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没上陽台

　　病猪开始，爪子滑过间、部，然后放在了小腹上。我说不好它在干什么，直至母亲扭扭身子，哼了一声，她靠着墙，仰了仰脸。

　　陈建军终于扑上去，把母亲抱了个怀。这个动作持续了好一会儿，始终伴随着病猪莫名的气声。发完神经，他才一个翻转，让母亲躺倒在。整个过程中，母亲像一片凋零的落叶，轻盈得没有一丝重量。

　　她就那么斜躺着，左腿伸直，右腿蜷缩，小腹在灯光下暴出一片的玫红色。我突然就想，母亲的头发会不会顺着沿一直滑落到地上。病猪很快又拱了上去，哼哼唧唧，上下其手。

　　除了蹬蹬腿，母亲再无动作，她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朵瘫软的棉花，期间壁灯闪了闪，没能灭掉，我也不如道这是好是坏。陈建军呢？只记得他后来撅起股，拱在白t恤里，滑稽得像个默片时代的喜剧演员。

　　爪子却毫不消停，毒蛇般钻在那片玫红色下，阴影丛中甚至有几发悄悄探出头来，黑亮得闪人眼睛，然而，这些细节又难免过于清晰，以至于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母亲的衣服是陈建军去的。

　　他像剥粽子般把身下的猎物收拾得白白净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那白净的体一点点地暴在灯光下，却有种说不出的平静。子时，陈建军险此摔个股墩，这让他讨好地大笑起来。

　　回应他的只有窗外的雨声。我说不好眼前的体和记忆中有何不同，肌肤莹白，体绵软，陈建军扒下红内。

　　在那丛阴影里拱了好半晌。边哼，他边把手伸向了自己间，几下后索一把拽下了花衩。陈建军的股枯瘦白，于是他撅着白股把母亲挪到了头，真的像在摆一具尸体。

　　他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摸摸房，拍拍股，又抚过小腹，然后顺势蹬掉了挂在脚踝的衩，就在病猪要俯下身去时，母亲的双腿突然绞到了一起。她说：“干啥？”

　　很轻。老实说，我真忘了她还会说话。陈建军愣愣，随后就是大笑，也不能说“大笑”幅度并不大，分贝也不高。

　　只是持续时间有点长，伴随着他下、开门、拿套以及返回并戴套的整个过程。严格上来说，这是一种吃吃的笑，很女化的一种笑，却令人作呕。

　　特别是当他直撅撅的老二在行进中跳跃起来的时候。陈建军整个人俯在母亲身上，右手穿过腋下攀在她的肩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习惯性动作，抑或代表着什么。

　　总之，伴着白股耸动的节奏，弹簧很快叫了起来，一袭阴影不断拉长，戳往画面的右下角，让我忍不住想要躲闪。母亲始终没有出声，直至陈建军停下来，问咋了，他着气，似是有些不，然后猛然耸了—下股。

　　相应地，母亲一声轻呼。于是陈建军又是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母亲的呻却在几声轻呼后只剩下一种模糊的闷哼。病猪倒也不在意，他笑笑，叫了声凤兰，然后便直起身来。母亲的右手垂在沿。

　　陈建军摸摸大白腿，似乎想扛起来，不过最后还是卡住了细。又是一阵动，节奏并不快，却咯吱咯吱响，简直像啮齿动物的磨牙声，终于，母亲口气，说：“不早了。”

　　还是很轻，几不可闻，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陈建军又叫了声凤兰，在大白腿上来了一巴掌，随后便掉了白背心。阴影中的桃花蛇难免让我多瞅了几眼。

　　“来。”他拍拍大白腿，把母亲往尾揽了揽。后者不地啧了一声。“不你说要快点？”陈建军笑笑，爬到母亲身侧，右手滑过细后把玩着白“一会儿有你的。”这么说着。

　　他把母亲侧过身来，紧贴后背躺了下去，我知道有什么要来了，果然，陈建军右手在自己间捋了捋，左手滑过肥，探入母亲股间。一番扣扣摸摸后，母亲总算扭了扭身子。

　　于是陈建军就猥琐地笑了笑，他长口气，说：“装吧就，都是水。”接着，病猪便掰起母亲右腿，捅了进去。

　　虽然过程并不顺利，乃至他唱戏般“哎”了好儿声。这是一种夸张的艺术，仿佛在惊叹于自己娴熟技巧的失利。遗憾的是。

　　在几次磨合后，娴熟的技巧又回来了，陈建军左手探在母亲前，右手鬼知道放在哪儿，左腿蜷曲，右腿伸直，就这么梗着脖子，不断地动着股。

　　两人合处是一抹朦胧的黑色，我也说不好那是阴影，还是什么噪点抑或块。声响是巨大的，都在发抖，母亲的呻也愈发清晰。陈建军显然憋着一股气。好半晌他才停下来，着气说：“不，嗯？厉害不厉害？”这么说着，他抹抹汗。

　　在大白股上来了一巴掌。母亲的回应只有轻轻的息。于是陈建军长吁口气，再次动起来，他的右脚已经戳出尾。有节奏的噪音中，母亲的闷哼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那被迫翘起的脚拨着夜的纹理，分泌出朦胧的白光。影影绰绰，劈头盖脸。墙上的扇子也跟着抖动起来，它释放出硕大的阴影，像一只巨型蝴蝶在扑扇翅膀。

　　而雨似乎也大了，沉闷的“嗒嗒”声听起来真的像是在放鞭炮，其间还伴着一种尖锐的呼啸，我也说不好来自何方。陈建军就这样断断续续搞了两个回合，每回合大概三四分钟，每次停下来时他都要问母亲不。

　　母亲呢？似乎让他小点声。烟雾缭绕的，我也记不清了，后来，理所当然，战斗结束了，两人偎着趴了好一阵。再后来，母亲坐起，退到了头。

　　昏黄的光轻抚着她香汗淋漓的脸颊，头似一对眸子直视着我的眼睛，她说：“陈建军，我是不是你的情妇？”

　　晚饭吃饺子，应母亲要求，我只好进厨房擀皮。包饺子不行，擀皮我还算在行，起码比父亲强。理所当然，母亲数落我又抽烟，说：“是不是长大了，你妈管不住你了？”

　　我不知说什么好，就没吭声。半晌，她摇头笑了笑。我问咋，她说不咋，反问我这两天没到处野吧。指了指水光淋漓的窗户，我说：“我倒是想。”母亲哼一声，说：“你动作麻利点。”事实上，不是我不够麻利。

　　而是她动作太快。母亲包起饺子来比饭店里的饺子机都要快，对此她一直颇为自得。于是我说：“再麻利也不够饺子机使啊。”母亲就笑了。

　　她挤挤我，说能认清形势就好。母亲穿一件米高领衣，曲线玲珑，通体幽香，这是一种陌生的香味，一种微苦的青草气息。我鼻子，感到身体愈加僵硬。嫌我动作慢，母亲就在一旁用手拍。边拍，她边夸我午饭做得不错。

　　我一直没搭茬，好半会儿才说：“要是连炖菜都搞不定，我也不用活了。”母亲哟了一声，瞥我一眼，也没说什么。

　　沉默许久，等母亲拿箔子回来，我突然就提到了那个基金会。我说：“平海是不是有个体育文化发展基金会？”母亲显然愣了一下，问咋了。

　　我问这个基金会规模有多大，母亲说不知道。我又问审核严不严，她没接茬。我只好补充说前段时间它好像要赞助我们系里的一项研究。

　　“那谁知道，”母亲往箔子上摆着饺子“都是私人公司在背后运营，谁说的算你想想。”“前两年，给剧团捐赠的就是它吧？”我甚至不敢抬头。母亲嗯了一声，半晌又说：“也是有人在里面。”等箔子摆了。

　　她拍拍手上的面，朝我撇过脸来：“这基金会啊…哎，够一锅了，先下吧。”她语调一转，指了指蒸汽腾腾的灶台。饺子扑腾腾的，在我的搅动下陷入漩涡，云雾缭绕中，我突然问：“是不是文体局那个？”

　　父亲到家时将近七点，收拾妥当后非要拉我喝两杯。于是我就去拿杯子。母亲站在厨房门口，远远冲我哎了一声，终究也没说什么，只是她手里的勺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亮。

　　有在，也喝不了多少，一人不到三两吧。父亲吃饺子时，我就着花生米，迅速解决战斗。这让父亲对我刮目相看，他说：“哟，可以啊！”我这才发现不知啥时候他缺了颗门牙。电视里毫无例外是新闻联播，母亲和坐在一旁的长沙发上。

　　父亲边吃边抱怨猪崽难伺候，说煤炉子三天灭了两次，可要把人折腾坏了。便开始口传家训，说煤炉子应该怎么怎么生，怎么怎么管，就是这时，寄印传奇响了起来，母亲三步并作两步，接起手机，起初站在电视机旁，后来就踱到了厨房门口。

　　她没进厨房，也没上阳台，就那么背着我们，闲庭信步。我突然就觉得周遭过于吵闹了。母亲返回时，我情不自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