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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双腿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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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开车,我和岳寒又都不喝酒,所以这一餐的主题是吃肚子。八个人如同小猪围着猪槽子,忙活得舌头都顾不上说话。我虽然早上吃得的,不知怎么一闻到鱼香肚子就又咕咕叫了,连吃了好几块才垫了底。

  又挑了一块热腾腾白玉似的鱼正在吹气,几葱白儿似的手指“嗖”的把面前的一盒芥末拿走了。

  扭头望去,旁边的莫黎正在朝我点头微笑,手里的小勺子已经挖了半勺涂在盘子里鲜的鱼上。芥末这东西,虽然我从来不碰,可也知道它的厉害,没有这样吃的吧!

  我背脊上的惊悚还没来得及升起,那块翠白相间的鱼已经被送进了形状姣好的嘴巴里,终于有幸捕捉到了莫黎眼中澎湃的涛,与前白腻的沟壑起伏相映成趣。

  咽下口中的鱼,莫黎的眉眼双颊红的让人不敢直视,她微笑着挑了勺子尖儿上的一点儿芥末抹在我盘子里的鱼块上,微眯的眼睛里有酷烈的骄也有一把魅的钩子。

  于是我迫不得已,在直冲脑门的通透战栗中看到了她空灵如幻的齿一笑。很快一锅鱼见了底,玉米饼子只剩下半个,灶台边上一圈儿沟壕平心满意足的叹息此起彼伏。

  当然其中夹杂着我对莫黎小姐的忐忑敬畏。峰哥搂着莫黎的股说要去车上歇歇,约好两点钟出发。

  二东跟收拾杯盘的老板讨教做鱼的窍门儿,岳寒居然在旁边听得入神。我们和大儿两口子各自选了个方向,开始沿着湖边散步。

  “海棠和莫黎都是你请来陪我的?”我边走边歪着头调皮的看着许博。“你没发现海棠比你还开心么,她以前也跟我们出来过两次,后来可能觉得就她一个女的,没趣儿吧,就不来了,这次你们可以好好亲近亲近啦!”许博的脸上是阳光。

  “那,莫黎呢?”“莫黎可是凑巧了,看老宋的面子吧,她其实不是不合群儿的人,你看她另类的爱好就知道了。”“哦?老宋的面子啊,不是许太太的面子么?”

  “对,也是许太太的面子。”许博有点忍俊不。“要我看,还是许先生的面子吧?”“你还真看得起许先生哈?”许博笑得滴水不漏,忽然抬手指了指远处让我看。环湖路的另一边,落枯叶的林子里。

  那辆黑色的越野车正无风自动,而且很有韵律。我不自觉的挽住许博的胳膊,视线好像被栓在了那辆车上,呼吸都配合着那节奏似的。

  心想,这俩人得多能折腾,那么大个越野车被他们摇得像片风中的落叶。“他们俩其实聚少离多的,抓住每个机会亲热一点儿也不奇怪。”许博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发现自己居然有点儿,搂着他的胳膊忍不住又看了几眼,掩饰着砰然的心跳说:“那也够胆儿大的了,来来去去都是人。”

  “这荒山野岭的怕什么?有人昨天都让我到长安街上了!”“别那么夸张好不好,哪儿就长安街啊!”我脸通红,理屈词穷,使劲儿锤在他口上,扁了扁嘴巴,涌起的泪光里有说不出的委屈,没来由的背后发紧,似有弥漫的恐惧袭来。

  那放的记忆让我没着没落的心悸…许博笑着把我温柔的揽进怀里,拍着我的后背说:“傻丫头,逗你呢!你得我好舒服,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就是真让我长安街上,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噗”的一声,我给这义正词严慷慨昂的臭不要脸颁发了个破涕为笑奖:“你可真出息了,长安街离菜市口可不远!”

  玩笑像风一样轻,带给我宁定的是他声音里的温暖,忽然觉得,在这水岸秋的午后,被许博搂着好舒服。趴在他肩膀上又往车那边望去:“那他们是…”

  “合法夫哦!”许博及时接口。“可真行,莫黎这妖一样的老婆,两三个月的在外面疯,老宋就那么放心?”“老北京不是有句话么,什么样的人玩什么样的鸟。

  能架得起鹰的人靠的自然不是绳索。男人的怀有多宽广,女人的天空就有多辽阔。这是车里那个胖子说的。我敢打赌,他现在肯定是躺在座椅上好逸恶劳的那个!”

  “讨厌!没个正经的,就这境界,怀肯定宽不到哪儿去!”嘴里说着。想象中却努力勾画着车里抹了芥末一样悍烈的搏画面,心里一阵慌慌的跳。

  “别看许先生看上去不靠谱,心里敞亮着呢,随便你怎么扑腾!”“那你还在家里装监控?”说出这话,我被自己吓了一跳,静静的听着他的呼吸。

  “唉,那时候是真的怕了,怕把你丢了,也怕自己变成个笑话…”许博的声音忽然有点遥远。

  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很多事,闭上眼睛,抱紧他的,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脖子,任风起的发丝拨他的。***

  再次启程,我的视线很快就模糊在许博的怀抱里,醒来的时候,眼前是广袤无垠的大漠,烈火擎天的夕阳。这里是个不大不小的村落,两辆车被停在村头道旁的矮墙下。

  车窗降下,我被许博搂在怀里,正对着西天上一轮缓缓下沉的红。前方的土坎上并排坐着两对剪影,旁边的电线杆上斜靠着二东。车顶上传来一声轻咳,原来岳寒选了最好的位置。

  昨城头快意的边陲兵所虽然也别具风味,可是与此时此刻大自然造就的风丽河山,云光刹那相比,就像秋风中的一草叶。

  在天地的帷幕下,再曼妙的舞蹈都是徒劳,唯有静静的仰望与膜拜。习惯了城市喧嚣的我们,驱车赴远来到这偏僻的荒村,要找的根本不是游戏玩乐,打猎围场。

  论做游戏的花样,城市要比旷野擅长的多。我们要的不过是这样一刻安宁的远望,或并肩,或相拥,或独倚,或促膝的静默放松罢了,我似乎一下明白了莫黎的另类远行。

  他们向往旷远的天边,并不是在追寻一方水草丰美的栖息地,出行的本意就是为了离开,越是遥远,就越能在这样的夕阳里驻留,越能长久的在路上。

  可惜的是,就有那么一个俗人,平白辜负了美景,只恋游戏,也不知道前这两团为啥就那么招人稀罕,一天到晚逮着机会就要摸,没完没了的摸不够似的。

  其实,我就是被伸进衣服里的那只手给醒的,迷糊糊还在惦念着梦里飘飘摇摇的越野车。文的扣子早被解开了,对他来说,那东西形同虚设。

  越发的半球已经被他逗得热气腾腾,连带着呼吸也干燥烘热起来,原本不再刺目的落像熔化的红炉,余热扑在我情的脸上,只觉得紧绷绷的烧灼。许博顽皮的舌一直在跟我的耳垂儿滑粘腻的嬉戏,终于闹够了,又伸长了脖子,贴着脸颊来够我的嘴

  可怜我醉心的大漠落壮美的大幕才刚刚拉开,就得歪着脸儿去就着他的孜孜以求,把那盈盈滴的依恋眼波儿一丢,下已经被他叼住,一阵如饥似渴的

  舌相接的刹那,只觉得心尖儿一吊。离醉眼便再也撑持不住,浓浓的双睫垂落,胳膊不由自主的勾上他的脖颈。

  望裹挟中的唾早被蒸燎得分外粘稠,几乎慌乱的死命钩住他的舌头,渴望他渡来甘霖,滋润我喉咙里即将干裂的息。

  脖子,已经被心火烧歪了,随着他手上不期然着力的捏,一声研磨在嘶哑边缘的呻悠然紧了我扭曲的身子。

  浑然忘我的耳鬓厮磨不知要持续多久,我说不清哪里来的腔焦急,却又盼着那头永远不要落下。偷眼望去,烈焰消融的下缘堪堪接上地平线,视野里一片天外火,全不真实。

  丝裹的吻一刹也不肯消停。我的上身被他牢牢的把控,不自觉的扭动着,舌间的快意痴妄,不知不觉的把全身的血起来,竟然在那里汇聚成一池沸的浆。心越来越慌了。

  既舍不下那缭的畅快,又不敢放肆出声,更怕往那下面想,这时,许博一把把我的起,连同文推到了下颌。

  我只是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腕,却并没能成功的阻止,任由那娇颤颤,弹悠悠的两个伙伴儿一同掀起了盖头。立时,像我扬起的脸儿一样。

  被染上了一层酥腻腻油亮亮的夕阳橙光。许博舍下我的双,脖子继续向下伸去。我自然明白他的想往,脯在他双手的助推下顺势起,分毫不差的送进了他嘴里。

  一阵期盼已久的酥麻畅从那早已娇痴尖儿上泻全身,我忍着颤抖将叫一口堵在他的颈窝里,可是,这冲上顶峰的爽快并未迅速消退。

  而是此起彼伏的在双之间持续冲击我的声带,那双大手更是在周遭推波助澜。我被这接连不断的得脊梁骨阵阵发酸,恼恨那为什么那么软,那么娇气,又那么没羞没臊的耸翘着,往复来去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个轮回,我下意识的抱紧了他的肩颈。

  一股奇异的电仿佛向夜空的烟花,倏然起整片整片绚烂夺目的酸,顺着股一路撞向了双腿之间。

  我只觉得在抖,股在抖,双腿也在抖,终于“嘭”的一声,热烫的冲过了谷道,浇灌了行将烧着的草场。“呜…”我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已经放任了身体在高汹涌和落余晖的背景里天真无的舞动飘摇…那双带给我极致快乐的手还有那张贪吃的嘴巴还在继续温柔的轻怜密爱着。

  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对他们是如此的诚实而依恋,像一块任君品咂的巧克力,无所顾忌的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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