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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除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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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在坝上会过那一次,心里就被下了蛊似的,的,怕怕的,经常会冷不丁的想起她的,她的,她干净洁白的脖子和手指。有时候,都快担心自己变同恋了。

  直到昨晚,才终于发现,最根本的原因在许博这个三好学生身上。有机会,一定要找她好好唠唠!不是撕,就是唠唠。

  这不正商量着怎么一起砸烂束缚原始本能的枷锁么?顺便把那个戴口罩的狐狸也捎上。倒要看看许先生怎么安排。

  停好车,走进电梯,祁婧习惯性的在电梯镜面儿一样的墙壁上打量自己。脖子上围着的那条丝巾好好的。

  本来是打算给这件方领羊绒衫搭配一串珍珠项链的,梳妆的时候才发现,脖子上居然有两道淡淡的红痕。一定是小这个愣小子。还好这条珠光银的丝巾也很搭。

  刻意的浓妆,小心的遮挡,让祁婧在步出电梯的瞬间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好像身上到处都是见不得人的羞人隐私,背不自觉的板了起来。

  不过,还是没办法闲庭信步。早上口渴,喝了太多的红豆汤,这会儿有点儿内急。放下手包,直奔洗手间。解决完了。

  正洗手,门外飘进一袭影。一双小手迅速的穿过腋下,托住了两个瓜。祁婧两手都是的,只能勉强夹紧胳膊。

  那葱似的十指在最腴润的下缘波似的弹动一番,中指隔着衣服准确的按在了两颗蓓蕾上。丝丝的酥尖儿上传来,祁婧笑骂:“都是被你给摸大的,还TM没够啊?”

  即使闭着眼睛,这独特的手法祁婧也能第一时间认出来,从十几年前的一个小山包开始,她就喜欢这么玩儿。“要不是我,你哪来这对勾引男人的利器啊,不说感恩戴德,还越来越小气了!”

  唐卉手指继续动作,怎奈她的手的确太小了,下了东山上西山,累得气。“原本是打算勾引男人的,可惜,第一个勾引到的是个男人婆!”祁婧任凭唐卉亦步亦趋的贴着,撕了草纸擦手。

  虽然,从美国回来后,男人婆已经变成美娇娘了,脚的习惯却一点儿没变。唐卉回国那天,没顾上回家,姐妹俩先关起门来聊了半个晚上,除了创业设想,两人讨论最多,也最重要的,就是关于唐卉的“女朋友”了。

  听到这个消息,祁婧并没有多少意外,反而像是把一颗悬空多年的心放下了似的,一阵轻松慰然…她还是勇敢的迈出了这一步。唐卉的爸爸是个刑警,妈妈在一家旅游公司做导游。

  两个人在唐爸爸单位分的筒子楼里结的婚,虽然简陋局促了些,不过,夫俩都是努力奔事业的人,互相鼓励着把目光放在未来,并未在意一时的窘迫。如今,唐爸爸早升了市局副局长,唐妈妈则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旅游公司,进军欧洲市场。

  然而,小唐卉出生后,不管是时间上还是物质条件上,都无法足照顾孩子的需要,只好把她托付给了姥姥。

  唐卉上大学之前的所有时光都是在姥姥家度过的。姥爷教师出身,后来成了教育口不大不小的领导,爱好书法篆刻。小唐卉刚学会拿筷子就被姥爷握着小手写大字了。

  祁婧家就住在唐卉姥姥家楼上。唐姥姥跟祁爸爸是同一所中学的老师,一个教美术,一个教音乐。既是同事,家里又都养着乖巧漂亮的女娃娃,两家人自然而然走得很近。

  两个小姐妹每天楼上楼下的跑,不是在楼上练钢琴就是在楼下写字画画。两家的门是被小姐妹形影不离的亲热劲儿联通的,而在每一扇门里,都有一间小小的闺阁。

  这两个从最初的粉红色装扮起来的小小世界,经历了糟糟的过家家,煞有介事的私密空间,慢慢养成不同的性格,进而形成各自的风格。

  祁婧喜欢公主风和仪式感,衣柜和妆台格外隆重,头上密密麻麻的摆了各式各样的绒娃娃,各种书籍杂志却丢得到处都是。

  唐卉是个实用主义者,简洁整齐是最重要的,表面上温馨朴素,看不见什么零零碎碎,其实每个抽屉柜子里都是琳琅目的小小干坤。

  不过,大多数时候,它们的实际主人不止一个,东西更是互通有无。今天你家,明天我家,即使一天天的长大也没将姐妹俩分开。高中以后开始住校了,每到周末,还是要回到这里,里调油的腻在一起。刚上初中,祁婧率先开始了发育,唐卉便是第一个见证者,以及守护者。

  那时候,有男生给祁婧递纸条,唐卉都是要仔细审查的。姐妹俩趴在被窝里一起看,一起笑,一起脸红心跳。

  祁婧从未觉得这种完全透明的分享有什么不妥。人们喜欢给每一份感情取一个名字,友情,亲情,爱情…可是。

  那份从懂事开始就萌芽成长的感情,没人能分得清属于哪一类,只是让祁婧打心眼儿里欢喜,享受,更深深的依恋。

  总有唐卉在身边品评指导,出谋划策,祁婧的乖乖女踏踏实实的做到高中毕业,身体也从纤细扁平,变得前凸后翘。青葱岁月里,前的两个伙伴儿在唐卉的悉心关爱下没羞没臊的疯长着。

  祁婧开始躲闪周围男生目光的同时,更多的注意力却要防备闺蜜的魔爪。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

  也不记得是谁先提出来的,两个人开始练习接吻。祁婧并不认为自己的初吻就这么献给了闺蜜很可惜,因为那感觉跟后来在许博那里得到的体验完全不同。唐卉平时穿衣打扮,行事作风都像个潇洒俊俏的小哥哥,可钻进祁婧的被窝里。

  就变成了最乖顺的小白猫,那双小爪子总是试探了再试探,才肯把祁婧不完全的掌握,捧着块儿豆腐似的加着小心按,其实到后来,唐卉自己的前也渐渐浮凸可观了,祁婧却极少有回摸过去的望。

  总是用手攀着比自己稍微瘦弱,又冰雪般莹白的肩膀,任凭她轻薄。唐卉的五官天生透着一股英气,鼻梁比祁婧要秀精致,嘴巴稍大,嘴更薄。

  笑起来的确有点儿帅帅的感觉。祁婧就盯着近在咫尺的红齿白,等着她亲上来,把自己润

  然后抵住她幼细贪婪的舌尖儿,把口的津渡过去,像极了哺喂一只雏鸟。大多时候,这样的亲吻和着绵长的呼吸,可以持续很久。

  唐卉的手比羽还要轻柔,比水还要顺滑,比妈妈还要无微不至。很快,唐卉就不足于手头和口舌之了。

  她会把祁婧和自己都得光光的,让两具鲜柔软的身体紧密的贴合,那种感觉有着无法言说的美妙,祁婧每次被她抱紧都会忍不住轻叹,觉得无比的熨帖舒适,心满意足。

  只是从来怡然享受,并未主动要求过。是害羞还是什么,说不清。有一次,唐卉的手伸进了那片芳草萋萋的所在,试探着拨,把祁婧逗得仰头缩颈,像一只被中的小鹿。身体里腾起的火苗让她心慌害怕,捉住唐卉不让再

  唐卉便乖乖的收手,只是双腿夹住祁婧的一条腿,在那里轻轻的磨蹭。祁婧觉得刺骤减,磨得还舒服,便抱着她继续接吻。

  然而不久之后,大腿上贴过来的滑软腻越来越热,情不自的摩擦越来越快,让她瞬间领会了唐卉的渴望,便撑起腿骨配合她。

  在一阵不可遏制的急切耸动和继而迸发的密集轻颤之后,唐卉浑身密汗,虚弱的着,四体绵软的再次醉于深吻之中。

  经过最初的几次试探,祁婧总是心慌不适,唐卉便不再勉强,只用最温柔的方式取悦她。两人渐趋默契的配合几乎在每一个周末重复发生。

  这种明显带着生理足的亲密接触,祁婧从未觉得厌烦抵触,有时候还会主动用手帮她。当手指按上那处滑柔腻的瓣,祁婧发现自己找到了跟怀中女孩儿的身体最亲密的连接方式。只要稍稍动一动,唐卉就打摆子一样哼哼,这让祁婧觉得既开心又好玩儿。

  当然,她也留意到了唐卉热的目光中不一样的羞涩与迷茫。唐卉在整个过程中都会陷入一种几乎忘我的状态,像房的婴儿,也像情人宣渴望。

  而对祁婧来说,享受的是亲密而温馨的陪伴,那种被亲的晕晕淘淘,得酥酥麻麻的滋味儿不坏,但是,再进一步,总会勾起她的身体里,被男生目光扫过之后,鼓的血脉悸动。

  多年的相依相伴足以让两个人心意相通,这份身体上的亲热与慰藉,渴望与足有着怎样的不寻常。

  在她们之间是心照不宣的,然而,LES这几个字母从未在祁婧的脑子里清晰的出现过,那一瞬间的情应该跟自是一样的,况且祁婧自己也很舒服。

  而除了这份极其私密的身体交流之外,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在那个方面下判断。唐卉不仅不抵触跟男生相处,还在高二的时候跟隔壁班的一个男孩儿有了第一次。

  后来上了大学,她又跟几个男生交往过,只不过都没有再发生实质的关系。祁婧注意到,她喜欢的男孩儿都是清秀型的。

  而每次分手后,都要在自己身上起腻很久,在祁婧的心里一直有一种感觉,那是围绕着自己身体的一份眷恋和困惑,痴惘,她能感知到唐卉也在不断的寻觅,持续的犹豫。

  也许正是因为对闺蜜身体的这份依恋让她一直惑,也可能,恰恰是这具柔软丰美的身躯总能给她提供抚慰,才不至于身陷自我怀疑和矛盾纠结的痛苦之中。

  祁婧觉得自己一直在明白和不明白之间,只能一直跟着感觉走。未曾出言提醒,也从来不会拒绝,但是,她也很清楚,除了这些,自己也给不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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