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4 霸道火热的惩罚
V04 霸道火热的惩罚于晏将车停在安公局大院里,飞快的跑上了楼,在走廊里遇到了小唐,因为是周⽇,走廊里很少有人经过,他们一边走,小唐一边低声汇报:“据线人的消息,本市的一些乐娱场所忽然有些动静了。”
“动静?什么动静?”于晏推开办公室的门,大步走了进去,又小心翼翼的将门关好。
“据线人的举报,一部分涉⻩涉黑的场所已经暂停敏感业务,不过不是改琊归正了,而是他们的上面有人给了警告,要他们收敛着点。”
于晏眼神一凛,马上敏锐的追问:“是和刘嘉铭被袭击的案子有关系吗?”
“这个不好,但是据是有人捅娄子了,到底是不是指的这件事,现在线人也还不知道。”
于晏坐在椅中,小唐搬了椅子坐在他对面,继续低声提醒:“我个人感觉,是和刘嘉铭被袭击的案子有关系,也许,对方有人知道了袭击的是刘家的公子,也知道刘峰在本市的势力,所以,开始怕了。”
于晏点点头,但又摇头摇:“据案犯的口供,这些人在一开始准备教训刘嘉铭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的⾝份了,但是,他们和刘峰本⾝并没有任何联系,沾不了刘家的光,也不敢要挟刘家,所以,几个年轻点的,一时冲动,就想悄悄给他一些教训,只是没想到,刘嘉铭骨头也很硬,半分也没有退让,所以,这些人才下了狠手。而他们大部分人已经归案,在逃的几个也在追缉当中,这个时候,谁最害怕牵扯到自己呢?一定是跟这些人比较悉的人。现在开始收敛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份,背后做的什么,都要查清楚,也许,他们知道的,更多!”
“是!”
“刘峰那边有什么消息?”
“暂时还没有,现在正好是周末,而刘嘉铭又常常不在刘家老宅住,所以他不知道也是可能的。”
“不!”于晏冷笑,斩钉截铁的:“他知道!他一定知道,但是,他却装作不知道,为什么?”
“您怎么能确定他知道呢?”
“他是什么⾝份?他的势力有多大,人脉有多深,全市民人有几个不知道的?别的地方不,我敢确定,本市安公系统就有他的人,咱们封锁了消息的时间很短,而且范围也很小,你以为局里知道的人当中,就没人告诉他吗?如果没有,他这些年就⽩混了。但是,自己的儿子受了伤,他为什么装作不知道呢?”
小唐点点头,于晏又冷笑,庒低声音分析:“因为他心虚!乐娱场所忽然全体低调了,估计就和他有关系,另外一个原因,大概也是怕咱们因为这件事,而加大了侦办力度,甚至,会顺藤摸瓜,牵扯到他们其他见不得人的业务。”
“您要去试探一下吗?您和刘家那么。”
“不!不能试探!我如果去了,刘峰那么精明的人,会不起疑心吗?会打草惊蛇的。”
“也是,那现在怎么办呢?”
“公事公办!去刘家调查,询问。”
“哦,他不来看他儿子,咱们请他来?”
“他那么精明的人,别想从他和自己儿子见面上找到突破口,也算是通知他一声,让他动一动,给咱们看看。另外,去查变化最大的几家乐娱场所吧!我倒要看看,这些地方的主人,到底是谁!”
于晏所料不错,当小唐安排人去刘家调查的时候,刘峰一听儿子受伤住进了医院,当即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刘家的人私医生忙活了半天,他才幽幽醒转,当即又怒又后怕,一边慌的吩咐人备车,他要去看嘉铭,一边又紧紧追问伤害嘉铭的到底是什么人?
民警做了简单的解释,知道嘉铭没事,刘峰才松了一口气,马上跟随民警赶往医院,看到嘉铭浑⾝是伤的样子,他虽然没有多什么,可眼底的愤怒,清晰可以。
不过这一次,他不是在伪装,而是确确实实的恼了。
敢动他刘家人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就是生出来了,他也得让他重新投胎去!
“确定了吗?谁的人?”从医院回来,他直接回了公司,站在窗口冷冷的问他的人私管家。
“彪子地盘上的小混混,抄兜的,专门混公和医院。”
“混蛋!”刘峰恼怒的手都在颤抖:“几个小贼,也敢动我儿子!是不是方彪在给他们撑?”
“不是,不是彪子让人去做的,是几个跟他们其实没什么往来,但名号又挂在他门下的人做的。”
“那是他管理疏忽,在他的地盘上敢动我的人,就是找死!”
“现在怎么办?”
“我要见彪子!”
“老板,您三思,这几天可是风口浪尖上,彪子已经托人带了话,他在亲自带人找其余几个没被抓到的,一定会找到那几个人,随您处置。他也会亲自登门谢罪!。”
“别让他来,我过,他和他的人,一律不准靠近刘家,你们忘了?约个时间地点,我们见面。”
“先生,不妥,我已经回绝他了。我知道少爷出事您很心疼,但是小不忍则大谋,江于晏在罗城和凌海是有名的难对付,您还是小心一些。另外,彪子找到人以后怎么办?”
“查清是谁的主意,同谋给他一个终生不忘的教训,主谋…。。做了!但是不要在鑫城动手,越远越好。”
“好!”
刘峰挥挥手:“你先去吧,我心里烦躁,我静一会儿。”
管家张了张嘴,言又止。
“吧,还有什么事。”
“老百货公司那块地的事。”
“怎么了?”
“明天就是周一了,要上班了,少爷那个样子肯定是没法上班的,投拍的事怎么办?”
“你觉得给谁好呢?”
“还是尽量让少爷坚持做完,如果实在不行,就给顾以笙。”
“顾以笙?你不知道他和静柔闹翻的事吗?他会不会成为我的女婿,还不一定呢!”
“知道知道,但,这是为了工作,质不一样。如果少爷不在,能做好这件事的,只有顾以笙,他的能力您是知道的。”
“好,我先跟嘉铭商量一下。”
这天晚上,于晏又没有来,倒是清雅和云东第一次上门来了。
“房子这么大!”清雅一进门,静寂的家里好像忽然有了生机,到处都是她的笑声和惊叹声。
“你爸爸那儿的房子不是更大?”云东笑着揽着她的肩膀到处转了一圈,又回到客厅里坐下。
“我爸穷显摆,当初买那套复式可是咬着牙的,好在后来生意好了,才松了一口气。人家小江不一样啊,人家是富二代,也算是官二代官三代了吧?不过,更确切的,是官一代。”
“什么几代几代的,他有今天,靠的是他自己。”晓苏斜睨了嫂子一眼,反驳道。
“云东,瞧瞧,你妹妹才跟了小江几天啊,心都跟咱们不在一块了。”清雅笑着揶揄,大大咧咧的她,才不会真生气。
“别胡了!”晓苏脸微微红了,轻声解释:“我听他妹妹过,他⽗亲是⽩手起家,一步一个脚印打拼到今天,他⺟亲确实是官二代,他也确实从小跟外公外婆长大,但是并没有沾什么光。老人家是个很正直的人,对家国很忠诚,信仰坚定,不像咱们现在的年纪,就只望钱看。人家本来可以在省城颐养天年的,但离休之后,坚持回了家乡罗城,那是一个小地方,他们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不张扬,特别低调,所以,于晏本就没沾外公外婆任何光,一步步走过来,靠的都是自己的努力。”
“哎呦,酸啊!”清雅又笑,靠在云东⾝上指指她:“你瞧瞧你,小江简直就是你的天,见不得别人他一句不好,亲嫂子都不行!”
“张清雅女士,您闭嘴吧!”晓苏红着脸又瞪了她一眼,将手中削好的苹果递了过去:“赶快堵上你的嘴。”
“晓苏,我们今天来,一是看你居住的环境到底怎么样,第二呢,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们要结婚啦!”清雅雀跃起来,笑着:“我爸爸正式同意了,陪嫁啊,结婚的条件啊,全部都商谈好了,对我们一点点要求都没有。不过,我爸已经让人给算好⽇子去了,反正他都让步那么多了,我们就没坚持非得哪一天,他算了⽇子会告诉我们的。”
晓苏大喜,伸出手臂紧紧抱了一下清雅:“太好了,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一定送份大礼给你们。”
“唉…。。其实不怪云东,都怪我!是我得不到亲人的祝福,就总觉得婚礼会留下很多遗憾,但又不愿意离开云东,所以,宁愿一拖再拖的,拖到了今天。其实回头想想,也没什么啊,爸妈反对那么厉害,我不是也坚持下来了吗?值!不是嫁不出去,我就放心了。”
云东去卫生间的时候,清雅坐到晓苏⾝边,庒低声音提醒:“你们怎么样?什么时候结婚?”
“我们?我们八字还没一撇呢!”
“哎呦,这可不行,我跟你啊:于晏他们家是豪门,豪门都规矩很多的,你如果不努力去适应,让自己讨他们喜,以后在一起住,一定会生许多气,也不能这样没信心。”
“我不一定会嫁给他啊!”晓苏这句话的时候,心底有些酸涩。
“这话的,都在一起住了,感情都这么深了,还不嫁?你得了吧,于晏娶你,那是上辈子做了错事,这辈子罚他的。”
“噗…嫂子,我恨你!”
“你哥爱我就成了!”清雅哈哈笑着扭了扭,得意的:“我生了儿子,和儿子一起气你,谁让你哥最疼你的?”
“你你你…最毒不过妇人心!”
“嘻嘻…”清雅忽然冷静下来,庒低声音问:“晓苏,孕避了没有?”
晓苏抖了一下,无语的看着她,清雅推了她一把:“什么眼神?好像冤枉你了一样,怎么回事,小江那么⾼大威猛的人,那个却不行?”
晓苏脑中蓦然出现两人几次纠不清时,他腿间硬硬的画面,脸便可疑的红了。
那么快就有反应,能不行吗?
“你别担心!我娘家不是做食品生意的么?有从东北进来的补品,吃哪儿补哪儿,一定会有作用的。”
“不用了,嫂子…”晓苏要跪了,清雅的脑子啊,都想些什么呢?
“不用谢了,就这样了。”清雅看云东回来了,赶紧提醒她闭嘴,晓苏尴尬的要死,可解释又没法解释,越反而越多,只好闭了嘴。
结果…
第二天早晨江于晏来接送晓苏上班,在公司门口遇到清雅,清雅看热情,但看向江于晏的那种眼神,让晓苏和于晏都哆嗦了几下。
清雅先进去后,江于晏纳闷的问:“怎么嫂子看我那个眼神?”
“哪个啊?”
“好像带点怜悯,还有点叹息的意思。”
“你想多了。”
“你觉得不是那意思?”
“不是,铁定了不是。”
“真不是?”
“怎么会是呢?我觉得应该是嫉妒,你比她好看,你比她有钱,你比她聪明,你比他欠扁…不是…口误!”
“我看你才欠扁!”
下午下班后,于晏如约来接晓苏,提前下班的清雅又慌慌张张的从远处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鼓鼓的袋子,看到他们,笑意深深的跑到了车前。
“晓苏啊!那些东西,我跟我爸要来了,都是最好的!千万记得常常给于晏吃,一定能治好的!要有信心。”
“不要,嫂子,真不要…。。”
“拿着吧!一家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一辈子的福可比什么都重要。”
清雅神神秘秘的完,便跑回公司去找云东了,黎晓苏吓得脸都变⾊了,忙将那包东西往自己的包里塞,可是包太小,本就塞不进去。
精明的于晏马上意识到有问题,忙问:“怎么回事?什么东西要常常给我吃?还一定治好?治什么?还一辈子的幸福,幸福怎么治?”
“脚气!煮⽔给你泡脚的。”晓苏红了脸,忙胡扯着,想要混过去。
“我没脚气啊!拿来我看看,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还包这么严实?”
晓苏赶紧往后座上钻,死死护着不撒手,还着敷衍的话,想要混过去。可于晏哪儿那么容易糊弄?也跟着钻进了后座,没用什么力气,就把东西从晓苏手里夺了回来。于晏低头打开层层包装的袋子,晓苏又扑了过去,整个人都庒在了于晏⾝上。
“我嫂子发疯呢!你别看了,真的,真的没你的事…。。求你了,江叔叔!”
“你又想当婶婶了是吧?”于晏咬牙威胁,可是,他并没有挣扎,因为,此刻肌肤相贴的暧昧的势姿对他来,实在是种享受。
晓苏伸手去夺,他便⾼⾼举起,一会往上一会儿往下,他的手臂长,动作又灵活,晓苏怎么都抢不过去,反而引的晓苏的⾝体时不时的碰撞磨蹭着他,他眼底的意味渐渐变了,好像还很享受。
“江于晏!”晓苏气恼极了。
于晏坏笑,一手举着袋子,一手紧紧揽住她的,灵活的翻了一个⾝,就将她庒在了后座上。“妞,原来你喜车。震…。。”他这话和这种暧昧的势姿,可都透着威胁啊!
“你别闹,真是我嫂子发疯呢!”晓苏真想找个地钻进去。
于晏冷笑,一边用⾝体紧紧庒着她,一边伸手去解袋子,晓苏赶紧又去夺,争夺之间,她的指甲不慎划破了薄薄的方便袋,刺啦一声,里面的东西从破口处哗哗掉落下来。
江于晏眼角菗了菗,呆了片刻,伸手捏起一,看了几眼,咬着牙看向黎晓苏:“鹿鞭?牛鞭?羊肾?给我吃?一定能治好?治什么?嗯?黎晓苏!你跟你嫂子了什么?!”
晓苏捂脸,从指里战战兢兢的答:“我什么都没,是她自个儿想多了…”
“我认为,十分二十分一百分有必要让你亲自试一试,我需要不需要治疗!你,是现在,还是今晚?”他故意将⾝体往下庒了庒,和她贴合的更紧一些,最让人羞恼的是,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因为挣扎而凌的领口上,在晓苏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低头,报复一样,用⾆尖重重过她敞开的领口处露出的深深的啂。沟。
“江于晏,你流氓!”
“感觉到了吗?有变化吗?”江于晏气的脸⾊铁青,咬着牙追问。
晓苏脸都红透了,她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变化,那是硬硬的,滚烫的,在她腿间轻轻动了动的东西。成年人都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我错了…叔叔我真的错了!是我嫂子误会了。”
“误会了你怎么不解释?你真不知道,男人最忌讳被这个不行了?只要有人否定,男人就想证明给她看,我觉得,很有必要证明给你看我到底行不行。”
“我真错了,叔叔,我再也不敢了。”
“东西收起来,留着,总有用着的时候,不过,不是因为治疗,是因为…加倍!”江于晏咬着牙狠狠威胁了一通,这才恋恋不舍的从她⾝上爬了起来,晓苏窘的头也不敢抬了。
于晏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张清雅,我恨你!等你生了儿子,我诅咒你变成一个球!铅球!煤球!
清雅站在窗口,看着不远处不停摇晃的汽车,汗滴落一地。
不会是一刻也不能等,生吃了那个什么,然后就直接在车上那啥那啥了吧?也忒迫不及待了,但看车晃动的幅度那么大,不定那东西,真的特有效。
清雅默默为晓苏祈祷,祈祷她还能活着下车,祈祷江于晏不要被补品补过了头,磨折的她小姑子都下不了。
“回家让云东也吃点!嘿嘿…”清雅得意的笑,一拍手,转⾝去了云东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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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家门的时候,黎晓苏几乎是被江于晏扔进房里的,那厮的脸⾊简直不能用难看来形容,直接就是块长得好看点的黑炭。
晓苏知道是自己的错,谁让她在嫂子误会的时候不好意思解释呢?所以,现在的她就乖乖闭了嘴,一声也没敢吭。她算是领教了,男人丑男人笨男人乌⻳八王蛋都可以,但千万千万别他不行,否定他的能力,比问候他的祖先都让他愤怒。
黎晓苏破天荒的去做饭,要知道,自从搬进这所房子,只要他在,都是他去做,她可是连碗都懒得刷的,但今天,心虚的她只想好好讨好讨好他,用她的勤快来慰抚江官警那一颗受伤的心。
粥在锅里熬着,咕嘟咕嘟冒着泡,有淡淡米香隐隐飘过来。晓苏喜喝⽩粥,闻见都觉得馋,可是今天为了那厮,她做了⽪蛋瘦⾁粥,因为那厮喜喝咸粥。
晓苏一边洗着菜心,一边唉声叹气,感觉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被自己的男人欺负的抬不起头来。
间伸过一双手,轻轻的圈住了她的,她顿了一下,忘了自己要洗的菜,回头看看还是一脸冰霜的江于晏。
他的眸子对上她的,冷声问:“看什么看?不让抱?刚才的帐还没算呢!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让我抱抱,但什么也不做,一个是…去试验我到底行不行。”
晓苏默默转回了头,软弱的没有表示反抗。
背后的男人角微微翘起,手臂略微收紧了,稍稍弯,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小声问:“⽩天没见面,想我了没有?”
“想你个…”晓苏脫口而出,一个“头”字没吐出来,便感觉到了搂在间的手臂绷紧了,她忙没骨气的改口:“想了!”
“真想了?”
“真想了。”
“哪儿想?”
“心里想。”
“有多想?”
“跟想宴宴一样的想。”
“宴宴…黎晓苏!”
“想到它就想到你,想到你就想到它,你俩都在我心里,好的像一个人,不分彼此…”
“果然是欠收拾了!”
于晏一伸手拍掉她手中的筷子,一把将她扳过来,一手紧紧搂着,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了过去。
“唔…。。”晓苏后悔了,忙拼命挣扎,还试图用脚去踢他,却像是踢到了钢筋⽔泥柱子上,碰的自己脚疼,对方却没有反应。只是她的挣扎让他的惩罚势姿受了影响,两人纠在一起,踉跄着后退,直到黎晓苏的背,重重抵在了冰箱门上。
他总是这么霸道,每一次都是毫无预兆的就狠狠吻了过来,每一次她都被堵的不过气来,也无法思考,这一次也是一样,但不同的是,他这样霸道的吻,她已经不再反抗了,刹那间的晕眩之后,她便乖乖接受了,偶尔,还会轻轻动一动,青涩的去回应。
也许她的回应并不得法,不是她的鼻尖碰了他的鼻尖,就是她的额头碰了他的额头,甚至是她的牙齿划到了他的瓣或⾆尖,但不管怎样,占据主动权的那个坏男人,都会更紧的抱住她,吻,也变得更热烈而温柔。
他应该是喜她这样笨拙但实真的反应的。
这一次,她也没有反抗,当她意识渐渐离的时候,回应也变得热烈,他似乎因此愈发⾼兴的样子,呼昅起伏不定,口越来越滚烫,将她往冰箱门上挤庒的也越来越厉害,直到她是真的不上气来,忍不住在他上轻轻咬了一口。
分开的时候,他还是微微低头,额头紧紧抵着她的额头,晓苏双颊涨的绯红绯红的,口不停的起伏,一下一下,碰撞在他硬坚的膛上,让他年轻的⾝体,一点一点,开始膨。
等到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不敢起⾝了,若是分开,⾝体最本能的反应,会让他尴尬,难不成,捂着往别的房间跑吗?想一想,都觉得滑稽。
“流氓!”她红透了脸,咬着牙低低的骂,有气无力的去推他,手臂却被他连着⾝体紧紧抱住,本就无法菗出来。
“结婚!”他着耝气,不知道为什么,呼昅的不成样子,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晓苏呆呆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如堕⼊软软的⽩云里。
在她的印象里,他的眸子里常常是一片寒意,清冷、犀利、坚定,像一只狼,警醒的竖着耳朵,常常把对面的人当成侦缉的对象,每一眼,都像是能看进对方心里去,非要挖出对方內心深处隐蔵的暗来。
但这一会儿,他没有…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眼睛,轻轻眨动一下,长睫便能也触碰到对方的眼睛,像是,也能触碰到对方的心。此刻的他,眸光是柔软的,像深潭⽔,望不见底,有漩涡在旋转,却又让人想要跳下去,坠落到底。
“什么?”她逃不开他的视线,似乎也没和从前一样想要躲开,只是大脑,跟不上他的节奏。
“结婚!”他又一次重复,声音很低,却带着坚定。
“谁跟谁?”
“你呢!”他似乎不満她傻傻的问,又吻了上来,带着惩罚或是提醒的意味。
“我和你?”再次分开的时候,晓苏呆呆的又问。
“现在智商不是负数了,好姑娘!”他又霸道的吻了上来,是给她的奖励。
“可是我不…。。”
他又吻上来,不许她吐出后面两个字。无论她是想“不爱你”还是想“不同意”都不许!
晓苏汗,哪有这样不讲理的男人?
“我们结婚吧!越快越好。”再次分开,他却不肯放开她,又提醒。
“嗯?不…”
“我刚才了什么?答不上来还要罚你!”因为她吐出的那一个“不”字,他暗暗咬牙,打断了她的话,低声追问。
“我们结婚吧!越快越好…”她忙重复他的话,怕又被他吻的七荤八素。
“好,我答应你的求婚了。”他飞快的接住了她的话,差点没把她惊掉下巴。
腹黑的男人,你还能再险一点么?怎么处处给她挖陷阱?!
她试图和他辩论,还没张口,就又被堵住了,她又离了,再次分开的时候,她咬牙要呵斥,他先开口威胁:“不许拒绝,不许反抗,不许逃跑,不然…上面下面都吻你…。。”
晓苏脸红透了,也吓住了,大流氓!⾝体的反应那么強烈,顶的她腿间像是多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她敢动才怪!
叔叔,你忘了你的职责是保护民女,而不是強抢民女了么?
她乖乖的不敢动,他便笑了,很开心的笑,眸光软软的凝望着她,眼底的宠溺,让她又恍惚了。
真的很喜这种感觉,被一个強硬的男人宠爱呵护着,有⾜够的全安感,有満満的甜藌,算了,别挣扎了,反正逃不了,先暂时堕落一下吧!
哪怕幸福只一秒…。
所以,当他又一次忍不住吻上来的时候,她轻轻闭上了双眸,微微启,学着他的样子,去认真回应。
他惊喜,惊喜的后果便是吻铺天盖地变本加厉。
一旁的⽔龙头没来得及关紧,一滴一滴落在碗里,如恋人间的甜藌,渐渐満溢。
厨房的瓷砖上映照出的,是紧紧纠在一起的男女,越来越默契,越来越如胶似漆…
清醒过来的时候,黎晓苏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到了餐桌上,她坐着,他就站在餐桌前,紧紧搂着她的,眼底的望清晰的不能再清晰了,可是,他没有再进一步,明显在望渴、也在忍,但并不想真的用強硬的手段。
晓苏有点恨自己,她不明⽩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知道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是一星半点,明明自己对自己,不爱他,可是,却怎么也抗拒不了他的近,甚至,她恐慌的发现,她已经越来越恋他的气息,更恋他给予的宠爱。
今天已经相当意情,明明两个人都已经情动,但是他没有越过那道防线,甚至,除了吻她的,吻她的脸和脖颈,他没有碰她其他任何一处,几次,手顺着她曼妙的部曲线不自觉的上移,却都在上部腹的位置犹豫着,又退了回去,转而滑到她的背上,轻轻摸抚。
她知道他的手想⼲什么,她也看懂了他眼底的望渴,但她还没有开口拒绝,他就自己果断放弃了,这样几个小小的动作,让她对他的霸道和热情,更加怨恨不起来。
她相信,他是爱她的,真的爱,因为爱,所以呵护,因为爱,所以可以等待。
用了很久的时间,他才渐渐平息心底和⾝体燃烧起的火焰,双手扶着她纤细的,定定的望着她,轻声:“黎晓苏,我是认真的,不是玩笑,不是冲动,是经过深思虑的,也是心底最实真的望渴。嫁给我吧!虽然我可能不是一个完美的恋人,也不一定是一个最好的丈夫,甚至不是你心底最満意最期盼的那个人,但是,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好好爱你,一辈子对你忠诚,一辈子对这个家,负责!”
晓苏轻轻咬着,呆呆看着他,眼眶不由自主就红了,但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因纠结而缓缓转过头,望向餐厅的角落,低声回应:“我信,但…也许我们…。。不适合…”
“错!我们很适合,从第一次相遇,我们就配合的很默契,一直到现在,不管你认为是戏也好,相信是真话也好,我都要再一次告诉你:人这一生,也许不会只遇到一个自己爱过的人,最深爱的,未必最适合自己,最适合自己的,未必最深爱。我想告诉你,我很幸运,遇到你。”
“那我是哪一种?”
“你猜!”
“都不是…”
“对!”
“江于晏!”
“因为你属于另外的万分之一,两样都占全了:适合、也最爱!”
“可是你刚才,最适合自己的,未必最深爱…”
“错了吗?你现在,最深爱的,也许还不是我。但是你不能不承认,在你心底,是有我的位置的。未来的某一天,我相信,不,我坚信,你心底那个最深爱的,一定会是我,必须是我!”
“真霸道!”
“对你这种怯弱的女人,必须用強硬的手段,必须霸道!”
“谁怯弱了?”
“那跟着我,好好爱一场试试,我不敢保证我们的爱情里,我一定不会让你经受一点点委屈,但是我保证,无论遇到什么风雨,你不离,我便不弃,你若离,我仍不弃!哪怕你又骂我厚脸⽪。”
“江于晏…”
“你不敢?”
“不敢!”
“那就只好来硬的了…”
“有本事来啊!谁怕你?”晓苏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他坏笑着往前迈了一点,下顶在她的腿双间:“够硬吗?”
晓苏的脸“唰”的红了,一转头抄起餐桌上的隔热垫拍了过去:“流氓!打你…”
于晏哈哈笑着,转⾝往旁边躲去,晓苏不依不饶,从餐桌上跳下去,追着他到处跑,直到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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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于晏要回家的时候,晓苏的心,竟猛的坠落下去,但是,她极快的掩饰了自己的情绪,不冷不热的目送他离去,却又在房门关上后,迅速跑到台上,缩在窗帘后面,远远的目送他的车离开。
江于晏的车驶出了小区,她却揪着窗帘发了很久很久的呆。
和以笙的缘分早已断裂,他们重逢的那一天她就知道,只是一直不敢也不愿意去面对。其实,更早一点,当初在尧平意外认出他的背影,她惊喜的唤他,他却在转头看了一眼之后,陌生人一样迅速消失在人群里的时候她就已经明⽩,他们完了,再也回不到少年时光的情分了。
那一次只一眼的重逢,她曾经告诉过云东,云东斩钉截铁的,那绝对不是尹默,她还咬着牙非是,并因此生大哥的气,几天没跟他话,现在回想一下,其实那个时候她心里已经有数了,只是不愿意面对,一直用幻想来服自己罢了。
江于晏的出现,不是原因,是催化剂,甚至只是结果,让她知道,是时候彻底从梦里醒来,重新开始回归现实,走每一个女孩都该走的实真的路了。现在的顾以笙似乎很幸福,才子佳人,事业爱情都得意,他想要的,她该给予的,大抵都是祝福,祝福的方式,就是彻底放手。
尹默,不,以笙,祝福你,祝你和刘姐小,永远相爱,永远,幸福!真心的祝福,大抵是没有什么能力的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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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别人?凭什么?”嘉铭震惊的望着⽗亲,一下从病上跳了下来:“我辛辛苦苦这么久,关系也打点的差不多了,凭什么要给别人去做?”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察警也不让你出院,你出院确实也不全安,你总不能把医院当成公司吧?你同意,江局长也不会同意的,他们还需要你的协助,去侦办这个案子呢!”
“那我不管,反正我已经做了大半的工作了,不能给别人。”
“嘉铭,静柔那么做,我也很生气,但她毕竟是你妹妹,我也解除了她所有的职务,还准备关她一个月的噤闭,也算是给你一个代了…”
“她的职务本⾝就是虚的,不过是为了面子好看,她会做什么?她又做过什么?解除不解除对她来,都一样。”
“我还停了她的信用卡,不会让她和从前一样花钱那么随便了…”
“你停了,有人会给的。”
“你妈是个明⽩人,不会跟我对着⼲的,小钱肯定会给她,大钱不会的。”
“我没妈,我妈死了,别跟我任何人是我妈,别!”嘉铭忽然拉下脸来,冷声提醒⽗亲。
刘峰有些尴尬,似乎想要动怒,但目光落在他的各处伤口上,只好又点点头,应着:“好好,你还在养伤,我就不跟一般见识了,咱爷俩不吵,你不是就不是。但是嘉铭,你静一静,仔细想一想爸爸的话,不管是站在你个人的角度,还是为了公司的利益,你仔细斟酌一下利弊,看看那块地的事是该放手给别人,还是坚持。”
嘉铭冷笑不语,刘峰正要再解释,他忽然:“爸爸,这块地我费了很大的心⾎,也想证明给你看我可以做好,但是,现在我忽然出了事,大抵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是注定的,老天爷也不想给我这个机会去证明我自己。好,你容我想想,想好了我会答复你,但是…。。怎么呢?您认为,顾以笙会接吗?”
刘峰顿了一下,没有回应,嘉铭转头看向窗外,边一抹自信的冷笑:“我猜,他本就不会接。”
刘峰眉头紧皱,但没有再跟嘉铭争辩什么,又嘱咐了几句,就离去了。
嘉铭马上掏出机手打给了自己的助理,不到十分钟,助理就赶了过来,察警叔叔确认是嘉铭让来的,而且是信得过的人,才肯让他进来。
“机会来了!”嘉铭转⾝走到窗前,示意助理跟过来,庒低声音嘱咐:“我要从老百货公司那个案子撤出来了,但是那块地的底细我已经摸清了,而且打点的环节我也搞清楚了,你马上让慈恩公司加快步子,凡是峰企业走过的路,咱们全部重新走一遍,而且,要比他们出手更稳更准!不过我估计,我一撤出来,接手的人一定会将我的计划全盘推翻,至少,标的会变动,所以我们要把标的再提⾼一下,必须拿下这块地,无论是顾以笙接手,还是其他人接手,都不能让他们拍走!不过,我撤出来也好,这样地失手了,就不会怪在我的头上。”
“好,我马上让人重新做计划。”助理庒低声音回应。
“还是要小心一点,不要让人知道慈恩是我的。”嘉铭眼底闪过狐狸一样狡黠的光芒,沉声嘱咐。
“是!”助理点点头,又低声汇报:“但是,一起参与竞标的六家公司,除了峰企业和咱们慈恩,另外四家,有三家比较悉,底子也摸清了,唯有那个锦华置业最难摸清。据锦华的老总并不是真正的投资人,他的幕后,还有更大的力量,锦华只是一个壳,而且,那个锦华无论在管理还是在人脉上,丝毫不亚于峰企业,据,他们在省里有重要导领的关照,而我们和峰,都只是在本市和其他城市比较有利,万一对方从省里施加影响,市里的这些,风向一定会转移。”
嘉铭冷笑,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淡淡的:“没关系,我要的不是这块地,也不是钱,我要的…是那双肮脏的手,别再继续污染这个城市,别再让罪恶,越来越蔓延。谁拿走那块地,我本就不在乎,只要不是峰企业,给谁,都一样!”
助理叹了口气,郑重点点头:“我们还是会努力的,争取拿下。”
“去吧!有消息给我打电话。”
“是,刘少。”
助理转⾝离去,嘉铭却一直静静站在窗口前,望着这个城市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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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谢谢您的厚爱,但是…”顾以笙轻轻一笑,缓缓开口,却被刘峰打断了。
“怎么?真的要和静柔分手?现在连一声爸爸也不肯叫我了?”峰叹了口气,但语气里没有不満,只有淡淡的失望。
“不是…爸爸,现在在工作,工作场合之下,我的眼里只有同事,要么是上司,要么是下属。”
“好,我知道,你一向都以工作为重,那么,现在嘉铭出事,地的事,就只能给你去做了,你为什么不肯接手呢?”
“爸爸,你也知道的,因为静柔的行为,让这件事变得很敏感,而且,公司还有许多其他的事要处理,我真的菗不出时间来。地,当然很重要,但我不能为了我们业务中的一个,而扔下其他的不管吧?再,我本人,真心不想接手这件事。其实嘉铭在医院一样可以办公的…”
“他伤的重的。”
“啊?”
“别误会,不是那种危险的重,是⾝上伤了很多地方,都不致命,但需要时间恢复。”
“哦,那就好,我今晚去看看他。”
“好,你们可以就这件事流一下,其实嘉铭对你的印象还是非常好的。”
“谢谢爸爸,也谢谢嘉铭对我的理解和宽容,但是爸爸,我只是去探望他,并不是…。。爸爸,我是认真的,那块地,我不会接手的。”
“好吧,我再想想,但是我这么大年纪了,肯定没法像你们年轻人一样去拼了,我再考虑考虑让谁去负责。”
从刘峰办公室回到自己办公室,顾以笙马上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端的人没有话,以笙低沉的谈了几句,对方低声:“如果他能将那块地的事给我们希望的人,是最好的结果,这样,你即便是不碰那块地,也不和刘静柔和好,我们也可以轻易得到标的,就会少花许多冤枉钱,也少了许多风险,最重要的是,打了刘峰的脸,也将刘家,搅的更。”
“应该没那么容易吧?毕竟那不是一个真正能做事的人…”
“这个,我会让人来安排,试一把吧,你就放心吧!”
“好!我等岳先生和你们的消息。”
挂断电话,以笙冷笑。
一块地,搞出了局中局计中计,螳螂捕蝉⻩雀在后,到底谁能笑到最后,谁又落得繁华一场空,且拭目以待吧!但是无论地得还是不得,他相信,最后的输家,一定会是刘家,除非,刘峰又用那种卑鄙的手段。但若是他敢再动,江于晏也不是吃素的,他在罗城和凌海,是有名的难对付,刘峰要么冒险动,要么,就只能忍气呑声。
站在自己的角度,是希望他和从前一样动用手段的,这样,也许才会查出更多的线索来。
证据,是唯一能让人掌握主动权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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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宴会?”刚落座于沙发上的于晏又蹦了起来,意外的看着⽗亲。
江云波从报纸上抬起头来,淡定的点点头:“你都三十三了,我们也没怎么给你过过生⽇,一直觉得歉疚的,而且你来鑫城也这么些⽇子了,和鑫城各界的风云人物也没怎么打过道,借你生⽇宴的机会,多认识一些人,也让人知道,你是我儿子,以后我在鑫城,也多了几分颜面,生意也好做。”
于晏皱起了眉头,盯着江云波看了许久,警觉的追问:“老头,别整这一套,你打什么歪主意呢,直!”
“把晓苏也叫来,我把她介绍给所有的亲朋好友。”云波笑嘻嘻的看向他。
“得了吧!”于晏重新坐下,一口就拒绝了:“我们有原则,不允许借生⽇或其他红⽩喜事大肆宴请,你是想把我拉下来吗?您没这么傻…”
“你个臭小子,你敢你老子傻?”
“口误!但…。。就是那意思!”
“你个不孝子,你想气死我?”
“这是我不孝吗?您这纯粹是给我添堵,我能答应吗?”于晏看了一直默默吃着苹果瞪着滴溜溜的眼睛观望的书涵一眼,带着几分暗示的问:“书涵,你懂事,你呢!”
“我同意爸爸的意见!爸爸是最可爱的人。”书涵溜到云波⾝边,呵呵笑着挽住他的手臂,拍了拍云波的手臂:“马庇拍到老,好运陪到老,听爸爸的话,没错的!那个,爸,我明天想请个假,不去公司了。”
“准了!”云波慡快的一挥手。
“江书涵,你个叛徒,墙头草!没原则,没人!”于晏鄙视的瞪了⽗女二人一眼,冷哼一声,转⾝往楼上走去,走了几步又猛地回头,认真的提醒:“我郑重提醒你们一次,任何人不许以我的名义,办任何宴会。绝对不许!”
“要么办生⽇宴,要么不过了!”江云波⾼声呛了回去。
“不过就不过,反正过一次老一岁,不过我还可以理解为,我还是三十二!”于晏哼了一声,转⾝上了楼。
如果还是三十二,和小妞的年龄差距就小了一岁,哈哈!好事!
于晏离去后,书涵和云波相视一笑,云波庒低声音提醒:“明天就看你的了!”
书涵笑着点点头:“爸,您就放心吧!一准给你办成,晓苏可善良了,心软着呢!”
老头伸出手,和书涵击了一掌:“他们要是真成了,等给爸爸生了孙子,爸爸奖你一辆新车!”
书涵摇头摇,意味深长的笑,反问:“爸,车我有了,不要了,我可以提其他条件吗?”
“你!”
书涵神秘的笑,带着淡淡的苦涩,轻声:“以后吧!容我想想。但是爸爸,您一定要记得,您欠我一个条件哦!”
“没问题!你要星星,爸爸也给你摘下来!”
“那您先摘一个让我看看啊!”
“臭丫头,跟你哥一样气我是不是?”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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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听完书涵的话,微微皱起了眉头,低声问:“伯⽗真的这样安排的?”
“嗯,我爸是真生气了,不办生⽇宴,就不给他过生⽇,那天也不许他回家,回家就关门放狗!”
“伯⽗到底是不是于晏亲爹啊?”
“我哥也常常这么问。”
“噗…”
晓苏虽笑了,可紧皱的眉头始终都没有松开,片刻,认真的:“我支持你哥,我反对伯⽗的做法。”
书涵挑眉,暗暗偷笑。
果然!爸爸猜对了,就看晓苏上当不上当了!
“为什么呢?”书涵看起来也不理解。
“于晏是家国公职人员,按原则,是不允许接受别人宴请的,偶尔参加亲朋好友的宴会,也许是情非得已,虽然也不太好,但也就得过且过了,毕竟公职人员也是普通人,也难免有应该维系的亲情和友情。但是,他自己主动去办生⽇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知道的,认为都是好朋友好亲戚,不知道的,也许会认为他借着生⽇的机会,大肆收受钱物,这对他的政治前途的影响,是非常非常大的。我不支持这种⾼调张扬的做法,不但不支持,我还想劝伯⽗,即便不是为于晏办生⽇,就是他和伯⺟,或者书涵你的生⽇,也尽量低调,哪怕于晏不参与呢,外人还是会认为,你们是利用了他的权力或者名声来谋取利益,仍旧会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
书涵欣慰的偷笑,但仍一脸愁容的解释:“我爸爸不缺钱,只是为了热闹,生意人嘛,要面子,以前我哥不在这座城市,也就不办了,现在回来了,也不让热闹热闹吗?”
“书涵,我虽然和你哥认识不久,但是我相信,他不在乎也不喜这种庆祝的方式。亲情和友情的维系,与⾼调奢侈的表达方式也没有关系。你们关心他,爱他,就⾜够了。也许,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喝杯酒,话聊聊天,他就很満⾜了。我觉得,他不在乎那些表面的形式。”
书涵悄悄将自己的机手往晓苏那边挪了挪,以便让那端的江云波听的更清楚一些。
“那怎么办?我爸很倔,我哥也执拗,他们爷俩杠上了,我哥这个生⽇,肯定过不成了,我爸了,不办生⽇宴那天就不让他回家!唉…我哥真可怜,那天一定很孤独很伤心。”
“你再劝劝伯⽗。”
“没用的,我爸听不进去。唉…。。”
晓苏眸光轻轻颤动,似乎在想什么,意识有些恍惚,片刻,轻声安慰:“你哥不会无处可去的,他的生⽇,也一定会很开心的,放心吧!”
书涵的眼睛,悄悄亮了…
爹啊,您的宝贝孙子,不会来的太晚了…
作者题外话:下一章,你们懂得…火热火热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