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最快和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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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呵呵，我说了让你不要紧张，你就不要紧张，你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不是曰本人。我说不是，就肯定不是，你不用怀疑我。再说了，就算你是曰本人，那又有什么关系？你只是一个孩子，上一辈子的事情，和你都没有关系，你现在，完全可以把自己当成一个中国人嘛，这也没有什么区别。其实，说白了，知道这些事情，对于你的现实生活，其实没有多大的影响，毕竟，只要我不说出去，你也不说出去，没有人会知道这些事情。你的身份，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也没有人会无端怀疑你，天方夜谭地把你说成曰本人。”见到我的神情，玄子微笑着宽慰我。

　　可是，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反而让我觉得，我他娘的就是个曰本人。他只是为了安慰我，所以才说我不是的。

　　我考考考考！

　　我紧咬着牙齿，全身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我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猛然间，我凛然抬头看向玄子，几乎有一种将他灭口的冲动。

　　现在，相对于这个事情，其他事情，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我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个事情。永远都不能！

　　所以，玄子，必须死！

　　“你听完我的话，再杀我也不晚。”玄子果然老谋深算，我才刚刚有些下意识地想要去拔间的****，他就已经猜到了我的心思。

　　“说，”我冷声道。我并不想给他更多的时间。我现在，很紧张。

　　“当时，到达那山最底层的时候，我们的队伍。基本没有几个人了。我和师兄发现那个女人之后，自然是一路追了过去，想要将她也杀掉。”玄子说着话，有些怅惘地叹了一口气道：“说实话。那个女人，其实，应该说是那个少女，当时看年龄，应该不超过二十岁。很年轻，也很纤瘦，穿一身很破旧的曰本旧军装，不合身，松垮垮的。头发很长，皮肤很白。样子嘛，让人一眼看去，就有些怜悯。而且，她当时抱着孩子。我们就以为那孩子是她的。她对那个孩子很看重，跑到最后都紧紧抱着不放。后来，她跑到了地的最深处，一处无底深渊的边上，似乎是想要跳下去。”

　　“后来呢？”我呼吸有些困难地看着玄子。

　　如果他说的不是假话的话，那个女人，应该是我真正的母亲。

　　但是。这个时候，我听闻到她遭遇险难的故事，却没有伤感和悲愤，我的心情可笑又可怜，无所适从。我只希望。玄子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而这一切，也都是一场荒唐的梦境。

　　“后来。那个女人抱着孩子，跳到了修筑在深渊边上的大坝上，那大坝的下方，用宽大的白线画了一个范围，上面用曰文写着警戒线字样。曰文和汉字差不多，一眼就能够看懂。”玄子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我和师兄一起追了过去，将那个女人堵在了崖边。”

　　“后来呢！”我冷声问道。

　　“那个女人似乎懂得一点汉语，她跪在地上哀求我们放过她。”玄子说到这里，看了一下我。

　　我却是侧首看向了别处，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眼睛，因为，我知道，那眼睛里面，有一股我并不希望出现的泪花。

　　“你杀了她？”我怔怔地问道。

　　“没有，我本来主张将她杀掉的。但是师兄的心地比较宽厚，不忍心下手，觉得这次我们已经杀孽太重，现在再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下手，实在是有违天道，就想要放过那个女人，想要把她带出来，想办法让她回国去。”玄子说着话，皱眉道：“不过，当时，我却并不同意他的做法，因为，我担心那个女人我们的秘密，把我们血牺牲换来的财富出去。使得我们落得一场空。所以，我极力主张，就地除掉那个女人。”

　　“我们师兄两个，因为这个事情争执的时候，那个女人似乎看出来，我是非杀她不可，觉得自己劫数难逃，于是就把孩子放了下来，对我们磕了几个头，说，既然我们不愿意放过她，那么她就去死。但是，她希望我们把孩子养大。她说那个孩子是无辜的。而且还说，那不是他们曰本人的孩子，而是从那无底深渊里面出来的孩子。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她希望我们能够把这个孩子养大，这样，她就算是死，也瞑目了。”玄子说到这里，又停下来，向我看了过来。

　　而此时，我却是已经气息紊乱，口起伏不定，眼角无法抑制地下了两颗泪珠。

　　“她跳崖自尽了，是吗？”我声音有些哽咽地问道。

　　“没有，”玄子说到这里，却是淡淡一笑。

　　“你杀了她，对吗？”我抬眼向他看去，问道。

　　“也没有，”玄子有些狡黠地看了看我道：“我们把她带回了师门，包括那个婴孩？”

　　“那后来呢？！”我一惊，趋前抓着他的手臂问道。

　　“哼哼，后来，她逃跑了。”玄子微微一笑道。

　　“怎么可能？”我皱眉看着玄子问道：“你当时又为什么没有杀了她？”

　　“那是因为，当时师兄太过坚持，而且，我心里冷静想了一下之后，觉得，或许，这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所以，我最终同意他将那个女人留下来，而且带回了师门。”玄子说到这里，眼神眯成一条线，释放出一道阴冷的光芒，冷笑着说道：“后来，回到师门之后，我暗地里，威胁那个女人，让她想办法勾引师兄。那个女人，知道如果不按照我说的做，她的下场会很惨，那个孩子也会很惨，所以，她就听了我的话，想尽办法接近师兄，勾引他。师兄很喜欢那个孩子，对那个女人也很好，但是，却一直都没有破戒。”

　　“后来呢？你做了什么？”我有些惶恐地问道。

　　“药，合散，我偷偷放在了师兄和那个女人的食物里面，然后，他们两个就顺理成章，哈哈哈，”玄子说到这里，兴奋地大笑起来。

　　“当天晚上，师兄纯体被破，并且因为药力的原因，元大失，我则是趁机纠集师门中的众师兄弟，闯进他们的房间，好好地目睹了一场；宫大战。嘿嘿，师兄是掌门，更是支的首领。支的弟子，最需要保持的，就是童子身。他做了这些事情之后，就根本没有资格再继续担任掌门。因为，支的弟子，一旦失去了童子身，功力将会逐渐外，最后变得力量平平。一个力量平平的人，又怎么可能担当掌门？！所以，第二天，师兄就因为无颜面对众师兄弟，愧对师门，引咎辞去了掌门之位。而我，自然就顺理成章，成了新任的掌门。哼哼哼，我的平生之愿，终于达成。那是我最开心，最畅快的一天！”玄子说到这里，眉飞舞，兴奋异常。

　　“可是，那一天，却是姥爷一生中最阴暗，最痛苦的一天，你这个混蛋！”我一拳向玄子的面门轰了过去。

　　玄子太过兴奋，一时间没防备，被我一拳打掉了一颗牙齿，口吐鲜血。

　　“哈哈哈，”玄子抹抹嘴角的血，两样放光地望着我道：“是啊，但是，你不得不承认，我成功了。谁说支的弟子不能成为掌门？哼，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玄子一样能当掌门，而且比他玄子，更好！你张开眼睛看看，这些年，师门在我的领导之下，达到了什么样的成就？他玄子有这个本事吗？哼哼，哈哈哈，我的抉择，是对的！他玄子，本就不配做这个掌门！”

　　“哼，疯子，利熏心！”我冷眼看着玄子，一声大喝道：“够了！”

　　“哼哼，哼哼，哈哈哈，”玄子却是有些抑制不住地再次大笑了一番，这才抬眼看着我，脸得意的笑容道：“那件事情之后，师门的人，都把玄子失去童子身的事情，归罪到那个女人的身上，准备将她秘密处决掉。”

　　“是你把她放走了，是不是？”我皱眉看着玄子问道。

　　“当然不是，你以为，我会那么好心吗？我只想赶紧灭口，所以，我亲自带着师门的人，去抓那个女人，准备将她处决掉。”玄子看着我，吐了一口血，了一口气道：“是师兄，是师兄将她救走了。”

　　“嗯？”听到这里，我不觉一愣，皱眉问道：“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不就简单了吗？我振臂一呼，”玄子说着话，抬起手臂晃了晃道：“玄子沉女，勾结曰本女鬼子，辱我师门，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然后就率众对他进行追杀，准备将他和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孩子，都杀掉。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彻底坐稳这个掌门的位子了。”

　　“你果然够狠，”我拳头捏的咯咯响，冷眼看着玄子说道。

　　“呵呵，不过，后来，还是让他们跑掉了。师兄先把那个女人藏了起来，然后自己抱着孩子逃跑，引开了我们。中途，我们和他数次手，双方各有胜负。但是，毕竟他有魂尺在手，可以尽克我们支弟子的法宝武器，所以，最后，还是让他逃脱了。也从此，他和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婴孩，就完全消失掉了。再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