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父母?
第十章:父母?
“其实,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了,我的大限也就在这几,莫兄不来找我,我也会下山去找他的,这块玉牌是你亲生父母给你佩戴之物,上面光滑无比,我想可能是他们准备等给你起好名字之后,把你的名字刻在玉牌上面,只是没来得及给你取名你就已经被人给夺走了,我也是从别人手中把你救下来的,只是当年,唉,当年我也在逃难,没办法帮你找寻父母,事隔这么多年我也算是尽力了,我现在只知道你的父母可能在楚天市,别的嘛,我一无所知。”
“大限之,我忽然想开了,名声就是浮云,我这一辈子都在为《十一脉补助》卖命,现在我想通了,不过我也该走了,有时间回来看看,家里的小动物好像很想你,孩子,找父母去吧,别带着仇恨,这样真的不好,虽然我给你起名叫王哲,也就是王者,但,我现在后悔了,人还是平平淡淡一点比较好啊。”
一大段话下来,当年的前因后果老爷子都没有代,但这好像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这封信可以说是“一石起千层”一下子把王哲那封印的心给打破了。
父母还在?我还有父母?
王哲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从小到大王哲是乐天派,只知道爷爷一手带大,爷爷不提王哲也就没问,没想到,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
莫老看着王哲发呆,脸上的表情一时冷,一时热,一时皱眉,一时憋嘴,心中苦闷,忽然之间来了一种苦闷,下山的时候还没看出来那个老家伙大限将至,如果算算日子,估计…
“我有家人?”良久,大约十几分钟,王哲忽然蹦出了一句话。
莫老苦涩的笑了笑:“也许是真的吧。”
“我要回山。”
“他肯定不在了,他的子你不懂吗?”莫老摇摇头:“他喜欢孤独,就算是死,你也不可能找到他的尸体的。”
王哲知道莫老说的话,他说的不错,老爷子一辈子都是这样。
拿过桌上的信,王哲又重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一遍不够第二遍,第二遍不够再看第三遍…
眼睛在看,眼眶有些发红,而心中也有着自己的想法,这么说来自己应该生在不同寻常的家庭里面?有这块极品白玉,还有就是自己还没起名字就被人抢走,一般人可能得罪幕后黑手吗?要不就是人贩子抢的自己?
不过人贩子应该不可能,有极品白玉的家庭,怎么可能让人贩子给抢孩子呢?
只能说明家里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那些人想用自己来威胁家里的亲生父母,机缘巧合被老爷子给救了,当年老爷子也在跑路,所以就一直带着自己。
趴——王哲恨恨的一掌拍在桌上,把洁白的信纸嵌入木桌之中,桌上一个掌印深浅两厘米。
“老爷子的遗言,孩子,找父母去吧,仇恨真的很害人。”
莫老手搭在王哲的肩膀,轻柔的拍了几下,对于老一辈的东西,莫老知道的最多,老爷子远避深山,周老隐姓埋名,莫家平平淡淡,这都是老一辈留下来的恶果,仇恨…能让敌人身痛,自己灵魂痛。
我要去楚天市。
王哲心中暗暗说着,但,他并不想真的离开,因为刘禹志等人还在寻找燕子五女的下落,虽然可能她们真的死了,但不找怎么知道呢?也许莫老骗自己的话,变成真话了呢?
这谁也说不好。
王哲离开京都,回了邱平一趟,虽然他也知道老爷子的性格,但他还是要回去一趟,看看老爷子有没有留下关于自己身世的东西。
预料之中,除了一些关于中医的东西和老爷子生前的东西,其余的也没有,看着熟悉的地方,王哲心微微有些酸,从小到大王哲最大的“愿望”就是老爷子赶紧去死,但那也只是说说而已。
直到老爷子大限之,死的连尸体也不剩的时候,王哲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亲人,除了老爷子,真的没有别人了。
虽说老爷子临走时留下了自己亲生父母的消息,但毕竟那也只是亲生父母,王哲对于她们的感情不多,不,应该说是没有。
站在山头,王哲确实感觉到了孤独,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站的太高就缺少了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其实不是不想有,而是不敢有。
所以,王哲更要发展自己的势力,就算自己以后归隐了,也要有一种咳嗽一声,世界颤三颤的威望保留。
在山中只呆了几个小时,王哲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去往华中地区楚天市。
说真的,王哲心中有些纠结,一方面是想找一下亲生父母的下落,另一方面又不敢去找,毕竟老爷子说的对,现在只有亲生父母是王哲的软肋,不管是第一大队还是国际刑警,或者是海雕,反正随便一个自己的仇人都可能用她们来威胁自己。
也许就重蹈燕子五人的覆辙了,这一点是王哲不愿意看到的,但又忍不住,说真的,王哲这个年纪也只是一个孩子,马上19岁了,19岁的孩子,哪个希望自己一辈子当孤儿呢?
“喂喂。”火车还没有开动,上车的人量不少,现在是大年刚过,上学打工的都开始离开而出。
王哲没带什么行李,就带了一个大的旅行袋,里面鼓鼓囊囊全部装的M金。
抬头看着自己身边举着箱子的眼镜男,四十岁的模样,黑框眼镜,小背头竖着,以为自己是周润发,一身西装加领带,似模似样的。
“你坐我的位置了,我是37号,靠窗。”
其实王哲也不是不想买机票,而是现在的机票紧张,三天之后才有到楚天市的飞机,王哲现在是归心似箭,哪等的了三天啊,所以只能选择做“嚓嚓”的绿皮火车,而且是那种没有空调的。
王哲看了男子一眼,就这么默默的看了二秒钟,男子也许是本来就挤得热,也许是害怕,汗浃背的叹了口气:“出门在外,随便啦,你坐窗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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