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可不知为什么
徐薇朵并没有乖乖点头,只是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好像在说,你看呢?显然,她是在要求平等。
平等这个词,让人最容易联想到的,恐怕是互惠和换吧?这是她的一时兴起,还是她们换一族惯常遵循的潜规则?看她的样子,似乎对小给另一个女人献殷勤没什么过的反应。
在祁婧的描述中,她在私人会所的房间里对那个现任老公也是这样的表现。这是不是叫做那什么,哦,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啊?见过大世面的女人都这派头么?还是说…他们俩之间也有什么猫腻?
许博很快载而归,脑子里一路不断冒着问号,对于这么快就从看戏变成演戏,从路人丁直接升格为男二号有些不适应。
但身为一家公司的高管,业界精英,娶了娇美眷的人生许赢家,遇事慌里慌张肯定不像话,更没有把人丢在夫情人面前的道理。
刚一回到放映厅,徐薇朵的目光就追了过来,好像一台夜视仪似的,那眼神像是审视,也像谐谑,或许还有一丝讥嘲,有一股说不出的暧昧加情意味。
许博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却没忘偷眼观察了一下吃喝两不耽误的那二位,见气氛和谐,一切正常,放心坐回了座位。
徐薇朵把爆米花搂在怀里,又接过许博好管的可乐,优雅一笑说了声“谢谢”也不知是她笑得真诚无害,还是男女私相授受,温凉的指尖碰触带来的亲昵感觉,彼此间初次亲近的那种生疏瞬间消散在幽暗的空间里。
男二号也报以绅士范儿的微笑,不慌不忙的接上刚才的话茬:“看来,你也是来看戏的,不是来找人的。”“哼,支支吾吾的糊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这个小糖人儿。”
徐薇朵好像自言自语,却等于跟许博说明了情况…小是瞒了她的。可听口气,她并不生气,尤其对祁婧,叫得比传说中的“朵朵”腻歪好几倍。许先生对男女爱的宽容大度明眼人早看见了。
自然不必重复强调,一时竟无言以对。刚好这时屏幕画面里正演绎神秘的“真爱之吻”徐薇朵出声了。
“切,真幼稚,快看你家宝贝儿要哭了…嘻嘻…”听她说得生动,许博往那边望去,正看见小把脑袋凑向祁婧的脸颊,而祁婧笑着避无可避,一下急中生智,把一颗爆米花到他嘴里。
许博咧嘴一笑,刚转回头来,另一颗爆米花被进了嘴里。徐薇朵的声音里仿佛藏了刀片儿,又像裹着最暖的春风“甜吗?”
“我敢打赌,你要是用嘴喂我,会甜到心里…”许博毫不示弱的望着她的两片双。如果要优先品尝她身上哪个器官。
那张嘴是绝对的首选,没有之一。听徐薇朵鼻子出气儿的声音,就知道很是不服。一个字没说,身子先靠了过来,勾住许博的胳膊。
绵软的脯在大臂外侧,透着腻人的弹。许博眼看着一颗极有福气的爆米花被两排贝齿咬着,在温香热的气息中移动过来,裹着淡黄油的颗粒似乎在人以死的双间颤抖。
如此美景,被徐薇朵微眯的眼眸一照,许先生的魂儿差点儿飞了,着了魔一样凑过去,然而,狼加持的许博并没有扑上去亲吻。
多年以后,徐薇朵还不时提起这一刻许先生的定力非凡。只差眼可见的极限距离,四片嘴就碰在一起了。
许博伸出了舌头,不偏不倚的一抵,趁着贝齿倏松,爆米花已经被沾了回来。徐薇朵被逗得“嘻嘻”一笑,好像发明了最好玩儿的游戏,一再尝试,抱着许博的胳膊再不松开。许博发现,这个神秘“大姐大”
也有小女孩儿爱玩儿爱闹的一面,心里松快不少。情侣看电影最舒服的一点就是笑闹过后,可以用剧情填补空白。
甚至化解尴尬,不必一直找话题聊天。今天的电影是幼稚了些,却也别有寓意,公主与王子,魔女与乌鸦,正好跟观众席上的分坐的两对暗合。
不相信真爱之吻的徐薇朵搂着许博,居然也一动不动的看了许久。当小公主第一次走进森林,徐薇朵终于不安分起来。
一只手慢慢摸上许博的大腿。这么直接的动作,立马把许博的注意力离了荧幕。“我知道你在那儿,你不用害怕我…”徐薇朵一边跟着字幕念小女孩儿的台词,一边探索着某个习惯搭帐篷的营地。
许博立时有了生理反应,意识到她在念字幕,也应景的客串起“教母”的角色:“哼,我可没有害怕你!”“那就出来啊!嘻嘻…”徐薇朵整个手掌按在帐篷上,那里昂扬的膨惹得她窃笑。
“那你该害怕了!”许博跟着念,却同时按住了徐薇朵的手。抬头留意了下周围,好在靠边的座位就他们俩,根本没人注意这边。
“我不会的…嘻嘻…”徐薇朵挣了两下,没挣动,趴在许博耳边悄悄的说:“你看,他们俩在干嘛呢?”
许博立即往那边望去,祁婧和小都正襟危坐,似乎沉浸在剧情之中,可仔细一看,就发现了蹊跷。祁婧的爆米花一颗也不吃了。
虽然面朝屏幕,可小脑袋不时微微左顾右盼,似乎格外留意两边的动静。小的坐姿比刚刚高了一截,背得像站军姿。所有的肢体动作都被靠背挡住了。
然而许太太那放哨小鹿般警惕的余光已经完全出卖了她,她在给他!这个念头一闪,许博的心跳不由跟着加速,一个不留神,已经被徐薇朵拉开链儿。小手像钻的老鼠似的探了进去,迅速起的许大将军被她当当的握个正着。
“真不怕么?”徐薇朵嘴里的热气吹得许博耳朵只发烧。“嘿!你敢玩,我就不怕心跳!”***电影里的画面转入森的城堡。
祁婧很自然的往小的肩头靠了靠,转过脸时,许博更清楚的看见了她勾起的嘴角,虽然紧张,却仍在捉挟的笑着,许大将军已经被整拖了出来。
青筋暴的部被纤柔五指堪堪握住,红的菇头怒目昂扬,即使有靠背遮挡,适应了昏暗的视线只要留意,依然能分辨出那只白酥酥的小手在干什么。
许博把胳膊搭在扶手上,尽量在人多的一侧充当聊胜于无的遮挡。跟小一样正襟危坐,放任徐薇朵熟练而快速的动。
被一个根本没说过几句话的女人管,这是许博生平未有的体验。怎么就一下荒唐到这个地步,难以置信却又似乎顺理成章,不过,就算有什么不妥,许博也不愿多想了。
因为,那只小手实在灵巧得不像话,把他得腿股僵硬,快顺着脊梁骨直往上窜。徐薇朵显然对男人的东西熟悉到了解剖学的境界,力道掌握得刚刚好,手法又极其娴熟,而且抚伊始就在掌心涂了唾,没两下就把许大将军濡得漉漉滑溜溜。无论是细滑的指节还是软的手掌,都弹十足又体贴温柔。
即便一只手无法完全掌握,竟然在怒的杵身上如穿花蝴蝶般倏忽来去,每一寸都在她照拂之下。许博从未享受过这种级别的服务,一时得脖子都硬了“咱们跟他们比赛吧,看看谁先!”
徐薇朵的声音仿佛来自勾魂地狱,香软的身子依偎在许博胳膊上,下巴抵蹭着他的肩膀。相比于祁婧的坐姿。
她更大胆,也明显更具优势,很快就换了那只穿过许博腋窝的手,加大力道,直上直下的动。
而祁婧那边,一直用单手不说,估计也不可能像徐薇朵这样,明目张胆的把整巴掏出来,而且,可以完全确定的一点是,她手上的功夫跟徐薇朵根本不在一个层级。
一边笨手笨脚小打小闹,一边出神入化左右开弓,这是考验谁呢?“别怕,他们俩已经忙活好一会子了,咱们可得加油!嘻嘻…”许博忍着阵阵快,耳朵里灌了她十足的轻笑,脑子里似乎只有两片不停翕动的双,不咽了口唾沫,不无恶意的调侃:“你这手上的功夫是从哪个男人那儿练的?”
徐薇朵似没听出其中的轻视,动作不停“你忘啦?我可是学人体按摩的,经过手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呢…嘻嘻…”“经过手”三个字是不是故意带着歧义,许博无从分辨,只一听就丹田发热,巴更硬了三分。“怪…怪不得!”徐薇朵再次换手,更加游刃有余,花样百出。
许博只剩下直杆,宁折不弯,死硬到底。“怎么样?舒服吗,喜欢吗?是不是比你家小糖人儿得?嘻嘻…”许博一边点头,脑子里不停说话的红更惑了,却不知怎么,不敢扭头去看近在咫尺的那张嘴,这时,祁婧那边忽然有了动作。
她把小的绒线帽摘了…“你猜,她要用帽子干嘛?嘻嘻…”即使被得晕头转向的许大将军也能猜到。
那帽子这个时候能派上什么用场。冬天的衣服哪有那么宽裕的空间动作,一定是小小要出来透透气啊!果然,没过三秒钟,祁婧的肩膀出现了奇异的晃动,脸却转向了另一边。现在,两巴站在一条起跑线上了。
那边虽然没有出神入化的国手,却是在人堆里,更加危险刺。“你老婆可真好玩,嘻嘻…”徐薇朵再次换手,较劲儿似的用上了真力,速度越来越快。换下的那只手却没闲着。
与许博掌心握,引着他探入自己的怀里,那里不似祁婧的奇伟壮观,却也丰盈,细软如绵。
许博的手背在峰峦间移动着,探索着,可以感知内衣的绣花和温热的软,可不知为什么,脑子里仍然被两片丰润滴的红占。下的家伙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