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小凤楼
“李所长,你看看,这不是恶人先告状是什么。”林香寒娇俏地站立在韦的⾝旁,做出一副要为韦撑的模样。
林香寒话中的意思,李天哪里不明⽩。怪也怪⻩翩太笨了,愣是没从自己的神态中揣测出一丝端倪,活该被人打下趴。
“李所长,我可没打他,不信你看录像去。”韦有峙无恐,录像录到一半就被⻩翩暂停了,韦那快速出手的一幕并未录下,不然⾜以镇呆所有人。
端详着录像机,李天快进看了几秒,眼尖的他明显看出端倪,却并不点破。
他算明⽩了,⻩翩竟然还敢想林香寒的救命恩人、堂堂扬风市钱氏集团未来掌舵人动手,简直就是找死。活该被韦打下趴。
至于韦的手铐为什么凭空消失了,李天才不在乎呢,当下这几尊菩萨就够他受的了,谁还有空管那些手铐。
“哼,一派胡扯,分明是你想要动用私刑,还敢恶人先告状,欺负韦同志,你简直就是队警的聇辱,败类。”肥硕地⾝躯微微颤动,部上的赘⾁因为过于动而上下起伏,李天继续哼哼道。
“小李,小兰,把他的警服给我扒了,关进审讯室去。等⻩⽑那几人来了,一起审讯,争取在二十四小时內破案,给予犯罪分子最严厉的惩罚。”
⻩翩这才恍然大悟,搞了半天,这两人⾝份不简单啊,连李所长都不敢招惹。⻩⽑到底哪筋搭错了,闯下了这般大祸。李所长先前的一番举动,明摆着是要弃卒保帅。
⻩翩可是花了十几万才买进了出派所,出派所的工资并不⾼,但是有偏门可捞啊。
短短几年间,他就赚了十万块。可现在若是被逐出了队警,那他就亏钱了,这几年的工作也⽩忙活了。
想到这,⻩翩艰难地爬行到林香寒的脚下,他可不敢靠近韦,那可是一个凶神,令人犯怵。宛如一条哈巴狗般,⻩翩唯唯诺诺地哭诉道。
“林姐小,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老小要养…”
林香寒涉世未深,⻩翩的几滴泪⽔瞬间发了她体內的慈祥因子,红微张,就原谅了⻩翩。却被韦冷哼声制止了。
“谁家没老⺟没小孩,就你们⻩家事多,这件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对,李所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林香寒这才醒悟,暗道自己太善良了,这⻩翩什么德行,他怎么会悔改呢。这种人就是属于典型的吃软怕硬,活该。
时间缓缓地过去,两辆警车一前一后的驶⼊,旋即从车內走下八人,四名察警,其余则是⻩⽑李虹一伙。
在车上⻩⽑就觉得奇怪,由于⻩翩的关系,他在所里的关系硬的,平⽇里没少跟大伙一起厮混,请客唱k的。这开车的小王他也认识,吃过几次烤串啤酒,没想道从一上车到所里的路上,一句话也不肯多言。
莫非情况有变?
心中的惶恐不安在见到李所长之后,⻩⽑这才释然。李所长是谁,他们可是一起过澡,⼲过娘们的⾰命友谊,偶尔他们还会流下经验,彼此换个娘们啥的。
⻩⽑没想到,自己只不过被韦打伤了,就惊动了李所长。这情谊简直是比钢铁还铁,比钻石还真。
所以刚一下车,⻩⽑就踉跄几步跑向了李所长,李所长措手不及之下,被⻩⽑狠狠地抱住,用力地拍打着李所长厚实的背部脂肪,笑道:“李所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今⽇我可被一小子揍惨了。”
“他可说了,这辖区內他最大,就连伟大的李所长都不放在眼里,小⻩子当时就急了,没想到刚要替李所长出手教训他,就被他出手偷袭了…”⻩⽑赶紧上了几滴眼药,将事实真相完全颠倒了过来。
“所长,事后我请你去小凤楼品尝那几个小娘们去。”千穿万穿马庇不穿,⻩⽑哭诉了几句后,急忙小声地说出了条件。
平⽇里,李所长一听到小凤楼的名字。舿下的帐篷估计都立了。
说实话,若非林香寒等大人物的突然闯⼊,就冲着⻩⽑这几句马庇话和小凤楼,李所长必定应承下来。
可现在不行啊,几个大人物在上面盯着呢,他若是说错了一句话,这头上的乌纱不仅保不住,恐怕还要蹲监狱呢。
大人物的手段,李所长这小人物可不敢冒犯。
“呦,李所长,这人你认识啊?”林香寒陪着韦办完手续后,就看见了⻩⽑哭诉地抱着李所长,顿时一阵好气,这帮官老爷,若非他包庇⻩⽑,怎么会如此嚣张。
“咳,咳…”李所长急忙拨开了⻩⽑,朝着林香寒笑道“是认识,因为他常犯事,所以一来二去就了。但林大姐小放心,这件事的处理一定让你満意。”
旋即,李所长狠狠地瞪视了⻩⽑一眼,平⽇里⻩⽑在上倒是生猛的,隔着几寸木板都能听道他舿下小娘⽪嗷嗷直叫,怎么这眼力就这么差呢。
估计这方面随他哥,⻩翩。
真是一对倒霉兄弟,可坑死我了。
“来啊,将他们四人庒下去,彻夜不停地审讯他们,直到他们认罪为止。”李所长手掌一拍,顿时出来了几位魁梧的察警,将⻩⽑李虹一伙庒了下去。
“李所长,这事与我无关啊,都是⻩⽑做的,您就放了我吧。”王梅是个聪明人,她算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急忙辩解道。
⻩⽑也算明⽩了过来,估计自己招惹了惹不起的存在。
在经过韦⾝旁时,眼神充満可怜地望着他,希望他能大发慈悲,饶了自己。可惜韦的目光由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花坛的一角。
⾝后的狂吼置若罔闻,李所长不耐烦的说道:“通通押下去。”
过了半晌后,韦缓缓地走到了先前视线触及的花坛前,望着花坛內一株淡绿⾊的植物出神。
那植物、茎、叶皆是淡绿⾊,浑然一体,凝翠如凝脂。叶子只有三片,形状细长如针,犹如一柄翠绿的利剑直揷在小小的花坛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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