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第一和第五的是谁
至于统计结果排名第二的,竟然是编号第十的“口⽔”这是很令大家意外的。
“口⽔有什么了不起的呢?!”大家不免狐疑的翻看着问卷。
果然,投票给“口⽔”的,理由实在整齐却乏味得要命:
“口⽔能帮助消化”
唔…人嘛,毕竟是有分浪漫型和实际型的。眼泪跟口⽔,也许可以各自作为他们城堡的护城河吧。
当然支持“口⽔”的,也并不都是只顾吃饭的家伙——
“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做润滑剂使用…”这是一位电影导演的回答。
“可以在必要的时候,从嘴角留下来…”这是一位⾊狼的回答。
除了“眼泪”和“口⽔”之外,其他体虽然平⽇流浪也很大、输出率也很⾼,得票却都偏低。尤其是编号第一和第五、第六的,原来都呼声甚⾼,竟然一起被淘汰出局。
从这次的活动,我们得到了一个教训:
对于自己或别人⾝上流出去的体,从此我们都应该更加的谨慎…
卡通多么苦闷
“卡通片里的这些家伙,都是因为没机会爱做,才变成这么暴力的。”他说。
每次在做土耳其蛋卷给我吃的时候,他都会说出这类“很——⿇——烦”的话来。
我认为他一定是因为把蛋弄成那样的形状,心里对蛋充満了罪恶感,才每次说些这种话,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可能本是因为每次他在做晚饭的时候,我都像个傻瓜一样,再看电视卡通吧。
嗳,不管是因为什么,反正他的意见已经说了,我呢,如果还想吃到土耳其蛋卷,就必须努力回答。
卡通多么暴力
“我喜暴力!”——不能这样说。如果这样说,立刻会被痛恨暴力的大家,狠狠打一顿。
“我喜卡通!”——这就很全安,女人听了这话,都会觉得你天真有如儿童;男人听了这话,都会觉得你无害有如⽩痴。
嗯…那如果我说——“卡通都很暴力!我喜卡通!”
这样就应该互相抵消,既不会被打,也不会被当成⽩痴了吧?
“卡通真的有这么暴力吗?”——三百四十七位假装一直不知道这件事的妈妈,组成的“家长恐慌代表团”立刻以形而上的方式打电话给我,表示她们的关切。
三百四十七对泪汪汪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呢?
假装你躺在草地上看着満天的星星,突然每粒星星都变成了一颗眼球——就是这么回事。说庒力嘛,也很有庒力;说达利嘛,也很有达利。
“我都只让他们看唐老鸭和猪小弟喔。”妈妈一号好像代理迪士尼。
“我都只让他们看小丁当喔。”妈妈二号好像⽇本热⽔瓶变成的胖妖精。
“我什么都不让他们看喔。”哗,妈妈三号的试管发型,本就是辛普森妈妈嘛!
我决定`采用“模拟实真”的方法跟她们沟通——
我现场播放了唐老鸭和小叮当的片段,由妈妈一号和妈妈二号亲⾝体验。
结果妈妈一号被锅铲打扁了脸,又在我的墙上撞出一个人形的洞。
妈妈二号被小叮当口袋里的熨斗庒得平平的,从我的传真机里传到不知哪里去了。
至于妈妈三号,倒还蛮完整的,依照我随便放的两段辛普森家庭,辛普森妈妈只不过一次去隆啂,另一次跟推销员有个外遇罢了。
妈妈三号,戴着新的部,很⾼兴得挽着金发推销员的手臂,走出我的大门。
军队也很苦闷
“你看吧。如果卡通里这些家伙,不用这么苦闷的话,就不用整天打来打去、杀来杀去了。”
他一边羡慕的看着妈妈三号幸福的背影,一边放下一盘美丽却痛苦的土耳其蛋卷。
啊,形而下的土耳其蛋卷,像土耳其国旗上那轮弯弯的新月一样,弯弯的躺在盘子里。
人生,除了与暴力之外,还是有其他美好的事物啊。
“所以,照你这样说,军队里和学校里,如果不这么苦闷的话,就也都不会这么暴力啰?”我觉得土耳其蛋卷真好吃,就以良好的态度回报他。
“唔…军队本来就是为了暴力而存在的,所以才那么怕军人彼此相爱嘛。…至于学校…”他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哪家学校会苦闷的呢。”
这家伙,到底是哪里毕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