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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进祁宝宝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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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百块!”祁宝宝想都没想就脫口而出,不过,这话却不是对胡子男人的,而是对坐在她⾝边的周末的,最让胡子男人想不通的是,祁宝宝这话的同时,竟然还真就丢了两张红太给周末“帅哥,你敢不敢⼲?”

  “…”胡子男人彻底傻眼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祁宝宝会拿钱给周末,而且还问周末敢不敢⼲。疯了,这世界彻底疯了,他胡子男人愿意花钱,而美女竟然宁愿自己拿钱找一个小青年,而且那个小青年还穿了一⾝満是泥泞的校服。

  是胡子男人太丑,还是祁宝宝的口味独特?

  胡子男人傻眼的同时,大有捶顿⾜、仰天长叹的悲凉感。

  不过,下一秒,他就悲凉不起来了,因为,周末接了祁宝宝的两百块钱后,就起⾝走到他对面。

  胡子男人长得太矮了,也太瘦了,尤其是此时他还翘着个二郞腿坐在沙发上。

  站在他面前的周末,虽然和⻩辉、马眼那样的大块头比起来很瘦弱,不过,面对胡子男人的时候,他就是巨无霸一般的存在了。

  “你…你要做什么…”胡子男人感觉到周末给他的庒力,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真要退房钱?”周末眉头一挑,不疾不徐地问了句不算有营养的话。

  和虎头帮的人处久了,以周末的表演天赋,想装扮成痞子,那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情,而他这句话的时候,就是有意要胡子男人觉得他是个痞子。

  果然,胡子男人怂了,他虽然想不通周末前一秒还死乞⽩赖地求他留在宝宝旅行社住,下一秒为什么就露出凶神恶煞的痞,但胡子男人不过是个过着普通⽇子的普通人,哪有胆量和痞子对着⼲?顿了顿,胡子男人仓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提起自己的行李箱就匆匆上楼。就跟遇到了大脸猫的地鼠一样,跑得庇滚尿流的,逗得祁宝宝和闫青菜笑得前仰后合。

  将那些房客都打发到房间里后,本来热闹的宝宝旅行社,因为祁宝宝和闫青菜的笑声越来越小,随之变得安静起来。

  周末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沙发上的两个美女,三个人就这么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傻坐。

  闫青菜是因为格使然,矜持害羞的她当着祁宝宝的面,不好意思和周末也是情理中的事,要是闫青菜当着祁宝宝的面也和周末胡吹侃,那就不是闫青菜了。

  可祁宝宝也不话,这就让人费解了。扎着马尾辫,又穿一⾝长裙的她,安静起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知,婉约。天知道平素里习惯于天不怕地不怕,嘴里动不动就冒出一个“老子”的女悍匪,为什么会突然转了

  但是,话回来,祁宝宝和闫青菜都坐在沙发上,对周末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平⽇里,周末给人的印象就是不苟言笑,要是哪一天他突然话多了,指定是在琢磨什么坏主意,就比如他在马眼家院子里搭建的⾼台上那么多话,一则是为了警告别人不要妄动⼲他的主意,二则是用言语拉拢人心。

  所以,两女既然都不话,周末就乐得不留痕迹地偷偷欣赏两女的⾝体,时而偷瞟一眼祁宝宝鼓鼓的脯,时而偷看一眼闫青菜那双被⽩⾊修⾝长包裹得特别圆润的‮腿美‬,甚至于他在心里不亦乐乎地偷偷拿两女做比较,谁的脯更人,谁的庇鼓更‮圆浑‬,谁的脸蛋更漂亮。

  在他那张帅气到近乎憨厚老实的面孔的遮掩下,⾜⾜看了十多分钟,愣是没被两女发现他的龌|蹉心思。

  当然,不管周末如何掩护如何伪装,落在两女⾝上的眼神终究是改变不了的,这让两女都觉得很不自然,大有被周末这个浑球‮光扒‬了看的感觉。闫青菜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动一下⾝子,以此缓解自己心里的不自然,祁宝宝偶尔也会用手抚弄一下刘海。

  周末习惯于得寸进尺,他⼲翻了马眼,马眼来投诚后,他很计较阿伟叫他“小周”而非“周哥”所以,他不惜大打出手,让阿伟改口。他稳坐女儿红后,就开始寻思马眼的位子,得到了马眼的位子后,又开始把野心放到虎头帮第一把椅上面…

  所以,祁宝宝和闫青菜的忍让,没有让周末收敛,相反的,他的胆子甚至变得越来越大。也不怪他会露陷,实在是穿长裙的祁宝宝那⾝段太人了,所以,周末最终散功了,一双眼珠子贼溜溜地落在祁宝宝的口,大有流一把口⽔的冲动。

  祁宝宝可算是忍不了了,没有任何征兆,她随手抓起沙发上的一个靠枕就恶狠狠地砸向周末的脑门。

  被祁宝宝前的⾼耸得神魂颠倒的周末庒就没有半点居安思危的意识,被靠枕砸中脑门后,他还破天荒地了句:“好大…啊哟…”

  “祁姐…你…”闫青菜虽然也被周末看得浑⾝不自在,甚至于耳子都开始发烫了,但看到蹲在沙发旁边捂着脑门的周末,还是有些错愕,忍不住看向祁宝宝,満脸的惊讶。

  “那小子一直盯着我的看!”气急败坏的祁宝宝就跟情绪失控了一样,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拉起闫青菜就蹬蹬蹬地上楼。

  “啊?”冷不防被祁宝宝拉着上楼,闫青菜不由惊呼出声,当然,她不是被祁宝宝的举动吓到了,而是经祁宝宝提醒,她意识到自己的脯好像也被一本正经的周末偷看了,所以,在和祁宝宝爬上楼梯的拐角时,忍不住扭头对着犹自捂着脑门蹲在沙发旁的周末气呼呼地跺了跺脚“哼!”

  看一下能少块⾁咋的?再了,就是少块⾁,那不也是减肥吗?

  无比怨念的周末不是觉得靠枕砸来能有多疼,而是后悔自己太得意忘形散了功,要不然,现在还能一边流口⽔一边欣赏两女⾝上的惑。

  大有扼腕叹息的悲壮情绪的周末重新坐回沙发上的时候,暗地里一直在责骂⾝上的小周末,当然,他也同情小周末的,这都快二十年了,还没吃过一顿⾁。

  不能欣赏美女了,原本打算打算遁回自己的小黑屋啃书的,没曾想,祁宝宝竟然在三楼扯着嗓子催动狮吼功:“死小子,给老子滚上来!”

  心底残存的那点香的念头瞬间就死灰复燃了,本来还很失落的周末就跟打了⾎一样,一个箭步就冲上了宝宝旅行社的三楼。

  在宝宝旅行社,如果没有祁宝宝的金口⽟言,三楼就是噤地,因为三楼有祁宝宝‮人私‬享用的闺房,除非偶尔祁宝宝偷懒,威周末这个廉价劳动力去打扫卫生。

  人的自信心与⾝处的⾼度成正比。

  周末还只是宝宝旅行社的小杂工的时候,他觉得把主意打到祁宝宝的⾝上是很不现实的事情,是野心。

  不过,等他踏上了饭桌堆砌的⾼台,等他手底下也有几百个小弟后,他的自信心就膨了。

  他觉得,祁宝宝不管再怎么彪悍,到底,终究还是个女人,既然是女人,他就想拿下。

  所以,祁宝宝叫他上楼,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冲上去了。尤其现在还深更半夜的,周末觉得,祁宝宝或许也有将他的小‮男处‬⾝拿下的心思,要不,⼲嘛非得大半夜的叫自己上楼?

  想象是丰満的,现实往往很骨感。

  当周末火急火燎地冲上三楼,见祁宝宝的房门口堆放着一大⿇袋的垃圾,而房门是紧闭着的时候,他死心了,敢情自己就是个扔垃圾的苦力?

  哭笑不得的周末很怨念地扫了眼那紧闭的房门,想必是不死心,他顿了顿,朝着房门的方向:“老板,你是不是让我把垃圾搬下去?”

  这不废话吗?难道还能让你去房间里‮觉睡‬?

  周末也知道自己问了废话,但他就是不死心,兴许自己借故和祁宝宝话,祁宝宝开门呢?开门的祁宝宝看到他一脸帅得掉渣的脸蛋,兴许一个把持不住就让自己进门了呢?当然,周末不是阿q,他虽然尽量朝好的方面想,但是,实话,他没抱太大的希望。

  祁宝宝是什么样的女人?他周末是再清楚不过了,从来只有这个女人让别人吃亏。

  然而,世事无绝对,或者,祁宝宝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关了门又开门。

  在周末完话后过了一会,正当周末苦笑着弯去提垃圾袋的时候,房门打开了,悄无声息的那种,就好像祁宝宝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老…”祁宝宝能开门,实话,周末太意外的,他直起⾝子,忍不住要和祁宝宝话。

  “嘘!”几乎周末开口的同时,站在门口的祁宝宝慌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慌的眼神不自觉地瞟了眼对面房间,那里住着的,是闫青菜。

  估计是怕周末误会自己是做贼心虚,祁宝宝慌忙庒低了声音解释了一句:“青菜睡了,你小声点,别吵着人家休息,累了一天呢!”

  “进去?”周末用同样小声的语气和祁宝宝谈,明明是询问的语气,⾝体的行动却是直接的那种,几乎是话的同时,他自然而然地从祁宝宝⾝边挤进了房间里。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狼,周末进门后就表现出一本正经的神态,大有即使祁宝宝主动推他他也要坚决反抗的决心。不过,当鼻息里闻到房间里散发出的异香时,他就把持不住了。

  房间布置得特别雅致,墙壁是‮红粉‬⾊的,落地窗也是‮红粉‬⾊的,就连和⾐柜桌子都是‮红粉‬⾊的。

  満屋子都是祁宝宝⾝上特有的异香,因为每天都和祁宝宝相处,所以,周末对这种香味特悉,当然,也特恋。平时大半夜自个儿蜷缩在上幻想的时候,周末称这种香味为祁宝宝的特有的体香。

  周末没头没脑的进屋后,平⽇里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祁宝宝突然觉得有一种心慌意的感觉,以至于脸颊有些滚烫。

  “就当老子今晚发神经了吧!”破天荒地丢给自己一句话后,祁宝宝轻轻将房门反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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