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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人口贩卖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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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太多挣扎的余地,我和小皇帝两人就被点了⽳道外加五花大绑,没法扭头看到⾝后情景,估计几个护卫们大多殉难了.

  我又大意了吧,没想到此时国內还有专门针对我们的谋.也不知道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小皇帝来的.希望对象是我,小皇帝太重要了,不能有闪失.可是希望只是希望而已,我心里知道这样的可能并不是很⾼.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古人的话从来都是有道理的.

  我却屡屡犯这样的错误,实在是愚不可及.为什么要心软答应小皇帝出来呢?只要跟他说派人去就行了呀.为什么不能坚持等锦梓一起?为什么总是心存侥幸?

  我一边后悔莫及的时候,一边像一大袋面粉一样被黑⾐人们扔上一辆破马车,然后另外一小袋面粉――小皇帝也被投掷在我⾝边,几个黑⾐人也纷纷蹿上来.

  沉默地走了好一段路之后,其中为首的一个黑⾐人突然开口说:“小渊真顽⽪,老喜玩这种无聊游戏,这几个人还不知什么来路,要是惹出什么事,看首领怎么罚你!”

  这人声音耝粝,但还是听得出年级并不大。

  旁边小孩的声音嘻嘻一笑:“闲着也无聊嘛…”他声音浦起,我和小皇帝同时震动:居然是那个被我们救了的孩子!原来这孩子居然是坏人一伙的,我们傻乎乎跌进一个莫名其妙的谋。

  不过听他们说话,似乎本不知道我和小皇帝的⾝份,这倒有些奇怪了,那捉我们⼲嘛呢?

  那小孩继续说话,好像也跟原来一样天真无琊,但不知道为什么带着某种琊气,让人⽑骨悚然。

  “你们手下那些笨蛋,只会去什么闹灾的地方收些不值钱的货⾊,要不拐点骗点抓点街上逛的小孩女人,这里头能有几个好货⾊?瞧瞧这位姐姐,算得上倾国倾城了吧,他们去抓几百个还抵不上这一个…”小孩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我脸上摸着,还掐着我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在光下细细看着。

  把我当成女人了?难道,居然是张青莲的“美⾊”招来的人贩子集团?

  只是人口贩卖集团怎么会有这么多黑⾐的⾼手呢?

  小孩的手小小的,又嫰又滑,本来应该很可爱,可是动作却一点都不像个孩子,反而像个琊的成年男人,这感觉让我觉得浑⾝汗⽑都竖起来了。

  然后小孩又去看小皇帝,伸手去捏他的小脸蛋,把他的腮帮子像橡⽪一样拉扯着,叫人看得又好气又好笑,小皇帝何曾受过这种待遇,眼睛里都快噴出火来了。

  小孩把他的脸捏扁圆地玩了一番,说:“这种也能卖给哪个大户人家做个书童吧?也算是眉清目秀的,可惜年纪太小了,要不这骨,‘漯河妖’肯定愿意买回去练功采补。”他大概自己玩得无趣,扯着小皇帝的腮帮子把他脸拉得变形,扭头朝我吐着⾆头做个鬼脸,说:“姐姐,我跟他谁可爱?”

  怪腔怪调的其实也可爱的,不过看到小皇帝受罪,我还是有点心疼。

  “噢,你不能说话我忘了,这样吧,要是我可爱你就眨一下左眼,要是他可爱你就眨右眼…”

  讨厌这个狡诈‮态变‬的小孩,听了这话,我故意闭上眼,再也不看他。

  旁边有的黑⾐人笑出声来。

  小孩恼火了,挪到我⾝边来,冷笑着说:“姐姐,你长得这么漂亮,这女扮男装太不适合你,我帮你换了吧。”

  说着伸手便扯我⾐服。

  我惊慌了一下,连忙睁开眼,发现原先表现冷淡的黑⾐人此刻都饶有‮趣兴‬的看着我,看来都打算欣赏小孩剥我的⾐服。

  我现在虽是男儿⾝,毕竟作了那么多年的女人,有人要剥我⾐服,还是很怒的,虽然是个诡异的小孩。可惜我又发不出声音来,只急得満脸通红。

  旁人看到眼里,却以为是“美人”害羞,更加⾼兴了。

  十秒之后,那个讨厌的孩子嘿嘿奷笑着把我前的⾐服扯下来,看到⼲⼲净净的一马平川,在场的人都愣了。

  那小孩还不信,又伸手到我舿下摸了一把,这才变了脸⾊,面⽪紫

  “居然是个男的!”

  大家都愣了半天,突然那个为首的黑⾐人不顾形象大笑起来,而且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堂堂唐小渊,居然费了半天劲绑了个男的…哈哈,哈…”

  小孩气得脸泛杀气,脸膛上隐隐一层紫⾊,一手抬起来,似乎是蓄劲打算⼲脆一掌打死我!

  我一惊,难道要莫名其妙命丧此间?

  “…听说现在长得好看的男人价钱卖得不比美女少,”有人开始安慰那企图打死我出气的孩子“不但有男人尝鲜肯买,还有专门的楼做男人的⽪⾁生意,好看的能卖得比美女还贵。上回小桑他们就专门从淮北那批小公羊里挑了五十几头漂亮的卖过去了,一个一百八十两。这头虽然年岁大点,但确实是尤物,几千两也能卖出来…”

  “几千两我还不卖呢!把他卖给漯河妖!”小孩恶狠狠地说:“漯河妖是个人,这样他就可以两用,这等好货⾊,他肯定愿意出大价钱买!”

  我看着那小孩扭曲的脸,只觉背上一股寒意,还有什么人,看来我突然要经历江湖历险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被带到的地方应该是山中,一处石牢。

  不知道这石牢是原本就有还是他们在山上开凿,如果是后者,那么这个帮会的规模和人力确实很惊人。

  石牢凿在山中,怕不有好几百间,我们走过的每一间都关満了人,那密度几乎不下于上下班⾼峰的地铁,臭气冲天,哭喊,咒骂,惨叫,呻昑,哀求,充耳都是这样的东西,让人以为⾝在地狱。

  里头有两个男人匆匆抬着一个类似门板的担架状东西出来,上面是个死人,其状惨不忍睹,但所有人都似司空见惯。

  “慢着!”为首黑⾐人突然说:“我看看。”

  他仔细观察门板上的尸体,却始终不用手碰,犹豫了一下,说:“只怕是疫病。”

  所有人都退了一步,连那两个抬尸体的,都似乎想要丢下手中门板跑开的样子。小孩的脸⾊变得难看起来。

  “是哪间的?”为首的黑⾐人问,并且下命令:“那间的人还有多少个?都弄后山去挖个坑活埋了吧,小心点好。再弄点醋蒸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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