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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男靠墙半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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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这才捅了进去,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硬得拐弯的黑家伙打眼前消失,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十分惊讶。女的倒口气,回过头来,大概是示意男的慢点,后者便轻摇慢摆了十几下,随后速度开始渐渐加快。

  于是,画面哆嗦得越发厉害。白肥的,一层层,连绵不绝,女人只从嗓子眼里发出一种哼声,若有若无的,却听得我一下硬了起来。

  好几次,镜头下沉,阴影中的那条沟壑便在眼前绽放开来,猩红的瓣却只是匆匆一瞥,倒是肥后的黑家伙,始终占据着画面的绝佳位置,在油光水亮里越发显得壮而丑陋。

  这一搞有个四五分钟吧,等隔壁在暴风骤雨中归于静寂,镜头下的男女立马息着停止了动作。

  不想短短十几秒后,门后又传来了响动…脚步声,兜了半圈后越来越近,似乎就在门口,女人撇过脸来,跟着画面一晃,陷入黑暗。说来好笑,我竟十分好奇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仿佛黄小视频里的男女摇身一变成了某扣人心弦的悬疑剧主角,然而“gs400-0102”是个新开端。

  跟上个视频一样,打一开始,画面就哆嗦得厉害,先是鹅黄灯光下的一团紫罗兰,光滑、,待镜头拉开,我才发现那是个扭动中的股。女人把睡袍裹得很紧,不知是不是故意,细扭啊扭的,俩瓣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可能是摄影师水平问题,画面稍微有些桶形失真,左侧黑色的楼梯扶手看起来弯弯的,融化了一般,他们在下楼梯。

  不时闪过的长方形壁灯挥发着白色荧光,宛若什么外星生物产下的卵。拐了一道弯儿后,男的吹了声口哨,女的便扭脸起了衣摆,于是白股像枚剥了壳的鸡蛋弹跳出来。

  男的伸手在上面来了一巴掌,女的娇笑一声,加快脚步下了楼,正对楼梯摆了张黑色长榻,左转没走几步,那种蛋清似的微光便渗透进来。我点了烟。

  两人脚步也放慢许多,镜头一番摇摆,远处的玻璃墙体掠入视野,地板是棕色的,间隔着铺了些砖红色地毯,上面尽是些健身器材,匆匆一瞥得有十来架,够得上一个小型健身房了。我不知道眼下的空间有多大。

  他们足足走了十几秒才经过一个吧台,随后那些沙发、长几、酒柜、书架、植物、造型奇特的庞大灯罩以及模模糊糊的朱红色木门总算出现在画面里。

  女人先凑上去,听了好一会儿,除了笑笑,再没其他表示,她耳垂光溜溜的,没了耳坠,睡帽也变成了紫蓝色。

  男的凑上去时,隐约传来音乐声,小提琴曲,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貌似还有男女有节奏的息,我觉得听到了,但又说不好是不是错觉。

  一分多钟里,镜头在磨蹭中晃啊晃的,该摄影师老是一搞起事来就全然不顾的架势,职业素养实在有待提高。好在女人“哎”

  了一声,画面又是一番颠来倒去,再摆正时,一对大子扑面而来,可能有个“d”吧,第一感觉就是白,晃人眼,晕小而淡,细长的头粘着黑影直撅撅地戳在眼前。

  或许过于突然,我得承认给吓了一跳。随后镜头拉远,只见女人敞开了睡袍,一身雪白,很细,光溜溜的下身影影绰绰、发齐整,一片静谧中,她抖了抖子,似乎还笑了一下。

  男的从鼻孔里出一股气,很快上前攥住一只房,颠动,捏,拨,片刻他好像还用上了嘴,天晓得。好一阵,女人口气,贴了上来。

  又是漉漉的热吻。不远处,向葵般垂下的灯罩在几株巨型盆栽植物的簇拥下像颗被仓皇祭出的异形脑袋。

  直到此时,身后的房间里才有了响动,什么“咚”地一下,接着是模模糊糊的说话声,先是女声,再是男声,后者还笑了笑,隆隆隆的,分外怪异。

  难说镜头下的两人吻了多久,分开时,女的娇着咂了咂嘴,跟着是一声轻哼。像是心理感应,门后的女的也叫了一嗓子,纤细而冗长,尾音变成了一声轻呼的“啊”

  受到鼓舞般,摄影师抬手在身旁的白股上来了一掌,即便隔着布料也是“啪”的一声,无论如何,过于响亮了。

  四下摇曳的画面里,女人单手抱,嘘了一下,她微欠着身子,玫瑰头似乎瞬间硬了许多,而白生生的房是如此,如同两颗浮在水面的救生球。

  ***女人在前,男人在后,长短不一的白沙发像老天爷摁下的一张张麻将牌,我说不好阳台上的光来自何处,清白中晕染着一抹熏黄,画面反倒因此有了些电影的质感。

  远处似乎有光,再远,是一片朦胧的白色,仿佛云遮雾绕。女人扭、脚步轻快,镜头都哆嗦得多了几分愉悦。

  天花板的一角着几缕波纹,暗淡,模糊,但一丝明晃晃的淡蓝色还是隐约可见。左侧的玻璃墙体窗帘紧闭,里面发生些什么显而易见。地毯是灰白色的,看起来很软,两人走在上面,没发出一点声音。女人光着脚。

  经过大半墙体后,镜头突然一转,跟着一截黑蛇自下而上弹到画面里来,鹅蛋一样的脑袋晃动几下,又耷拉了下去,男的好像还即兴“嘿”了一声,练的大概是蛤蟆功,如此精彩的表演,一旁女的只是“切”了一下。

  跟我猜测的一样,目标果然是那扇欧式小窗,下面四四方方,上面是个弧形,也就一个笔记本电脑大小。男的上去没两下,窗户就向外弹了出来,窗棂确实是朱红色。

  里面还有一层,这次花了些功夫,得有小半分钟,一抹橘光柱才小心翼翼地穿过两指宽的隙打在脸上。还有声音,重的息,快的管弦乐,细微的摩擦声,以及偶尔的一声“啪”

  没由来地,我嗓子眼有点发紧。室内光线浑厚,却不至暗淡,一条白色长榻在摇摆的隙里清晰可见,上面散着些衣物,首当其冲是件灰白色长袍,约莫跟摄影师身上那件同款。

  说实话,尾凳我只在外国电影里见过,问了一圈儿没人知晓用途,要不是后来陈瑶相告,恐怕直到今天我也不会知道这是种叫得出名的寻常家具。

  对以上情景,女的没有任何表示,倒是男的,习惯性地从鼻孔出一股气,随后他又伸出手,慢慢地把隙扩宽了几分。不等男的手离开,马赛克就戳上画面一角,我觉得摄像机可能就搁在她肩膀上。

  徐徐展开的画卷里,先是一只光洁的小脚,接着是另外三只脚、四条腿以及一个运动中的瘦股,再往下就是,完了,任镜头左摇右摆、推近拉远也无济于事。两人显然抱在一起。

  那个跪在上、掂起脚尖、蛤蟆一样蜷缩着腿的当然是位男,哪怕他肤白皙、大腿上发稀疏,而在他身侧兀自摊开并轻轻抖动着的两条感白腿自然就属于女了。

  瘦动得不紧不慢,男的发出一种类似于狗散热时的气声,有些好笑,然而下一秒,室内猛然“啵”地一声,像皮搋子拔过马桶口,分外响亮,这一“啵”就是五六声,掺杂着息和男失神般的呢喃,一声高过一声。

  深陷在白色大上的女人也跟着哼了两声,右腿搭上男人的,很快又下滑盘在了大腿弯。男人又意犹未尽地“啵”了四五下,随后长口气,瘦股开始加快动,可能时深时浅吧,偶然“啪”地一声响,女人便抖落一声轻

  就这么观摩一阵,随着女的撇过脸来,外面的两位突然笑了起来,女的弯下捂住嘴,男的哼哧哼哧的,不知道的准以为他在哭。

  镜头哆哆嗦嗦地便离开了窗口,具体对着哪儿我也不清楚,总之摇摇晃晃中再摆正时,扑面就是硕大无朋的马赛克。女的蹲在地上,脑袋在男的下一番磨蹭后,从灰白色的衣摆间叼了家伙出来。

  每咂片刻,那只葱白小手就要攥住往脸上拍打几下,边拍边。我不知道这是表演还是真情,反正老二把牛仔都顶了起来,我惊诧于世间竟真有这种玩法。害了感冒一样,男的不时鼻子,他着肚子,灰白睡袍下独独戳出个,看起来无比怪异。

  没一会儿,女的把俩子都放了出来,左右颠动,男的伸手来捉,被她一巴掌扇了回去,与此同时,她跪到地上,膛往上凑,很快。

  那幸运的老二便被两团白夹住,来回,我不由目瞪口呆,说句没见过世面的话,真的跟片里没差,不过毕竟高度不对,男的靠墙半蹲着,大概也不会好受。

  虽然他享受而配合地哼了好几声。室内猛然一阵啪啪作响后,便只剩重的息,期间女人模模糊糊地哼了几声,大概嘴里咬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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