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大口踹气

　　海棠接过母亲手里的碗，看见她手背上松弛的皮肤，眯起的眼角已经有皱纹堆积，一脸谄媚的笑容竟是发自内心的。无名之火烹煎着心头的酸涩，嘴角上却勾起讽刺的冷笑。

　　母亲并没有察觉，今天她心情大好，不停的给老公，儿子和女儿夹菜，忙得连自己的碗都忘了端。吃过饭，父子俩各自坐上了书桌。

　　而母亲要赶时间去值夜班。海棠帮着收拾了碗筷，几乎抑制不住把那些碗碟统统摔碎的冲动。

　　她一遍遍的提醒自己，这是别人的家，人家才是一家人，自己只是来做做客而已。可她仍然觉得，在这个家里呆的每一秒钟都是煎熬。自己这个外人一眼都看不下去的日子。

　　她是怎么天喜地的过了这许多年？“妈！”校门口，临下车的时候，海棠少有的这样称呼她。

　　母亲那不经意的一愣让人揪心，可海棠还是语带调侃的说出了下面的话：“您可真是个好主妇！”

　　大学生活开始了，海棠没什么不适应，觉得生活一下子丰富多彩起来，性格开朗的她很快了一大群朋友，同时，也跟被特招到沈体的小涛保持着联络。高中时，每个周末都回家看看。

　　现在，到了周末，她大多会去母亲的那个家逛逛，虽然第一次的印象就像跟刺扎在了心里，可不知怎么，海棠就是想去，那感觉就像伤口上刚结了痂，总忍不住去抠得血模糊。

　　又像去看一场重复播放的讽刺话剧，看着女主人公被欺凌轻却没心没肺的笑脸相，心里会生出一种残忍的快意。

　　或许，还有那双总是追赶身上感部位的眼睛，随着越来越熟悉，似乎也大胆起来，所有这些，让她觉得自己是那个三口之家里最不和谐的闯入者。

　　正在暗中播下祸的种子…当然，多数时候，没等她睡醒懒觉，母亲邀请的电话就来了，甚至下了夜班直接来学校接她，眼睛里还密布着血丝。

　　海棠在她面前总是乖乖的，无比亲昵的喊“妈妈”尤其是当着那父子俩的时候，可是心里的只有生了尖刺的嘲。梁斌的眼睛藏在镜片后面，越来越不规矩。海棠就故意打扮得暴感。裙子短得一弯就要出底，白衬衫里面必须穿黑色的文。衣襟必须扎起来。

　　出半个肚脐，领口的扣子必须松开两个以上…每次发现那个伪君子溜着自己的眼神儿发飘，愣怔出神，海棠就喊“妈妈”故意把声音拉出粘丝，冷冷的瞥着梁斌的镜片发笑，别提多过瘾了。

　　后来，为了看更刺的戏码，海棠开始学着化妆。同寝室的小青是个瘦竹竿儿一样的大连姑娘。

　　除了生就一双勾人的媚眼，身上没什么女人的特征，不过，小青是个化妆达人，一双巧手造化神奇，能在十分钟之内把王母变做嫦娥。

　　海棠实在惊叹她的神技，没事就去巴结讨好，没几天姐妹俩已经打得火热，名师指点下的海棠花也华丽升级成了富丽牡丹，原本海棠的小模样就雪玉可人，再稍作雕琢，梁医生的眼睛便怎么也躲不开了。

　　被他加了温通了电的目光扫描着，海棠的身上也会一阵阵的发热，心里不自觉的涌起见不得人的颤栗快，尤其是母亲在旁边的时候，那感觉，几乎让人上瘾。

　　梁斌不是她喜欢的类型，甚至还有点儿讨厌，不过，每次看他装得道貌岸然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起母亲的恭顺谄媚，百般依从。

　　“这就是你舍家弃女也放不下的人么？不过一个主治医师而已，还才华横溢了怎么着？一个十足的伪君子，有心无胆的好之徒！”

　　心里默念着这些，海棠就会魅的笑出来，身体里涌起让人心慌的冲动，她断定，梁斌绝对不起自己的轻轻一勾。

　　在他心里，老婆的分量比一张纸还轻。可这种事，毕竟没操作过，光想想都怕怕的。也是事有凑巧，练的机会很快就来了，那是寒假放假的第一个晚上。同宿舍的另外两个女孩都是市里的，已经回家了。

　　海棠白天去母亲那里，很晚才回来，收拾好行李准备明天回家，老早的上睡了，朦胧中，梁斌笑眯眯的凑了过来，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脯，伸手就隔着衣抓住了一只，由轻到重的捏着。

　　好像没穿文，指掌间的热度很快传递成了阵阵酥…海棠被得呼吸一滞，像野猫似的叫出声来，那声音又细又绵，怎么也不像自己发出的，却又特别熟悉，像…像是小青！

　　轰然醒来，海棠发现自己的爪子搭在子上，那梦中的猫叫却未停歇！稍微一分辨，就明确了方向。木质的上下铺是一体设计，很结实。

　　清醒的海棠躺在上铺，仍能感觉到轻微的晃动。小青似乎捂着被子，鼻子里哼出的声音让人轻易的联想到她身体正享受的快乐。

　　沃，是TM谁这么大胆，敢潜入女生宿舍来偷，开房的钱也要省么？哦…秀逗了吧，除了那个不着调的齐还能有谁？海棠反应过来，揪着被子暗骂。

　　要说小青这个男朋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没发现有别的优点，就是篮球打的好。已经大三了，是学院篮球队的主力前锋，在球场上他真能把自己变成一阵旋风，被队友戏称为黑樱木。不知怎么，这旋风刮进了竹林，被柔柔弱弱的小青给绊住了。

　　军训都没结束，两个人就在操场边上喂起了西瓜，恨得海棠直。“腿叉开点儿，硌着我了…”果然是齐的声音。“不要，你嗯…太长了。我怕疼…”

　　沃去，有多长，还能疼了？海棠毫不费力的回想起父亲视频里的画面，那些女人没TM一个喊疼的，都喊着“使劲儿”“再来”“还要”什么的。

　　正在腹诽，就听见小青的猫叫一下拔高，连连哀求着“你轻点儿”可怎么听都是翻了的气象。

　　那隐隐传来皮撞击的声音在黑暗里分外催情，激励着海棠浑身的望细胞，腿心儿里没一会儿就了。

　　整整一学期没做了，本想着明天回家去找小涛好好的讨债，没想到，还没睡醒就得忍受这样的煎熬。海棠躲在被窝里，浑身是汗，咬着牙骂这两个不要脸的怎么没完没了。

　　心里却数着那似乎撞进心坎儿的节拍。每次小青陷入癫狂的呜咽她都感同身受，无限向往。这个小货至少来了三次！

　　可恨海棠跟小涛做了这么久的男女朋友，还没实实在在的被他到高过，这得上TM哪儿说理去？估计都后半夜了，两个人才消停下来，海棠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抬头望着透过窗帘隙洒进来的妩媚月光，直想伸长脖子吼两嗓子。晚饭多喝了两碗母亲煲的汤，越来越紧迫的意袭来，海棠踌躇了。

　　顺着沿儿往下张望了半天，确定那两个冤家真睡了，才慢慢起身，顺着梯子往下爬。下到一半，海棠愣住了，借着月光，上的情形一览无余。

　　最让人心跳加速的是半趴在小青身上的齐，一条茸茸的大腿伸出了被子，黑白分明的呈现在海棠面前。

　　也不知是了哪筋，借着下行的姿势，小腿一伸，不轻不重的踩在齐的大脚丫子上。只觉得脚底下一动，海棠吓得不敢往上多看一眼，趿拉起拖鞋，逃命似的出了房门。

　　女生宿舍是新建的学生公寓，一套宿舍三个房间，共用一个卫生间。海棠放完了水，心跳还没平复，推开隔间的门，差点儿尖叫起来。

　　齐正斜倚着洗手台，噙着一丝亦正亦的笑望过来，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平角。没等海棠张嘴，他已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只这一个手势，已经让海棠浑身发热。

　　狭小的空间里刹那充了一颗火星就可点燃的躁动望，只觉得刚擦干的里不可遏制的出水来。

　　来不及分辨此刻的情形是否是刚才那一脚带来的后果，更想不透自己为什么要踩那一脚，只一个念头在她脑子里盘旋，他来了，他真的来了！齐一步步近，强健的肌快要到脸上。

　　海棠只穿着一条薄薄的小吊带儿，两颗娇耸的珠随着越来越深的呼吸摩擦着布料，马上就要被另一个起伏的口扑倒。

　　海棠下意识的后退，没两步就靠上了墙壁，可她一瞬也没回避齐灼热谐谑的目光。梗起的小脖子仰得几乎痉挛，居然也勉强挤出了一丝挑衅似的笑意。

　　“为什么踩我一脚？”齐的手臂越过海棠的肩膀撑在墙上，嘴巴近得几乎可以咬掉她的鼻子。

　　“就踩你了…”海棠没能嘴硬下去，下面的话已经被堵住了，背先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揽住。

　　紧接着口的和平鸽扑棱了两下，被牢牢按住蹂躏，全身都在顷刻间被点燃！“这里是公共卫生间，小青就在一墙之隔的上睡着…”

　　这两个念头刚刚升起，海棠的心像入了电极，完全无法控制的狂跳起来！迅速升温的脑子终于再也无法让她聚起目光。

　　在齐纯的热吻中闭上了眼睛，那硬邦邦的家伙抵在小肚子上，热度无法想象。身后的裙摆被轻易地起，一只大手顺着股沟迂回奇袭，一下子按在了泥泞不堪的花入口。

　　“嗯…”海棠被得嘤咛一声，浑身酥颤，两条玉腿不自觉的并起，夹着入侵的手指前后厮磨。

　　齐放开香，舌尖儿顺势去勾她耳垂儿，却没忘了言语戏：“都成这样了，说，是不是早就透了？”

　　海棠终于得空，大口气，被他问得脸上发烧，哪里肯服输？眨巴着大眼睛放的发问：“听说…你很长？”说着，小手已经摸上了齐的平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