我已经试着很努力了尝试了,但你拒绝了,我知道孕期间你有需求,你在外面搞女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这次你居然…居然在家里,还当着我的面…你居然…呜呜呜。”聂林珊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了起来。
“林…林珊你别激动,注意你自己的身体,注意你肚子里的孩子。”我颤声的道。
吴生荣此时望了望楼下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只见他脸上的表情慢慢变的愤怒,接着突然就冲了过来挥起了拳头,就在他的拳头要向我砸下来的时候聂林珊突然喊了一声:“爸!”
吴生荣顿时又停住了,我机械的扭头望着吴生荣脸上着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愤怒的复杂表情了。
“爸!我们走,我不想留在这里了,马上就走!”聂林珊含着泪水哽咽道。
“好!这狗的别墅我们父女俩不住了,我们回海南去!”吴生荣气愤的着就过去扶着聂林珊往房间走去。
“别…别啊林珊,求你原谅我最后一次吧,刚才我是一时脑子发热,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我对不起你…我混蛋…我心中那股压力…。”我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此时我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别找借口了!反正我们父女俩是不会在留下来了!留下来林珊只会被你祸害,你就是个畜生!”吴生荣回过了头来咬牙切齿道。
吴生荣的话突然就点醒了我,我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随后站了起来沉声喊了一句:“要滚就快点滚!滚了就别在回来了!”
我嘴上狠狠的喊着,可是我的心里却在滴血。
已经背对着我往回走的吴生荣和聂林珊听到我这样的话都愣住了,但他们没有回头,在愣了一会后才继续走。
对,千万不要回头林珊!我也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你的平安无事了,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无牵无挂的跟莫老大做殊死一搏,离开我越远越好。
郑真已经收拾东西走了,随后吴生荣带着的聂林珊也走了,望着聂林珊那着大肚子的身体,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把剑穿心而过的疼,林珊、孩子,你们要保重了,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做了。
我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客厅开了瓶洋酒就直接对着瓶吹,我摇晃着走到了钢琴旁边坐了下来,钢琴上摆放着一首还未完成的曲子,那是聂林珊给我们的孩子写的一首曲子,现在看来是完成不了了,我的手在颤抖,手中拿着的曲谱在抖动,眼泪突然就决堤了。
我已经记不清我喝了多少酒,我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的,头疼裂,手机就丢在旁边,我拿过手机看了看,上面已经五六个未接电话和好几条短信了,有白莉的,有薛亦珍的,还有小七的。
白莉的短信还是要在律师事务所附近的那家土耳其餐厅吃饭,要谈谈向少虎自杀的事;薛亦珍的短信告诉了我她有些失望,本以为我会去送她最后一程,没想到我没去,连电话也没接,此时此刻薛亦珍应该在飞往新加坡的飞机上了;小七的短信则在问我为什么没去公司,他去公司有事找我。
我从地板上爬了起来长吁了口气强打起了精神,在这节骨眼上我不能休息,我匆匆收拾了一下就赶紧去了公司,我强颜欢笑跟同事们点着头打着招呼,我在办公室里见到了在玩鱼缸里金鱼的小七。
“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找我什么事?”我坐到了椅子上就沉声问道。
“你知道吗向少虎昨晚在牢里自杀了,帮里的人给我的消息,我的天,怎么会这样,那我们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做了?”小七瞪大了眼睛问道。
“我昨晚也收到了这个消息,是办这件案子的律师告诉我的,本来我已经打通了关系,很快就可以开庭让向少虎出来了,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面无表情的道。
“你相信向少虎是自杀吗?”小七咽了口唾沫问道。
“我去看向少虎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自杀的迹象,而且我已经把我要他出来的消息传达了给他,你呢?”我反问了句。
小七愣了愣缓缓道:“看来不是自杀这么简单了,想要向少虎死的人寥寥可数,除了莫老大以外就没有别人了,因为向少虎出来就是对他的威胁。”
“但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是莫老大指示人干的。”我应道。
“可我有点不明白,知道我们要向少虎出来的人没有几个,莫老大是怎么知道我们想找向少虎增强三义会的实力的事的?除了你就是我了,难道还有其他人知道?如果还有谁知道你接触过向少虎,估计都是跟你走的很近的人,你自己要小心了,这证明这个人和莫老大有勾结了。”小七若有所思道。
“这件事我来查吧,你现在先管理好三义会,增强三义会实力的事破灭了,现在只能靠唯一剩下的实力跟莫老大周旋了,很快就要开始计划了,所以这段时间你什么事也别管,只管好三义会就行了。”我皱眉道。
“那好吧,这段时间我也不来找你了,不过记住你有什么事千万别瞒着我了。”小七眼神怪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就走了。
小七走后我接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我翻开来一看上面显示着几排字:叔叔我在无奈之下跟着妈咪回新加坡了,但我保证我还会来卢江的,到时候叔叔你就跑不了了,你是我的,关欣。
我不苦笑了起来,这妖妮子还真是锲而不舍啊,我吁了口气就收起了手机,毕竟这事也当不得真,小孩子开玩笑罢了。
小七走后不到半个小时,南存国就出现了,看到南存国我的心无法平静,可我却要在表面上装出很平静的样子。
“哎呀出大事了啊苏老弟!”南存国坐下之后就焦急的道。
“向少虎自杀死了我知道。”我沉声道。
“也对,你跟律师一直有联系这消息你肯定最早就知道了,我是早上看网站新闻才知道,这是卢江监狱第一起非疾病导致的死亡,而且还是自杀,哎这可怎么办是好,本来三义会的实力就靠向少虎了出狱来带动了,这下全完了。”南存国痛苦的皱眉道。
这狗的演技真好,如果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定会相信他。我没有做声默默的看着南存国演戏。
“你怎么看这件事情?”南存国沉声问道。
“肯定不是自杀这么简单,你想想卢江监狱那么多犯人,怎么偏偏就向少虎死了?一定是有人知道我们要将向少虎出来才上演了这么一出自杀的大戏,而向少虎的死唯一有利的就只有莫老大了。”我点起了烟了一口缓缓道,我用吸烟来稳定自己的情绪,现在我要和南存国比谁演得更真了,我和他都知道谁先出马脚谁就会处于下风。我之所以把真实的想法告诉南存国也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让他知道我现在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知道你接触过向少虎的根本就没几个人啊,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律师和小七了,知道的人根本就不会超过四个。”南存国皱眉道,南存国的狡猾不是一般两般的,知道我对他也会起疑心,就提前过来打消我的疑心。
“南哥你错了,这件事知道的人肯定超过四个,只要莫老大找人盯着我的行踪,就一定知道我去卢江监狱见过谁了,如果莫老大知道这事一点也不奇怪。”我沉声道,我在努力打消着南存国对我是否怀疑他的疑虑,我们彼此打消着对方的疑虑,这除了演戏还是一场智慧的博弈。
“你难道没有怀疑过我吗?毕竟我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哈哈。”南存国此时笑了起来。
“你?不可能的,南哥跟我合作的生意也是希望向少虎出来,向少虎的死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只有三义会强了,我们的合作才会走的更远不是吗?南哥我们可是黄金搭档啊。”我也笑了起来。
我跟南存国比着各自的演技,这是一种心理上的较量。
南存国此时不经意之间吁了口气,仿佛是如释重负,我不知道他是因为觉得我没有怀疑他而感到高兴,还是因为觉得离成功又近了一步轻松的吁了口气,但无论是哪一种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骗过了南存国,他以为自己处在暗处我在明处,事实上我们的身份已经发生了转换。
“老弟我先走了,公司还有事,记得有事一定要通知我啊,我们是难得的黄金搭档。”南存国笑着就起身了。
“放心,有事我肯定第一个通知你。”我也笑道。
望着南存国的背影我的笑僵住了,他究竟是想和我怎么玩?是通过先占领夜店小吃零食的份额,然后在将手慢慢伸向我酒水的核心利益吗?然而这不是我担心的,此刻我心中最为担心的就是莫老大迟早发现他放在情妇家里的保险柜里的东西不见了,一旦发现就是战争的爆发了,我一定要在这之前准备好一切,否则我根本没有筹码跟莫老大硬碰硬。
我心中很有数,我准备的时间很少,因为莫老大很快就会发现薛亦珍没去杂志社上班,手机也打不通,任何联系方式也都断了,所以我要开始争分夺秒了。
中午十二点二十分,律师事务所附近的土耳其餐厅里,白莉坐在角落里的位置神情严峻的等着我,我风尘仆仆的赶到随即让服务员给我上了菜,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催促道:“白律师你有什么事赶紧,我赶时间。”
“办了这么久的事情变成这样了,你还有胃口吃的下东西啊?”白莉皱了皱眉道。
“都已经这样了我能怎么办?难道我不吃饭向少虎可以复活?”我苦笑顿了顿道:“我真没多少时间陪你吃这顿饭了,有什么赶紧吧。”
“向少虎的妈妈肖桂兰死活不同意儿子是自杀的法,她要求法医进行尸检,现在向少虎的尸体就在警队法医那里,你觉得自杀有可疑吗?我听到消息向少虎…。”白莉的话还没完就被我打断了。
“白莉别了。”我低下了头默默的看着盘中的土耳其美食,我不也有些伤感,向少虎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躺在冰冷的解剖上了,世事变化无常,他等不到我他出来了,也是我害死了他,如果我不想到找向少虎出来加强三义会的实力,那么莫老大就不会盯上向少虎,向少虎也就不会死了,想到这里我拿着刀叉狠狠的切着一块,切的盘子都发出聒噪刺耳的声音了。
“你怎么了?”白莉伸手阻止了我,我这才有些平静了下来。
“白莉,能帮我一个忙吗?”我吃着东西小声的问道。
“什么忙?”白莉眉头微微一皱反问道。
“不要再管向少虎是怎么死的事了,警方是自杀就是自杀,我想让你劝服肖桂兰让她动用那笔钱,让她换个好的生活环境,我想这是对向少虎最好的报答了。”我吁了口气接着道:“贩毒款也好,顶罪款也罢,都是向少虎拿命换来的,他完全有资格用那笔钱,人可以认定钱是什么钱,但是钱它是不认你是什么人的,谁用它都一样。”
“我觉得你这个人奇怪的,虽然是一个身铜臭的商人,但有时候却能出一番连哲学家也不出来的大道理,好,我答应你。”白莉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放下了刀叉拿起餐巾抹了抹嘴道:“哲学家那都是扯淡的空谈,而我只是在通过自己的生活些小道理罢了,白莉谢谢你能替我帮向少虎做点事,律师费我不会少给你的。”
“不客气,我收了你的律师费是该办点事。”白莉苦笑道。
“还是谢谢你,时间差不多了,我真该走了。”我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只有谢谢了。
“行,你去吧。”白莉微笑着看着我起身。
我绕过了餐桌回头看了一下,白莉仍旧着她酒窝的甜美笑容,我想了想也朝白莉笑了笑道:“白莉也许哪天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最好不见。”白莉摇了摇头。
我愣了一愣才反应了过来笑道:“是啊,最好别见,我们见面了就表示我有麻烦了。”
从餐厅出来已经是十二点五十分了,这顿饭还是花去了半小时,我开着车子直奔小七的地下赌场,接到小七之后我便开着车子直奔城北而去。
“想好什么时候行动了吗?”小七着烟沉声问道。
“莫老大酒吧开张的那天,现在去城北见一见小郭安排的那些朋友。”我应道。
“你的计划是怎么样的呢?”小七好奇的问道。
“莫老大酒吧开张那天,城北黑帮的人绝大多数都会去,到时候是城北最薄弱的时候,那是我们的机会,我们要反咬他一口,成败就在此一举,小郭苦心经营多年的遗愿能不能完成也就在此一搏了。”我顿了顿道:“莫老大酒吧开张那天,你三义会的人全部去城北,控制住莫老大货运部所有出入货的线路,在加上货运部有小郭安的人做内应,直接让城北黑帮的水运、陆运停摆!整个卢江市的货运基本靠的是城北黑帮的货运,整个卢江市的货发不出去又运不进来,客户必定上门找法,你这事该有多大!当莫老大陷入困局的时候,我们趁势接过城北所有的货运部,莫老大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货运行业就此歇菜,一只丧家犬就不足为惧了,你不仁动我夜店的酪,那么我直接把你这块酪给毁了!”
小七听完我的计划机械的扭头望着我咽了口唾沫道:“你太狠了。”
“你是夸我还是损我?”我苦笑道。
“当然是夸你了,我很庆幸你没有成为我的敌人,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你,哈哈。”小七大笑道。
“你我们有可能成为敌人吗?”我苦笑了一下沉道。
“应该是不可能吧,虽然小两口会打打闹闹,但都是头打架尾和的,越打感情只会越好,你是吧。”小七高兴的拍着我的肩膀,他将我和他的关系比作了小两口。
我闭上了眼睛不再做声了,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和姚可的那件事曝光出来,那就不是头打架尾和那么简单了,这也是这计划当中最大的变数,也是让我最心惊胆战的,但事情到了这地步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哪怕是莫老大狗急跳墙真把这事抖出来我也要这么做了,这不光是完成郭宇的遗愿那么简单,这也是应对我生意上危机的唯一办法了,三巨头联合整我,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拥有的一切就这么毁了。
下午一点十五分,第一个托运部里的秘密内应上了我的车,我仔细待了他一番在莫老大酒吧开张那天要如何让托运部停摆的事,简短明了的言明,承诺事成之后他将成为这家货运部的管理人,与三义会各占一半的股份,这也是郭宇对他的承诺。
…。
晚上七点三十八分,第三十六个秘密内应下了我的车,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终于长吁了一口气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事情办完了,现在就等着莫老大酒吧开张了,一开张他就完蛋,想想都兴奋啊,现在要去喝酒吗?”小七兴奋的道。
“不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有些累的道。
“那好吧,我不打扰你了休息了,我去找姚可庆祝了。”小七见我闭着眼睛于是了句就自己下车了。
“对了,这件事暂时不要跟姚可讲,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我对小七道。
“放心,我知道了。”小七应了声就走了。
我开着车子朝着森林公园开去,我将车子停到了蝴蝶谷的旁边,我打开了天窗仰望着天空中的繁星想着聂林珊,聂林珊此刻应该在海南吧,不知道她好吗?我们的孩子好吗?想着想着我就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被冰冷的雨水给惊醒了,睁开眼睛才知道原来是下雨了,车上的时间显示着晚上十一点半了,我关上了天窗熄掉了火然后蜷缩在车座上准备闭上眼睛睡一觉。
我才刚合上眼睛手机就响了,李小楠的电话打了过来,在我心灵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在我刚完成了人生当中最大一次赌博的时候,李小楠这个电话来的太及时了。
“这么晚了没打扰你休息吧?我也是刚刚才有时间,颜姿已经睡着了,明天我们就要飞北京了,虽然外面下着小雨,但不知道…能不能见上一面呢?”李小楠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可以。”我应道。
“你告诉我你在哪我过去找你。”李小楠问道。
“我在森林公园的蝴蝶谷。”我想了想道。
“啊,怎么在那里?!现在好像没有车愿意去吧,太远了来回都要个把小时了。”李小楠有些吃惊我在森林公园。
起来我带了好几个女人来过森林公园,但却从来没带过李小楠来过。
“这边清净。”我笑了笑应道。
“那…那我想想办法找辆愿意去的车过去吧,你等我。”李小楠焦急的道,在电话背景里我还听到了高跟鞋快速走动的响声。
“楠姐,你呆在一个避雨的地方不要动,也不要叫车了,我去接你!”我沉声道。
手机里沉默了一会才传来了一声充着温情的“嗯。”“楠姐,你不要挂电话,让我随时知道你是安全的。”我默默的道。
李小楠又是一声温柔的“嗯。”车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车,这条峡谷里的公路出雨水巨大的回声,李小楠在手机里一呼一的,我加快了车速驶出了森林公园,直奔李小楠而去。
在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在经历过了这么多的女人以后,我突然间发现其实回到原点会觉得格外的轻松,那个曾在我人生道路上起着巨大影响力的女人,似乎还在原点等我,她就是李小楠,我当初为什么这么傻介意她不能生,为什么要一次次的伤害她?然而现在我清楚的知道无论我如何接近原点都已经不可能真正的站在原点了,因为我无法抹去我已经跑了好多圈,我只会一直跑下去,而原点只是我再一次经过罢了。如果老天爷能让我撑过了这一关,那么我会更多的回馈社会,就算不是为了自己的罪孽,也该为那些为我而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