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哪吒显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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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无论如何也不会把⾎池里的龙和灵蛇妹子联系到一块,因为他没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
哪吒纵使天纵奇才,可是现在也弄不清玄冥道长这要是⼲什么东西。
“如果我没猜错,你乃是天神哪吒!”玄冥道长说道,眼睛jǐng惕着“天界和凡间早已井⽔不犯河⽔,你所来又是为何事?”
玄冥道长心里打着鼓呢,自诩再修炼一千年也不是哪吒的对手。人家哪吒是谁啊,天神中的牛人,七八岁的时候就大闹东海,打死好些龙宮的虾兵蟹将,就连东海龙王都敢揍。
哪吒又看了看⾎池內石台之上弥漫着妖气的嗜⾎鼎,此刻还在源源不断的昅收着四大灵兽的jīng气。
“我此来本要降服一条妖蛇,现在看来还是先把你这个老妖怪给收了!也算替天行道,为凡间做一件好事。”
哪吒突然转向玄冥道长,眼中jīng光直shè。同一时间哪吒祭出手中的混天绫。
一道光华闪现,混天绫认准了玄冥道长,摇摆着直窜而出。
玄冥道长不敢小觑,手持利剑当即使出无数道剑花。
玄冥道长手中的剑不是普通的剑,乃是⾎魔传承下来的堂主之物,名曰“⾎炼”⾎魔一派混到现在,就剩下⾎冥道长一人了,如果⾎冥道长自封堂主,应该没人有意见?
⾎炼剑和昅⾎鬼十三圣器中的屠刀一样,都是妖气凛然,非常霸道。
“有点本事!”哪吒咋声说道“但是你今天必命丧此地,犯我天界守护的人间者,必诛!”
⾎炼剑幻化出来的无数道⾎红sèjīng芒宛如无数道利剑一般,端的是霸道异常,可是对神物混天绫起不了多大作用。
混天绫乃是乾元山金光洞镇洞之宝,不知道太乙真人老小子从哪搞到手的,乃是神物,专克歪魔琊道。
只见七尺长的混天绫感觉到⾎炼剑传来的煞气,顿时霞光大盛,宛如傍晚的彩霞一般,光彩夺目。一时间整个洞腹的霞光胜过⾎炼剑的⾎红光芒,璀璨耀眼。就从这一手看来,⾎炼剑已经落⼊了混天绫的下风。
混天绫在半空中绕开来,不断变换着形状,婉转扭曲,一道屏障凭空而生,挡住了充満琊煞之气⾎芒jīng光的的去路。只见⾎炼剑幻化出的无数道剑芒尽数被混天绫收⼊其內,犹如泥牛⼊海,化为无影。
“老妖道,若你现在缴械投降,我可饶你不死。若你不识好歹,我定打破你的脑袋。”哪吒对⾎冥道长说道。
难道哪吒的意思是,只要⾎冥道长缴械投降,就会把他放了?
哪有那么好的事。如果⾎冥道长真的投降了,哪吒会废了他的功力,让他成为一个普通的人,普通的小老头。⾎冥道长才不会信了哪吒的鬼话呢。
⾎冥道长自知敌哪吒不过,别说一个⾎冥道长了,就是两个,三个,加起来都不是哪吒的对手。一个是⾁⾝,一个神之⾝,就冲这一点,⾎冥道长就远落下风了。
“无妄小儿,老朽好心提醒你一句,凡间之事,一切自有定数,你们莫多过问,你好好做你的神仙就是。”⾎冥道长气急败坏的说道。
“不识好歹的老妖道,我倒要看你有多少能耐。我好久没有动手了,今天正好拿你练练手,也好看看自己这些年的功力进步了多少。哈哈!”哪吒说完又是一阵大笑,睥睨天地无惧万物的气势体现的淋漓尽致。
⾎冥道长分⾝向前,离地一丈,一剑劈向朝自己卷来的混天绫。
混天绫虽然是神物,有灵xìng,可是没有人的智慧啊!而且⾎炼剑乃是极锋利极霸道之物,一剑斩向混天绫,竟然把混天绫斩成两截。
⾎冥道长游刃有余,自知敌哪吒不过,仍然稳住心神,手脚不,接下来又舞出无数个剑花。混天绫断成一截一截的。
说也奇怪,混天绫被斩断后能瞬间复合在一起。
哪吒冷哼一声,脚踏风火轮,纵⾝飞起,同一时间对着⾎冥道长扔出手里的乾坤圈。
一人对一物,⾎冥道长尚且吃力,现在哪吒加⼊战斗,乾坤圈也有祭出,⾎冥道长不被秒杀才怪呢。
乾坤圈疾闪而至,速度快的惊人。
乾坤圈能大能小,把人困住之后,能活活把人给勒死。
一股嗡嗡声也传进了⾎冥道长的耳朵,宛如九天之上传来的魂勾摄魄之音。这声音乃是乾坤圈发出的,用来扰敌人的注意力。⾎冥道长⾝心一颤,差点着了道。
说时迟,那时快。⾎冥道长凌空一剑劈出,无数道剑影影shè而出,浑然对着变换无穷的乾坤圈。
只听当啷一声,⾎炼剑和乾坤圈击在一起,发出振聋发聩的响声。
⾎冥道长虎口酥⿇,⾎炼剑差点脫手而出。
乾坤圈受到外击之力,从⾎冥道长⾝旁侧飞了出去,一瞬间就飞出老远,很快又调转一个方向,又朝⾎冥道长袭来。
就在这时混天绫又疾闪而至,一个旋转就在了⾎冥道长的右脚踝。
⾎冥道长一剑朝混天绫劈去,劈成两截,其中有一小截还在右脚踝上呢,另一大截紧接着又朝⾎冥道长⾝上劈去。
⾎冥道长哪里还敢恋战,蹬地一跳,健步如飞,在洞腹复杂的地形里跑了起来。哪吒把乾坤圈拿在手里,跟在后面追着⾎冥道长。混天绫也是如此,追着⾎冥道长不放。
别忘了⾎冥道长右脚踝上还有一小截混天绫呢,此刻越收越紧,几乎要把⾎冥道长的脚踝给勒断了。
洞腹內地势复杂,尤其是洞壁之上,昅⾎蝙蝠的洞⽳,大洞串着小洞,小洞连着大洞,彼此都是联系在一起的。而且半空中纵横错悬吊着许多石道,非常适宜蔵⾝。
⾎冥道长对这里很悉了,哪吒对这里却是两眼一抹黑啊!
⾎冥道长虽说活了很久,可是这孙子的⾝体灵活xìng让年轻小伙子都汗颜,就像一只老鼠一样在复杂连连的洞⽳里左蔵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