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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强兵战胜演术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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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瞽者善听,聋者善视。绝利一源,用师十倍。三返昼夜,用师万倍。心生于物,死于物,机在于目。天之无恩而大恩生。迅雷烈风,莫不蠢然。至乐余,至静廉。天之至私,用之至公。禽之制在炁。生者死之,死者生之。恩生于害,害生于恩。愚人以天地文理圣,我以时物文理哲。人以愚虞愚,我以不愚虞圣;人以奇期胜,我以不奇期胜。故曰:沉水入火,自取灭亡。自然之道静,故天地万物生。天地之道浸,故胜。相推,而变化顺矣。是故圣人知自然之道不可违,因而制之至静之道。律历所不能契。爰有奇器,是生万象,八卦甲子,神机鬼藏。相胜之术,昭昭乎进于象矣。

  原文+译文

  [原文]: 瞽者善听,聋者善视。绝利一源,用师十倍。三反昼夜,用师万倍。

  [略释]:

  此言于穷通之道也,是谓修道。修道之谓教,教之道,贵以专。

  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秋;屈原放逐,乃赋离;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道皆此也。

  师者,师心也。

  绝利者,依义弃利也。一源者,一心不二务,是仁也。

  三反者,中庸也,三盗尽黜。昼夜者,背明故,绝圣弃知。

  [原文]:心生于物,死于物,机在目。

  [略释]:

  此‘定、相’之源也。

  非相,非非相者,长生久视之道也。

  [原文]: 天之无恩,而大恩生。迅雷烈风,莫不蠢然。至乐余,至静廉。天之至私,用之至公。

  [略释]:

  不可及、不可知者天,是绝众途也。索迹者无尽,道成者非天也,尽自然,故谓无恩之大恩也。

  迅雷警心,烈风摧枯。乃明刑化也,刑之不如德也,明之。

  至乐者,闲闲。至静者,纯真。此以却妄也。

  至私者,弃圣同天。至公者,与民无犯。

  子曰:“予无言,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此则非相、非非相之道也,归以复命,焉知彼之不如此、后之不如今。

  [原文]: 禽之制在炁。生者死之,死者生之。恩生于害,害生于恩。

  [略释]:

  禽者,乃非离,是一之也,降伏自心。炁,一作气,五气之谓也。

  制,谓其关要也。

  “无极之真,二五之,妙合而凝。干道成男,坤道成女。二气感,化生万物。”二五者,五气下行,四时合之而成也。

  生、死互,生万物者,死万物之所在也。“五行一也,一太极也,太极本无极也。”,故制五气以归,伏心毕矣。

  恩害相生,莫泥之,无待者可了生死义。世之执、止而不知解者,乃以泥恩故。

  [原文]:愚人以天地文理圣,我以时物文理哲。

  [略释]:

  所谓天地文理者,乃知见并生,功名互显之谓也。落于有为法,不知盗而自盗也。

  若乎时物文理者,彼所谓时物文理即非时物文理,所谓天地文理即非天地文理,所谓圣即非圣,是谓为圣。以异之者,言哲。所谓哲者即非哲,是谓为哲。

  执相言之,哲者,择折泽,无有定法。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子曰:“声之于化民者,末也。”

  [原文]:自然之道静,故天地万物生。天地之道浸,故胜。相推,而变化顺矣。

  [略释]:

  此及以下之文,当谓必后人衍文也。

  静者,一之也。所谓静者,即非静,是谓为静。

  浸者,天覆地载,行之不已也,故得对待之定体。

  [原文]:至静之道,律历所不能契。爰有奇器,是生万象,八卦甲子,神机鬼藏。相胜之术,昭昭乎进于象矣。

  [略释]:

  至静,深阐于上文‘自然之道静’也。此谓于无极之真,非动,非非动之体也。

  律历所不能契,谓其于异俗识之动静,类于佛家所谓‘不可量,无有边,不可思议’之功德也。

  爰有奇器。爰,缘执也。有者,有生于无。奇者,奇正相化,是三也。器者,形而下之谓。

  八卦甲子。八者,分也。卦者,挂,言于定相。甲者,天成象,化出。子者,地培育也。

  神机鬼藏。神者,申之也。机者,定、数也。鬼者,归也。藏者,一之也。

  相胜之术,括前言所谓之要也。

  昭昭乎进于象矣。昭昭,微明显也。此言于象,前则以数,是象本乎数也。进者,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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