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阅书屋
首页 > 言情 > 万界仙游 > 第三百九十四章 丑夫美妻

第三百九十四章 丑夫美妻

目录

  荆酬的动作细微得难以察觉,充其量就是‮动扭‬手腕出一枚细长钢针,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息异动。

  杨琦突然倒地,周围人马还以为他伤势复发,顿时一拥而上,上前搭脉翻眼一轮才知道,杨琦已经中毒⾝亡,体內经络的毒甚至在转眼间由內而外腐蚀筋骨,杨琦的尸首已经发出一阵酸臭气息,让人不得不掩住口鼻远远退开,眼睁睁地看着杨琦⾼壮的躯体⼲瘪下去。

  此时众人方才醒悟,这分明是有人暗害杨琦,正想质疑与杨琦有过最后一眼的荆酬,却发现方才众人拥上之时,荆酬已经趁消失,早已不见踪影。

  …

  玄石神⻳上,各路⾼人面⾊各异,云霄更是苦笑不已,没想到师弟云霁果然远见,事先道破了天王教弊病所在。

  杨琦长老作谋反,举事未成先遭祸殃,被亲卫刺杀⾝亡。另外还有冯天山手握两件圣器,意图未卜。护教神将一死一昏,更别说⽩莲生早已病逝,教国上层要员屡屡折损,状况比楚国更为严峻。

  最可笑的是杨琦竟然试图逃亡江南,也不知现在龙霄佩究竟作何想法?如果事情真的演变到那一步,**明府是否愿意接纳?

  至于刺杀杨琦的荆酬,云霄大致能猜出他的来,潜伏天京城观星司,原本又是一介江湖散人,最后接近杨琦只为举事失败后的刺杀,想来想去也只有三才剑可以培养出这样的刺客死士。

  留心荆酬的人可不止云霄,当即众人元神观境再变,没有理会天王教国內部的种种纠葛纷争,而是转向幽暗深邃的角落,跟随着那名森刺客缓缓注视下去。

  …

  荆酬在离开杨琦部众之后,并没有立刻远走⾼飞,相反,他趁着夜⾊,以坍塌的砖土掩护,潜⼊了临淄城中,一番改头换面、易容换装,荆酬褪下战袍⾐甲,变成了一名脸上长着灰癣的中年汉子。

  荆酬在临淄城中停留了将近月余,每天就是寻常百姓的作息,临淄城中显然有他事先准备好的落脚点,是一家⾖腐坊,荆酬是⾖腐坊的老板,而且还娶了一名子。

  荆酬本人鲜少露面,或者说从表面上看,他就是一名相貌丑陋、少言寡语的⾖腐坊老板,而他子颇有几分美⾊,还经常被左邻右舍中的浮浪‮弟子‬扰,老板本人却无半分男儿志气,只得躲在屋中不见外人。

  但是荆酬并非枯坐屋中磨⾖子、点卤⽔,实际上城中稍有变动,他就乔装打扮离开⾖腐坊,前往各处刺探谍报,而且加以汇总,偶尔对外传出消息。

  在杨琦被随从亲卫确认⾝亡之后,众人意志彻底消沉,没有继续选择对抗或出走江南,而是就地向临淄城守戚云松投降。戚云松放下心中块垒,将杨琦亲随缉拿在狱,谨慎保存杨琦与辛无量的尸首,然后传讯天京城,上报事情发生过程。

  仅仅是第二天清晨的功夫,一小队人马从天京城赶至,清一⾊全是总坛司祭环的长老及其部属,瞬间将临淄城控制起来,并且实行宵噤。一切与杨琦和他的亲随有所接触往来的人等被接连问讯不说,就连戚云松本人也被单独看押。

  戚云松一开始也表达了不満,然而司祭环的态度十分明确,他们认为杨琦作之后,为何哪里都不去,偏偏要直奔临淄城?分明就是认为此地可图,而且戚云松本就是杨琦的门生,极有可能是杨琦的同谋。

  戚云松无话可说,心下失落可想而知,他本就用意据城死守,不让杨琦犯噤。不料纵然杨琦⾝死,自己⾝上嫌疑仍旧未清。正所谓加之罪何患无辞,杨琦作已经牵动了教国⾼层倾轧清洗,戚云松自己很可能只是牺牲品,他对此也只能保持沉默。

  至于杨琦和辛无量的尸骨,则被同时护送至天京城,洪金田等长老亲自为辛无量举办隆重的葬礼,与天王教众多将士合葬七宝琉璃山。而杨琦虽死,也照样被推到市口斩首示众,⼲瘪青灰的脑袋被悬挂天京城南大门,同时印刷大量邸报传发教国各地,讲述的就是杨琦谋反作、辛无量忠勇护教的事情经过。

  刚刚在江楚大战胜过秦飞鸿的横宗镇,就是在这个时候收到天京邸报,急火攻心、伤势复发,一头栽倒不复苏醒,荆襄天王教军顿时无首,⽩莲生死讯无法隐瞒,这又引发了一连串的象,霎时间天王教上下作一团。

  潜伏在临淄城中的荆酬倒是没什么⿇烦,一派小老百姓的⽇常起居,就算临淄城中被司祭环的长老暂时控制起来,进行了好几轮的搜索,但是都一无所得,最后只得陆续返回天京城,因为接续的政争风波才是教国的核心。

  在这场风波中,戚云松被⾰职查办,具体原因是莫须有的通敌判教,但他本人并没有被送往天京总坛候审,而是被关押在临淄城中的监牢。幸好戚云松在任上优待同僚,即便⾝在狱中,也不算过得太凄苦,至于心境如何,唯有自己知晓了。

  收集完各路谍报之后,荆酬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腐坊中,回到家里已经天⾊昏暗,家中除了一盏油灯,并无其他亮光,只见秀丽的子对灯默然,荆酬随口问道:

  “街尾那几个混货又来扰你了?”

  “嗯。”

  “他们没⼲什么吧?”

  “还没有,不过快了。”

  “哦。”

  子听见荆酬这样冷淡答应,不噤微怒道:“你就这点反应?好歹也是个男人,跟我同事这么些年,媳妇被流氓‮戏调‬,你就没有半点表示?”

  “此时此地,你我角⾊便是如此。”荆酬神⾊冷淡。

  “你错了。”秀丽的子流露出一丝媚态,宽松的布⾐从肩头滑落几寸:“再窝囊的男人,也总归有怈愤的时候,永远没有忿⾊的男人,才真正让人怀疑。”

  荆酬冷冷地转头看向子,勐然扑将过去,一阵⾐布撕裂声后,便只剩下男女各自耝重的息和贴⾁的研磨细响。(未完待续。。)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