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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扑鼻一骰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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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永平乖乖松了手,待母亲又去穿内时才讪讪地说:“凤兰真对不住,但你要这会儿穿上,子肯定透。”母亲不理他,径直提上内,又去穿长

  陆永平说:“妹儿你不能这样,哥我可还硬着呢。”我扫了一眼,他确实还硬着,直撅撅的,硕大的丸上是黑

  母亲拍了拍长上的灰,麻利地套上左腿,提了上去。扎好皮带,母亲四下看了看,应该是在找鞋,她的目光冷不丁地扫过来,我赶紧缩回脑袋,惊出一身冷汗。

  而后又不住恨恨地想:“我怕啥,我又没做错事儿,巴不得被她看见呢!”这么想着,我不由叹了口气。

  这时屋里又传来一声轻呼,母亲说:“你真疯了,快放开!”我缓缓出头,只见陆永平从后面抱住了母亲,两手应该握住了房。我只能看见两人的背影,眼是陆永平的黑腿。母亲挣扎着,低吼道:“你放不放开?!”

  她真的急了。我不由攥紧拳头,真想就这么冲进去,却疼得直咧嘴,好在陆永平松手了,他说:“好,我放开,但没让我,这次不算。”母亲直起身子,拽了拽衣角,过了半晌,才小声说:“没时间了,他该来了。”

  陆永平看看表,斗大的巴掌捧住母亲香肩:“好妹子,还不到四十,起码有多半个钟头时间。再说我婶这小三轮谁知道会蹬到啥时候。”说着,他两手滑过腋下,又探到了前。

  母亲说:“说了别碰上面,把衣服脏?”见母亲默许,陆永平连连点头,大手握住柳“嚯”地蹲下去。

  把脸埋进了丰的肥间。母亲拍开他的手,说:“干啥呀你,快点好不好?”陆永平这下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站起身子,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才行?”母亲转过身…我赶紧缩回了头…说:“要做快点,不做我现在就走。”

  两人不再说话,只能听见皮带扣响和衣物摩擦的悉索声,接着“啪”得一声,我能想象,陆永平的脏手扇在了母亲股上。“来,趴这儿。”陆永平的声音,然后是脚步挪动声。很快,传来“嗯”的一声轻

  我再次探出头,发现被门板挡住了视线。一直挪到最东边,两人才又出现在视野中。母亲手扶着一口酱红色的饲料缸,撅着翘的,已经再次被陆永平进入。

  他们面朝西,留给我一个侧影。陆永平手扶母亲柳,不紧不慢地着,时深时浅。当时我不懂,还以为陆永平这是没了力气,在磨洋工。母亲微低着头,轻咬丰,脑后的马尾有些散,耳边垂着几簇发。子没有

  只是褪到脚踝,为了方便入,只能并紧膝盖,高撅股。黝黑多的陆永平更是衬托出母亲的白皙滑

  阳光从我的方向照进屋内,虽被门板挡住大部分,但还是有少许撒在母亲上。母亲蜂盈盈一握,随着身后的,碎花衣角翻飞,肥白得耀眼。

  这之后的许多年,此情此景还是会时不时溜进我的梦中。动间,陆永平双手滑到母亲衬衣下,轻轻摸索着小腹,母亲啧了一声,但也没说什么。

  这让陆永平更加放肆,他把长脸贴到母亲颈部,来回摩挲。母亲撇过头,说:“你别这样,恶心。”陆永平哼了一声:“恶心?刚才?”母亲正道:“第一,你快点。

  第二,我答应你的会做到,请你也遵守约定。”“啥约定?说个话文绉绉的。”陆永平说着猛了几下。

  母亲喉头溢出两声闷哼,皱了皱眉,不再说话。陆永平说:“好了好了凤兰,有话说话,你这样哥心里也不好受。”完了,又补充道:“哥是了点,但也不是他妈的禽兽,哥也希望你好过嘛。”

  母亲冷哼一声,说:“希望我好过,所以非要在这儿?”陆永平叹了口气:“好好,都是哥的错,哥实在是想你想得紧。这不都快一个月了。”

  母亲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你快点吧。”陆永平稍稍加快速度。母亲又说:“还…有,以后别再给林林钱。”

  陆永平停下来,一本正经道:“亲外甥,怎么就不能给点零花钱了?别管是不是封口费,给钱我总不会害了他。”母亲说:“我不管你什么费,你给他钱就是害了他。”

  陆永平似是有些生气,不再说话,捧住肥白美,开始快速。浅的轻戳,深的见底,不过十来下,母亲的神色就不对了。

  她臻首轻扬,浓眉深锁,美目微闭,丰紧咬,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蔓延至耳后,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柔美的弧度。每次冷不丁的深都会让她出一丝闷哼。

  几十下后,丝丝闷哼已连成一篇令人血脉贲张的乐章。母亲整个上身都俯在酱缸上,右手紧捂檀口,轻颤的呻声却再也无法抑制。

  这种奇怪的表情和声音让我手足无措,下的老二却硬得发疼。生物课本已翻过生殖健康那一章,却没有任何人能告诉你什么是原始的动物本能。

  陆永平也是气如牛,黝黑的脸膛涨得通红,他深一口气,大手掰开肥白,上身微微后仰,猛烈地动起部。伴着急促的“啪啪”声,合处“叽咕叽咕”作响。

  不出两分钟,也许更短…我哪还有什么时间概念,母亲发出急促而嘶哑的几声尖叫,秀美的头颅高高扬起,娇躯一抖,整个人滑坐到了地上。

  秀发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隐隐能看见朱轻启,出晶晶洁白贝齿。左手还扒在缸沿,右手撑在地上,息间香汗淋淋的体轻轻起伏,尚在颤抖着的大白腿微微张开,间一簇纷

  地上有一摊水渍。陆永平也累得够呛,像头刚上岸的老水牛,息间挥汗如雨,他索掉上衣,从头到肚皮囫囵地抹了一通,靠着酱缸一股坐到了地上。可能地上凉,他咧咧大嘴,咕哝了句什么。

  然后,陆永平转向母亲,伸手攥住她匀称的小腿,轻轻摩挲着:“搞了吧妹儿?哟,又了啊。桌上那滩还没干呢。”说着,他扬了扬脸。我这才发现。

  那张枣红木桌上淌着一滩水,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这些晶莹剔透,每一滴砸下去都会溅起更多的小滴。我不由想到,这些个小滴也会溅起更多的小小滴,如果有显微镜的话,我们就可以持续地观察到这个过程。

  就这一瞬间,陆永平突然瞪直了小眼,大嘴微张,两撇八字胡使他看起来像条鲶鱼,但很快。

  他笑了笑,撑着酱缸,缓缓起身,弯去抱母亲。考虑到褪在脚踝的子,我认为这个动作过于艰难,以至于他不应该抱起来。

  所以真实情况可能是:他起身后,先是提上子,尚硬着的老二把裆撑起个帐篷,然后他弯,胳膊穿过母亲腋下,搂住后背,把她扶了起来,接着。

  他左手滑过腿弯,抱住大腿“嘿”的一声,母亲离地了,她整个人软绵绵的,耷拉着藕臂,轻声说:“又干什么,你快放下!”

  陆永平笑着,起身走到木桌前,也不顾水渍,将母亲放了上去。拍了拍那宽厚的硕大后,他把母亲侧翻过来,捏着两扇瓣,掰开,合上。

  于是,相应地,母亲鼓鼓的户张开,闭合,间牵扯出丝丝。母亲当然想一脚把他踢开,但这时陆永平已褪下子,长的具,抵住了户,只听“噗”的一声,到底。

  母亲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轻。陆永平捏着,大肆起来,理所当然地,屋内响起一连串的“扑哧扑哧”声。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母亲的呻声。上述情况就是这样,或者说,应该是这样。

  因为我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己姓谁名谁、今夕何夕。直至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声响彻耳膜时,我才如梦方醒,原来陆永平在对着我笑。

  他甚至还眨了眨眼,黑铁似的脸膛滑稽而又狰狞。我转身翻过猪圈,快速爬上梯子,手脚都在发抖。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石棉瓦是再也不能走了。

  我定定神,走到平房南侧,强忍左手的疼痛,扒住房沿,踩到后窗上,再转身,用尽全力往对面的花椒树上梦幻一跃。很幸运,脸在树上轻轻擦了一下,但我抱住了树干。只感到双臂发麻,我已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潜能这种事真的很难说,因为花椒树距离平房至少有三米多,即便加上高低差,就这么蹦上去,一般人恐怕也做不到,更不要说一个小孩。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扑鼻一股臭味,我发现自己中招了。不知哪个傻在树下拉了泡野屎。

  虽然已有些时,但一股坐上去,还是在子上留下了一坨。关于这泡屎的成,至今我也能说个真真切切,如果你愿意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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