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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越来越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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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支持我的,只有我妹妹,可她那时候才十岁…”李曼桢戚然一笑“我竟然跟一个十岁的孩子结成同盟,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放弃了学业,把孩子生了下来。”许大将军已经比许博的心还要软了,悄悄的滑出口。

  “我给他写过很多信,一次回音都没有,后来阿良上了户口,我就再没写过。”李曼桢语声平静,伸手往下一捞。那软绵绵的虫子就到了她手心里。

  “直到阿良上小学了,我妹妹去北京上学,才又有了他的消息,那时,他已经结婚了。太太也是官宦世家,有了个两岁的女儿…”

  “本来,我是起过去北京找他的念头的,是怨他,恨他,还是想讨个公道?我也说不清,可是后来,我妹妹说漏了嘴,我就知道,她们已经在一起了…”

  “你说的妹妹,就是芳姐?”许博求证的语气平淡,心里的震惊差点儿让他重新起。李曼桢点了点头“是。阿芳说,她有办法让他接受阿良,给他更好的前途,也算给我一个代,可是我拒绝了。”

  “知道了他们的事,我才忽然发现,一直以来,我只不过不肯承认自己看错了人,认错了这个世界…他其实不过是俗世里的一个普通人,并没有那么好,也根本不值得我等…是我太天真,太倔,太傻…”

  许博望着那自嘲的笑再次浮现,有心去抱抱她,却觉得自己的怀抱过于廉价。祁婧前天还感慨自己没有做单亲妈妈的勇气,敬佩阿桢姐的执着和坚定。

  此刻听了这番话,许博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坚定还是傻,谁能分辨得清呢?无论是什么,上的都是最宝贵的生命芳华。

  “他说他从来没得到过我怀孕的消息,我信他们。”李曼桢的目光倏然锐利“所有的人都不信我敢把孩子生下来。

  当然也包括他在内。所以,他知不知道根本不重要,知道了也只会觉得我是个死心眼儿,不是么?”犀利的自嘲消失在李曼桢低垂的眼帘下。

  不难看出,对那个生命攸关时刻的处境,她依然于怀耿耿,刻骨难忘,不过,从她的表情上,许博捕捉到了一种洗练的沉静,接下来的话,居然跟祁婧说的如出一辙。

  “阿良渐渐长大了,我也越来越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事,跟别人无关。每个决定都是我做的,所以没人欠我什么,更没人犯下什么罪行。我不会向任何人讨债,只安心过好我的生活。”李曼桢说到这里,舒懒一笑,望向许博“直到我遇到了你…”“我?”许博心头一跳,发现阿桢姐的笑容没变,眼睛里的光却钩子般闪烁起来“是你!还有你们…”李曼桢放开睡着的许大将军,深深望了许博一眼。

  胳膊软软的上了他的脖子,头依偎到他肩膀上悄悄说:“你让我发现…自己真的老了,而你们俩更让我觉得白白荒废了大好年华…原来,这辈子最亏欠我的,是我自己…”

  每一个字,都像燃烧的音符跳舞蹈,温香似麝,酥颤如醴。声音虽轻,却一下一下的撞在许博的心坎儿上。微凉柔软的娇躯体贴入怀,轻易便能起男人的怜惜。

  许博默默抚摸着阿桢姐的头发,感到肩膀上爬过两行温热,一声心弦悠断的噎之后,两个幼弱的肩膀开始微微发抖。

  女人的眼泪,总会让自诩刚强的许博痛彻柔肠。所以,平时他喜欢耍耍贫嘴,逗她们开心,看她们笑。偏偏这一天两夜。

  就有三个女人把泪水洒在他怀里,两个大放悲声,一个隐忍啜泣。程姐姐有一众亲友的爱护,淘淘妈有淘淘爸宽厚的肩膀,温暖的怀抱以及没羞没臊的脸皮做坚强后盾。

  可怀中这位娴雅端淑,人淡如菊的阿桢姐,一生挚爱化作梦幻泡影,家人反目,背井离乡,寄人篱下还屡遭欺负。平常素里。

  虽然有懂事上进的儿子聊以安慰,可当妈的心里那份女人的不甘和委屈,凄惶和无助又有谁能懂呢?既然已经看淡了,想开了,放下了。

  为什么还在梦游的时候叫出那个名字?即便喊的不是那个人,也当呼唤那花瓣儿一样的洁白年华吧?

  她连一个女人最难面对的不甘心都藏在恬淡的外表下,连眼泪都偷偷的在借来的肩背之上,一颗心究竟能有多强韧,多纯良?

  泪珠,仿佛滚落在许博的心头,沥青一样烧灼,他轻拍李曼桢的脊背,踌躇良久,还是学不来温言抚慰,只好轻声说:“姐!

  你这说哪儿的话啊?哪儿跟哪儿啊就老了,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儿你吗?因为这儿有镜子。不信你照照,娇得跟朵花儿似的,哪儿老了?”李曼桢的肩头一松,手臂的动作明显在抹眼泪。

  再抬头时,脸上带着让人心疼的不好意思,红着水汪汪的杏核眼,看男人的目光竟直接了许多。“是你说的…不嫌我老?”许博见她这么快好了起来。

  心头一宽,伸胳膊捧住圆滚滚的股一搂,两只大脯就扑到了他脸上。“你瞧瞧,这头还粉嘟嘟的呢!小是不是都没吃过?我可要好好尝尝!”说完张口含住一颗,尽情品咂着。

  李曼桢正被他逗得忍俊不尖儿遇袭,不缩颈,再次烧红了脸颊。一只小手偷偷探底,重新捉住了瞌睡中的许大将军,还不忘慰问两个钱粮袋子。

  眼里的神采倏忽变幻中,半的娇娘如同妖孽附体,转瞬之间就褪下了梨花仙子的皮囊,还原了一副谁都没见过的调皮娇憨,低头审视着还没断的爷们儿。

  “现在,它真的变软了,该轮到你讲她的事了…哥哥?”这种袒心声后,毫无挂碍的纵情声更令许博甘之如饴。

  当即来个耍赖不理,股上的大手冷不防往深谷中一探,扑向了那只小蝴蝶。李曼桢“呀”的一声,反般拧,这一窜不要紧。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头“啵”的一下口而出,戳在男人脸上,把李曼桢逗得漾,花枝颤。

  许博见她笑得比早上被狗链子捆住的时候还开心,不觉抬头痴望,手指更加不老实起来,李曼桢第一时间背过手按住他的胳膊,脸上漾着笑意,眸光像一千条钩子,几乎把男人在心旌摇的十字架上。

  “哥哥…乖乖听话…不许耍赖!”为什么这句话这么熟悉?电光火石间,淘淘妈饥渴的表情跟眼前阿桢姐的拒还,颠倒众生重合了起来。

  许博似乎捕捉到了什么,脑子里却像是忽然变成了火灾现场,房倒屋塌生灵涂炭。许大将军以可以感知的速度迅猛抬头。

  李曼桢几乎和许博一起意识到了情势的变化,小嘴巴不服气的嘟了起来“姐,你好好摸摸,真的软了么?”

  “哎呀?!不是…不行…你不带这么耍赖的!”李曼桢话没说完,手里的家伙已经恢复狰狞,一跳一跳的虎虎生威。

  “不行?不行怎么行?男人必须得行!”许博重新掐住她的肋,盯着她惊慌失措又羞喜鲜妍的脸庞,恶狠狠的说:“哥哥我不会耍赖的,不过,也绝对饶不了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怎么这么快?已经得快握不住了。”李曼桢心里念叨着。像抓着个正在融化的冰淇淋,舍不得松手,却又无从下口。羞愤难当的睨着男人,身子已经被拔高了三分,虽然搬了一脸的小哀怨,那只小手却比谁都知道进退,引着硕大的菇头抵住娇的小蝴蝶,云款款稍一抵凑。

  那家伙就滑溜溜的顶开玉门,钻了进去…“嗯…哼哼…它…太大了!”回手臂,李曼桢哀声抱怨,股却得死紧,两条藕臂也早已搂好了男人的肩膀。

  “大?”许博冷冷一笑“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是没见过大的,真见了能把你吓哭!”像是要争取更多的存在感,许大将军卯足了劲儿直了身子。李曼桢的呼吸立马开始打颤儿,纤薄的背被男人的搂在怀里,整个体俨然变成了一把刀鞘,刚好被挑在了刀尖儿上。

  钢刀入鞘的幅度极小,却是又快又深又坚利,没两下,已经泻,叽叽有声。阿桢姐浑圆的股以两个漂亮的窝为支点,不由自主的跟着摇摆起来“嗯…我可没见过,嗯…你见过?”

  “我当然见过,那个人姓陈,是个会点儿按摩手法的骨科大夫。就在隔壁的大上…”“哦…”还没反应过来,阿桢姐已经被几下悍然突进怼得娇哼连连,叠般的快正好催化了她的想象。隔壁大?能把人吓哭的大巴?那个挨的还能是谁?

  “嗯哼哼…你轻点儿,没良心的尽拿我解恨…”李曼桢被一股热烘软的膣腔里一阵不由自主的裹,那巴像长了刺,越来越不讲理了!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雄原始的本能还是怂恿了他争胜的望,而如此可爱的幽怨控诉不失为一剂抚慰良药,瞬间唤回了男人的温柔以待。

  “知道我今天拆掉的监控是为什么装的么?”许博着气问。李曼桢在前后动还是上下动之间来回纠结,里像是被某件遭人唾骂的勾当下了毒药,越来越,搂着男人脖子心不在焉的摇头。

  “就是为了搜集他们偷情的证据装的…”许博尽量温和的动作里仍带着一股悍劲“就在电视机下面,正好对着大和我们的婚纱照,每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

  李曼桢生病了一样长一声,终于选择了比较省力的前后摆,没两下就和上了许博的节奏,得像个爬山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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