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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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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

  民宇像个尾巴似的跟在恩真后面,不停地求她帮他脫⾐服。这是刚才那个发火的人吗…极其怀疑徐民宇的心理年龄。

  “别这样!啊,老跟着我⼲什么!有这时间你自己都能脫下来了!哼!”

  “帮我脫,你帮我脫!”

  “哈!你摸我⾝体⼲什么?啊,放手。快点…”

  “啊,对不起,嗯?呀。”

  民宇正殷勤地请求着谅解,为解决夫吵架后的问题发挥着⾼难度的技术时,恩真的‮机手‬响了。

  “(吐了下⾆头!)喂…是,教授!啊,是…好的。我应该先给您打电话的…对不起。嘻嘻…是这样。啊?真的?啊…教授,这个吗…啊,不是这样的…教授怎么突然这样,啊!您说开学了?啊…是…啊…不是…好好。再见。是。”

  挂断电话,恩真气鼓鼓地一庇股坐在化妆台前的椅子上。

  “呀,怎么了?”

  “啊,你用不着知道。哎呀我真是又不是动物园里的猴子…这算什么呀。”

  “呀,为什么?”

  “我说过了你不用知道!快点换⾐服,洗手,吃饭!我这个保姆要去做饭了。”

  恩真生气地转过⾝,刚要出房门,民宇像个弹簧似的跳起来拦在她面前。

  “我,不饿。”

  “那又怎样?”

  “所以别去做饭。”

  “啊,你就吃吧,别一会儿又催我。”

  “先不吃饭,我要先吃了你。”

  民宇嗖地抓住恩真的胳膊,在反作用下,两人一起跌在上。

  “别这样!手还没好呢,⼲什么!”

  “是…我没法做得那么完备。所以你要理解才行。”

  “啊,天啊…”

  民宇一直是用⾼难度的技术来融化恩真,使“讨厌!不要!不行”之类的话没办法从恩真嘴里冒出来。虽然是开玩笑般开始的,但他给恩真的嘴的感觉总是最好的。民宇又把恩真的魂给掳走了。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真的…非常非常爱你。心快要跳出来了似的…”

  恩真一次都没有跟他说过我爱你。还有民宇也很少和她说我爱你。也没有一边抱着她一边说过我爱你。但是,是不是因为这种挥之不去的想法充盈在民宇心中呢。这一次民宇紧紧抱着恩真,在她的耳边不停地喁喁而语。

  虽然知道…还是像不会回来的回音一样…但还是想说。不想再吝惜语言。

  民宇看着恩真的眼睛,把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

  “随便发火对不起。我心太痛了所以才会这样。虽然你在⾝边…但总是不安…”

  听了他的这些话,恩真的眼里悄悄浮上一丝笑意。

  “你又没什么漂亮的地方…为什么总有男人去‮引勾‬你呢?”

  “嘁…是啊!我一点儿都不漂亮。和这样的我一起生活的你算什么?”

  “我现在是带着个结实的⾖荚⽪呢…哈哈…”

  “谁‮引勾‬我了?你眼里这么看,别的男人可不这么认为。要不然怎么会初⾼中时一个男朋友都没有。”

  “(那是因为俊锡那小子都给搅⻩了!)你结婚后漂亮多了!”

  “嘻嘻…反正我从你那里已经听到太多说我难看的话了,现在已经免疫了。免疫!免疫!”

  “呀…我什么时候看着你说你难看了。我不过是说你没有漂亮的地方罢了。”

  “这不是一样吗。”

  “虽然无比脆弱…却故作坚強,这是你的魅力。还有你本来自己的负担已经很吃力,但别人的事还都会费心…还有你间或在我眼前闪现的女人味使我很刺。虽然还是非常偶然的。”

  非常偶然。但是每天每天…都是…经常…

  “是。我连女人都不是,嘁…”

  “不是。我不是同恋。难道现在我抱着的是一个男人吗?”

  “哈…我!我现在有些话想说…说了你会大吃一惊吧!”

  “什么?”

  不知道这女人又会说出什么炮弹一样的话,民宇紧张至极,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地把她拉过来,贴住她的⾝体。

  “哦…不上气来了。⼲吗突然这样抱住我?”

  “行了。快说。是要分手,还是说讨厌我。恨我…只要不是这些话,其他的都做好听的准备了。”

  “嘻嘻。”

  “⼲吗像个傻子似的嘻嘻笑?”

  “喜你。”

  “啊?”

  “我爱你。我也…非常爱你…”

  “啊天天天哪…”

  她低声的自语般的告⽩…民宇惊得瞪圆了眼睛。

  “为什么这副表情!又吃惊了吧?”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爱你。爱你很多…非常多…”

  民宇放开恩真的⾝体,一下子从上起来,坐下了。

  “呀,你打我一下。”

  恩真嘻嘻地笑着“砰”大声地打了他的后背一下。

  “啊!疼!原来是真的。不是做梦…”

  民宇一边唠叨着,一边想把骨碌在被子上滚的恩真的⾝体抱起来…但右手没有力气,只好放弃了。

  “哎呀…上帝啊。”

  “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哈哈哈哈哈哈!”

  “嘻…”

  他像疯了似地笑,突然钻进被子里紧紧抱住恩真。

  “哎呀妈的…反正是这样,你为什么让我的心受累…你这傻女人…”

  “喂,你说你不知道吗?这样一无所知?为什么心要受累?”

  “因为你没跟我说吗…心证到了,物证没有吗…不过,妈的,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跟我说。”

  “嘻嘻…”

  “不许笑。好的…不管怎样面对面生活的夫…不说的话也不会知道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好的…闵世赫…你这兔崽子你去死吧。她说爱的是我,你能怎样?倒霉的家伙…”

  恩真看着自言自语似的唠叨的民宇问。

  “啊?闵世赫,怎么了?”

  “啊?啊,没什么。嘻嘻…好。真好。从你那里听到这样一句话…”

  “还有一句。”

  “什么?”

  “秘书⾝材太好太漂亮,化妆也太浓。把秘书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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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秘书太漂亮?所以要换掉?”

  “对。”

  “哈哈…呀,你不要鼻孔一张一张地。生气了吗?你只要一生气就会这样。”

  “啊,没生气。”

  “那么,是什么!嫉妒?”

  恩真伸出胳膊要打调⽪地笑着的民宇一下,但又被他的左手抓住了。

  “问你为什么这样?相爱的人之间…如果对方和其他的异在一起,会嫉妒那是当然的。由此来说,我也说一句行吗?”

  “什么?”

  “我跟你说这句话后你可不许刁难我。否则我也要刁难你。秘书不过是一个我公司的人而已…”

  “啊,那么是什么?”

  “你也不要和俊锡故作亲热。”

  “啊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什么?呀…你想想看。如果我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你会怎样?”

  “我会怎样…那时你就等着在我这里受死吧!”

  只要想想都生气似的,恩真大喊道。

  “那么我呢?你満不在乎地和俊锡在一起…我怎么办?”

  “啊…”

  “还有俊锡也不能那样啊…他说他有喜的人嘛。那么那个人看见你和俊锡也会误会的。如果我像那样…”

  “但是!”

  “我们是朋友。连这个都不能理解的人,我不能和他一起生活…你要说这个吧?”

  民宇的话正中要害,恩真无话可说,点着头。

  “即使说是朋友,在一定程度上也要有个限度。一般人总是用爱情和友情中哪一个更重要这个尺度来衡量,但我不这样。我希望你也不这样。万一爱人和朋友,两个人一起掉进⽔里,你救哪一个…就说这个问题吧。完全可能发生的事…但我这样想,就是不要靠近⽔就可以了。就这样。”

  “哈哈哈…哪有这样的话!”

  “什么哪有,这里就有!要问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吗。必须要这样伤心地从两个人中选一个吗?两个人都是只活一世,对生他的⽗⺟来说,对兄弟姐妹来说,都是一样重要的人。但是一般人总会有这样的比喻。不是不相信你。你们两个,我知道你们不会越过朋友以上的界限。但是你內心深处期待的人不是我,是他…还有偶尔你用你的嘴这样说时…我疯了似的绝望。”

  “…”“当然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和我的长。但是…只要一想起来,开始和最后都是…都从我开始以我结束才好。你本来就心事多,要为他们着想的人也很多,这可不是普通的事。但是…我就算自私吧。还是希望这样。希望成为这样的人。你的⾝体、心灵、头脑的最深处,我都希望能进⼊…”

  “不…容易。”

  “?”

  “今天和你说的话…不容易。你受伤在医院时…我在卫生间一个人对着镜子把这句话练习了好几个小时。我…如果只是很浅的感情,我不会说这样的话…你如果能理解就好了。”

  “当然…理解。你…不是那样的人。”

  “从知道你爱我的那一瞬间开始…虽然每一刻每一刻我都在接受你的爱…但我一直说不出来…虽然可笑,但确实是因为我的自卑心。因为环境不好。包括我们结婚的理由等,是卖了自己,不能相爱,目的仅仅是钱…都是这些想法。好怕。说出这一句话真的很吃力。…我都没想到。”

  民宇听了她的话,觉得心脏“嗵”地沉了下来。作为女人…而且又是自尊心很強的格…他们结婚的一个环节,因为钱的这个环节,像一堵‮大巨‬的墙立在他们夫中间…自己本就没想到。仅仅是因为要急着得到她的爱…所以还没有能够…想着去治疗她內心深处最大的伤痛。

  “还有…你知道的。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和初吻…在这个宽广无比的地球上,互相确定心灵的初恋。你对我来说所有的都是第一次。所以…非常非常紧张,也非常不⾜。在我想来可能不对的事,在你看来都未必。我会非常努力的。如果互相多适应的话,会变得更幸福…所以我会更加努力。”

  这是每次和她在一起时的心情。

  真的认为她是我的女人。认为就是这个人…

  民宇整理了一下內心堆积的感动,紧紧抱住恩真。她说会去适应我。似乎永远得不到的她的心…向我敞开了!

  但是没有事先理解她的痛苦的自己,真是愚蠢。

  “虽然每天盟誓…说爱你…总是说要让你幸福…不让你痛苦…不让你担心…可是…结果给你最大伤痛的人竟是我…”

  “仅仅是有一点…辛苦。不要这么自责。”

  一切都要通过对话来解决…他们也是一样。这段时间一直严重缺乏的对话终于被开启,这期间积累的很多事正在被解决。也托这对话的福,民宇一直要做的,一直没能做成。

  哭了好长时间终于哭完的恩真,被他抱在怀里,胳肢他。

  “哎呀哎呀,不要挑衅我。你要老这样胳肢我…我没法上班了。”

  “嗨嗨…天都亮了。我们说了好多话啊…”

  “说什么话呀!你一直在哭吗。哎呀,看看你的眼睛。肿得老⾼。天啊…”

  民宇叹了一口气,起⾝出去。恩真静静地躺着,裹着被子,看他去做什么了,一会儿,民宇进来了,把一个冰袋放在恩真的眼睛上。

  “眼睛完全成了鲤鱼眼了。这个傻瓜,哭也要少哭一点儿呀。嗯?”

  “什么,我是想哭才哭的吗?呸…”

  “呼!行了,夫人。算你狠。哦哦,别把冰拿掉,好好待着别动!”

  民宇皱着眉,把冰袋给她放好,但恩真用手轻轻地拨开,看着民宇的眼睛,开口说。

  “但是这样,我开学后,要有联谊会,这是不是也不能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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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徐民宇!你怎么这么坐立不安的?眼睛也是红的…没‮觉睡‬吗?呀,你昨天和恩真…”

  “啊!由恩真!”

  “你…你这兔崽子…你⼲什么?呀,镇定、镇定!”

  “呀,李民宇。关于有夫之妇去参加联谊会,你怎么想?”

  “哦哦,恩真说要去吗?呀…真惊人啊。哦哈!”

  “惊人?你这兔崽子!你也知道,有暗危险的角落呀。”

  “怎么了,所以你现在坐立不安?”

  是的。徐民宇那天一气之下喊了句“你随便!”就出去了,去公司了。然后今天是盼望的开讲⽇子!

  “哼…哼,我两天都没打电话了!以前只通过秘书打。现在电话都不打了!音信全无!”

  今天她分明是去参加联谊会了。我要是去了抓住她…哼!…

  “哈哈…徐民宇,你真的变坏了很多。怎么,从你只知道这么多来看…你对恩真连不要去联谊会的话也没说成吧?”

  不幸的是回答是yes。那么,虽然恩真不是那么没眼力见儿的人,但是结果还是民宇⽩⽩地自顾自地唠叨生气,想说的话也没说成。

  “现在这时候…或许正和其他家伙…吃晚饭呢吧,喝茶呢吧。”

  “嗯。已经晚上9点了。呀,该做的都做了…哼,互相看对眼的话,会在一起喝酒吧?”

  “什么!酒!”

  “呀,这个疯子!你如果这么害怕她在外面…为什么让她去上学?去学校的话20出头的结实的男人每天都能见到,再加上恩真的那所学校…”

  “去上学就是为了联谊会吗?学校是什么约会的场所吗?妈的…韩国都这样吗?”

  “哎呀,笨蛋!你可是从比这里更开放的地方出来的呀?所以,青年们只要看对了眼,没准能生出比老头子你小一些的孩子们呢。哈哈哈!”

  “你这个混蛋,你不安慰我,反倒火上浇油!”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民宇,李民宇啧啧地咂着⾆头说。

  “呀,如果可以的话…就让她这样不行吗?恩真大一时⽗亲病倒了,为打工和护理⽗亲而焦头烂额,所以大‮生学‬活好像也没有快乐地过…那次看她连酒都不会喝。也不懂得情调…”

  “什么?你和她一起喝过酒?”

  “哎呀…你这疯子。上次你们两个打架,我在你们中间调合吗?你这傻瓜畜牲!”

  “是吗?你生什么气吗?”

  “哎呀,恩真可怜啊,可怜。嘻嘻…”

  另一方面,恩真的系教室。

  “姐姐,真的是个不错的人。今天会见到的!”

  “啊?不,我…”

  原本就可爱的后辈女孩,嗖地拉住她的胳膊,求她。实际是求她千万向男人那边稍微靠近一些。实际上,说是联谊会,其实恩真和那男生之外的其他人不过是陪衬罢了。

  “姐姐,今天姐姐要是不去那我就完了。姐姐,就一次!行吗?姐姐不是没有男朋友吗。”

  哈,是,我没有男朋友。不过有个丈夫。

  没有和系里的人事先说过,所以恩真已经结婚的事,除了俊锡和士俊外,没人知道。这时,士俊没在教室里,俊锡在另一边抱着胳膊看恩真会怎么做。

  “哎呀…贤珠。我是这样…”

  想开口拒绝,可是又不能说自己已经结婚了…而且上一次听她提起时,回答说知道了,现在是进退两难。可是民宇的脸总是在脑海里浮现。他两天没回家了,我让他换秘书,他换了吗?带⾐服了吗?这样的坏家伙还关心他!等你回来再说!恩真在气头上回答说“知道了”

  走着瞧!哼!

  51

  “喂?啊,是俊锡吗?好。嗯。什么,哪里?你说现在你也在那里?呀,你和她粘在一起吗?什么?呀!崔俊锡!呀?”

  民宇抓着电话,⾼声叫喊俊锡,李民宇寒心似的看着他。

  “⼲什么呢?”

  “呀,我现在得出去一趟。由恩真,她真的在参加联谊会呢。”

  “你在监视吗?以后一句话也不能说了吗?”

  “你说这是什么?监视…呀,那有夫之妇去参加联谊会,就是对对方的侮辱,也是要破坏这局面的决定的理由。不行。啊,绝对不行。”

  “哈…这兔崽子又说废话了。呀,快去。你知道吗?你去的路上,两个人已经看对了眼,喝了酒,又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住嘴!”

  民宇大喊一声,噔噔噔跑出去了。民宇想,可能的话,要是有右手能用就幸运了…

  “是…电话一个都不打,我…哪怕今天你给我打一个电话…我也不会来这里…妈的…徐民宇,去死吧!好的…”

  让后辈贤珠先进去,恩真托着‮机手‬,在咖啡店门前这里那里地踱来踱去。

  事实上来是来了…但完全不想进去。说实话,跟民宇说联谊会的事时,只是想听他说一句“不行!绝对不行”…最后说了什么呢…

  “好!看起来你去那里不错。你是炮弹,炮弹!”

  说爱我?确实是爱我!有这样的吗?啊,老婆去参加联谊会!

  唠唠叨叨不停地骂着民宇,恩真就是没办法狠下心走进咖啡店。觉得对不起他…也觉得这么做可能不太妥当…

  “哦哦?”

  “你在这儿⼲什么呢?是不是要进这里去?”

  俊锡和志润忽然出现在恩真面前,指着咖啡店门说。

  “恩真,听说你要参加联谊会?”

  “哦?不…不…”

  “哎哎,我刚才都听到了!你不是跟贤珠说会去吗。”

  “崔俊锡,闭嘴,该去哪儿去哪儿。哦,先不说这个,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不关你的事!呀…你快进去。那些男的…听说长得极帅。”

  “看见了吗,看见了吗?有几名?”

  “啊…与其说是联谊会,不如说是介绍会。有贤珠和一个男的…哈哈。哦…现在该来了…”

  “谁该来了?”

  “哦?啊…一个人。马上来。”

  “呀…俊锡,我狠不下心来进去。”

  “你怎么这样?刚才还大声地说要去联谊会呢!”

  “这个…恩真你…和民宇,又打架了吗?”

  志润轻轻笑着问,恩真愁眉苦脸地说。

  “妈的,我说我要去联谊会,你猜他说什么?别人看见我只会说我是炮弹。所以我生气了…”

  “所以,啊!就说要去,是不是?”

  在俊锡的训斥下,恩真犹豫起来,志润和俊锡嘿嘿地耳语着。

  “呀,民宇说什么时候来?”

  “马上就来了。呀,她要进这里的时候,大哥来了才有趣!他对我都大喊大叫的,要是来了会怎样…哈哈。”

  “崔俊锡!李志润!你们耳语什么呢!”

  “没什么。你要进就进,要不就不进。”

  “妈的…不知道。”

  这时,一直在等的后辈贤珠走出来,看见恩真,咋咋呼呼地说

  “哎呀姐姐!怎么不进来?一直等着你呢!”

  “贤珠,是这样…”

  “哦,朴贤珠!”

  “哦?俊锡前辈,您好!前辈,请您说句话,让恩真姐姐快点进去,刚才,刚才就来了,就是不进去。等了她好久了…”

  “是吗?由恩真,你怎么不进去!快点一起进去!”

  “(俊锡!你带她进去,一会儿民宇来了,你怎么待!)”

  “(没关系,没关系…这样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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