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几乎一瞬间

　　她脸上也打着马赛克。寸头就卧在躺椅上抽烟，中间他试图把脚翘到桌子上，给呛了一下后，就放弃了。女人垂手站在边，始终一动不动。

　　两三分钟里都没人说话，唯独片里那位叫个不停，后来，男的起身摁灭雪茄（跟上次一样，还剩半），又倒了半杯酒。

　　他问女人要不要也来点，后者没吭声，他便自顾自地咳嗽一下，坐回了躺椅上。又过了两分钟，寸头眼，说：“你老看着我干啥？”女人总算有了动作，她捞捞肩上的包，转身就走。看她冲镜头而来，没由来地，我心里有些发慌。男的“哎”

　　地一声从躺椅上弹起，迈出两步后又兀地停下，酒泼了一地，他看看自己的手，嚎了一嗓子：“你别后悔！”或许是音质问题。

　　这一嗓子听起来尖利得像个怨妇，而且音画有些不同步，声音比画面要稍稍慢上一点，脚步声消失。寸头向前迈了两步，似在轻轻气。几秒种后，脚步声又响起，旋即再消失。寸头抿了一大口酒。

　　他单手叉，肋骨似乎都分明。女人很快便回到画面里来，我也只听到两声脚步响，口弦一样。

　　带着丝颤音。和男的擦肩而过时，他伸手在撑起西服裙的股上轻拍了一下，看得出来很得意，脑袋都滑稽地晃了晃，这货个子不小，哪怕驼着背也比女的高出一头。女的倒没啥反应，径直走到边，搁下包。

　　在男的转身似要凑过来时，加快脚步打画面左下角消失了。男的仰着脸，冲她消失的方向抬抬手，终究又放了下去，接着，他抿着酒。

　　在屋子里溜达了一阵，随后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女人的包上。这是个酒红色的中型包，烂大街的颜色，至于款式，我是一窍不通。

　　何况视频里也看不太清。记得母亲也有过一个酒红色的包，或许搁在哪个几角旮旯里，偶尔还能拿出来用用，谁知道呢？我觉得自己思绪过于活络了，毫无必要。

　　寸头把高脚杯放到地上，小偷一样蹲在边，在包上研究了好一阵。隐约看得见他从里面掏出了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一副饶有兴趣的样了，这货瘾有点大。

　　好景没持续多久，他开始手忙脚地往包里东西，撅着股弓着背，不时还往画面外瞥一眼，就女人出现的一刹那。

　　他堪堪在躺椅上坐下，拿起遥控器，随手换了几个台。谢天谢地，电视里的猪叫终于停止了。可惜酒杯还搁在地上。女人显然也看到了，但也没说什么，她裹着浴袍，光着脚，站在画面正中，一动不动。

　　电视里应该是新闻类节目，讲三峡大坝第一次蓄水什么的，主持人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怪异。男的抱怨洗个澡都花这么长时间，随后从沙发上翻了件薄纱似的紫玩意儿出来，让女的穿上，当然，他没这么说。

　　只是把它扔到了女人身侧的上，这玩意儿太轻，一连扔了两次才勉强成功。女人无动于衷。男的说：“穿上！”

　　女人还是无动于衷。男的便爬上，伸手来拉扯。女人挣扎着躲开，不想你来我往没两下，浴袍被拽去了半拉。瞬间俩子便跳了出来，从侧面看稍显下垂，但头翘翘的。

　　而且规模也不小，介于c到d之间吧，不过我经验有限，更不是什么专家，随口瞎扯而已。肤白如凝脂什么的说出来有些俗，但女的皮肤确实很白，光看胳膊还不明显，这会儿看口白花花的，晃人眼。

　　上有些软，但还是很细，越发使得浴袍下撅起的股膨起来“有完没完你！”女人吼了一嗓子。右手捏着拳头。子抖了抖。没记错的话，这是她在视频里第一次发出人声。男的跪在上，抬手在脸上蹭了蹭，没说话。

　　马赛克把他身后的躺椅都遮去了一半。电视里在卖什么盖中盖，连李琦的声音都听着尖尖的，尾音还自带“滋滋滋”

　　女人长吁口气，拽了拽浴袍，抬头朝电视方向瞥了一眼，就这一刹那，寸头扑了上来，脸埋在口磨蹭着，左手揽住，很快又下移抓住了右瓣…

　　即便隔着浴袍也敦敦的。女人本能地一声惊呼，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她半跪在上，上身得笔直，左手按在男的肩头，右手僵硬着，大概是不知道往哪儿放。

　　这姿势我看着都觉得难受，像什么冰上竞技项目，但寸头沉溺其中，在俩间拱来拱去，兴许还左右开弓地含着头唆也不一定，但自始至终他都没发出一点声音。

　　俩爪子也没闲着，右手掐着细，左手在上一番捏后，开始拍打那坨肥，就跟拍篮球一样。

　　机械，紧张，有条不紊，力度或许并不大，声音却莫名响亮，我甚至不得不摘下耳机，看有没有外放出来，男的手指修长，比起我也不惶多让，光左手就带了俩戒指，可以说非常傻了。

　　足有两分钟，女人就这样梗着脖子，没有出声，她左侧瓣出些许枚红色的内缎面，光滑、感、圆润，在手掌的起落间，于灯光下反出丽的泽，直到那只手探进内抠摸起来时，她才痉挛般大叫一声：“行了！”

　　男的大概也累得够呛，一个翻转把女人放倒在，他瞅瞅左手，抬胳膊抹抹额头，随后在隆起的帐篷上了，说了句头发啥的，听不太清。女人夹着腿，坦着俩子，没吭声。

　　“要不就穿这个，自己选。”寸头左顾右盼，大概是找那条紫薄纱吧，奇怪的是它打画面里消失了，我也没能找到。

　　几秒种后，女人坐起来，下浴袍，随后把头发披散下来，她确实很白，脖颈颀长，下身穿着条枚红色三角，大腿丰圆润。头发也长，不到间吧，离肚脐也不太远。放好发夹。

　　她又躺了下去，就这功夫，寸头一把拽下了衩，老二很模糊，但直橛撅的，应该不小，他了两下，又挠挠蛋皮。

　　果不其然…伸到鼻间嗅了嗅。女人刚躺好，他便蛤蟆一样跨过笔记本电脑，跪到了枕间，是的，着老二要往女人嘴上凑。女人急忙撇开脸。寸头也不说话，着紧迫不舍，与此同时伸手抓住了一个子。女人左躲右闪，最后只能翻身坐了起来，脸蛋似乎还是被捅了几下。大概真的恼了。

　　她捏着寸头可怜兮兮的肚皮，说：“你还不？！”寸头疼得险些跳起来，一连“”了好几声，弯瞧了好半晌。

　　他把气撒到了笔记本电脑上…暴地搬起，扔到了沙发上。完了，他用普通话说：“装什么装。”女人没搭理他，半靠在头，双臂抱。

　　可惜子不但没遮住，反而愈加人。马赛克男叼起半截雪茄（并没有点上），在深蓝背包里翻了半天，我以为他会拿出什么大杀器，结果也没有，等返回上，他扒开那对丰的大腿，凑上去闻了闻。

　　之后，抬头看了女人一眼。后者没反应，他便又闻了闻，似乎还隔着内在上面了一把。女人夹起了腿。男的手非但没停下，反倒越来越快，直到十几秒后被一脚踹在胳膊上。

　　“我可还有事儿！”女人爬起来，膛起伏，气声听着跟刮风一样，接着，她掉内，对叠，到了枕头下。男的直愣愣地跪着，似乎笑了笑，但听声音又不大像。

　　不等女人躺下，他便攥着俩腿拖拽着强行分开，女人的头在上磕了一下，不免一声惊呼，我敢打赌这傻是故意的，就这么掰开大腿瞅了一会儿，寸头老二，凑了上去。女人却立马夹腿坐了起来。

　　电视里在讲高考改革，说自“今年”起“将”从七月份提到六月份，专家纷纷出来论证这种设计的好处，听得一旁着套的寸头不住“”了一声。这次很顺利，他爬上，分开两条腿，捅了进去。

　　一搞就是七八分钟，女的撇过脸，始终没有出声，男的时而直脊梁，时而弓着背，时而又伏到女的身上去拱两个子，他抚摸那头长发，甚至痴地把脸埋进去，若有若无的息在轰隆隆的背景音里听着像高锅的漏气声。

　　看着一躺一跪的俩人顶着马赛克在模糊的画面里行媾之事，我突然就生出一种荒谬感，我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精力对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如此关心。

　　或许这个问题真的经不住推敲，几乎一瞬间，莫名的不安似网吧里无处不在的塑料腐臭，兜头浇下。我赶紧点上了一支烟。

　　诺基亚的经典铃声至少响了二十下，连我一个观众都听得不耐烦时，寸头总算起身下了。电话一打就是五六分钟，他在屋里兜了一圈儿又一圈儿，不时还要老二。大部分情况下是对方在说。他要开口无非是“没空”

　　、“知道”、“烦不烦”和“”整个过程中，女人侧卧着身子，一动没动，包括中途被男的拍了一下股时。扔下电话，他拽住俩腿把女的拖到了大的右对角，跟着又在肥白的股上来了一巴掌，大概是示意她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