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溢出再多

　　莫黎的声音略带沙哑，也由此凸显别样的感，但在说这段话的时候却透着一缕苍凉意味。“从纽约回来，我也在反思，在检讨。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超前的，是富足的，也是睿智的。

　　可现实告诉我，异国他乡的一番奔忙只是徒劳，最终回来的仅剩下一副干瘪的躯壳。”“那是一种灯枯油尽的感觉…人活着。

　　不能一路披荆斩棘的消耗，也需要休憩，滋养，我是快废了才意识到累的，不知所谓的累。”

　　“是他教会了我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仅仅用了一天，花了不到一百块。”说着，莫黎竖起一食指，递给祁婧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略带自嘲的笑意里，不再给人遗世独立的幻灭错觉，更多的却是寻常良家的烟火气。“第二天，我们在一张上醒来。躺在一的阳光里我居然忍不住笑，不为别的，就是觉得那样的一天居然可以再来一次，只要我愿意，就能无期限的，换着花样儿的重复…”

　　那一天究竟怎么过的一个字都没提，可祁婧已经被妖陶醉的情态惑，听得心驰神往，捏着衣襟的手连系扣子都忘了。

　　宋其峰其人不是不认识，看上去不过一鄙肥硕的东北汉子，竟有如此魔力？正想追问细节，只听莫黎反问：“你猜他醒来第一句话说了什么？”“什么？”祁婧双颊发热。“他说。

　　他输了，算上三个套套的话，两百块都不止了，咯咯…”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话题一旦关联到那回事，莫黎的目光就迅速恢复了锋利，眯起的眼睑也像两把浸透了女儿红的洗亮弯刀，看得人心漾。笑过之后。

　　她稍稍凑近祁婧，着嗓子说：“其实他不是胖，而是壮，那天晚上…得我特别舒服。”祁婧实在不想在这会子分辨是壮还是胖，更不敢多看那双狐媚子眼，一边把周身收拾利落一边不无揶揄的接茬儿：“听着怎么那么像趁虚而入呢？”

　　莫黎抱着孩子从上到下的打量着许太太，语气越来越不正经：“趁虚而入，趁人之危，不管怎么说吧！能趁上，也算他的本事了！”

　　“那是！毕竟，天鹅也有口渴的时候不是？”祁婧走到穿衣镜前转了两圈儿。一身戎装英姿矫健气场不俗，效果比昨天试穿时更让人满意。唯独前伟岸过于母仪天下了些，衬衫还是绷得有点儿紧。

　　“何止天鹅，就您这海纳百川的容量，龙宫水族虾兵蟹将见了都得口渴，想喝…”拉着长音儿的莫妖站在祁婧身后，轻巧躲过回马似的白眼。见亲妈来夺怀里的宝贝，居然紧紧搂在怀里不撒手了，背过身一马当先走向门口。

　　淘淘妈只好拎起装着婴儿用品的小提包，推上婴儿车跟了出去，看到楼梯口候的侍者，上了膛的限制级子弹赶忙搂住，打消了回嘴的龌龊念头。

　　从大厅贯通三层楼的落地窗望出去，就可以看到清一的英国悬铃木。硕大的树冠错落掩映，连绵而成马蹄形的稀疏林带，不远不近的环绕着这座纯白色的西式建筑，却终究无法隔断视线。围墙之外，柏油路上的车和远处闪闪发光的玻璃大厦并不遥远。

　　虬劲蜿蜒的枝杈间，黄未褪的叶子尚未丰茂，在修剪整齐的人工背景中尴尬莫名，越发让人觉得这原本极富异国情调的庭树稍稍差了那么一口气。

　　不过，婧主子无暇发挥精致的小资情调，衣装打扮焕然一新，第一要务自然是赶往马场，而楼门口停着的一辆白色电瓶观光车，明显是给落后的二人准备的。上车之后，一路绕向了别墅后方。

　　蜿蜒的车道远远没入另一片树林，木屋朴拙的檐角山墙无法跟白杨树醒目的枝干混淆，仔细一数，居然有十几座之多。

　　电瓶车驶入木架子搭成的大门才发现，之前看到的木屋多半是马厩，在西南两个方向搭成直角。

　　剩下的大半圈儿皆由白色的木栅栏围成，稀疏的白杨错落在房前屋后，看上去就像个格外宽敞的北方庭院，竟有多半个足球场大小。

　　还没下车，祁婧就被大型牲畜才有的特殊味道扑了个正脸儿，不算好闻，却透着一股别样的清新。

　　天然的气味，的泥土和木料，甚至墙下倔强钻出的无名野草都与别墅那边刻意雕琢的造作之感大相径庭，明显更称婧主子的心意。

　　庭院中央被围栏圈着，里面三四个小伙子规规矩矩的站在边上，应该是这里的饲养员。三匹花各异的高头大马，一匹散放一旁，另外两匹则被许博牵着笼头缓缓绕圈儿。可依和罗薇正衣着光鲜，战战兢兢的坐在马背上。岳寒和谷丽古黎却不见踪影。

　　“唉，圈养的马儿真可怜。”莫黎长腿一伸跳下了车，直奔场地旁边的一间屋子。这种整个正面完全敞开的屋子应该叫棚子才确切些。

　　里面不仅安置了舒适的座位，还有个折尺形的吧台。阿桢姐正端坐其中，身旁的小几上放着一盏碧绿的热茶。

　　祁婧跟在莫黎后边，咂摸半天也没品出她话中滋味，却又不甘心错过机会，追着打趣儿：“有人不是疯够了野累了。

　　就想每天重复被圈养的居家小甜蜜么？”在祁婧的记忆中，去年的情人谷，莫黎鲜衣怒马从山口一跃而出的英姿已经成了永久的烙印。

　　虽然那时骑的是蒙古马，无论颜值和力度都跟这里的西洋品种没法比，却更符合那女人野妖娆的本。

　　而眼前这封闭的马场虽然也别具特色，却分明是大都市里偏安的一隅，像极了一百块钱一天的朴素日子，任你有怎样壮硕健美的蹄脚还不是只能原地转圈儿？真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

　　莫黎把淘淘到李曼桢怀里，回头明眸一闪，怪气儿的回怼：“你是想骑没笼头的野马呀？”不知怎么，一听这话，陈大头那句“我从来不跟没结婚的女人上”冒了出来。

　　冲得祁婧脑门儿发热俏脸绯红“我？我可不敢…”当时也没问两人在大西南相遇是哪一年。

　　难道…那时候她还没跟老宋结婚，也是一匹野马？正胡思想着跟在莫黎身后沿着马厩一间一间的往里走，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拐角处的栅栏门被推开了。

　　谷丽古黎面飞霞，大声嚷嚷着冲了出来：“好丑，丑死啦！你变态，氓！我再也不理你啦！”可怜的丫头估计今天回去要害眼病，这是又看见什么了？祁莫二人紧走几步，正好撞上跟出来的岳寒。

　　那小子面色也是通红，表情古怪到了极点，看见二位美女连招呼也不知该怎么打，慌里慌张的追了过去。

　　极富生命爆发力的浓重剧，伴着怪异的嘶鸣和砰然杂乱的蹬踏声从身后传来，二人对望一眼，回身望去。

　　只见身后的马厩里，两名饲养员站在半人高的围栏外面拎着笼头器具守着，皆是一脸奇异的笑容。围栏里边，一黑一红两匹大洋马正头尾相衔的不停转圈儿，那惊心动魄的声音自然是它们发出来的。

　　等走近围栏祁婧才终于看清，那大黑马的下比成人胳膊短不了多少的大家伙已然起了一半，随着走动晃得像一头冻僵的巨蟒。灰白色的体从蛇头淋漓滴落，老远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异味儿。

　　再看那匹枣红马，一阵阵剧嘶鸣中昂着头拼命的转圈儿，一看就知道是在避免自己的股面对那吓人的家伙，时不时还撂个蹶子，对黑马的靠近连踢带躲。

　　可是，细看它的股沟里，尾巴居然已经翘起，超大号的户黑红肥美触目惊心，伴随着偶尔的奇异翕动，大股的体不断涌出，把半条腿都打了。

　　“为什么它都成那样了，还又踢又叫的不给呢？”奇怪的念头再次在婧主子脑袋里冒泡儿。

　　她不自觉的捉住莫黎的胳膊才发现自己心跳的厉害。谁也不敢去看，只能直愣愣的盯着围栏里的重口味大戏。

　　大黑马似乎一直不得要领，兜兜转转累得呼哧带，肩背股上亮油油的全是汗，可就是无法就位。下的巨蟒却越来越直，甚至偶尔飚出小股浆。

　　“这…这不是要早吧？”祁婧正攥紧拳头替马儿着急，枣红马一个不留神被到了角落。大黑马箭在弦上。

　　当然不肯放过机会，一个扬蹄人立，扑到枣红马背上。吃力的后腿左支右绌总算稳住姿势，没被掀下，抓紧机会步步紧。

　　而枣红马这时似乎得到了天启暗示，反抗力度骤减，就在双方都剩下剧的当口，大黑马壮硕的腿股不停耸动，终于背一弓。

　　那要命的家伙长了眼睛一样找到了地方“嗞”的一声，无比顺滑的捅了进去。母马立时发出一声莫名凄厉的嘶鸣。祁婧只觉得血往上涌，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阵发紧，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地方。

　　她确信公马在进入之前已经开始了，那充沛的水柱跟爆裂的自来水管似的，蛇头抵达之前就直进母马里，事实证明她真没看错。

　　大家伙只能进去三分之二，也没做什么动作，可那汹涌的体几乎是在进入之后就顺着柱体溢而出…它…它就是早！还…还了好多…那么多！

　　＊＊＊总在电视里看到，豪迈过头的绿林好汉开怀畅饮，一大碗酒通常只喝半碗，剩下那半碗都顺着脖子冲洗后背上去了。

　　没想到这小母马也这么糟蹋东西，鲜榨的豆浆顺着股儿唏哩呼噜了一地，不过，造化出如此骇人的巴，凭那堪比消防车的力度，溢出的再多，中标的几率也必定爆表。

　　大黑马股肌格外发达，后腿骨骼却又清奇瘦长，一直给人体力不支摇摇坠的错觉，尤其在凶猛的迅速衰竭之后，笔的巨蟒很快有了弧度，渐渐滑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