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出事了
1、
要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个世界上充満了各种各样的怪人。网上说我们家国13亿人口,其中有1亿心里上有问题。有的人自己有病自己玩儿自己的不去影响别人,有的人自己心理有问题不老实呆着却去没事找事,这种人我们通常称之为-----傻b。
很显然大満就是第二类人,他突然有一天突然厌倦了自己一个人在宿舍玩儿qq牧场和看着美洋洋打机飞的枯燥生活,于是乎他试图改变这一切。
大満想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这种是对的,是值得称赞的。但是他对自己的要求太⾼了,竟然想跟我们玩儿。
那天吃完晚饭以后我们继续⿇。
玩儿⿇将的人都知道,风⽔轮流转,很少有人运气一直好着。
晚上的时候大家点儿都比较平均,这对于脑子和牌技都不行的大満来说,简直是灾难。
一直玩儿到了十一点多,我们总算把下午输的钱全赢回来了,大満兜里的钱也⼲了。
这b孩子传说一个月就花600。
下午的时候只花了几个小时,他就赢了一百多,可把他⾼兴坏了,以为打⿇将就是如此地简单:抓,打,再抓,胡了,收钱。
纯洁天真烂漫的大満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晚上会全输回去,而且还倒贴一百多。
“你们刚才是不是故意输给我的?”为了一百多块钱急的満头大汗的大満总算开口了。
“我们吃撑的?这才多少钱。至于?”maybe开口说道。
“你们就是骗我!故意输给我,想赢我更多钱!”大満有点委屈地说道。
我说:“行了,你还玩儿不玩儿?不玩儿让别人上。”
大満理直气壮地说:“我不玩儿了,你们把钱全退给我吧!”
我气急反笑:“哥,你也太逗了吧?你刚才赢钱的时候怎么不说退给我们?”
大満说:“我不管,你们今天不把钱退给我我就不走。”他坐的⽑哥的铺。
这2b的行为把我们搞的不明⽩,世间怎么还有此等人才呢。
德志和⽑哥平常见到大満也说说话的还算是有一点点点小情的,所以他俩一起劝大満:“満哥,咱不玩儿⿇将了,打游戏去,走!”
大満不知道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我不去!你们都是一伙儿的!你们就是想骗我钱!”
我不想在这2b这浪费时间,于是说:“来,咱玩儿咱的吧,别理他。”
2、
我们重新抓风,maybe坐大満那个位置。
“让开,我坐这。”maybe不耐烦地说。
“不让,你们不还钱我今天就一直坐在这不走了!”大満说。
“行你,别后悔!”maybe狠狠地说道,然后一庇股坐在了大満旁边。
我们打起了牌,maybe烟瘾大,打⿇将烟基本上不断着,偶尔烟灰会弹到大満⾝上。
大満也不理会,他那⾐服估计得有半学期没换了。
由于大満在旁边的缘故,maybe抓牌的时候肯定很别扭,他终于烦了,对着大満喝道:“艹你妈,别太过分了!”
“艹你妈,你们不还钱我今天就不走了!”大満竟然骂人了…还如此有气魄,真后悔没给录下来当机手铃声用。
“x你妈你再骂一遍?”maybe终于急了。
“x你妈你先骂我的!”大満很是威风啊!他俩的体重估计是1:2。
看着这么一个小b在我们宿舍如此的嚣张,我按耐不住了,一把按着大満的脖子就往宿舍外面拖,然后往墙上一摔:“你nb个你妈比啊!”
大満还真是条汉子,本不屑于分析敌我实力,直接回扣道:“x你妈,你再动老子一下试试?”
我一拳头把他地上了,然后我们宿舍的也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虽然如此,我们都没玩儿真的用上劲,因为毕竟是同班同学,以后还得见面。
不过大満地嚎叫显然很真,和他⺟亲当年分娩时一模一样。
楼道里不到三十秒就站満了人,这帮b孩子比军训时集合都快。
看热闹的人群里,有的人手里拿着鼠标,有的人手里拿着袜子,有的人拿着內,有的人拿着沾着不明体的袜丝,还有的右手还放在裆里不知道在比划着什么。
那么多人看着我们打大満,把我看的确实有点害羞了,于是招呼到:“都散了啊,我们这排练双旦节目呢!散了啊都!”
⽑哥也说:“差不多行了,咱们接着⿇去吧!”
我们哥儿几个往回走,大満爬起来就往宿舍楼外面一瘸一拐地走着,还不忘回头威胁我们:“你们给我等着!”
这句话多么悉啊!
国中人打架必须有人说这句话。
“你们给我等着!”
因为当有人说出这句话时,说明胜负已分,输的一方用这句话威胁对方以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我笑了,因为每次打完架我听不到这句话我真的会很不舒服,如今听到了我也就放心了。
我们宿舍继续谐和地着⿇将,因为刚才的事情,没人说话了,只有⿇将和桌子擦摩发出的声音。
谁也不会想到,这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3、
我们打了三圈,兴致就被导员的电话打断了,给maybe打的。
“你们谁动手打大満来着?他爸正开车往这边赶。这次祸你们闯大了!”导员语气里充満了焦虑。
maybe说:“我们闹着玩儿呢…哈哈哈…导员您别着急,让他爸回去吧…哈哈哈…”
导员直接把电话挂了。
我们知道,他要来了。
我赶紧说道:“这事别**都抗,谁抗谁倒霉!我跟maybe抗了!”
⽑哥德志和小朱说:“我们也动手了怎么能叫你们抗呢!”
maybe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深知这种事下⽔的人越少越好:“行了,就我和敏子抗了,你们别废话!”
我说:“万一我俩要是有什么事你们还能帮的上忙,咱们要是全栽了就完蛋了。”
这时门被人踹开了,导员进来了,我赶紧冲他们使眼⾊提醒他们。
“你们太嚣张了!在楼道里就把人给打了!”导员气吁吁道。
“我们闹着玩儿的…”maybe笑呵呵道。
“别j8跟我整这个,别人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都谁动手了,说!”导员气愤道。
“我和maybe。”我说。
“就你俩?”导员问道,其实他心里也明⽩怎么个回事。
“就我俩。”maybe说。
“行了,那你们等着吧,他爸正开车往这边赶,快想想怎么解决吧!”导员说。
我嘟哝道:“多大了被打还尼玛叫家长啊!怎么不叫尼玛来啊!傻b!”
导员气地一拨把⿇将全拨地上:“都什么时候了还废话!殴打同班同学!聚众博赌!随便一条都够留拘你们了的!”
“那啥,导员,一会儿您得替我们说说话啊!”maybe递了烟给导员并给他点上。
“怎么回事?因为什么打他?”导员猥琐昅了一口烟问道。
我们几个则七嘴八⾆地向导员讲了整个过程,声情并茂还带情景回放的。
导员认真地听我们说完以后昅了一口烟愤慨道:“这b养的是够欠揍的!”
“那导员我们该怎么办啊?”我问。
“一会儿他爸来了你别顶撞人家,态度好点,其他的听我的就行。”
这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颗定心丸。
从小打架不怕告老师,就爬他们告诉自己的家长,我们运气好正巧碰到我们刚毕业不久的导员,他最烦的事情也是生学动不动的就告家长什么的。
用导员的原话说:“你们早过了強奷小姑娘不用坐牢的年纪了!别动不动的有什么事情都找你爹妈!”
4、
等待是最痛苦的,好比一个人知道什么时候要死,于是⼲什么都⼲不下去,只能静静地等着。
我们几个安静地坐着,不停地菗着烟。
终于,导员的机手铃声响起:“您到哪儿了?到楼下了吧?行,那我下去接您。”
他挂完电话等了我们一眼,你俩跟我走,剩下的人赶紧把⿇将收起来。
我们和犯了错误的小生学一样跟在导员后面,走出了宿舍楼。
出去一看,把我和maybe吓愣了。
外面停着三辆车。一辆黑的passat,剩下的两辆都是⽩底牌子,一群人在旁边站着。
我心里疙瘩一下:“完了,这下子事大了。”
我和maybe对视一眼,我俩都只能苦笑。
导员也许见过他爸,跑过去就要和他爸握手。他爸一点面子都不给,径直问道:“少给老子来这套,谁打我儿子来着?”
导员赔笑道:“您别生气啊,走,去我宿舍坐会儿去,你儿子也在那呢!”
接着导员把他爸带进了他的宿舍,我和maybe还有众人跟在后面。
大満他爸一见大満,扑了过去,摸摸这摸摸那:“孩子啊,打你哪儿了?还疼吗?”
大満委屈道:“疼!”
他爹怒火有燃起:“谁他娘的打的你?”
大満冲着我和maybe:“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