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三人行,渣女暴露人前
“怎么是你?”纳兰静微微的抬着声音,眼中多了几分的戒备,她却是没想到,来到这院子中的竟然是上官寻,虽说上官寻的武功也不错,可要那么悄无声息地将那么多的暗卫都处置了,也绝无可能!
上官寻瞧着纳兰静那堆笑意的脸,不由的浅浅的出几分的笑意,可再瞧的时候,纳兰静已经换上了冰冷的面容,宛若冬日里的寒冰,带着刺骨的冷意!
“不是我有该是谁呢?”上官寻轻轻的抬了抬声音“逍遥王妃!”上官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却是偏偏在意她这个身份,带着几分的恼怒,带着几分的哀怨,或者是不敢,亦是渴望!
“小姐!”翠从里头取了毯子,却听得外头有男子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却是陌生的很,根本不是二皇子的,翠想都没想,赶紧的跑了出来,嘴上也下意识的唤着纳兰静,生怕纳兰静出了事!
呃,可是翠并不知道,就是因为她出了声音,上官寻的猛的转过头去,快速的点了翠的道,翠停止不能动弹,那迈出去的脚,也在悬在半空中!
“好久不见!”上官寻都了手了手臂,脸上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那干净的笑容,仿佛是天地间最纯洁的东西,他随意的坐在纳兰静的对面,仿佛是老朋友之间的语气一般,只是,眼中里的算计却是骗不了别人,他敢动手点翠的道,就是笃定了纳兰静不敢唤人,要知道一个男子无故的出现在她的院中,即便她伶牙俐齿,也抵挡不住悠悠众口,更何况她那般的爱二皇子,如何能让他有那般的困扰,她是爱二皇子的吧,不知道为什么,上官寻有这个认真,心中不由闷闷的!
纳兰静但笑不语,她与上官寻充其量不过是生意上的伙伴罢了,上官寻很有手段,这也是自己想要利用的,不过,她微微的皱着眉头,始终无法理解,他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夕阳将整个院中染上了一层浓浓的金色,照耀的那丛丛的花朵,越发的丽,纳兰静仿佛恍然明白,这才是所有人的死,若是她猜的没错,楚傲霜约众人过来,怕就存的这份心思,有一个用花的高手帮她,看来她是势必想要毁了自己了!
“真巧,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到上官公子!”纳兰静微微的挑了挑眉,芊芊玉手,却是将旁边的茶杯扶起,大方的为上官寻倒了一蛊茶,那细细的茶水声,带着几分的清雅!
“倒也并非是凑巧,为了寻得王妃的住处,到也费了不少的心思!”上官寻说的都是实话,他瞧着纳兰静那脸,说不出的静逸,竟然有片刻的失神,可也只有一瞬间,他便恢复了清明“今过来,倒是想要与王妃解除合约的!”上官寻直奔主题,并不与纳兰静拐弯抹角的说什么!
“哦”纳兰静将声音啦的很长,眼中带着几分的嘲“上官公子倒是会打的如意算盘,先是让令妹来这后宫害我,将我们的合约示与众人,将这上官家的名声倒是打了出去,只是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上官公子这莫不是要过河拆桥?”纳兰静瞧着自己的茶水已然变凉,却是赶紧的换了一杯热的,语气也不急不缓,倒是与闲聊一般!
“哈哈,都说王妃巧舌如簧,以前我倒是没有见识过,如今瞧着王妃这强词夺理的摸样,倒是不由的不信了!”上官寻呵呵一笑“王妃这话倒是掩盖了王妃的野心,王妃本意想来也并非是与上官家合作,而是要并上官家!”上官寻轻摇玉扇,瞧着摸样,身上哪有商人的市侩子气,分明就是一个翩翩美男子!
俊男美女坐在一起,倒显得几分和谐,不过上官寻的心里到底对纳兰静是带着浓浓的防备的,原来他们本来是合作的,可没想到纳兰静背后使诈,一方面与自己周旋,一方面上官府不住的打,都说商不与官斗,即便是上官家有些个家底,也受不得官府每里的盘查啊!
“不过,如今朝中形势不稳,即便是王妃真的得手了,却也不知道王妃还能不能有福消受!”上官寻说的云淡风轻,可话里头却是毒辣的很,瞧着样子,也知道他平里定然是个厉害的!
“上官公子没想到对朝中政事也这般的关心,不过不知道上官公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财能通神,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敛财,再说了,本王妃也无意打上官家,只要上官公子莫再让人害本王妃,我们依然可以合作!”纳兰静说的脸不红心不的,本来就有是她故意让吏部的人寻上官家麻烦的,现在倒是说的多么无奈一样!
“商人办事凡事讲究了有利可图,可是现在别说是利润,却是连上官家都要陪进去,王妃觉得合作还能继续么?”上官寻的声音带着几分的冷厉,即便是他不防备,着了上官落的道,将那合约给取了过去,给纳兰静惹了麻烦,可是上官落到底是上官家的人,上官寻在心里头还是愿意为她开的!
不过他对纳兰静还是带着几分的欣赏的,若非纳兰静的野心太大,或许他们真会成为生意场上的好的伙伴,亦或者是朋友!
“这便是上官公子求人的态度么?”纳兰静说着,手中的茶杯重重的落下,那茶水迸溅出来,落在桌子上,闪出朵朵的水花,纳兰静的脸色沉了下来,带着几分的质问!
“王妃似乎想的太多了,上官家或许只消王妃的一句话,便永远消失在这大庸皇朝,可是现在,王妃的命却是在我的手上,谁求谁,王妃似乎还没有瞧明白!”上官寻微微的变了脸色,语气中也强硬的很!
“是么?”纳兰静突然勾了勾,带着几分的笑意“你还要在外面瞧多久!”纳兰静突然抬了声音,上官寻下意识的便瞧向墙头外,纳兰静瞧准时间,便是扳动机会,将耳坠上的剧毒朝着上官寻发了过去,自己的身子也是猛的往后退去,与上官寻拉出一段的距离!
上官寻到底是厉害的,即便是纳兰静发的突然,上官寻却也是稳稳的推开,瞧着纳兰静的笑意,不由恼怒了起来,自己竟然着了她的道,上官寻纵身跃起,便是要将纳兰静给抓到自己的身边!
纳兰静到底是没有功夫,即便是快速的退去,哪里能是上官寻的对手,眼见着上官寻的手便是要触及到纳兰静的衣袖上的时候,却是一个红色的身影将上官寻挡了去!
“你是谁?”瞧着来人武功不简单,上官寻赶紧的收了手,却见得那红衣男子挡在纳兰静的干前,媚眼如画,妖动人,简直是比女人还要美,即便是站在纳兰静的跟前,也丝毫不逊!
“哼,这个女人的命,只能小爷亲自来取!”男子冷哼了一声,带着几分的狂傲,那一声的红衣,更显得嚣张的很,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又打到了一起去了!
纳兰静冷了冷眼,刚才她饮茶的时候,却是瞧见那微风吹起了一丝红色,心中便是已经有了定论,月壹在自己的手上吃了那些个亏,如今听说自己会来这国寺,他过来瞧瞧也是应该!
“翠!”纳兰静瞧着两人打得难舍难分,赶紧的过去瞧着还站在门口的翠,脸上带着几分的焦急,可到底纳兰静没有功夫,再聪明也不知道该如何的解开翠身上的道!
纳兰静却轻轻的咬着,却是放任翠那般的站着,自己去里屋却是端了一盆子的清水,她们住的禅房,原是寺院的厢房,倒也说不上多么的好,与寻常的农家院也没有什么区别,房顶上头因为要晒一些个东西,旁边还立了一个梯子,纳兰静费力的爬了上去,瞧着那远处似乎站着些个侍卫,可偏偏自己住的有些个偏远,侍卫们并不多,纳兰静微微的眯着眼睛,瞧着院子外头果然有些个丽的鲜花!
纳兰静咬着牙,猛的朝那便洒去,山上的风大,那水被山风吹动,却是散落了开来,落在那娇的花瓣上,可到底是太慢了,而且这水也随意挥散,纳兰静本意是用水将鲜花的香味掩盖住,如今怕是等他们打完,自己还不能将花的香味掩盖住,纳兰静微微的垂着头,眼中一亮,却是将那地上的泥土装进盆里,再站在风口倒下去,那花瓣上很快便沾染了泥土,便成了灰色!
纳兰静的额头渗出了汗水,可到底顾及不得那么多,终究皇天不负有心人,第一个赶到的竟然是纤夜!
“王妃!”纤夜纵身越了过来,可因为刚刚恢复过来,身子还软的很!
“不用管我,先去救翠!”纳兰静摆了摆手,自己身上带了不少的东西,自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翠被人点了道,无法动弹,若是出了什么事情,翠便是连跑都跑不了!
至于院子里的那两个人,却是瞧不清楚他们的招数,只见一个白色与红色的声影,就那么随意的晃动!
纤月刚救了翠,正要站在纳兰静身边的时候,那两个人影突然听了下来,他们对立着站着,眼中的杀意却还没有掩去,彼此似乎都恨不得要除了对方一样!
而且身上也都受了伤,上官寻突然咳了一声,间的血迹却是了出来,砰的一声,众人还没有瞧的清楚,却是见得上官寻直直的倒在地上,没了反应!
纳兰静微微的皱眉,上官寻倒下,却是见得月壹的面色如常,纳兰静环顾四周,却是暗暗地思讨,月壹心思比上官寻的狠毒的厉害,若是落在他的手上,自己怕是凶多吉少,而且暗卫们的身子也都还没有恢复,若是硬碰硬定然是要吃亏的!
“哈哈,我便是说这个女人的命是我的!”月壹瞧着上官寻体力不支倒在地上,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纳兰静的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可没等纳兰静想好怎么身,却没想到月壹狂笑了声,便都倒在了地上!
纳兰静往前走了走,冷冷的瞧着地上的两个男人,带着几分的审视,良久瞧着他都没有动静,这才确定这两个人都是晕倒了过去的!
“王妃不好,这香味似乎不对!”纤月站在纳兰静的身后,却是闻这香味,赶紧的惊呼出声,原本纤月是不在意的,可是这妖的花朵,香味似乎比刚才更加的浓郁起来,因为刚刚便是吃了香味亏,纤夜自然是分外警惕的!
纤月说着,脸色微微的一变,伸手便是想要用泥土将这香味掩盖住“慢着!”纳兰静瞧见了纤月的意图,轻斥了一声,因为她对香料是极为精通的,虽说刚刚这花的香味淡淡的,让她闻不出什么来,可现在突然变的这般的浓郁,纳兰静自然是闻出这画的作用!
纳兰静的脸色变的愈发的阴沉,好一个楚傲霜,竟然是将花里头放了催情的药,当真是恶毒的很“这花我们便是物归原主!”纳兰静说着,眼中的算计乍现,带着几分的笑意!
纳兰静轻轻的对着翠说了几句,翠应了声,便从里头取了一件衣服打了去,轻轻的捂着鼻子,将那花朵小心翼翼的摘了下来,放在一旁的衣服上,堆积了起来!
夜慢慢的降临,月将这山见打扮的越发神秘,仿佛笼罩在神秘的面纱下一般,这寺院里头都开始掌灯了,一点点的,在这夜景中,倒是多了几分的柔和,却是只有纳兰静的这院子,乌黑黑的一片,便是连一盏灯都没亮!
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来的纳兰静院子门口,不住的往里头瞧去,听着里头没有一点的动静,两个人相视一笑,快速的闪在无边的夜之中!
山间的夜总是格外的宁静,那猫头鹰的鸣叫,越发的清明,给这山间带着几分的神秘“来人,有刺客,有刺客!”不知道是哪个院里的宫人大呼出声,原本宁静的大山,却是变的无比喧哗了起来!
那声音愈来愈烈,不少院子的主子也都起来了,侍卫们更是忙碌的很,那火把却是将地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众妃嫔出了院子,便都往一起聚了聚,毕竟心中都是害怕的,不由的往人多的地方凑去“让小主们受惊了,下官这便命人去查!”这次是于德海奉命保护众人,出了这事,他自然是要查清楚的!
“佛门清净地,哪里来的刺客?”韵宁的声音低低的,却是带着几分的清冷,即便是焦躁不安的妃嫔们,也都不由的将目光放在韵宁的身上!
因为韵宁现在怀着身孕,行动自然是缓慢了起来,她让香扶着,小心翼翼的走着“宫良娣快些过来,大家在一起好歹是有个照应!”众人瞧着韵宁那般小心翼翼的摸样,心中都觉得她太过矫情,可面上带着一脸的关心,更有甚者,直接过去将韵宁扶了过来!
这次前来的除了后宫的妃嫔,也就是剩下这些个王爷的室,身份都娇贵的很,无论是谁出了事,于德海都无法与太后,与平昭仪代,在着,这深山之中,若是真的只是闯进来一个刺客,也算是好的,怕只怕来的是采花之人,若是她们名节不保,皇室如何能留不洁之人,即便今能逃脱一死,回了皇宫也无法逃脱那命运!
“咦,博翰王妃怎的还没有过来?”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毕竟这祈福是楚傲霜先提出来的,出了这事不见她的人影,众人自然是要说一句的!
“这逍遥王妃也不在!”这有一个人起头,剩下的人也都说了起来“上官姑娘也不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于德海一边安抚这些个妃嫔,心中却是紧张的很,万不能出什么事情,他赶紧派侍卫将这三人去请过来,才能放心!
众人还在议论纷纷,韵宁轻轻的皱着眉头,她确是不知道纳兰静有没有出事,虽说纳兰静是个聪明的,可都说明易躲暗箭难防,今出了刺客一事,韵宁决计认为没有那么简单!
良久众人这才瞧见纳兰静被侍卫带着走了过来,面上似乎还带着些许的睡意“今许是累了,竟然没听到动静!”纳兰静走到人前,算是与众人解释了句!
“启禀大人,博翰王妃与上官落的院子,都不见她们的踪影!”这纳兰静前脚刚到,去请楚傲霜的侍卫也都回来了!
“传令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博翰王妃!”于德海脸色一变,太后将此事交给他办,便是信任他,若是办砸了他的命也不保了,更何况楚傲霜是楚国派来的和亲公主,若是今无故消失,被楚国的人知道了,定然不能善罢甘休!
“静儿,你身子可还能受的住?”韵宁瞧着在旁边不住轻柔眉心的纳兰静,面上似乎带着些许的痛苦神色,她微微的走近,却是能闻到一股子淡淡的泥土的味道!
“无碍的!”纳兰静摇了摇头,心中却是带着几分的恼怒,没想到那花的香味那般的厉害,自己的头倒现在还闷闷的,不过,纳兰静想到自己送给楚傲霜的大礼,眼中不由的闪过几分的笑意!
“这么晚了王妃会去哪呢?”众人等的心急,不由的谈论了起来“不会是?”一个妃嫔似乎想起了什么,声音提了提,当瞧着众人的眼神都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赶紧干笑了几声“不会的,断然不会的!”她摆了摆手,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你可是想到了什么?”旁边的吴贵人不由的问了一句,都这么长时间楚傲霜还没有出来,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如今三皇子监国,她倒是希望出的事多一些,让三皇子无力应付!
“这,没事,没事!”那妃嫔似乎是极为的惧怕吴贵人,赶紧的垂下头,口中似乎是喃喃自语!
“快说,若是耽误了正事,便是你有十个脑袋也吃罪不起!”吴贵人柳眉倒立,带着几分的不耐!
“这,嫔妾听闻博翰王妃说,她无意中发现这山中有了一个溶,里头的泉水四季常温!”那妃嫔越说声音越小,毕竟楚傲霜贵为王妃,若是被人知晓她那般不知检点,到底是有清誉的!
“你可知晓在什么地方?”纳兰静冷了冷声,现在数她的位分最高,她来主持大局,自然是不会有错“只是这么晚了!”不等那妃嫔回答,纳兰静低低的说了一句,这一句却是给人无限的遐想,这月黑风高,溶内暖意连连,似乎正是偷情的好地方!
众人的心思也全数想到了一起,纳兰静仿佛只是随口说了一句,瞧着那妃嫔点头,便带着众人一起去瞧瞧,毕竟楚傲霜身份尊贵,断不能让侍卫们去瞧吧,再加上众人也都好奇,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幸好这溶并不远,这一路上灯火通明的,众人也都不害怕,到了溶里头,瞧着也不深,里头传来潺潺的水声,轻轻的,火把高高的举起,倒影在泉水中,更加亮堂了起来!
“博翰王妃并不在这里!”吴贵人往前走了一步,瞧着那水面平静,根本不像是有人在这里,吴贵人有些失望的回头,可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谁?”吴贵人抬了抬声,众人将火把抬的更高了,将整个溶都照的亮了起来!
“啊!”吴贵人突然大喊了一声,众人已经,却见得在泉水旁边,溶石上面放了许多的花瓣,有两个女子赤着身子,发出低低的呢喃,她们的身上有一个光的男子,似乎忘情的很!
“出了什么事?”于德海守在外头,听到里头有人大喊,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也顾不得之前的约定,带着侍卫便冲了进去,这溶里人多了,火把自然又添了不少,将整个溶照的如白昼一般!
于德海本想开口询问出了什么事情,却没想到映入眼前的是这么一幕,那三个人浑然忘我的呢喃,溶里淌着说不尽的暧昧,灯火之下众人将她们的脸庞瞧的清楚,那分明就是楚傲霜与上官落,至于那男子倒是面生的很,她们是没有见过的!