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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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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我找你?吃了你?”

  周末听了诗方圆的话,嘴角闪过一抹奷猾的笑,朝诗方圆走去的脚步半点也没有停顿,走得一步一个脚印的那种:“诗诗阿姨,我过无数次了,我对你真的不感趣,另外,不是我找你,是你找我啊!”

  考虑到柳文静的⺟亲在,周末也不好做得太过,要不然老人家未必接受得了,所以,周末话的语气虽然充満了调侃的味道,但是,行为上并没有半点过分的地方,他站在距离诗方圆两步左右的地方,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诗诗阿姨,你来找我文静妹妹有什么事?”

  任何一个女人在听到一个男人对自己不感趣的时候都会不⾼兴,更何况诗方圆是那种拥有无上媚功的女人,女儿国国王一般的存在,因此,听了周末的话后,她当然不⾼兴,而且是很不⾼兴。

  不过,诗方圆不是花季的少女,她的喜怒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表现出来,明目张胆地抬手搭在周末的肩上,她媚笑着:“哼哼!你对你的文静妹妹倒是很上心啊,怎么,难道你对她感趣?无所谓,你对谁感趣可不关我的事。”

  “实话了吧,我今天来确实不是找你的,我是来找你文静妹妹讨债的,所以,你最好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哦!”

  “文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欠了人家的债?”柳⺟听了诗方圆的话,有些坐不住了,在周末没出现之前,诗方圆只是柳文静的朋友,是来看望柳⽗的,柳⺟虽然疑惑为什么诗方圆来看望自己的丈夫还带这么多保镖来,但并没有出来。而且她当时就算是想问柳文静也没有机会,因为柳文静一直都在打电话呢。

  当时柳⺟自然不知道柳文静是打电话给周末,但是,她现在知道了。

  柳⺟是第一次见周末,她自然不知道周末和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关系,但是,作为一个女孩的⺟亲,柳⺟总会不自觉地将周末和柳文静的方向朝那方面想。

  当然,现在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周末和柳文静的关系,她更担心的,是诗方圆的话。

  “我女儿欠了你多少钱?我还你就是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为难她,她还是个孩子啊!”柳⺟这话的时候,言语木讷,双目浑浊。

  可以想象,她这大半辈子被生活‮磨折‬成了什么样。

  “不多,也就两百万而已。”诗方圆这话的时候,看都没看⾝后的柳⺟一眼,而是盯着站在她面前的周末一个劲地媚笑。

  “什么?两百万?”柳⺟听了诗方圆的话,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两百万是什么概念?这辈子,柳⺟想都没想过啊!

  “文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欠了人家这么多钱呢?你不是你给你爸做手术的钱是你男朋友借给你的吗?”

  柳⺟一股脑儿将心中的疑问抛给柳文静。

  “呃…”听到柳⺟口中蹦达出来的“男朋友”三个字,柳文静只觉得脸颊一阵滚烫,做贼心虚的她偷偷扫了一眼周末。

  天地良心,柳文静之所以给柳⽗做手术的钱是自己的“男朋友”给的,那完全就是不想让柳⽗柳⺟担心而已,她总不能将昨晚自己差点把⾝体卖给李关羽的事情给柳⽗柳⺟听吧?

  可是,柳文静没想到自己一句善意的谎言竟然会被周末听到,而且还是从柳⺟的口中出来。

  要不是有诗方圆在,柳文静真想找个地钻进去,最好是一头闷死才好。

  害羞的柳文静再不敢多看満脸黑线的周末一眼,转而拉住柳⺟的手,強装镇定地安慰:“妈,你别急啊,没事的。”

  “文静,两百万啊,我能不急吗?”柳⺟都哭了,老泪纵横“文静,我知道你是为了给你爸治病,可是,你怎么能欠了人家两百万呢?咱家什么情况你不是不清楚,这么多钱,就是把我们全家都卖了你还不起啊,唉!”

  看着柳⺟手⾜无措的样子,再听到柳⺟的一席话,周末的心被触动了。这一刻,周末想到了家里的周⽗周⺟。

  天底下的⽗⺟,大抵如此。

  在外面漂泊的子女回家,⽗⺟总会将最好吃的拿出来,但是,子女们离家后,⽗⺟估计多半是在家里吃⽩菜吃⾖腐,别最好吃的了,哪怕油⽔都不⾜。

  如果周末不是爬到今天这一步,如果周末还是宝宝旅行社的小杂工,又或者周末还是砖厂搬砖的小青年,如果他在外面欠了两百万,周⽗周⺟也会如柳⺟现在这般担心自己吧?

  “阿姨,诗诗阿姨在和你开玩笑呢,你别听她的,文静的钱确实是我给叔叔治病的。”

  周末之所以要配合柳文静撒这个谎,不是对柳文静有企图想要博取美女心,他只是想帮柳文静一把而已。毕竟到底,柳文静的‮行银‬卡里为什么会有两百万,这和周末有直接的关系。要不是周末非得让李关羽把钱打进柳文静的卡里,今天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可是…可是…”柳⺟还想什么,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周末是一个好人,或许,她从周末的⾝上看到了柳⽗年轻时的影子吧。

  “文静,你先和阿姨出去吃饭吧,这里的事情就给我。”见柳⺟的神⾊稍缓,周末便微笑着对柳文静。

  “这…好吧…”

  柳文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将希望寄托在周末⾝上,她不确定地将柳⺟搀扶起来,⺟女俩就这么走向门外。

  诗方圆没有阻止,自然,她的保镖们也不敢阻止。

  出了病房的门后,柳文静忍不住回头看向周末,又扫了眼依然躺在病上还没醒过来的柳⽗。

  “文静,放心吧!”周末明⽩柳文静担心什么,于是就“有我在,柳⽗的头发丝都不会被伤害一的。”

  “嗯嗯!”柳文静重重点头,下一秒,她重新走进病房,很隐晦地将一张‮行银‬卡递到周末的手中,她凑到周末的耳边,用只有周末才能听到的声音“密码是…”

  柳文静刚开口准备话,周末突然抓住柳文静试图伸进自己兜的小手。

  冷不防被周末抓住,柳文静吓了一跳。

  下一秒,周末已经将那张‮行银‬卡重新揣进柳文静的⾐兜里。

  柳文静穿的是一件单薄的外套,⾐兜紧贴着纤,而周末的手又大,自然,周末将手伸进柳文静的⾐兜里时就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柳文静的肢。

  很隐晦地在柳文静的兜里轻轻掐了一下柳文静的纤,弄得柳文静満脸通红后周末才恋恋不舍地将手给收了回来。

  “周末,我…”柳文静现在是心慌意,心中那只小鹿都几乎跳到嗓子眼了,一半是害羞一半是紧张。

  害羞的,自然是周末摸了她的

  紧张的,则是她之所以想把‮行银‬卡塞给周末,为的是如果周末和诗方圆谈不拢的话就把钱还给人家,但是,周末拒绝了。

  “这钱是你应得的。”

  柳文静刚开口,周末就凑到她耳边,用同样小声到只有她俩才能听到的声音:“相信我!”

  听了周末这话,柳文静那紧张不已的心突然就莫名其妙地踏实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相信周末,毕竟,前前后后加起来,她和周末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一天。

  柳文静将手伸⼊自己的⾐兜里,她捏着那张还有一百八十多万软妹币的‮行银‬卡,重重点头,然后出了病房。

  见柳文静扶着柳⺟走开,周末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诗方圆,然后自顾自地坐到了沿边。

  “诗诗阿姨,现在可以谈了。”周末慢条斯理地“首先我要那两百万的事情,钱是我要挟李关羽那个小傻比给我的,和文静半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你此行的目的是为了那两百万的话,你应该找我。”

  “呵呵!”诗方圆见周末坐到边,⼲脆也坐回了之前坐的椅子“周老板,你手底下有三家产业,又是黑道大佬,两百万对你而言,九牛一⽑而已,对吧?”

  “错!”周末⼲净利落地道“诗诗阿姨你是不知道啊,我的钱可都是一分一⽑攒下来的,别是两百万了,就算是两⽑钱我都舍不得花的。”

  “一⽑不拔的铁公?”诗方圆媚眼一挑“就算是铁公,你也不该敲诈别人的钱啊,你自己都知道‮钱赚‬不容易,那你为什么还要敲诈我儿子的钱?”

  “敲诈?”周末冷冷一笑“你儿子要不是想拔我这只铁公的⽑,我也不会反过来拔他的⽑不是?诗诗阿姨,咱们明人不暗话,我实话了吧,⽩塔隧道的群架是你儿子指使的,我想,这多半也和你有关系,我这么多兄弟被打,我要两百万不过分吧?”

  “呵呵!”听了周末的话,诗方圆的柳眉微微一蹙,⽩塔隧道的群架不是她主使的而是李关羽指使的。之所以李关羽要指使人打周末的人,自然是因为之前周末把他打了。

  当时诗方圆从ac酒吧出来的时候,刚好就接到了李关羽的电话,在⽩塔隧道埋伏了人打周末。诗方圆当时对着电话狠狠骂了一句李关羽是傻子,因为经过在ac酒吧的接触后,诗方圆是太清楚周末的实力了,她认为李关羽无论找多少人都对付不了周末。

  为了补救,诗方圆就以自己的名义打电话给李爱国,她要李爱国务必将周末等人擒住。

  这也是为什么今早李爱国突然倒戈向周末对立面的原因。

  “既然话都到明处了,我也不蔵着掖着。”诗方圆淡淡一笑,“周末,你也太狠了一点,要钱也就算了,竟然把羽少爷的一⾝修为都给昅了,你知不知道如今羽少爷已经成了一个废人?”

  “狠吗?”周末冷冷一笑,针锋相对地“若不是你们处处与我为敌,我又怎么会下狠手?你们都想搞死我,我难道就不能先下手为強?”

  “嘿嘿,先下手为強?”第一次,当着周末的面,诗方圆的媚眼中闪烁出冷之⾊“周末,我最后再奉劝你一句,别与我为敌,否则,你会不得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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